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豪放詞和婉約詞的區別
豪放詞:豪放詞是指以蘇軾和辛棄疾等愛國詞人為代表的詞派,他們的詞擺脫了詞為"艷科"的格局,在詞的表現內容,境界方面均有所提高.是宋詞兩大流派之一。
因其詞作的題材、風格、用調及創作手法等與婉約派多不相同,故被視婉約派為正統的詞論家稱為“異軍”、“別宗”、“別派”。代表詞人為蘇軾、辛棄疾等。
豪放派詞作的特點是題材廣闊。它不僅描寫花間、月下、男歡、女愛。
而且更喜攝取軍情國事那樣的重大題材入詞,使詞能象詩文一樣地反映生活,所謂“無言不可入,無事不可入”。它境界宏大,氣勢恢弘、不拘格律、汪洋恣意、崇尚直率,而不以主含蓄婉曲為能事。
詞論家對蘇軾詞所作的“橫放杰出”“詞氣邁往”“書挾海上風濤之氣”之評,對辛棄疾所作的“慷慨縱橫”“不可一世”之評,可移向豪放派。豪放派內部的分派較少,僅有蘇派、辛派、叫囂派三個階段性的細支。
其風格雖然總稱豪放,然而各詞人風格亦有微差:蘇詞清放,辛詞雄放,南宋后期的某些豪放詞作則顯粗放,清朝的豪放詞人如陳維松等亦多寓雄于粗,以粗豪見長。由于豪放詞人嗜于用典、追求散化、議論過多,某些豪放詞篇遂有韻味不濃、詞意晦澀、形象不明、格律欠精等缺點,這些亦是無庸諱言的江城子蘇軾 乙卯正月二十夜記夢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
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 欲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 持節云中,何日遣馮唐?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水調歌頭① 蘇軾 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兼懷子由。
②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③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④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抵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偏向別時圓。⑤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⑥ 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 【宋】辛棄疾 郁孤臺下清江水, 中間多少行人淚? 西北望長安, 可憐無數山。
青山遮不住, 畢竟東流去。 江晚正愁余, 山深聞鷓鴣。
婉約詞: 婉約詞是指自花間詞以下,以溫庭筠,柳永,李清照,周邦彥等詞人為代表的詞派,他們的詞表情達意一般崇尚含蓄婉轉,充分發揮了詞"專主情致"的特點。修辭委婉、表情柔膩的詞作。
婉約詞在取材方面,多寫兒女之情,離別之緒,在表現方法上多用含蓄蘊藉方法將情緒予以表達,其風格是綺麗的。婉約詞出現較早,從唐五代以溫庭筠為代表的“花間派”開始,繼有宋初的歐陽修、晏殊、晏幾道,與歐、晏同時的柳永,雖在詞的表現方法上大有改進,但仍未脫離婉約風格。
