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結合元雜劇談談你對王國維“一代有一代之文學”的理解
“一代有一代之文學”說的淵源流變 “一代有一代之文學”說是一個在世代累積基礎上建構的學術命題。
其內涵遠自金元發端, 于明清始豐富, 至近代王國維而集大成。一般認為元代的羅宗信首創了這一觀點。
事實上, 據錢鐘書先生考證, 金代劉祁才是其發軔者:“(論者列詞曲) 引靜安語為解。惜其不知《歸潛志》、《雕菰集》, 已發此先說也。”
(《談藝錄·詩樂離合文體遞變》)《雕菰集》是焦循的另一著述,《歸潛志》卻是金代劉祁所作。劉祁說:“唐以前詩在詩, 至宋則多在長短句, 今之詩在俗間俚曲。”
(《歸潛志》卷十三) 其表述中已有將時代與所擅長之文學體式聯系的意識。到了元代, 羅宗信在《中原音韻·序》中則明確提出:“世之共稱唐詩、宋詞、大元樂府, 誠哉。”
可見在他所生活的時代, 唐詩、宋詞、元曲已為世人共稱。但其局限性也是明顯的, 即專以韻文立論, 對其他時代的代表性文學體裁重視不夠。
同一時代的虞集則把視野由韻文擴展到整個文學, 增加了“漢之文章”:“一代之興, 必有一代之絕藝足稱于后世者: 漢之文章, 唐之律詩, 宋之道學。國朝之今樂府, 亦開于氣數音律之盛。”
(孔齊《至正直記》) 相形之下, 他提出了一代必有一代絕藝的命題, 這是新的發展。美中不足的是他把宋代之詞換以道學,自是傳統偏見, 反映了我國古代文學觀念的復雜性。
“一代文學論”之所以出現于金元時代, 絕非偶然。因為對時代與其代表性文學的總結必須具備的基本前提是: 文學發展需一定的時間跨度, 而且文學體裁相對完備。
我國古代的文體序列至于元代已基本齊備。站在這一時代, 回顧和總結前代的文學發展概況, 既具備了文學各體裁需一定時間發展的條件, 也符合中國古代文體序列的實際。
“一代有一代之文學”的觀念在明代雖然得到更多學者的認同, 但在具體的內容指向上也表現出了更多的爭議。明初的曹安說:“漢文、唐詩、宋性理、元詞曲。”
(《讕言長語》卷上) 其論基本上接續了虞集的觀點, 而無多少創見。茅一相認為:“夫一代之興, 必生妙才; 一代之才, 必有絕藝: 春秋之辭命, 戰國之縱橫, 以至漢之文, 晉之字, 唐之詩, 宋之詞, 元之曲, 是皆獨擅其美而不得相兼, 垂之千古而不可泯滅者。”
(《題詞評曲藻后》) 與前人相比, 他把“一代有一代之文學”上溯到先秦, 表現出了更為寬廣的歷史視野; 但同時他把“晉之字”與其他時代的代表性文學體裁并立, 雖然表現了中國古代風行的雜文學觀念, 但今天看來卻有其局限性。稍后的葉子奇雖然也指出:“傳世之盛, 漢以文, 晉以字, 唐以詩, 宋以理學。
元之可傳, 獨北樂府耳。”(《草木子·談藪篇》) 但是這一觀點并無新見, 而且將文學、藝術、學術三大門類的體裁并列, 表現出了更大的局限。
在王國維之前, 真正專就文學立論, 最符合今人之文學觀念的提法來自王驥德。他在《古雜劇序》中說:“后三百篇而有楚之騷也, 后騷而有漢之五言也, 后五言而有唐之律也, 后律而有宋之詞也, 后詞而有元之曲也。
代擅其至也, 亦代相降也, 至曲而降斯極矣。”雖然他專就韻文而言, 但是增加了詩經、楚辭、古詩, 文體序列最為完備, 而且把文體演變中的代降說與代勝論相結合, 可謂是總結、集成之言。
后來, 陳繼儒也曾說:“先秦兩漢詩文具備, 晉人清談書法, 六朝人四六, 唐人詩小說, 宋人詩余, 元人畫與南北劇, 皆自獨立一代。”(《太平清話》卷一) 值得注意的是, 他的論說中表現出了對成熟于唐代的小說的重視。
但其缺陷是把清談、書法、繪畫雜糅于文體序列之中。另外值得注意的是, 一代有一代之勝的觀念在晚明體現出了時代精神的內涵, 這從王思任和卓人月的論述中可以看出。
王思任認為:“一代之言, 皆一代之精神所出。其精神不專, 則言不傳。
漢之策, 晉之玄, 唐之詩, 宋之學, 元之曲, 明之小題, 皆必傳之言也。”(《王季重十種·雜序》) 晚明是一個思想自由、個性解放的時代, 所以體現這一時代精神的小品文也空前興盛。
