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庭院深深深幾許的全詩
歐陽修 蝶戀花
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玉勒雕鞍游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
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李清照 臨江仙
歐陽公作《蝶戀花》,有“深深深幾許”之句,予酷愛之。用其語作“庭院深深”數闕,其聲即舊《臨江仙》也。
一
庭院深深深幾許,云窗霧閣常扃,柳梢梅萼漸分明,春歸秣陵樹,人老建康城。
感月吟風多少事,如今老去無成,誰憐憔悴更凋零,試燈無意思,踏雪沒心情。
二
庭院深深深幾許,云窗霧閣春遲,為誰憔悴損芳姿。夜來清夢好,應是發南枝。
玉瘦檀輕無限恨,南樓羌管休吹。濃香吹盡有誰知,暖風遲日也,別到杏花肥。
2. 庭院深深深幾許出自那一首詩
有好幾首 題扇集句五首 年代:【宋】 作者:【陳造】 體裁:【】 類別:【】 庭院深深深幾許,美人綿渺在云堂。
落花游絲白日靜,錦薦金爐夢正長。蝶戀花 年代:【宋】 作者:【歐陽修】 體裁:【詞】 類別:【】 庭院深深深幾許,[1] 楊柳堆煙,[2] 簾幕無重數。
玉勒雕鞍游冶處,[3] 樓高不見章臺路。[4] 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5] 【注釋】 [1]幾許:多少。
[2]堆煙:形容楊柳濃密。[3]玉勒:玉制的馬銜。
雕鞍:精雕的馬鞍。游冶處:指歌樓妓院。
[4]章臺:漢長安街名。《漢書·張敞傳》有“走馬章臺街”語。
唐許堯佐《章臺柳傳》,記妓女柳氏事。后因以章臺為歌妓聚居之地。
[5]亂紅:落花。 此詞寫暮春閨怨,一起一結頗受推賞。
“庭院”深深,“簾幕”重重,更兼“楊柳堆煙”,既濃且密——生活在這種內外隔絕的陰森、幽遂環境中,女主人公身心兩方面都受到壓抑與禁錮。疊用三個“深”字,寫出其遭封鎖,形同囚居之苦,不但暗示了女主人公的孤身獨處,而且有心事深沉、怨恨莫訴之感。
因此,李清照稱賞不已,曾擬其語作“庭院深深”數闋。顯然,女主人公的物質生活是優裕的。
但她精神上的極度苦悶,也是不言自明的。 “玉勒雕鞍”以下諸句,逐層深入地展示了現實的凄風苦雨對其芳心的無情蹂躪:情人薄幸,冶游不歸;春光將逝,年華如水。
篇末“淚眼問花”,實即含淚自問。花不語,也非回避答案,“亂花飛過秋千去”,不是比語言更清楚地昭示了她面臨的命運嗎?在淚光瑩瑩之中,花如人,人如花,最后花、人莫辨,同樣難以避免被拋擲遺棄而淪落的命運。
這種完全用環境來暗示和烘托人物思緒的筆法,深婉不迫,曲折有致,真切地表現了生活在幽閉狀態下的貴族少歸難以明言的內心隱痛。 當然,溯其淵源,此前,溫庭筠有“百舌問花花不語”(《惜春詞》)句,嚴惲也有“盡日問花花不語”(《落花》)句,歐陽修結句或許由此脫化而來,但不獨語言更為流美,意蘊更為深厚,而且境界之渾成與韻味之悠長,也遠過于溫、嚴原句。
【集評】 李清照《詞序》:歐陽公作《蝶戀花》有“庭院深深深幾許”之句,予酷愛之,用 其語作庭院深深數闋。 俞陛云《唐五代兩宋詞選釋》:此詞簾深樓迥及“亂紅飛過”等句,殆有寄托,不 僅送春也。
或見《陽春集》。李易安定為六一詞。
易安云: “此詞余極愛之。”乃作“庭院深深”數闋,其聲即舊《臨江仙》也。