之后,又有秦觀、賀鑄,李清照繼起。 婉約詞是一種配樂歌唱的新體詩,從其誕生之日起,就跟音樂結下了不解之緣。
《舊唐書·溫庭筠傳》曾記載飛卿“能逐弦歌之音,為側艷之詞”。天才的作家們既有文學素養,又都洞曉音律。
每填一闋,往往錘字煉句,審音度曲,把如畫的意境,精煉的語言和美妙的音樂緊密結合起來,既表情達意,又悅耳動聽,具有感人的藝術魅力。婉約詞便是在此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一曲新詞酒一杯”,這些溫柔香艷之曲,懷人贈別之調,又多是歌伎舞女們在花間、樽前,輕歌曼舞中彈唱的。一曲之后,余音繞梁,沁人心脾。
“楊柳岸,曉風殘月。”(《柳永《雨霖鈴》)便只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板,淺斟低唱。
這類“旖旎近情,鋪敘展衍”的新曲,往往使聞者銷魂。婉約詞音節諧婉,“語工而入律”。
情調柔美,容易為人們所接受。唐五代詞早就具有這一特點。
兩宋時期,婉約詞空前繁榮,風靡全國。柳永的詞,“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之。
可見當時傳播之廣。直至近代,婉約詞依然具有“可歌性”。
這是它的突出特點。 言情,是婉約詞的傳統題材,也是婉約詞的主要特點。
它以情動人,道盡人間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樂《雨霖鈴》①宋 柳永 【原文】 寒蟬凄切, 對長亭晚, 驟雨初歇。② 都門帳飲無緒,③ 留戀處,④ 蘭舟催發。
⑤ 執手相看淚眼, 竟無語凝噎。⑥ 念去去千里煙波,⑦ 暮靄沉沉楚天闊。
⑧ 多情自古傷離別, 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 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⑨ 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 更與何人說!⑩ 醉花陰 【宋】李清照 薄霧濃云愁永晝,瑞腦消金獸。 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
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2. 豪放詞與婉約詞比較
宋詞中的婉約、豪放問題,是一個關乎到如何認識宋詞的整體成就、發展規律及詞人在詞史上地位的問題。
不管你是否同意這種兩分法,這都是詞學研究中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近年來,學術界對此問題進行了熱烈討論,據不完全統計,各地報刊發表的文章有十幾篇,提出了不少有價值的意見。
但是,不管是贊成這種兩分法(或理解為兩種基本風格,或理解為兩種流派,或理解為陽剛與陰柔兩種美學范型),還是否定這種兩會法(或認為婉約、豪放只是多種流派的兩種,或認為二者只是多種風格的兩種),都對以下兩個問題注意不夠。一是用婉約、豪放的明確概念來論詞,盡管源于明人張yán@①,但對詞中這兩種創作傾向的認識則是從宋代就開始了的。