王思任標舉“小題”為有明一代之勝, 識見敏銳而精到。卓人月說:“我明詩讓唐, 詞讓宋, 曲讓元, 庶幾吳歌 《掛枝兒》、《羅江怨》、《打棗桿》、《銀鉸絲》之類, 為我明一絕耳。”
(陳宏緒《寒夜錄》) 卓人月把一向為士大夫所不齒的民歌作為與唐詩、宋詞、元曲鼎立而列的一代文學, 雖然與王思任所見不一, 但同樣表現出了先進的文藝思想。而且作為晚明時人, 他們都在前人基礎上增加了“明之一絕”(或為小題, 或為吳歌) , 這本身就是對“一代有一代之文學”觀念的豐富和 發展。
“一代有一代之文學”的觀念在清代繼續得以豐富和完善。尤侗說:“或謂楚騷、漢賦、晉字、唐詩、宋詞、元曲, 此后又何加焉。
余笑曰: 只有明朝爛時文耳。”(《艮齋雜說》卷三) 可以看出, 除了把晉字與文學體裁并列外。
2. 詩經、唐詩、宋詞、元曲的不同點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葉約五百年間的詩歌三百零五篇(《小雅》中另有六篇“笙詩”,有目無辭,不計在內),所以又稱《詩三百》,與《尚書》、《禮記》、《周易》、《春秋》合稱為五經。
“古者《詩》三百余篇,及于孔子,去其重……”(《史記·孔子世家》),據傳為孔子編定。最初稱《詩》,被漢代儒者奉為經典,乃稱《詩經》,也稱《詩三百》。
他開創了我國古代詩歌創作的現實主義的優秀傳統。《詩經》里的內容,就其原來性質而言,是歌曲的歌詞。
《墨子·公孟》說:“頌詩三百,弦詩三百,歌詩三百,舞詩三百”,意謂《詩》三百余篇,均可誦詠、用樂器演奏、歌唱、伴舞。《史記·孔子世家》又說:“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頌之音。”
這些說法雖或尚可探究,但《詩經》在古代與音樂和舞蹈關系密切,是無疑的。《詩經》不僅是最早的詩歌總集,而且也是一部反映當時社會的百科全書。
是我國“現實主義”詩歌傳統的源頭及代表作。《詩經》“六義” 《詩經》“六義”指的是 風、雅、頌、這三個說的是內容,賦、比、興,,這三個說的是手法,這就是》“六義”。
《風》、《雅》、《頌》三部分的劃分,是依據音樂的不同。《風》包括15部分,大部分是黃河流域的民間樂歌,稱作“十五國風”共160篇。
《雅》分為《小雅》(31篇)和《大雅》(74篇)是宮廷樂歌,共105篇。 《頌》包括《周頌》(31篇)《魯頌》(4篇)和《商頌》(5篇)是宗廟用于祭祀的樂歌和舞歌,共40篇。
“風”的意義就是聲調。它是相對于“王畿”——周王朝直接統治地區——而言的。
它是帶有地方色彩的音樂古人所謂《秦風》、《魏風》、《鄭風》,就如現在我們說陜西調、山西調、河南調。 國風·周南 國風·召南 國風·邶風 國風·鄘風 國風·衛風 國風·王風 國風·鄭風 國風·魏風 國風·唐風 國風·齊風 國風·秦風 國風·陳風 國風·檜風 國風·曹風 國風·豳風 “雅”是“王畿”之樂,這個地區周人稱之為“夏”,“雅”和“夏”古代通用。
雅又有“正”的意思,當時把王畿之樂看作是正聲——典范的音樂。周代人把正聲叫做雅樂,猶如清代人把昆腔叫做雅部,帶有一種尊崇的意味。
朱熹《詩集傳》曰:「雅者,正也,正樂之歌也。其篇本有大小之殊,而先儒說又有正變之別。
以今考之,正小雅,燕饗之樂也;正大雅,朝會之樂,受厘陳戒之辭也。
辭氣不同,音節亦異。
」故而大小雅之異乃在於其內容。 “頌”是專門用于宗廟祭祀的音樂。
《毛詩序》說:“頌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這是頌的含義和用途。
王國維說:“頌之聲較風、雅為緩。”(《說周頌》)這是其音樂的特點。
“賦”按朱熹《詩集傳》中的說法,“賦者,敷也,敷陳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說,賦是直接鋪陳敘述。
