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六祖壇經》中“萬法由心生,心達無生無滅復真如”何解
這些話本來是大白話了,再解釋也很難更明白曉暢。
總共是這幾句:萬法由心生,心達無生無滅復真如。無一妙法可說,無師無戒,法本無生,了然無度。
萬事萬物都是由自性起作用而生起的(萬法由心生,這里強調自性的作用),如果我們的心已經達到了沒有生滅的境界(這里其實不能稱境界,因為沒有境界可言),我們的真如本性就顯現無遺了。到了這個時候,就沒有必要說什么妙法了,什么妙法也沒有,妙法全在真如本性里了,也沒有什么師父、什么戒律,萬事萬物本來沒有生滅,所以也就沒有什么眾生需要我來度的。
我們要度的是自己的煩惱、障礙、貪嗔癡等,這些既然沒有了,也就沒有什么要度的了。
2. 語文:修辭手法(詩歌鑒賞)閱讀下面這一首宋詞,然后回答問題鷓鴣
1.這首詩第二句中的“驚”字可否換成“見”字?請簡述理由。
不可,“驚”字有意外之感,驚喜,形容春天來得突然,春光出現得突然。 2.本詞主要運用了什么修辭手法來表達感情?請作簡要分析 對比。
理由如下 此詞通過今昔元宵的對比,抒發了強烈的黍離(國破家亡)之悲。 開頭兩句,點明身在客地,不覺時序推移之快,原來春天已經來到了。
“春到小桃枝”是上元到來的表征。用輕靈之筆寫深沉的感慨。
“天涯海角悲涼地”,補足“客路”二字含義。所謂天涯,主要的不是指地域遙遠,而是指漂泊他鄉異地。
這時的建康,一方面是南宋駐有重兵,準備抵抗金侵略者;另一方面,又聚集了許多從北方逃難過來的流離失所者,真是一個“悲涼地”。在這樣的情勢下過上元,只能令人心酸。
詞人自然回憶起靖康之變以前“全盛時”的上元。 下片緊接上片的意脈:“花弄影,月流輝,水精宮殿五云飛。”
這就是變亂之前“全盛時”上元的情形。當時的上元非常繁華:“歌舞百戲,鱗鱗相切,樂聲嘈雜十余里”,“燈山上彩,金碧相射,錦繡交輝”(《東京夢華錄》卷六)。
但是作者在此避實就虛,對這些繁華情景,不作具體描繪。“花弄影,月流輝'、是樂景。
“弄”、“流”二字很能傳“花影”、“月輝”之神,升平的氛圍已呈現出來了。“水精宮殿五云飛。”
筆墨側重對皇宮中的太平祥和氣氛的渲染。對過去的太平之象的褒揚渲染,是不是言過其實了呢?不能這樣看。
這樣寫的用意在于抒發對已經失掉了的過去的懷念和眷戀,用來和眼下的慘痛現實進行對比,從而反襯當前的慘象。所以緊接著就從幻夢回到了現實。
“分明一覺華胥夢”是聯結全篇的關鍵,有人指出,是這首詞的“詞眼”。沒錯。
從幻夢中醒來,再回頭看眼下的慘痛現實,黍離之悲涌上心頭,禁不住“東風淚滿衣”了。赤誠的愛國情懷,滿注于字里行間。
3. 什么叫萬法由心造 一切因緣生
佛法中所說的"心"不是現代一般意義上大家所理解的心! 當前大家對心的理解上,有的誤認為是“心臟”,有的誤認為一般人的“思維”,而未能徹底明了心究竟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禪宗的開悟首要就是要“明心見性”——心無相,但妙用無窮,真空妙有! 佛說“六道眾生皆有佛性”,六道已經不僅僅指的是人,還包括天人、阿修羅、惡鬼、畜牲、地獄中的眾生,其中眾多有情眾生具有神通,而神通只不過是“心性”的妙用而已! 惟有真正“明心見性”,方能徹底明白“一切唯心造”!
關于“萬法由心生”,佛說六道眾生就是因為“心”的“貪嗔癡慢疑”蒙蔽了原有的佛性,才生出種種煩惱,做出眾眾業,因此“佛說一切法,皆為一切心。若無一切心,便無一切法!”
元音老人在《心經抉隱》中說:
佛教一切法門都是做心地功夫,無不從制心上下手。凈土宗念佛法門,用佛號抓住這個心,讓這個心不著相,入于空凈。禪宗參話頭,起疑情,把妄心隔斷,而自然空凈。密宗法門用身口意三密與佛、菩薩相應而轉換這個心。都是由染轉凈,由妄轉真,直到心地真空凈了,自然證到無相的實相,而得大自在、大受用。我們用功要明白這個道理,把世事看透、看破,一切都不可得。放下一切,而證初心悟道。更進一步,在事境上鍛煉,把執著習氣消盡,打破法執,證得向上鼻孔,才得究竟。假如你執著有法可修、有果可得,則不自在、不究竟了。因為凡有所得即有所縛,反而不自在,得不到真東西。同時,有所得容易入魔,非但成道不能,反而入魔有份。所以,“無所得”不僅是《心經》的宗旨,也是我們整個佛教的宗旨。
。.
佛說:“三界唯心,萬法唯識。”那么,弘法的菩薩就以“三界唯心”為性宗,以“萬法唯識”為相宗。
粗略分享以上知識,還望有緣人深讀三藏經典,學習佛法,才能真正明白佛法的科學性、真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