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求韻角是ong的古詩詞
示兒-陸游
死去元知萬事空,
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
家祭無忘告乃翁。
臨江仙-楊慎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題西林壁-蘇軾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搗練子令-李煜
深院靜,
小庭空,
斷續寒砧斷續風.
無奈夜長人不寐,
數聲和月到簾櫳.
竹石-鄭燮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江城子-秦觀
南來飛燕北歸鴻。偶相逢,慘愁容。綠鬢朱顏,重見兩衰翁。別后悠悠君莫問,無限事,不言中。
小槽春酒滴珠紅。莫匆匆,滿金鐘。飲散落花流水、各西東。后會不知何處是,煙浪遠,暮云重。
江城子-劉辰翁
一年春事幾何空。杏花紅。海棠紅。看取枝頭,無語怨天公。幸自一晴晴太暖,三日雨,五更風。
山中長自憶城中。到城中。望水東。說盡閑情,無日不匆匆。昨日也同花下飲,終有恨,不曾濃。
采桑子-歐陽修
群芳過后西湖好,狼藉殘紅。飛絮蒙蒙,垂柳闌干盡日風。
笙歌散盡游人去,始覺春空。垂下簾櫳,雙燕歸來細雨中。
朝中措-歐陽修
平山欄檻倚晴空,山色有無中。手鐘堂前垂柳,別來幾度春風?
文章太守,揮毫萬字,一飲千鐘。行樂直須年少,尊前看取衰翁。
少年游-晏幾道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
淺情終似,行云無定,猶到夢魂中。
可憐人意,薄于云水,佳會更難重。
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曉出凈慈寺送林子方-楊萬里
畢竟西湖六月中,
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水調歌頭·快哉亭-蘇軾
落日繡簾卷,亭下水連空。知君為我,新作窗戶濕青紅。長記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煙雨,渺渺沒孤鴻。認得醉翁語,山色有無中。
一千頃,都鏡凈,倒碧峰。忽然浪起,掀舞一葉白頭翁。堪笑蘭臺公子,未解莊生天籟,剛道有雌雄。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
2. 求韻角是ong的古詩詞
一、宋·歐陽修《采桑子·群芳過后西湖好》 群芳過后西湖好,狼籍殘紅。
飛絮濛濛。垂柳闌干盡日風。
笙歌散盡游人去,始覺春空。 垂下簾櫳。
雙燕歸來細雨中。 白話釋義: 雖說是百花凋落,暮春時節的西湖依然是美的,殘花輕盈飄落,點點殘紅在紛雜的枝葉間分外醒目;柳絮時而飄浮,時而飛旋,舞弄得迷迷蒙蒙;楊柳向下垂落,縱橫交錯,在和風中隨風飄蕩,搖曳多姿,在和煦的春風中,怡然自得,整日輕拂著湖水。
游人盡興散去,笙簫歌聲也漸漸靜息,才開始覺得一片空寂,又仿佛正需要這份安謐。回到居室,拉起窗簾,等待著燕子的來臨,只見雙燕從蒙蒙細雨中歸來,這才拉起了簾子。
二、宋·陸游《示兒》 死去元知萬事空, 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 家祭無忘告乃翁。
白話釋義: 我本來知道,當我死后,人間的一切就都和我無關了;但唯一使我痛心的,就是我沒能親眼看到祖國的統一。因此,當大宋軍隊收復了中原失地的那一天到來之時,你們舉行家祭,千萬別忘把這好消息告訴你們的父親! 三、《江城子·南來飛燕北歸鴻》 南來飛燕北歸鴻,偶相逢,慘愁容。
綠鬢朱顏重見兩衰翁。 別后悠悠君莫問,無限事,不言中。
小槽春酒滴珠紅,莫匆匆,滿金鐘。 飲散落花流水各西東。
后會不知何處是,煙浪遠,暮云重。 白話釋義: 我們就像從南飛來的燕子與向北而歸的鴻雁,偶爾相逢,帶著凄慘悲愁的面容。