二是很少有人注意到前人在論述這一問題時的出發點,即詞中婉約、豪放問題的提出是與詩詞的體性之辨相聯系的。這兩點是相互關聯的。
因而我們把它放在一起論述。 一 最早意識到宋詞中有兩種不同創作傾向的是歐陽修。
魏泰《東軒筆錄》卷十一云:“范文正公(仲淹)守邊日,作《漁家傲》樂歌數闋,皆以‘塞下秋來’為首句,頗述邊鎮之勞苦。歐陽公嘗呼為‘窮塞主之詞’”。
而這種被歐陽修譏諷的“窮塞主之詞”,正與歐陽修寫的詩若合符契。《隱居詩話》云:“晏元獻殊作樞密使,一日,雪中退朝,客次有二客,乃歐陽學士修、陸學士經。
元獻喜曰:‘雪中詩人見過,不可不飲也’。因置酒共賞,即席賦詩。”
是時西師未解,歐陽修句有“主人與國共體戚,不惟喜樂將豐登。須憐鐵甲冷徹骨,四十余萬屯邊兵”。
此詩因“頗述邊鎮之勞苦”,而惹得“元獻怏然不悅”。被人稱為“開宋代豪放詞先聲”的范仲淹的《漁家傲》“塞下秋來”,被歐陽修譏為非“本色”的“窮塞主之詞”,有趣的是,歐陽修卻冒著權貴不喜的風險用詩寫“邊鎮之勞苦”。
在歐陽修看來,詩詞有別,“分工”明確,范仲淹的“窮塞主之詞”,若是言志之詩,自是當行本色,若填入小詞,則不免旁門左道了。到了蘇軾,有意創立一種新詞風,以與傳統詞風相對抗,使詞中的兩種創作傾向更為明顯。
這一現象立即引起了詞學界的注意。王直方云:“東坡嘗以所作小詞示無咎、文潛曰:‘何如少游’?二人皆對曰:‘少游詩似詞,先生詞似詩’”。
〔(1)〕蘇軾的另一個弟子陳師道也說:“子瞻以詩為詞,如教坊雷大使之舞,雖極天下之工,要非本色”。〔(2)〕十分明確地指出蘇軾所代表的創作傾向就是詞的“詩化”,他所創作的“豪放”詞就是與“本色”詞相對的“詩化”詞。
其后的李清照也批評蘇詞“皆句讀不葺之詩耳”。〔(3)〕而從肯定蘇軾的創作傾向的一些議論來看,也可以得出同樣的結論。
胡寅云:“眉山蘇氏,一洗綺羅香澤之態,擺脫綢繆宛轉之度,使人登高望遠,舉首高歌,而逸懷浩氣,超乎塵垢之外。于是《花間》為皂隸,而耆卿為輿臺矣。”
〔(4)〕王灼說:“東坡先生以文章余事作詩,溢而作詞曲,高處出神入天,平處尚臨鏡笑春,不顧儕輩。或曰:‘長短句中詩也’,為此論者,乃是遭柳永野狐涎之毒。
詩與樂府同出,豈當分異?若從柳氏家法,正自分異耳。”〔(5)〕二人都指出蘇軾的新詞風與《花間集》、柳永詞為代表的傳統詞風迥別,而蘇軾的“樂府(詞)”卻與詩“豈當分異”?盡管王灼不同意別人視蘇軾詞為“長短句中詩也”,而他自己卻恰恰視蘇軾詞為“長短句中詩也”。
我們再看宋人對“豪放”詞風的另一代表辛棄疾的議論。范開《稼軒集序》說,辛棄疾是“一世之豪,以氣節自負,以功業自許,方將斂藏其用,以事清曠,果何意于歌詞哉,直陶寫之具耳。”
這種把詞當作“陶寫”“經濟之懷”的工具的創作主張,與“詩言志”的傳統一脈相承。而潘fāng@②說得更為明確:“東坡為詞詩,稼軒為詞論。”
〔(6)〕從宋人的論述中不難看出,他們把范仲淹肇其端、蘇東坡開其風、辛棄疾集其成的詞的創作傾向,看作一種與傳統詞風相對的詞的“詩化”傾向,他們所創作的詞自然就是有別于“本色”詞的“詩化”詞了。 明人張yán@①首先明確地用婉約、豪放的概念來概括詞中這兩種不同的創作傾向,他在《詩余圖譜》中說:“詞體大略有二,一體婉約,一體豪放。
婉約者欲其詞調蘊藉,豪放者欲其氣象恢宏。然亦存乎其人,如秦少游之作多是婉約,蘇子瞻之作多是豪放”。