毛先舒《古今詞論》:永叔詞云“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此可謂層 深而渾成。
何也?因花而有淚,此一層意也;因淚而問花,此一層意也;花竟不語,此 一層意也;不但不語,且又亂落,飛過秋千,此一層意也。人愈傷心,花愈惱人,語愈 淺而意愈入,又絕無刻畫費力之跡,謂非層深而渾成耶?---------------------------- 這首詞以生動的形象 、清淺的語言,含蓄委婉、深沉細膩地表現了閨中思婦復雜的內心感受,是閨怨詞中傳誦千古的名作。
此詞首句“深深深”三字,其用疊字之工,致使全詞的景寫得深,情寫得深,由此而生深遠之意境。詞人首先對女主人公的居處作了精心的描繪。
“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這兩句,似乎是一組電影搖動鏡頭,由遠而近,逐步推移,逐步深入。隨著鏡頭所指,先是看到一叢叢楊柳從眼前移過。
“楊柳堆煙 ”,說的是早晨楊柳籠上層層霧氣的景象 。著一“ 堆 ”字,則楊柳之密,霧氣之濃,宛如一幅水墨畫 。
隨著這一叢叢楊柳過去 ,詞人又把鏡頭搖向庭院,搖向簾幕。這簾幕不是一重,而是過了一重又一重。
究竟多少重,他不作瑣屑的交代,一言以蔽之曰“無重數 ”。“ 無重數”,即無數重。
一句“無重數”,令人感到這座庭院簡直是無比幽深。至此,作者用一句“玉勒雕鞍游冶處”,宕開一筆,把視線引向她丈夫那里;然后折過筆來寫道:“樓高不見章臺路”。
原來這詞中女子正獨處高樓,她的目光正透過重重簾幕、堆堆柳煙,向丈夫經常游冶的地方凝神遠望。詞的上片著重寫景,但“一切景語,皆情語也”(王國維《人間詞話》),在深深庭院中,已宛然見到一顆被禁錮的與世隔絕的心靈。
詞的下片著重寫情,雨橫風狂,催送著殘春,也催送女主人公的芳年。她想挽留住春天,但風雨無情,留春不住。
于是她感到無奈:“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只好把感情寄托到命運同她一樣的花上。這兩句包含著無限的傷春之感。
清人毛先舒評曰:“‘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此可謂層深而渾成。”(王又華《古今詞論》引)他的意思是說語言渾成與情意層深往往是難以兼具的,但歐詞這兩句卻把它統一起來。
這兩句情感層次如下:第一層寫女主人公因花而有淚 。見花落淚 ,對月傷情,是古代女子常有的感觸。
此刻女子正在憶念走馬章臺(漢長安章臺街,后世借以指游冶之處)的丈夫,可是望而不可見,眼中唯有在狂風暴雨中橫遭摧殘的花兒,由此聯想到自己的命運,不禁傷心淚下。第二層是寫因淚而問花。
淚因愁苦而致,勢必要找個發泄的對象。這個對象此刻已幻化為花,或者說花已幻化為人。
于是女主人公向著花兒癡情地發問。第三層是花兒在一旁緘默。
3. 宋詞《玉樓春》庭院深深深幾許
玉樓春 : 詞牌名。
詞譜謂五代后蜀顧夐詞起句有“月照玉樓春漏促”、“柳映玉樓春欲晚”句;歐陽炯起句有“日照玉樓花似錦”、“春早玉樓煙雨夜”句,因取以調名(或加字令)。亦稱《 木蘭花 》、《 春曉曲 》、《西湖曲》、《惜春容》、《歸朝歡令》、《呈纖手》、《歸風便》、《東鄰妙》、《夢鄉親》、《續漁歌》等。
雙調 五十六字,前后 闋 格式相同,各三仄 韻 ,一韻到底。 此為作者暮年遣懷之作。
詞中以極其凄婉的筆觸,抒寫了作者的垂暮之感和政治失意的感傷。作品中的“芳草”、“淚眼”、“鸞鏡”、“朱顏”等意象無不充滿絕望后的濃重感傷色彩,反映出宋初纖麗詞風的藝術特色。
