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關于理想的唐詩宋詞
楚天千里清秋,
水隨天去秋無際。
遙岑遠目,
獻愁供恨,
玉簪螺髻。
落日樓頭,
斷鴻聲里,
江南游子。
把吳鉤看了,
欄桿拍遍,
無人會、
登臨意。
休說鱸魚堪膾,
盡西風、
季鷹歸未?
求田問舍,
怕應羞見,
劉郎才氣。
可惜流年,
憂愁風雨,
樹猶如此!
倩何人喚取,
紅巾翠袖,
揾英雄淚?
——辛棄疾(登建康賞心亭)
說使人未能一展抱負
2. 關于理想的古詩,急
1.茅屋為秋風所破歌 杜甫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
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2.李白《上李邕》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世人見我恒殊調,聞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猶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3.石灰吟 于謙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
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4.王昌齡 從軍行七首(其四) 青海長云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5.南 園① 【唐】李賀 男兒何不帶吳鉤, 收取關山五十州?② 請君暫上凌煙閣,③ 若個書生萬戶侯? 6.過零丁洋 (南宋) 文天祥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里嘆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3. 關于夢想的古詩大全
石可破也,不可奪其堅;丹可磨也,不可奪其赤。——《呂氏春秋》
士貴立志,志不立則無成。——(戰國)孟子
衰莫大于心死,愁莫大于無志。——(戰國)莊子
夫志當存高遠。——(三國.蜀漢)諸葛亮
丈夫志四海,萬里猶比鄰。——(三國)曹操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三國)曹操
男兒要當死于邊野,以馬革裹尸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漢)馬援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唐)李白
垂頭自惜千金骨,伏櫪仍存萬里心.——(元)郝經
面歧路者有行迷之慮,仰高山者有飛天之志。——(西晉)付玄
志須預定自遠到,世事豈得終無成?——(明)徐謙
人生不作安期生,醉入東海騎長鯨。——(南宋)陸游
人若志趣不遠,心不在焉,雖學無成。——(北宋)張載
滄海可填山可移,男兒志氣當如斯。——(南宋)劉過
昂昂千里,泛泛不作水中鳧。——(南宋)辛棄疾
丈夫皆有志,會見立功勛。——(唐)楊炯
莫道桑榆晚,微霞尚滿天。——(唐)劉禹錫
心隨朗月高,志與秋霜潔。——(唐)李世民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層之合,起于壘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春秋)老子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云之志。——(唐)王勃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西南北風。——(清)鄭板橋
立志欲堅銳,成功在久不在速。——(宋)張孝祥
做第一等人,干第一等事,說第一等話,抱第一等識。——(明)呂坤
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覽明月。——(唐)李白
志不立,則如無舵之舟,無勒之馬,漂蕩奔逸,終亦何所底乎?——(明)王守仁
身如逆流船,心比鐵石堅;望父全兒志,至死不怕難。——(明)李時珍
壯志未與年俱老,死去猶能作鬼雄。——(南宋)陸游
千年精衛心平海,三日於虎氣食牛——(南宋)陸游
4. 唐詩宋詞說出了我的人生理想
李白的游仙詩、王維的山水田園詩頗為深人地論述了盛唐詩人追求建功立業的人生價值以外的另一種人生追求—淡泊名利,阪依自然,尋求另一片自由自在的人生天地。
并揭示了這“另一種人生追求”與道、釋之間的思想淵源,指出這種人生追求與那種消極避世的衰世、亂世的絕望的哀吟不同,它同樣是封建盛世所激發起來的具有積極意義的一種洋溢著樂觀情緒的理想追求。眾多詩人向往和尋求一種無拘無束的生活,認為這樣的生活遠比官場生涯、名利追逐,更有價值。
除山水田園詩派外,作為邊塞詩人的岑參、李頑,就曾多次把目光從遼闊的大漠,轉向幽靜的山水和塵寰外的世界。岑參從大自然中領悟到無限樂趣:“物幽興易愜,事勝趣彌濃,如“愛茲田中趣,始悟世上勞。”
李碩陶醉于“幽云淡徘徊,白鷺飛左右” 的靜境,在遠隔塵囂的新的天地里,體驗出精神自由的甜蜜和可貴:“始知物外情,答級同當狗。”并且希望永辭塵世,飛向天國:“仙境若在夢,朝云如可親。
何由靚顏色,揮手謝風塵。'。
甚至連久歷仕途、位極人臣的張九齡,也流露出對廟堂之外那片全然不給人以壓抑感的廣闊天地的向往:“柄馬苦倦踢,籠禽念遐征”;“長懷赤松意,復憶紫芝歌。”;“鼎食非吾事,云仙嘗我期。”
這正是一部分初盛唐詩人“另一種”人生價值趨向,應當如何評價呢?我們習慣在談起山水田園詩,提及它帶有宗教色彩的游仙詩,總有人習慣性地斥之為“脫離現實”,籠統地把它們劃人“思想消極”的范疇。這顯然是把產生于“盛世”的理想之歌和那些常常產生于“衰世”、“亂世”的絕望哀吟輕率混淆的結果。
但是,初盛唐詩人之阪依自然,是一種洋溢著樂觀情緒的理想主義的自覺追求,而那些出現于衰世、亂世的山水田園之作,例如大歷時期“竊占青山白云”的作品,所流露的則是一種無奈躲避的傷感和悲哀。在大歷詩人眼中,大自然從來不是什么“精神樂園”,而是途窮者的避風之港,絕望者的茍活之地,恰如窮鱗所求的一亂淺水。
他們唱出來的是喪失了人生理想的低調。對自由天地的尋求,對于生活在朝不保夕的亂世、衰世的詩人,可能是不敢去想的奢望,但是,一旦遇到生活意志旺盛、思想解放而又衣食豐足、社會安定的盛世,卻會變成理想主義的實踐。
在封建社會上升階段的初盛唐,這樣的傾向,可以說和“建功立業”同樣強烈,同樣執著,同樣普遍。它不但支配著淡泊名利者的行動,而且也常常滲人“建功立業”者的頭腦,構成他們生活態度和實際行為上的矛盾。
它甚至在詩人的人生開始階段,即促使詩人形成了鮮明的人生價值觀。大量事實證明:這種帶有社會性的離心傾向,同詩人自身仕途上的升沉險黝,常常并無必然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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