徐師曾就張延的看法進一步發揮說:“至論其詞,則有婉約者,有豪放者。婉約者欲其辭情蘊藉,豪放者欲其氣象恢弘。
蓋雖各因其質,而詞貴感人,要當以婉約為正。否則,雖極精工,終乖本色,非有識之所取也”。
〔(7)〕詞重抒情,尤其是重在表現超出“禮義”規范的情感,不同于“言志”之詩。因“婉約”詞“旖旎近情”,符合“詞貴感人”的特質,故“當以婉約為正”。
而“豪放”詞趨向于詩的“言志”傳統,較少抒發超出“禮義”規范的個人情感,故“雖極精工,終乖本色”。而王世貞的看法則更為明確。
他說:“詞須婉轉綿麗,淺至儇俏,于閨詹內奏之,一語之艷,令人魂絕,一字之工,令人色飛,乃為貴耳。至于慷慨磊落,縱橫豪爽,抑亦其次,不作可耳。
作則寧為大雅罪人,勿儒冠而胡服也。”〔(8)〕。
3. 【豪放詞和婉約詞的區別
一、詞的形成及豪放與婉約的分流 中國的詩,最初都是歌.《尚書.堯典》說:“詩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八音克諧,無相奪倫,神人以和”,足以說明詩和歌的關系.《詩經》都是用來演唱的,漢有樂府,唐有教坊.總之,詩與歌,密不可分. 詞從什么時候形成?有人說遠在梁朝就有了,但不可確證.應該是起源于唐正確.唐教坊的樂師感到過于規整的五言七言的詩句難以盡情表達情感,于是,就在原詩的基礎上予以增減字數,就形成了最初的長短句.我見過一首據說是唐人改編的王維的《陽關三疊》: 渭城朝雨,一霎浥輕塵.更灑遍,客舍青青,弄柔凝,千縷柳色新.更灑遍客舍青青,千縷柳色新.休煩惱,勸君更進一杯酒.人生會少,自古富貴功名有定分.莫遣容儀瘦損.休煩惱,勸君更盡一杯酒.只恐怕西出陽關,舊游如夢,眼前無故人.只恐怕西出陽關,眼前無故人. 如果此詞確是唐教坊樂師改編,那么就可以推斷,詞就是這樣產生的.不必拘泥于詞來源于民間的陳說. 1899年,敦煌石室發現了一大批唐代珍寶,其中就有著名的《敦煌曲子詞》,其年代作者皆不可確考,手法也還有些稚嫩,大多是民間的作品.可見,唐時,詞這種文學形式在民間已經很流行了. 真正有年代可考并可信的,是唐代的張志和《漁歌子》,韋應物《調笑令》,白居易《憶江南》《長相思》,劉禹錫《憶江南》《瀟湘神》等.這些都是非常優美的真正的小詞.(傳說為李白所作的《菩薩蠻》《憶秦娥》,不予采信.) 詞的成熟,是晚唐五代時的事.五代人編了兩本詞集:一本是《尊前集》,我沒見過原書,沒有發言權,從略.一本是《花間集》,這是五代后蜀趙崇祚所編.其作者以蜀人為主(18個作者有14個與蜀有關),詞有500余首,主要是供士大夫宴會間演唱的,故名《花間集》.不管內容如何,單看藝術水平,已經是相當高的了. 和《花間集》同時的南唐,也涌現了一批優秀的詞作家.最著名的是李煜和馮延巳.他們不僅可以和《花間集》抗衡,甚至到李煜北擄以后,成就遠遠超過了《花間》,直到現在,仍令我們覺得高不可及. 這個現象非常有趣.可以說,婉約與豪放在這時已經出現分流的端倪.〈花間〉諸人除偶有山川羈旅之作外,皆流連光景,詞風柔婉,為詞奠定了婉約的基調.南唐以李煜為代表,國破前亦多靡靡之音,國破后則雜家國之恨、身世之感,漸有金石之音.注意我以上所用的三個概念(家國之恨、身世之感、金石之音),這其實就是豪放派的基本特征.可以說,李煜北擄后的一些作品,已開豪放派之先河.