上片起首兩句,從城上和城下兩處著墨,聲形兼備、富于動感地描繪春景,勾勒出一幅城頭上鶯語陣陣、風光無限;城腳下煙波浩淼、春水拍岸的圖畫,使讀者隱然感覺到主人公的傷春愁緒,從而為下文的遣懷抒情作好了鋪墊。 上片結末兩句轉而抒情,言綠楊芳草年年生發,而詞人已是眼淚流盡,愁腸先斷,愁慘之氣溢于言表。
從表現手法上講,用綠楊芳草來渲染淚眼愁腸,也就達到了情景相生的效果,情致極為凄婉。此二句由景入情,詞意陡轉,波瀾突起。
過片兩句,從精神與形體兩方面感嘆老之已至,抒寫了詞人無可奈何的傷感情懷。從中可以窺見,一貶漢東,默默無聞,大勢已去,這對于曾經“官兼將相,階勛、品皆第一”的作者來說,打擊是多么巨大。
結拍兩句將借酒澆愁這一司空見慣的題材賦予新意,敏銳而恰切地扣住詞人對“芳尊”態度的前后變化這一細節,形成強烈反差,由景入情,畫龍點睛,傳神地抒發出一個政治失意者的絕望心情。宋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卷二云:“侍兒小名錄云:”錢恩公謫漢東日(指錢惟演晚年謫隨州),撰《玉樓春》詞曰:“城上風光鶯語亂,城下煙波春拍岸。
綠楊芳草幾時休,淚眼愁腸先已斷。情懷漸變成衰晚,鸞鏡朱顏驚暗換。
往年多病厭芳樽,今日芳樽惟恐淺。”每酒闌歌之,則泣下。
后閣有白發姬,乃鄧王歌鬟驚鴻也。遽言:“先王將薨,預戒挽鐸中歌木蘭花引紼為送。
今相公亦將亡乎。果薨于隨州。”
可為此詞注腳。 此詞抒寫人生離別相思之苦,寄托了作者從有感于人生短促、聚散無常以及盛筵之后的落寞等心情生發出來的感慨。
整首詞感情真摯,情調凄切,抒情析理,綽約多姿,有著迷人的藝術魅力。作者抒發人生感慨時成功地使用了夸張手法,更增添了詞的藝術感染力。
上片首句寫景,時間是綠柳依依的春天,地點古道長亭,這是旅客小休之所,也是兩人分別之處。 “年少”句敘述臨行之際,閨女空自淚眼相看,無語凝咽,而“年少”的他卻輕易地棄之而去。
年少,是指思婦的“所歡”,也即“戀人”,據趙與時《賓退錄》記載,“晏叔原見蒲傳正曰:‘先君平日小詞雖多,未嘗作婦人語也。’傳正曰:‘綠楊芳草長亭路,年少拋人容易去,豈非婦人語乎?’叔原曰:”公謂年少為所歡乎,因公言,遂解得樂天詩兩句:欲留所歡待富貴,富貴不來所歡去。
‘傳正筆而悟。余按全篇云云,蓋真謂所歡者,與樂天’欲留年少待富貴,富貴不來年少去‘之句不同,叔原之言失之。
“這是晏幾道為其父此詞”年少“語所作的無謂辯解。實際上,本詞寫思婦閨怨,用的的確是”婦人語“。
“樓頭”兩句,把思婦的思念之意生動地描繪出來,從相反方面說明“拋人去”者的薄情。 白晝逝去,黑夜降臨,她轉輾反側,很久之后才悠悠進入睡鄉,但很快就被五更鐘聲驚破了殘夢,使她重又陷入無邊的失望;窗外,飄灑著春雨,那些花瓣像是承受不住,帶著離愁紛紛落下。
“殘夢”和“落花”這里都是用來曲折地抒發懷人之情,語言工致勻稱。陳廷焯《白雨齋詞話》稱其“婉轉纏綿,深情一往,麗而有則,耐人尋味”。
下片用反語,先以無情與多情作對比,繼而以具體比喻從反面來說明。“無情”兩句,用反語以加強語意。
先說無情則無煩惱,因此多情還不如無情,從而反托出“多情自古傷離別”的深衷:“一寸”指心,柳絲縷縷,拂水飄綿,最識離懷別苦。兩句意思是說,無情怎似多情之苦,那一寸芳心,化成了千絲萬縷,蘊含著千愁萬恨。
詞意來自李煜“一片芳心千萬緒,人間沒個安排處”(《蝶戀花》)。 末兩句含意深婉。