是最基本的表現手法。 如“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即是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 “比”,用朱熹的解釋,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
《詩經》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變化。如《氓》用桑樹從繁茂到凋落的變化來比喻愛情的盛衰;《鶴鳴》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來比喻治國要用賢人;《碩人》連續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膚,“瓠犀”喻美人之齒,等等,都是《詩經》中用“比”的佳例。
“賦”和“比”都是一切詩歌中最基本的表現手法,而“興”則是《詩經》乃至中國詩歌中比較獨特的手法。“興”字的本義是“起”,因此又多稱為“起興”。
《詩經》中的“興”,用朱熹的解釋,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為所詠之內容作鋪墊。它往往用于一首詩或一章詩的開頭。
有時一句詩中的句子看似比似興時,可用是否用于句首或段首來判斷是否是興。例衛風·氓中“桑之未落,其葉沃若”就是興。
.大約最原始的“興”,只是一種發端,同下文并無意義上的關系,表現出思緒無端地飄移聯想。就像秦風的《晨風》,開頭“鴥彼晨風,郁彼北林”,與下文“未見君子,憂心欽欽”云云,很難發現彼此間的意義聯系。
雖然就這實例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時代懸隔才不可理解,但這種情況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現代的歌謠中,仍可看到這樣的“興”。
進一步,“興”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較有實在意義的用法。但正因為“興”原本是思緒無端地飄移和聯想而產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較實在的意義,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虛靈微妙的。
如《關雎》開頭的“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原是詩人借眼前景物以興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關雎和鳴,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間的和諧恩愛,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確定。又如《桃夭》一詩,開頭的“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寫出了春天桃花開放時的美麗氛圍,可以說是寫實之筆,但也可以理解為對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說這是在烘托結婚時的熱烈氣氛。
由于“興”是這樣一種微妙的、可以自由運用的手法,后代喜歡詩歌的含蓄委婉韻致的詩人,對此也就特別有興趣,各自逞技弄巧,翻陳出新,不一而足,構成中國古典詩。
3. 唐詩宋詞元曲
辛棄疾《青玉案·元夕》賞析 青玉案·元夕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辛棄疾(1140—1207),字幼安,號稼軒居士,歷城(今山東省歷城縣人)。