王國維注意到了這一點,他說:“詞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變伶工之詞為士大夫之詞”.我說,李煜的某些詞,已的確讓我們聽到了豪放的聲音.如〈破陣子〉“四十年來家國”,〈浪淘沙〉“往事只堪哀”,等等. 進入北宋后,柔婉之詞風占主流.晏、歐、秦、柳諸人,可作為婉約一派的代表.而大文豪帶有大英雄氣的蘇軾,自然不甘受此柔靡之風約束.他不僅拓寬了詞的領域,擴展了詞的體裁,也改變了詞的風格.于是,他就成為北宋乃至后來豪放詞派的杰出的代表. 到了南宋,由于國破家亡的社會背景,許多詞人以筆為刀槍、以詞為號角,盡情傾訴壯志難酬的悲憤,以辛棄疾為代表的辛派詞人把豪放詞風推到了極致.當然,也有一大批詞人仍在走婉約的老路,如范成大、吳文英、史達祖、姜白石等等. 人們很早就注意到豪放詞與婉約詞中間存在著差異.蘇軾有件軼事頗能說明這個問題:有一次他問一個幕僚:“我詞何如柳七?”答曰:“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板,唱‘大江東去’”.這是一個很有名的故事,說明人們很早就意識到豪放詞和婉約詞味道大不相同. 最早對豪放與婉約的問題提出思考的是李清照.她在〈論詞〉一文中簡述了詞的發展史,批評了蘇軾等人的詞“皆句讀不葺之詩耳”,第一次提出詞“別是一家”的觀點.但是,她只對平仄、四聲做作了強調.至于究竟怎樣才“別是一家”,她沒有說得很分明. 到了元初,宋的遺民張炎寫了一篇〈詞源〉,他說:“辛稼軒、劉改之作豪氣詞,非雅詞也.”這個“豪氣詞”,已和“豪放詞”的含義差不多了. 第一次明確提出豪放與婉約概念的是一個叫做張世文的人(此人我不甚了了),他說:“詞體大略有二:一婉約一豪放,蓋詞情蘊藉氣象恢弘之謂耳”.他不僅提出概念,也給它們分別下了定義:婉約,詞情蘊藉;豪放,氣象恢弘.這個定義下的還是比較準確的.。
4. 豪放詞與婉約詞的區別
1、兩派詞人個性不同,關注的對象也不同
豪放派詞人大多是有著一種英雄情結的人。他們渴望建功立業,有所作為,有著比較遠大的抱負。他們也往往是一些情緒化的人,當理想和現實出現落差,就容易憤激。他們多關注國家大事,關心民眾疾苦,敢于抨擊時政。他們大多是一些敢怒敢恨的怒目金剛。
婉約派詞人則多性格沖淡平和。他們大多安于現狀,對政治不很敏感。用一句人們常說的話就是,這類詞人往往“風云氣少,兒女情多”。風花雪月,兒女情長,是他們筆下經常性的題材。
2、表達方式不同
豪放派詞人表達情感多喜歡直截了當,直抒胸臆。有人說蘇軾寫詩詞如“丈夫見客,大踏步便去”,這話很形象地點明了豪放派詞人表達情感的特點。
與之相反,婉約派詞人在表達上就細膩得多。打個同樣的比喻,就象女性出門,要反復想穿什么服裝,褂子和褲子顏色怎么搭配,描描眉,搽搽粉等。總之是復雜一些。說得具體一點吧,就是,婉約詞人多注重技巧,多用隱喻暗示,表達含蓄蘊藉。基于這一點,托物言志借物抒情就是他們常用的手法。
3、給讀者的感覺不同
有人評稼軒詞曰:“大聲鏜鎝,小聲鏗鏘,橫絕六合,掃空萬古”。可能是我生性粗豪的緣故,我就比較喜歡讀豪放詞。讀豪放詞,我的感覺就象與二三同道,登山臨水,舉目四望,把酒臨風,抵掌快談。給人以陽剛之美。
讀婉約詞,則如和愛人相對,花前月下,耳鬢廝磨,別有一種陰柔的況味。
5. 比較婉約詞與豪放詞有哪些不同
宋詞是中國古代文學皇冠上光輝奪目的寶石,歷來與唐詩并稱雙絕,都代表一代文學之高峰。