天涯地角,是天地之盡頭,故云“有窮時”。然而,別離之后的相思之情,卻是無窮無盡的,正所謂“只有相思無盡處”。
這里通過比較來體現出因“多情”而受到的精神折磨,感情真切而含蓄,對于那個薄幸年少,卻毫無埋怨之語。 《蓼園詞選》贊曰:“末二句總見多情之苦耳。
妙意思忠厚,無怨懟口角。”本詞寫閨怨,頗具婉轉流利之致,詞中不事藻飾,沒有典故,除首兩句為敘述,其余幾句不論是用比喻,還是用反語,用夸張,都是通過白描手段反映思婦的心理活動,亦即難以言宣的相思之情,收到了很好的藝術效果。
4. 臨江仙·庭院深深深幾許的作品鑒賞
詞作上片寫春歸大地,詞人閉門幽居,思念親人,自憐飄零。
“庭院深深深幾許?云窗霧閣常扃”,首二句寫詞人閉門幽居。首句與歐陽修《蝶戀花》詞一樣,連用三個“深”字,前兩個“深”字為形容詞,形容庭院之深;后一個“深”字為動詞,作疑問句,加重語氣,強調深。
連疊三個“深”字,乃比興之作。貌寫閨情,實蘊國恨。
次句是用韓文公《華山仙女詩》“云窗霧閣事恍惚,重重翠幕深金屏”,再加強“深”的意境,“常扃”與陶淵明《歸去來辭》“門雖設而常關”,同一機杼,孤寂之心,憂憤之情,躍然紙上。詞境靜穆,不言愁苦,而使人更難為懷。
云霧繚繞著樓閣,門窗常常緊閉,雖不深而似深,這是對庭院之深的具體描寫。云霧繚繞是自然狀況,是地處閩北高山地區建安所特有的,而門窗“常扃”,則是詞人自己關閉的了。
這表明詞人自我幽閉閣中,不愿步出門外,甚至不愿看見外面景況,所以不僅閉門而且關窗。李清照酷愛“深深深幾許”之語,是很有藝術見地的。
因為它一連疊用三個“深”字,不僅渲染出庭院的深邃,而且收到了幽婉、復沓、跌宕、回環的聲情效果。它跟下句合起來,便呈現出一幅鮮明的立體圖畫:上句極言其深遠,下句極言其高聳。
用皎然的話說,這就叫“取境偏高”(《詩式·辨體有一十九字》);用楊載的話說,這就叫“闊占地步”(《詩法家數》)。它給欣賞者以空間無限延伸的感覺。
但句尾一綴上“常扃”二字,就頓使這個高曠的空間一變而為令人窒息的封閉世界。第三句寫的就是詞人所不愿見到的景物:“柳梢梅萼漸分明。”
柳梢吐綠,梅萼泛青,一片早春、大地復蘇的風光。寫景如畫,不設色,淡墨鉤線,著一“漸”字,為點睛之筆。
李清照是位感情十分豐富細膩的詞人,對大自然的細微變化,有著敏感的悟性。“雪里已知春信至”(《漁家傲》)、“春到長門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開勻”(《小重山》),在這些早期作品里,表現的是喜春之情。
可如今卻怕見春光。結二句寫的就是怕見春光的原因:“春歸秣陵樹,人客建安城。”
這兩句內涵極其豐富,所蘊含的痛楚情懷是相當深沉的。兩句鋪敘,合時、合地,境界自成。
“春歸”時間概念,“秣陵樹”空間概念,意謂南宋偏安建康又一度春光來臨了;“人老”時間概念,“建康城”空間概念,痛北人將老死南陲,創造出一種悲慟欲絕的境界。秣陵、建康,同地異名。
它被分別置于上下對句之中,看似合掌(詩文內對句意義相同謂之“合掌”)。但上句寫春歸,是目之所見;下句寫人老,是心之所感。
它把空間的感受轉化為時間的感受,從初春來臨聯想起人的青春逝去。情致豐富,毫不顯得單調、重復。
它貌似“正對”(即同義對)而實比“反對”(即反義對)為優,可視為此篇的警策。詞作下片,承上片怕觸景傷懷,進而追憶往昔,對比眼前,感到一切心灰意冷。
“感月吟風多少事?如今老去無成”,今昔對比,無限感喟。李清照與趙明誠是一對有較高文化修養的恩愛夫妻,他們共迷金石,同醉詩文,烹茗煮酒,展玩賞鑒,沉醉于富有詩意的幸福生活之中。
