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要十道跟詩詞有關的文學常識選擇題,最好是近現代的 急用 謝謝
.《死水》作者是( 聞一多 )。
2.《致橡樹》詩人別具一格地選擇了(木棉)與(橡樹)兩個中心意象,將細膩委婉而又深沉剛勁的感情蘊在新穎生動的意象之中。 3.《致橡樹》是一首(朦朧)詩。
4.《鄉愁》中余光中將鄉愁比作(郵票)、(船票)、(墳墓)、(海峽)。 5.《我愛這土地》的作者是(艾青)。
6.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 7.《沁園春·長沙》中的主旨句是(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8.《雨巷》的作者是 現代詩人(戴望舒)。 9.《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作者(海子)。
10.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11.《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中作者寫的意象有:(水車、礦燈、稻穗、路基、駁船).答對2個即可。
2. 有關宋詞的一些文學常識,如作家風格
宋詞是宋代盛行的一種中國文學體裁,宋詞是一種相對于古體詩的新體詩歌之一,標志宋代文學的最高成就。宋詞句子有長有短,便于歌唱,因是合樂的歌詞,故又稱曲子詞、樂府、樂章、長短句、詩余、琴趣等,它始于梁代,形成于唐代而極盛于宋代。
宋詞是中國文學發展史上第一個抒寫艷思戀情的專門文體,“ 詩言志詞言情”、“詞為艷科”都是宋詞這種創作主流傾向的歸納。
宋詞的題材集中在 傷春悲秋、離愁別緒、風花雪月、男歡女愛等方面,與“艷情”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系,被后人推尊為“豪放詞”開山祖的蘇軾,其絕大多數詞仍屬“艷科”范圍。
蘇軾應該可以說是文人抒情詞傳統的最終奠定者,而一些人認為,這也正是歷史發展的下坡路的開始,宋詞只是一味的寄情山水,或者歌以明志。陳師道用“ 以詩為詞”評價蘇詞,道中蘇詞革新的本質。
從整體上觀照,詞的“雅化”進程,某種意義上也是詞逐漸向詩靠攏的一個過程,努力跨越“言志”與“言情”界限的過程,所以,陸輔之才說:“雅正為尚,仍詩之支流。不雅正,不足言詞。”
擴展資料:
宋詞基本分為:婉約派(包括花間派)、豪放派兩大類。
1、婉約派的特點
主要是內容側重兒女風情。結構深細縝密,重視音律諧婉,語言圓潤,清新綺麗,具有一種柔婉之美。內容比較窄狹。由于長期以來詞多趨于宛轉柔美,人們便形成了以婉約為正宗的觀念。
就以李后主、柳永、周邦彥等詞家為“詞之正宗”,正代表了這種看法,婉約詞風長期支配詞壇,直到南宋姜夔、吳文英、張炎等大批詞家,無不從不同的方面承受其影響。
2、豪放派的特點
大體是創作視野較為廣闊,氣象恢弘雄放,喜用詩文的手法、句法和字法寫詞,語詞 宏博,用事較多,不拘守音律,北宋黃庭堅、晁補之、賀鑄等人都有這類風格的作品。
南渡以后,由于時代巨變,悲壯慷慨的高亢之調,應運發展,蔚然成風,辛棄疾更成為創作豪放詞的一代巨擘。
豪放詞派不但屹然別立一宗,震爍宋代詞壇,而且廣泛地沾溉詞林后學,從宋、金直到清代,歷來都有標舉豪放旗幟,大力學習蘇、辛的詞人。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宋詞
3. 問宋詞中一文學常識
你說的這個“啄玉者”不是出自 吳文英 的詞,
而是蘇軾的
《定風波·王定國》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云飛炎海變清涼。