從小生長在金兵占 領地區。其祖父辛贊,經常給予抗今復地、洗雪國恥的教育。
20歲那年,率領2000多人起義抗金,投奔耿 京為首的農民義軍,為耿京掌書記。后歸南宋,曾任建康符(今江蘇省南京市)通判,知滁州(今安徽 省滁縣),提點江西刑獄,湖北轉運副使,湖南安撫使,江西安撫使等職。
在歷任地方官期間,重視發 展生產,訓練軍隊,為北伐積極做好準備,表現出非凡的軍事和政治才干。因此受到朝廷當權者忌恨。
被罷職,閑居在信州上饒(今江西省上饒市)前后近20年,中間雖短期出任福建安撫使等職,但很快就 被罷免。到了晚年,朝廷情勢危急,被起用,但仍然得不到信任,最后含恨辭世。
辛棄疾是南宋偉大的 愛國詞人,詞中深入的反應了當時尖銳的民族矛盾和統治階級內部矛盾,表現了他積極主張抗金和實現國 家統一的愛國熱忱。作品題材廣闊,風格多樣,以豪放為主,善于用典,也善于白描,開拓了詞的疆域, 提高了詞的表現力,成為南宋詞壇最杰出的代表作家。
有《稼軒長短句》集。 【注釋】青玉案:詞牌名。
花千樹:形容燈火之多,如千樹繁花齊開。寶馬雕車:指觀燈的貴族豪門的華麗車馬。
鳳簫:《神仙傳》載,秦穆公之女弄玉,善吹簫作鳳鳴聲,引來了鳳。故稱簫為鳳簫。
玉壺:比喻月亮。蛾兒雪柳:元宵節婦女頭上戴的裝飾物。
闌珊:零落。 【簡析】這首詞著力用反襯法。
上片渲染元宵節燈火輝煌,車水馬龍,一片繁華熱鬧景象;下片開頭,又描 繪觀燈女子的盛裝艷服,笑語歡快的情景。這一切都不是本篇要寫的主要對象,而只是陪襯。
最后點出“ 燈火闌珊處”的“那人”,一位憂愁、孤獨、自甘寂寞者,才是作品的主角。前面熱鬧非凡的場景,是襯 托燈火闌珊處的冷落;那笑語歡快的一群觀燈者,是襯托“那人”的寂寞孤獨。
但是,作者描寫這樣一位 孤獨者,用意何在?梁啟超在《藝蘅館詞選》中評論說:“自憐幽獨,傷心人自有懷抱。”聯系作者身世 看這首詞大約作于被罷職閑居期間,置身熱鬧之外的“那人”形象里,實有作者自身的影子在,或者簡直 就是作者人格的化身。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把“眾里尋他千百度,回頭驀見(驀然回首),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列為“古今成大事業、大學問者”所必須經歷的第三種境界,這也說明了《元夕》詞“函蓋萬有”的特點。一篇文學佳作的藝術魅力,常常不止于它所塑造的藝術形象本身所具有的感染力,還表現在它又可以在形象之外能給人以豐富的聯想和深刻的啟示。
王國維就從《元夕》詞聯想到了做學問的境界,而這當然是辛棄疾所未曾料到的。況周頤在《香海棠館詞話》中說辛稼軒“其秀在骨,其厚在神”,確為有見地之語。
這首《青玉案·元夕》,讀了之后就能使人神馳遐想,并從中領悟出深奧的哲理來,正說明了辛詞內容之豐厚和辛棄疾寫詞功力之精深。 辛棄疾《青玉案·元夕》賞析 青玉案·元夕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辛棄疾(1140—1207),字幼安,號稼軒居士,歷城(今山東省歷城縣人)。
從小生長在金兵占 領地區。其祖父辛贊,經常給予抗今復地、洗雪國恥的教育。
20歲那年,率領2000多人起義抗金,投奔耿 京為首的農民義軍,為耿京掌書記。后歸南宋,曾任建康符(今江蘇省南京市)通判,知滁州(今安徽 省滁縣),提點江西刑獄,湖北轉運副使,湖南安撫使,江西安撫使等職。
在歷任地方官期間,重視發 展生產,訓練軍隊,為北伐積極做好準備,表現出非凡的軍事和政治才干。因此受到朝廷當權者忌恨。
被罷職,閑居在信州上饒(今江西省上饒市)前后近20年,中間雖短期出任福建安撫使等職,但很快就 被罷免。到了晚年,朝廷情勢危急,被起用,但仍然得不到信任,最后含恨辭世。
辛棄疾是南宋偉大的 愛國詞人,詞中深入的反應了當時尖銳的民族矛盾和統治階級內部矛盾,表現了他積極主張抗金和實現國 家統一的愛國熱忱。作品題材廣闊,風格多樣,以豪放為主,善于用典,也善于白描,開拓了詞的疆域, 提高了詞的表現力,成為南宋詞壇最杰出的代表作家。