李清照以其女性的獨特敏感和文學修養,以春花秋菊為題材,曾寫過不少好詞。“多少事”,以強調語氣,表示很多,記也記不清了。
可如今年老飄零,心情不好,什么事也做不成。至此,詞人情緒極為激動,不禁呼出:“誰憐憔悴更凋零!”破碎山河無人收拾,詞人憔悴瘦損、流落江南。
詞人在《永遇樂》中曾以“風鬟霧鬢”描繪她的“如今憔悴”。“誰憐”二字,表明詞人身處異鄉,孤身一人,無人可訴。
而一個“更”字,道出了詞人的心境日漸一日的悲凄。結末,“試燈無意思,踏雪沒心情”。
這二句并非寫實,而是舉出她一生中印象最深、與她夫妻生活最有關系,作為“感月吟風”絕佳題材的事件。“試燈”,是宋人元霄節前是盛事。
詞人在《永遇樂》中曾回憶當年:“中州盛日,閨門多暇,記得偏重三五。鋪翠冠兒,捻金雪柳,簇帶爭濟楚。”
“踏雪”,宋周輝《清波雜志》卷八載:“頃見易安族人言,明誠在建康日,易安每值天大雪,即頂笠披蓑,循城遠覽以尋詩,得句必邀其夫賡和,明誠每苦之也。”這兩件事,在空間上,從北(汴京)到南(建康);在時間上,從詞人青年時期到中年時期。
當年,她對這兩件事都很感興趣,可如今,卻認為“無意思”、“沒心情”,與上片的怕見春光遙相呼應,進一步表露了詞人對一切都感到心灰意冷。下片以對往昔生活的追懷、眷戀與如今飄零異地、悲凄傷感相對比,寫出一位年老憔悴、神情倦怠的女詞人形象。
南渡以后,清照詞風,從清新俊逸,變為蒼涼沉郁,這首《臨江仙》是她南渡以后的第一首能準確編年的詞作。國破家亡,奸人當道,個中愁苦,不能不用含蓄曲折的筆法來表達。
少女時代的清純,中年時代的憂郁,一化而為老年時期的沉隱悲愴。 徐釚:“一句中連三字詞”:……歐陽修蝶戀花春暮詞也。
李易安酷愛其語,遂用作庭院深深調數闋。楊升庵云:一句中連三字者,如“夜夜夜深聞子規”,又“日日日斜空醉歸”,又“更更更漏月明中”,又“樹樹樹梢啼曉鶯”皆善用疊字也。
(《詞苑叢談》卷一)周篤文:詞旨凄。
5. 庭院深深深幾許下一句是什么
1、“庭院深深深幾許”下一句: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
2、出自《蝶戀花·庭院深深深幾許》是北宋大文學家歐陽修的作品。原文:
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玉勒雕鞍游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
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3、譯文:
深深的庭院不知有多深?一排排楊柳堆起綠色的云,一重重簾幕多得難以計數。華車駿馬如今在哪里游冶,被高樓擋住,望不到不見章臺路。
風狂雨驟的暮春三月,時近黃昏掩起門戶,卻沒有辦法把春光留住。我淚眼汪汪問花,花默默不語,只見散亂的落花飛過秋千去。
4、歐陽修(1007年-1072年),字永叔,號醉翁、六一居士,吉州永豐(今江西省吉安市永豐縣)人,北宋政治家、文學家,且在政治上負有盛名。因吉州原屬廬陵郡,以“廬陵歐陽修”自居。謚號文忠,世稱歐陽文忠公。后人又將其與韓愈、柳宗元和蘇軾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蘇洵、蘇轍(三蘇)王安石、曾鞏被世人稱為“唐宋散文八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