萬里歸來年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注釋:
1.王定國:王鞏,字定國,宰相王旦之孫,與蘇軾交密。
2.綴詞:作詞。
3.琢玉郎:盧仝《與馬異結交詩》:"白玉璞里琢出相思心,黃金礦里鑄出相思淚。"可知"琢玉郎"應指善于相思的多情男子,詞中當用于形容王鞏。
4.點酥娘:此處指柔奴。
5.清歌傳皓齒:意指美妙的歌聲從唇齒間傳出。杜甫《聽楊氏歌》"佳人絕代歌,獨立發皓齒。"
6."云飛"句:意指柔奴的歌能使人的心境歸于恬適安靜。
7."此心"句:只要心安,便是家鄉。此處也代表了蘇軾的人生態度、價值觀念。白居易《初出城留別》:"我生本無鄉,心安是歸處。"蘇軾當是受其啟發。
蘇軾的好友王鞏(字定國)因為受到使蘇幾遭殺身之禍的“烏臺詩案”牽連,被貶謫到地處嶺南荒僻之地的賓州。王定國受貶時,其歌妓柔奴毅然隨行到嶺南。元豐六年(1083)王鞏北歸,出柔奴(別名寓娘)為蘇軾勸酒。蘇問及廣南風土,柔奴答以“此心安處,便是吾鄉”。蘇軾聽后,大受感動,作此詞以贊。詞中以明潔流暢的語言,簡練而又傳神地刻畫了柔奴外表與內心相統一的美好品性,通過歌頌柔奴身處逆境而安之若素的可貴品格,抒發了作者在政治逆境中隨遇而安、無往不快的曠達襟懷。
上片總寫柔奴的外在美,開篇“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描繪柔奴的天生麗質、晶瑩俊秀,使讀者對她的外貌有了一個比較完整、真切而又寓于質感的印象。
第三句“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這句的意思是:柔奴能自作歌曲,清亮悅耳的歌聲從她芳潔的口中傳出,令人感到如同風起雪飛,使炎暑之地一變而為清涼之鄉,使政治上失意的主人變憂郁苦悶、浮躁不寧而為超然曠放、恬靜安詳。蘇詞橫放杰出,往往馳騁想象,構成奇美的境界,這里對“清歌”的夸張描寫,表現了柔奴歌聲獨特的藝術效果。“詩言志,歌詠言”,“哀樂之心感,而歌詠之聲發”(班固《漢書·藝文志》),美好超曠的歌聲發自于美好超曠的心靈。這是贊其高超的歌技,更是頌其廣博的胸襟,筆調空靈蘊藉,給人一種曠遠清麗的美感。
下片通過寫柔奴的北歸,刻畫其內在美。換頭承上啟下,先勾勒她的神態容貌:“萬里歸來年愈少。”嶺南艱苦的生活她甘之如飴,心情舒暢,歸來后容光煥發,更顯年輕。“年愈少”多少帶有夸張的成分,洋溢著詞人贊美歷險若夷的女性的熱情。“微笑”二字,寫出了柔奴在歸來后的歡欣中透露出的度過艱難歲月的自豪感。“嶺梅”,指大庾嶺上的梅花;“笑時猶帶嶺梅香”,表現出濃郁的詩情,既寫出了她北歸時經過大庾嶺這一溝通嶺南嶺北咽喉要道的情況,又以斗霜傲雪的嶺梅喻人,贊美柔奴克服困難的堅強意志,為下邊她的答話作了鋪墊。最后寫到詞人和她的問答。先以否定語氣提問:“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陡轉,使答語“此心安處是吾鄉”更顯鏗鏘有力,警策雋永。白居易《初出城留別》中有“我生本無鄉,心安是歸處”,《種桃杏》中有“無論海角與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等語,蘇軾的這句詞,受白詩的啟發,但又明顯地帶有王鞏和柔奴遭遇的烙印,有著詞人的個特征,完全是蘇東坡式的警語。它歌頌柔奴隨緣自適的曠達與樂觀,同時也寄寓著作者自己的人生態度和處世哲學。
這首詞不僅刻畫了歌女柔奴的姿容和才藝,而且著重歌頌了她的美好情操和高潔人品。柔中帶剛,情理交融,空靈清曠,細膩柔婉,是這首詞的風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