唐詩的興盛和發展,達到了古代詩歌史上的巔峰。詞萌芽于隋唐之際,興于晚唐五代而極盛于宋。
經宋代無數詞人于此傾注深情,精心琢磨,創作出大量輝煌燦爛、反映時代精神風貌而且具有不同于傳統詩歌魅力的瑰寶,遂與唐詩齊名。談到宋詞,就不得不談豪放婉約的問題。
宋詞中的豪放、婉約問題,是一個關系到如何認識宋詞的整體成就、發展規律及詞人在詞史上地位的問題。近年來,學術界對此問題進行了熱烈討論,據不完全統計,各地報刊發表的文章有十幾篇,提出了不少有價值的意見。
有的贊成這種兩分法,有的否定這種兩分法,贊成的居多。這種兩分法,對于整體上把握宋詞的文學價值也比較方便,因而我們把它放在一起論述。
明人張綖首先明確地用婉約、豪放的概念來概括詞中這兩種不同的創作傾向,他在《詩余圖譜》中說:“詞體大略有二,一體婉約,一體豪放。婉約者欲其詞調蘊藉,豪放者欲其氣象恢宏。”
“婉約”一詞,早見于先秦古籍《國語·吳語》的“故婉約其辭”,晉陸機《文賦》用以論文學修辭:“或清虛以婉約,每除煩而去濫。”按諸詁訓,“婉”“約”兩字都有“美”“曲”的意思。
具體一點來說:“婉”為柔美、婉曲。“約”的本義為纏束,引伸為精煉、隱約、微妙。
故“婉約”與“煩濫”相對立。南北宋之際《許彥周詩話》載女仙詩:“湖水團團夜如境,碧樹紅花相掩映。
北斗闌干移曉柄,有似佳期常不定。”并評論說:“亦婉約可愛。”
此詩情調如小詞。“婉約”之名頗能概括一大類詞的特色。
從晚唐五代到宋的溫庭筠、馮延巳、晏殊、歐陽修、秦觀、李清照等一系列詞壇名家的詞風雖不無差別、各擅勝場,大體上都可歸到婉約的范疇。其內容主要寫男女情愛,離情別緒,傷春悲秋,光景留連;其形式大都婉麗柔美,含蓄蘊藉。
大都以美的語言、美的形象、美的意境,展觀自然美與生活美,歌頌人物的心靈美。因之,形成一種觀念,詞就應是這個樣子的。
“豪放”一詞其義自明。宋初李煜的“金劍已沉埋,壯氣蒿萊”(《浪淘沙》),已見豪氣。
范仲淹《漁家傲》(塞下秋來風景異)也是“沉雄似張巡五言”。正式高舉豪放旗幟的是蘇軾,其《答陳季常書》云:“又惠新詞,句句警拔,詩人之雄,非小詞也。
但豪放太過,恐造物者不容人如此快活。”又其《與鮮于子駿書》云:“近卻頗作小詞,雖無柳七郎(永)風味,亦自是一家。
呵呵!”“數日前獵于郊外,所獲頗多,作是一闋,令東州壯士抵掌頓足而歌子,吹笛擊鼓以為節,頗壯觀也。” 這說明了他有意識地在當時盛行柔婉之風的詞壇別開生面。
豪放派詞作題材廣闊。它不僅描寫花間、月下、男歡、女愛。
而且更喜攝取軍情國事那樣的重大題材入詞,使詞能象詩文一樣地反映生活,所謂“無言不可入,無事不可入”。它境界宏大,氣勢恢弘、不拘格律、汪洋恣意、崇尚直率。
最早意識到宋詞中有兩種不同創作傾向的是歐陽修。魏泰《東軒筆錄》卷十一云:“范文正公(仲淹)守邊日,作《漁家傲》樂歌數闋,皆以‘塞下秋來’為首句,頗述邊鎮之勞苦。
歐陽公嘗呼為‘窮塞主之詞’”。而這種被歐陽修譏諷的“窮塞主之詞”,正與歐陽修寫的詩相似。
在歐陽修看來,詩詞有別,“分工”明確,范仲淹的“窮塞主之詞”,如果是言志之詩,就應該有它的本色,若填入小詞,則不免旁門左道了。到了蘇軾,有意創立一種新詞風,以與傳統詞風相對抗,使詞中的兩種創作傾向更為明顯。
宋詞中之所以會形成婉約與豪放兩種創作傾向,是由多種原因決定的。首先,這兩種創作傾向的形成具有深刻的社會根源。
