一、帶幽字的詩句
夜來幽夢忽還鄉 —— 宋 · 蘇軾《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戶服艾以盈要兮,謂幽蘭其不可佩 —— 先秦 · 屈原《離騷》
時曖曖其將罷兮,結幽蘭而延佇 —— 先秦 · 屈原《離騷》
世幽昧以昡曜兮,孰云察余之善惡 —— 先秦 · 屈原《離騷》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 唐 · 白居易《琵琶行 / 琵琶引》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 唐 · 白居易《琵琶行 / 琵琶引》
夜久語聲絕,如聞泣幽咽 —— 唐 · 杜甫《石壕吏》
獨坐幽篁里,彈琴復長嘯 —— 唐 · 王維《竹里館》
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 —— 唐 · 賈島《題李凝幽居》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 唐 · 韋應物《滁州西澗》
二、求帶“幽”字的詩詞
1、路幽昧以險隘;豈余身之憚殃兮(先秦屈原·《離騷》)
2、爾何懷乎故宇;世幽昧以曣蹤(先秦·屈原《離騷》)
3、幽咽流泉水下灘(唐白居易《琵琶行》)
4、別有幽愁暗恨生(唐·白居易·《琵琶行》)
5、擦腫幽?魅飼(宋·蘇軾·《浣溪沙》)
6、幽恨終難洗(宋·蘇軾·《蝶戀花》)
7、如聞泣幽咽(唐·杜甫·《石壕吏》)
8、周幽誰誅(先秦·屈原·《天問》)
9、水亭幽處捧霞觴(宋·陸游·《浣溪沙》)
10、如幽匪藏(唐司空圖·《二十四詩品》)
11、幽夢錦城西(宋·陸游·《菩薩蠻》)
12、夜來幽夢忽還鄉(宋·蘇軾·《江城子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13、幽夢里(宋蘇軾·《滿江紅》)
14、欲將幽恨寄青樓(宋·秦觀《虞美人》)
15、下有幽人晝夢長(宋·蘇軾·《減字木蘭花》)
三、有幽的詩句(5個字或6個字)
lz一定要5個字或6個字的嗎?下面是我記憶中的,暫時想到那么多
曲徑通幽處 禪房花木深。 -- 常建《題破山寺后禪院》
采菊東籬下,幽然見南山。 --陶淵明《飲酒》
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 --王藉《入若耶溪》
及茲契幽絕,自足蕩心耳。 --邱為《尋西山隱者不遇》
七言的,希望對你也有幫助
巖扉松徑長寂寥,惟有幽人自來去。 -- 孟浩然《夜歸鹿門山歌 》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韋應物《滁州西澗》
四、含幽字的古詩詞
幽蘭生前庭,含熏待清風。
清風脫然至,見別蕭艾中。
行行失故路,任道或能通。
覺悟當念還,鳥盡廢良弓。
——《飲酒·幽蘭生前庭》 陶淵明
幽人歸獨臥,滯慮洗孤清。
持此謝高鳥,因之傳遠情。
日夕懷空意,人誰感至精?
飛沈理自隔,何所慰吾誠。
——《幽人歸獨臥》張九齡
幽植眾寧知,芬芳只暗持。自無君子佩,未是國香衰。
白露沾長早,春風到每遲。不如當路草,芬馥欲何為。
——《幽蘭》崔涂
回答如有幫助,請采納,謝謝。
五、“鳥鳴山更幽”的詩句出自哪里
“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
這一膾炙人口的絕妙詩句是南朝的 一個官職卑微、但卻頗具詩文才華的小縣令王籍在他的《人若耶溪》中 寫的。一般地說動和靜是對立的,但這一詩句卻把兩者巧妙地結合在了 一起,統一起來了。
“蟬噪”和“鳥鳴”都是形容“動”的,然而這種 “聲”動卻增強了 “靜”的效果。 寓靜于動,動中顯靜,動態的字眼烘 托了恬靜的意境,這表現了作者獨具匠心的創作才華。
正是因此,詩詞 評論家都稱王籍的這兩句詩為“文外獨絕”。其妙筆就在于作者把本來 相反的東西和諧地統一在同一畫面中,以“動”來襯托“靜”,并寓 “相反相成”的哲理于詩情畫意之中,得到了互相輝映,相得益彰的美 的效果。
這也是唯物辯證法關于矛盾對立統一觀點在藝術表現方法上的 一種體現,使形象思維和抽象思維這兩種迥然不同的表現形式,在創作 理論中統一起來了。如果不按上述的藝術表現方法去做,結果會怎樣呢?下面我們就看 一看北宋王安石的“改詩”。
他對“鳥鳴山更幽”這個絕唱佳句也很欣 賞,但總覺得不夠味兒。 大家知道,王荊公不僅是一個大改革家,而且 也頗通詩文。
在“春風又綠江南岸”的詩句中,經反復推敲最后改定為 “綠”字而使人嘆為觀止。于是,他在自己寫的《鐘山絕句》中借鑒了 王籍的筆法,將“鳥鳴山更幽”改寫為“一鳥不鳴山更幽”。
他自己頗 為得意,并將詩句展示給來訪擎友詩人黃庭堅鑒賞。 不料,黃庭堅過目后卻大笑不止,說:“此乃點金成鐵也。”
也 就是說,“鳥鳴山更幽”本如閃閃發光的金子,硬把它改成“一鳥不 鳴山更幽”就變成了失去光彩的鐵塊了。顯然,王安石是弄巧成拙, 落下“點金成鐵”的笑柄。
“鳥鳴山更幽”的妙處在于從對立中把握統一,使“鳴”與“幽”相互烘托,使之相反相成。 而經王安石改, 矛盾頓消,索然乏味,詩的意境與王籍的佳句相比就大為遜色了。
這 樣一對,我們可以看到,不同的抽象思維方法會對藝術的形象思維產 生不同的、甚至截然相反的效果。這說明創作理論和哲學理論是息息 相通的。
藝術創作中蘊含著對大自然景象的辯證的思考,使藝術創作 的形象思維進入到一種“美”的意境,從而創作出好的作品。 形而上 學的思考,使藝術創作的形象思維只注重對象的“單一”方面,只局 限在無矛盾的意境里,結果其作品只能是索然乏味。
這就是存在于藝術創作中的哲理,它說明唯物辯證的思維是十分重 要的。千姿百態、生機勃勃的事物,需要我們用辯證思維的方法指導, 從而在形象思維中實現美的意境。
我們做事情也是如此,只有注意客觀 事物的矛盾關系,在對立中把握統一,才能把事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