想當年都是黑發紅顏,而此時重見卻是兩個衰朽的老翁。分別后世事悠悠您就不用問了,無限的事情,都在不言中。
面前的珍珠美酒滴滴紅,不用行色匆匆,盡管把酒斟滿在金鐘。 這一陣飲酒之后,我們又要像落花流水一樣各奔西東。
以后的相聚不知道又會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只見江面煙霧騰騰,暮云疊疊重重。 四、清· 鄭板橋《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白話釋義: 緊緊咬定青山不放松,原本深深扎根石縫中。
千磨萬擊身骨仍堅勁,任憑你刮東西南北風。 擴展資料《江城子·南來飛燕北歸鴻》寫作背景: 此詞作于宋徽宗元符三年(1100年)。
蘇軾與秦觀,北宋詞壇上的兩顆巨星,一為豪放之首,一為婉約之宗。從元豐元年(1078年),三十歲的秦觀訪蘇軾于徐州起,到他五十一歲去世,他們交往了二十一年,其間結下了深厚的師友情誼。
葉夢得《避暑錄話》卷三記載:“蘇子瞻于四學士中最善少游,故他文未嘗不極口稱善,豈特樂府。” 在老師的眼里,秦觀是他最得意的學生。
但是他們都是仕途坎坷,由于不斷倍受政敵的打擊,屢遭貶謫,甚至被削去官職看管起來,導致他們晚景凄涼,客死他鄉,不意造化弄人若此。 元符三年四月,秦觀被移詔衡州,蘇軾也被獲準內遷,這對飽經磨難的師生希望馬上見面,共話別情。
據《蘇詩總案》卷四三載:“四月,得秦觀書。”并表示:“若得及見少游,即大幸也。”
六月,師生會于康海。此次相會,秦觀賦《江城子》以記之。
文章賞析: 起句“南來飛燕北歸鴻”,套用古詩句式,作為比興,似乎有點喜,但接下去說:“偶相逢,慘愁容。”可見二人相見之初,即愁容滿面。
他們遠謫南荒,歷盡艱辛,自然容顏憔悴,十分愁苦。此刻貶所逐步內徙,雖是好事,但并未帶來歡悅,他們仍有重重顧慮,甚至都自作了挽詞和墓志文,準備一死。
“綠鬢朱顏重見兩衰翁”,涵蓋面極廣,從青年時代,一直寫到老年。 此時,政治上的無情打擊,已斷送了他們的前途,斷送了他們的青春,所以他們覺得老了,成了“衰翁”。
“別后悠悠君莫問,無限事,不言中”三句,尤其沉痛。在別后的六年中,二人罪名一再增加,貶所不斷遷徙。
這中間,該有多少苦楚,然而作者僅用“無限事,不言中”六字概括,非不言也,是不能也。北宋森嚴的黨禁,于此可見一斑。
3. 求壓“ang”韻的唐詩或宋詞,要悲傷點的,謝謝啊
《小重山 端午》作者:舒頔 朝代:元碧艾香蒲處處忙.誰家兒共女,慶端陽.細纏五色臂絲長.空惆悵,誰復*沅湘.往事莫論量.千年忠義氣,日星光.離騷讀罷總堪傷.無人解,樹轉午陰涼. 《宮怨》作者:李益 朝代 唐代 體裁:七絕露濕晴花春殿香,月明歌吹在昭陽.似將海水添宮漏,共滴長門一夜長. 《雨中花慢》作者 劉褒 朝代 宋代 體裁:詞縹蒂緗枝,玉葉翡英,百梢爭赴春忙.正雨后、蜂黏落絮,燕撲晴香.遺策誰家蕩子,唾花何處新妝.想流紅有恨,拾翠無心,往事凄涼.春愁如海,客思翻空,帶圍只看東陽.更那堪、玉笙度曲,翠羽傳觴.紅淚不勝閨怨,白云應老他鄉.夢回羈枕,風驚庭樹,月在西廂.。
4. 求韻角是ong的古詩詞
一、宋·歐陽修《采桑子·群芳過后西湖好》
群芳過后西湖好,狼籍殘紅。
飛絮濛濛。垂柳闌干盡日風。
笙歌散盡游人去,始覺春空。
垂下簾櫳。雙燕歸來細雨中。
白話釋義:
雖說是百花凋落,暮春時節的西湖依然是美的,殘花輕盈飄落,點點殘紅在紛雜的枝葉間分外醒目;柳絮時而飄浮,時而飛旋,舞弄得迷迷蒙蒙;楊柳向下垂落,縱橫交錯,在和風中隨風飄蕩,搖曳多姿,在和煦的春風中,怡然自得,整日輕拂著湖水。
游人盡興散去,笙簫歌聲也漸漸靜息,才開始覺得一片空寂,又仿佛正需要這份安謐。回到居室,拉起窗簾,等待著燕子的來臨,只見雙燕從蒙蒙細雨中歸來,這才拉起了簾子。
二、宋·陸游《示兒》
死去元知萬事空,
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
家祭無忘告乃翁。
白話釋義:
我本來知道,當我死后,人間的一切就都和我無關了;但唯一使我痛心的,就是我沒能親眼看到祖國的統一。因此,當大宋軍隊收復了中原失地的那一天到來之時,你們舉行家祭,千萬別忘把這好消息告訴你們的父親!