婉約詞風的定型時期,正是中國封建社會從繁盛走向衰落的晚唐五代。當時政治黑暗,戰亂頻仍,時運衰頹,朝不保夕。
這使文人們建功立業的人生理想失去了實現的外部條件,他們由追求社會政治價值轉而追求自我價值,追求內在情感的滿足和審美快感。那種外在的“政教人倫、修齊治平”,在他們看來,遠不如癡男怨女們的纏綿悱惻,歌宴舞席上的聲色之娛更令人銷魂蕩魄。
文學回歸到人本身,被壓抑了幾千年的人的“七情”成為文學的真正主題。一些城市(成都、金陵等)的發展,為這種藝術趣味提供了物質基礎。
商業經濟繁榮,文化娛樂生活豐富,到處是綺羅香風,歌宴舞席,正需要融音樂性、抒情性、愉悅性為一體的詞這種文藝形式。但是,由于城市經濟發展不夠充分,市民階層還沒有形成一個獨立的整體,從詞作者的整體看,絕大多還是屬于士大夫階層。
當社會矛盾激化、危及統治階級的根本利益時,便想到了自己“治國、平天下”的責任,而不滿意于婉約詞的“淫哇之聲”(王灼語),力求“以詩為詞”,使詞和詩一樣成為補察時政、言志述懷的工具。所謂“豪放”詞,就是這種“詩化”詞。
從詞史的發展看,豪放詞的興起和繁榮都與社會矛盾的激化有關。當北宋中期社會矛盾激化、競爭日烈的時候,蘇軾首先貶斥柳永的浮艷之詞,追蹤“詩人之雄”而“自是一家”。
蘇詞淡化了柳詞的市民情調,主要表達士君子的志向.很顯然,蘇軾所開創的“指出。
6. 婉約詞和豪放詞的區別
婉約派 中國宋詞流派。
明確提出詞分婉約、豪放者,一般認為是明人張詅。婉約,即婉轉含蓄。
詞本為合樂而歌,娛賓遣興,內容不外離愁別緒,閨情綺怨。五代即已形成以《花間集》和李煜詞為代表的香軟詞風。
北宋詞家承其余緒,晏殊、歐陽修、柳永、秦觀、周邦彥、李清照等,雖在內容上有所開拓,運筆更精妙,并各具風韻,自成一家,但仍未脫離宛轉柔美之風。故明人以婉約派來概括這一類型的詞風。
其特點主要是內容側重兒女風情,結構深細縝密,音律婉轉和諧,語言圓潤清麗,有一種柔婉之美。但內容比較狹窄,人們形成了以婉約為正的觀念。
婉約詞風長期支配詞壇,直到南宋,姜夔、吳文英、張炎等大批詞家,皆受影響。 豪放派 中國宋詞風格流派之一。
北宋詩**新派作家如歐陽修、王安石、蘇軾、蘇轍都曾用“豪放”一詞衡文評詩。第一個用“豪放”評詞的是蘇軾。
據南宋俞文豹《吹劍續錄》載:“東坡在玉堂,有幕士善謳,因問:‘我詞比柳詞何如?’對曰:‘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女孩兒執紅牙拍板,唱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西大漢,執鐵板,唱大江東去。
’公為之絕倒。”這則故事,表明兩種不同詞風的對比。
南宋人已明確地把蘇軾、辛棄疾作為豪放派的代表,以后遂相7a686964616fe4b893e5b19e31333264643135沿用。 豪放派的特點,大體是創作視野較為廣闊,氣象恢弘雄放,喜用詩文的手法、句法寫詞,語詞宏博,用事較多,不拘守音律,然而有時失之平直,甚至涉于狂怪叫囂。
南渡之后,由于時代巨變,悲壯慷慨的高亢之調應運發展,陳與義、葉夢得、朱敦儒、張孝祥、張元傒、陳亮、劉過等人承流接響,蔚然成風。豪放詞派不但震爍宋代詞壇,而且廣泛地影響詞林后學,從宋、金直到清代,歷來都有標舉豪放旗幟,大力學習蘇、辛的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