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讀了浪淘沙這首詩你有怎樣的感受
雄渾壯麗的黃河,百轉千回,風濤萬里,泥沙滾滾,從天邊浩蕩奔流而下,真是“黃河之水天上來”啊!可是,天上不是有一條銀河嗎?這來自天上的黃河一定是跟銀河相通了。于是詩人歡呼起來:來吧,沿著這黃河往上走,直走到銀河邊上,上牛郎織女家瞧瞧吧!詩人在召喚誰和他同去呢?當然是他的讀者,有我,有你,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的朋友。
那么,這首詩是贊美銀河的吧嗎?不,是贊美黃河。正是萬里黃河的磅礴氣勢,觸發了詩人的豪情和聯想,使他從黃河望到天邊,想到天上,又從天上的銀河想到牛郎織女的。
2. 閱讀李煜的《浪淘沙令》一詞,與《虞美人》比較欣賞,寫三四百字
《虞美人》是一首雙調小令詞,上下兩闕各二十八字,其押韻位置和平仄格式相同。
上闕“了、少”與“風、中”分別相押;下闕“在、改”與“愁、流“分別相押。上闕回首故國。
起句如天外飛來,非常突兀。它的十分強烈的反問開始往事的回憶。
“春花秋月”這是一年之中的良辰美景,令人向往。但詩人卻以憤恨的口吻責問它“何時了?”這是十分矛盾的問句。
似乎是一種心理變態。但是如果設身處地地推想,此人在幽禁拘囚中所見的“春花秋月”往往會勾起對已經消失的美好往事的痛苦回憶。
從“何時了”的語氣中人們還會體會到“春花秋月”的誘發已是循環往復多次了,詞人是希望它早日完結,以免被沒完沒了地撩撥愁緒。這才發出了“何時了”的強烈責問。
可是,這一句又完全是詞人的心里常態。詞人化常態為變態,以突出問話中蘊含的痛苦回憶。
此外,“春花秋月”還兼指時序更替,春去秋來,花開花落,天氣陰晴,月亮圓缺,這都是自然的常景;詞人責問何時了似乎又是一種反常、無理的問話。但他希望這令人難耐的日子趕快結束,則又是一個囚徒的真誠意愿,可是這又是一句正常有情的問話。
下句“往事知多少”,便以憤激的浩嘆申足上句意蘊直提“往事”。“往事”為“春花秋月”所引發,接踵而來襲上心頭。
這里有“待踏馬蹄清夜風”《玉樓春》的月下得意,有“花明花暗籠清霧”(《菩薩蠻》)的美景享樂,也有“花滿緒,酒滿甌”(《漁父》)的自由閑適。但這一切都已經消失,成為過去,所以“知多少”三字,就更顯出感情的沉重與憤激。
3. 《浪淘沙》作者,《浪淘沙令》作者
A《浪淘沙》調出于樂府(《樂府詩集》收入近代曲中),原為二十八字,即七言絕句一首。唐白居易、劉禹錫演有此詞,且詞句即詠江浪淘沙,為唐時教坊曲名。
典范詞作
五代·李煜《浪淘沙·簾外雨潺潺》
五代·李煜《浪淘沙·往事只堪哀》 宋·辛棄疾《浪淘沙·山寺夜半聞鐘》
宋·歐陽修《浪淘沙·把酒祝東風》 宋·晏幾道《浪淘沙·小綠間長紅》
宋·蘇轍《浪淘沙·對望漢陽川》
B《浪淘沙令》唐教坊曲。劉禹錫、白居易并作七言絕句體,五代時始流行長短句雙調小令,又名《賣花聲》。五十四字,前后片各四平韻,多作激越凄壯之音。
浪淘沙令 王安石
伊呂兩衰翁,歷遍窮通。
一為釣叟一耕傭。
若使當時身不遇,老了英雄。
湯武偶相逢,風虎云龍。
興王只在笑談中。
直至如今千載后,誰與爭功!