三、《江城子·南來飛燕北歸鴻》
南來飛燕北歸鴻,偶相逢,慘愁容。
綠鬢朱顏重見兩衰翁。
別后悠悠君莫問,無限事,不言中。
小槽春酒滴珠紅,莫匆匆,滿金鐘。
飲散落花流水各西東。
后會不知何處是,煙浪遠,暮云重。
白話釋義:
我們就像從南飛來的燕子與向北而歸的鴻雁,偶爾相逢,帶著凄慘悲愁的面容。想當年都是黑發紅顏,而此時重見卻是兩個衰朽的老翁。分別后世事悠悠您就不用問了,無限的事情,都在不言中。
面前的珍珠美酒滴滴紅,不用行色匆匆,盡管把酒斟滿在金鐘。
這一陣飲酒之后,我們又要像落花流水一樣各奔西東。以后的相聚不知道又會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只見江面煙霧騰騰,暮云疊疊重重。
四、清· 鄭板橋《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白話釋義:
緊緊咬定青山不放松,原本深深扎根石縫中。千磨萬擊身骨仍堅勁,任憑你刮東西南北風。
擴展資料
《江城子·南來飛燕北歸鴻》寫作背景:
此詞作于宋徽宗元符三年(1100年)。蘇軾與秦觀,北宋詞壇上的兩顆巨星,一為豪放之首,一為婉約之宗。從元豐元年(1078年),三十歲的秦觀訪蘇軾于徐州起,到他五十一歲去世,他們交往了二十一年,其間結下了深厚的師友情誼。葉夢得《避暑錄話》卷三記載:“蘇子瞻于四學士中最善少游,故他文未嘗不極口稱善,豈特樂府。”
在老師的眼里,秦觀是他最得意的學生。但是他們都是仕途坎坷,由于不斷倍受政敵的打擊,屢遭貶謫,甚至被削去官職看管起來,導致他們晚景凄涼,客死他鄉,不意造化弄人若此。
元符三年四月,秦觀被移詔衡州,蘇軾也被獲準內遷,這對飽經磨難的師生希望馬上見面,共話別情。據《蘇詩總案》卷四三載:“四月,得秦觀書。”并表示:“若得及見少游,即大幸也。”六月,師生會于康海。此次相會,秦觀賦《江城子》以記之。
文章賞析:
起句“南來飛燕北歸鴻”,套用古詩句式,作為比興,似乎有點喜,但接下去說:“偶相逢,慘愁容。”可見二人相見之初,即愁容滿面。他們遠謫南荒,歷盡艱辛,自然容顏憔悴,十分愁苦。此刻貶所逐步內徙,雖是好事,但并未帶來歡悅,他們仍有重重顧慮,甚至都自作了挽詞和墓志文,準備一死。“綠鬢朱顏重見兩衰翁”,涵蓋面極廣,從青年時代,一直寫到老年。
此時,政治上的無情打擊,已斷送了他們的前途,斷送了他們的青春,所以他們覺得老了,成了“衰翁”。“別后悠悠君莫問,無限事,不言中”三句,尤其沉痛。在別后的六年中,二人罪名一再增加,貶所不斷遷徙。這中間,該有多少苦楚,然而作者僅用“無限事,不言中”六字概括,非不言也,是不能也。北宋森嚴的黨禁,于此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