浪淘沙懷舊 李煜
簾外雨潺潺, 春意闌珊。 羅衾不耐五更寒。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 無限江山, 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間。
4. 讀《浪淘沙》之后的感受200字
詩歌,是中國美好的一個傳統文化。在我們的生活中處處有詩歌。詩歌的語句是濃縮的精華,七句詩、五句詩,各色各樣。在這星星點點的詩歌中,我最喜愛的便是那劉禹錫的《浪淘沙》。這別具一格的夸張手法令我情有獨鐘。
“九曲黃河萬里沙,浪淘風簸自天zd涯。如今直上銀河去,同到牽牛織女家。”九曲黃河彎彎曲曲、連綿不斷,狂風怒號之時,黃河之水可以直至天涯。如今,順著黃河之水,可以直上銀河之去,讓我們一起去牛朗織女家做客吧!詩句用夸張手法寫出了黃河的雄偉壯觀、連綿不斷,同時也贊美了中國大好河山的美麗的壯觀。
我非常欣賞這首詩,《浪淘沙》,名字非常形象,尤其是“淘”字。詩中后兩句:“如今直上銀河去,同到牽牛織女家。”現在,上銀河上去,直接順著黃河的水就能上去了。更是用了夸張的手法——黃河的水再高,浪再大,也不可能直插云霄。
這首詩用獨特、夸張的手法描寫了黃河的美麗、雄偉、壯觀。贊揚了中國美麗的大好河山,表現了詩人的愛國情懷。那時的黃河很美,可是現在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劉禹錫寫《浪淘沙》的時候,黃河很壯觀,現在由于人類不注意保護環境,黃河已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希望大家都讀讀《浪淘沙》看看原來美麗的黃河。
5. 閱讀王安石詞《浪淘沙令》,完成試題
文中的伊尹和呂尚之所以建功立業,除自身的才干外,更重要的是遭逢明主。
王安石當時正在推行自己的變法主張,當然首先要取得宋朝皇帝的支持。因而該詞正表現出王安石的這一希冀以及他推行表法的決心和勇氣。
此題的置疑角度是鑒賞古代詩詞的思想感情。感情對于詩而言,猶如人之血液,花之水分。
它是詩歌的生命。古人云:詩言志。
詩人寫詩無論采取何種方式,均為抒發自己的感情。因而要鑒賞詩歌,就應該準確地把握作者的思想感情。
而要想準確地把握作者的思想感情,就必須要知人論世,了解相關的時代背景,把握詩歌的意象,以人為本,仔細品味詩人的情感。在試題的設置中,準確地把握作者的思想感情往往為置疑點。
6. 浪淘沙令的浪淘沙懷舊 李煜
李煜(南唐后主)簾外雨潺潺,[1] 春意闌珊。
[2]羅衾不耐五更寒。[3]夢里不知身是客,[4]一晌貪歡。
[5]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1]潺潺:形容雨聲。[2]闌珊:衰殘。
一作“將闌”。[3]羅衾(音親):綢被子。
不耐:受不了。一作“不暖”。
[4]身是客:指被拘汴京,形同囚徒。[5]一餉(音賞):一會兒,片刻。
貪歡:指貪戀夢境中的歡樂。〔題考〕 本調出于樂府,【樂府詩集】收入近代曲中。
原為二十八字,即七言絕句一首。唐白居易、劉禹錫并有此詞,且詞句即詠江浪淘沙。
如皇甫松詞云:「蠻歌豆寇北人愁,浦雨杉風野艇秋,浪起鵁鶄眠不得,寒沙細細入江流,」亦非泛作也。迨至李煜,因舊調另制新聲,乃變作雙調,每段僅存七言二具,而所詠亦泛而不必切題矣。
【詞律】以二十八字為正格,而以本調為變體,又名﹝曲入冥﹞、﹝過龍門﹞、﹝賣花聲﹞;而﹝謝池春﹞亦名﹝賣花聲﹞,不容稍混也。 簾外雨潺潺,⊙●●○△(平韻)春意闌珊。
⊙●○△(協平韻)羅衾不耐五更寒。⊙○⊙●●○△(協平韻)夢里不知身是客,⊙●⊙○○●●(句)一晌(餉)貪歡。
⊙● ○△(協平韻)獨自莫憑欄,⊙●●○△(協平韻)無限江山。⊙●○△(協平韻)別時容易見時難。
⊙○⊙●●○△(協平韻)流水落花春去也,⊙●⊙○○●●(句)天上人間。⊙●○△(協平韻)【作者】:李煜(937-978),五代十國時南唐國君,漢族,在位時間(961-975),字重光,初名從嘉,號鐘隱、蓮峰(蓮蓬)居士,是江蘇徐州人。
【釋義】:此詞原為唐教坊曲,又名《浪淘沙令》、《賣花聲》等。唐人多用七言絕句入曲,南唐李煜始演為長短句。
雙調,五十四字(宋人有稍作增減者),平韻,此調又由柳永、周邦彥演為長調《浪淘沙漫》,是別格。潺潺:形容雨聲。
闌珊:衰殘。一作“將闌”。
羅衾(音親):綢被子。不耐:受不了。
一作“不暖”。身是客:指被拘汴京,形同囚徒。
一晌(餉)(音賞):一會兒,片刻。貪歡:指貪戀夢境中的歡樂。
無限江山:指原屬南唐的大好河山。流水落花:落花隨流水而去。
【譯文】:門簾外傳來雨聲潺潺,濃郁的春意又要凋殘。羅織的錦被受不住五更時的冷寒。
只有迷夢中忘掉自身是羈旅之客,才能享受片時的歡喜。獨自一人在暮色蒼茫時依靠畫欄,遙望遼闊無邊的舊日江山。
離別它是容易的,再要見到它就很艱難。象流失的江水凋落的紅花跟春天一起回去也,今昔對比,一是天上一是人間。
此詞上片用倒敘手法,簾外雨,五更寒,是夢后事;忘卻身份,一晌貪歡,是夢中事。潺潺春雨和陣陣春寒,驚醒殘夢,使抒情主人公回到了真實人生的凄涼景況中來。
夢中夢后,實際上是今昔之比。李煜《菩薩蠻》詞有句:“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
所寫情事與此差同。但《菩薩蠻》寫得直率,此詞則婉轉曲折。
詞中的自然環境和身心感受,更多象征性,也更有典型性。下片首句“獨自莫憑欄”的“莫”字,有入聲與去聲(暮)兩種讀法。
作“莫憑欄”,是因憑欄而見故國江山,將引起無限傷感,作“暮憑欄”,是晚眺江山遙遠,深感“別時容易見時難”。兩說都可通。
“流水落花春去也”,與上片“春意闌珊”相呼應,同時也暗喻來日無多,不久于人世。“天上人間”句,頗感迷離恍惚,眾說紛紜。
其實語出白居易《長恨歌》:“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天上人間”,本是一個專屬名詞,并非天上與人間并列。
李煜用在這里,似指自已的最后歸宿。應當指出,李煜詞的抒情特色,就是善于從生活實感出發,抒寫自已人生經歷中的真切感受,自然明凈,含蓄深沉。
這對抒情詩來說,原是不假外求的最為本色的東西。因此他的詞無論傷春傷別,還是心懷故國,都寫得哀感動人。
同時,李煜又善于把自已的生活感受,同高度的藝術概括力結合起來。身為亡國之君的李煜,在詞中很少作帝王家語,倒是以近乎普通人的身份,訴說自已的不幸和哀苦。
這些詞就具有了可與人們感情上相互溝通、喚起共鳴的因素。《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如此,此詞亦復如此。
即以“別時容易見時難”而言,便是人們在生活中通常會經歷到是一種人生體驗。與其說它是帝王之傷別,無寧說它概括了離別中的人們的普遍遭遇。
李煜詞大多是四五十字的小令,調短字少,然包孕極富,寄慨極深,沒有高度的藝術概括力是做不到的。【集評】《樂府紀聞》:后主歸家后與故宮人書云:“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舊臣聞之,有泣下者。
七夕在賜第作樂。太宗聞之怒,更得其詞,故有賜牽機藥之事。
蔡絳《西清詩話》:詩人(李煜)歸宋后,“每懷故國,且念嬪妾散落,郁郁不自聊。”“嘗作長短句(即指此詞),含思凄惋,未幾下世。”
王方俊《唐宋詞賞析》:這首詞的藝術成就是很高的,自然率真,直寫觀感,直抒胸臆,因之有極強的藝術感染力。它不僅在舊時曾為人傳誦,現在看來也是我國詩歌藝術寶庫中的一件珍品。
俞陛云《唐五代兩宋詞選釋》:言夢中之歡,益見醒后之悲,昔日歌舞《霓裳》,不堪回首。結句“天上人間”三句,愴然欲絕:此歸朝后所作。
尤極凄黯之音,如峽猿之三聲腸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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