有《稼軒長短句》集。 【注釋】青玉案:詞牌名。
花千樹:形容燈火之多,如千樹繁花齊開。寶馬雕車:指觀燈的貴族豪門的華麗車馬。
鳳簫:《神仙傳》載,秦穆公之女弄玉,善吹簫作鳳鳴聲,引來了鳳。故稱簫為鳳簫。
玉壺:比喻月亮。蛾兒雪柳:元宵節婦女頭上戴的裝飾物。
闌珊:零落。 【簡析】這首詞著力用反襯法。
上片渲染元宵節燈火輝煌,車水馬龍,一片繁華熱鬧景象;下片開頭,又描 繪觀燈女子的盛裝艷服,笑語歡快的情景。這一切都不是本篇要寫的主要對象,而只是陪襯。
最后點出“ 燈火。
4. 王國維認為一代有一代之文學 所以唐代只有詩
通過考察"一代有一代之文學"的歷史語境,追蹤覓源,析骨剖節,發現這一提法隱含著中國文化的三種痼疾:清談性、復古性、僵滯性。
20世紀中國古典文學的研究、教學與普及,受此觀念的束縛,產生了嚴重的弊端。唐詩宋詞元曲,固然是中國古典文學的高峰,但絕不是"一覽眾山小"的"絕頂"。
唐詩宋詞元曲被"捆綁"在一起,其弊端不僅是形成一個牢籠、一張帷幕,將普通讀者捆綁或遮蔽于有限的作品,與深遠博大的古典文學世界相阻隔。更重要的是,這種并稱在塑造"經典性"的同時,也在塑造一種"隔絕性"。
不僅造成唐以后無詩、宋以后無詞、元以后無曲;更造成詩只屬于唐,詞只屬于宋,曲只屬于元。這便割裂了傳統的一貫性,將中國古典文學的詩性精神,與當下的文化生活、文明建設隔離開來。
5. 簡述詩經、楚詞、漢賦、唐詩、宋詞、元曲、清明小說的發展
經簡介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共收入自西周初期(公元前十一世紀)至春秋中葉(公元前六世紀)約五百余年間的詩歌三百零五篇(《小雅》中另有六篇“笙詩”,有目無辭,不計在內),最初稱《詩》,漢代儒者奉為經典,乃稱《詩經》。
《詩經》分為《風》、《雅》、《頌》三部分。《風》包括《周南》、《召南》、《邶風》、《鄘風》、《衛風》、《王風》、《鄭風》、《齊風》、《魏風》、《唐風》、《秦風》、《陳風》、《檜風》、《曹風》、《豳風》,共十五《國風》,詩一百六十篇;《雅》包括《大雅》三十一篇,《小雅》七十四篇;《頌》包括《周頌》三十一篇,《商頌》五篇,《魯頌》四篇。
楚辭是戰國時代以屈原為代表的楚國人創作的詩歌,它是《詩經》三百篇后的一種新詩。漢武帝時,劉向整理古藉,把屈原、宋玉等人的作品編輯成書,定名《楚辭》,從此,“楚辭”成為一部總集的名稱。
至于后人以《離騷》為代表稱之為“騷”,這和后人稱《詩經》為“風”一樣,雖然名不符實,卻是有意把楚辭和漢賦兩種文體形區別開來。 漢賦是漢代最重要的文學體裁。
吸取《楚辭》、荀子〈賦篇〉的體制詞藻、鋪張的手法而形成。 重要性— 王國維在《宋元戲曲史序》中說:「楚之騷,漢之賦,六朝之駢語,唐之詩,宋之詞,元之曲,皆所謂一代之文學,而后世莫能繼焉者也。
」 來源— 按傳統觀點,賦源於《詩經》的六義之一的賦—一種鋪陳直言的表現手法,發展演變為一文學體裁。 詩賦的關系— 屈原、荀卿等人皆屬「賢人失志」之作,直接上承了《詩經》中的「詩言志」的傳統。
漢賦中也有全用四言的體制,所以詩和賦的關系是很密切的。 形成— 荀子是最早以賦名篇的作家。
荀賦托物言志,重在說理,體制上與漢賦比較接近。而楚辭華美的詞藻,夸張鋪排的手法,宏偉的結構,設為問答的形式,則對漢賦的形成起了重大的影響。
漢初的賦,很多形式上采用楚辭的體制。賈誼的〈吊屈原賦〉,司馬相如的〈長門賦〉,揚雄的〈太玄賦〉 特點— 漢賦的主要特點是「鋪采摛文,體物寫志。
」其代表作有司馬相如的〈子虛賦〉、〈上林賦〉、〈長門賦〉、揚雄的〈甘泉賦〉、〈羽獵賦〉,班固的〈兩都賦〉,張衡的〈二京賦〉。 唐詩是中國詩歌發展的峰巔,是一代文學的標志。
清人彭定求等所編《全唐詩》共收集有唐一代2200余位詩人的48900多首詩歌。唐詩的作家上有帝王將相、下有漁夫樵人、僧道伶工;唐代詩壇上不僅涌現了初唐四杰、陳子昂、王維、孟浩然、高適、岑參、白居易、韓愈、孟郊、柳宗元、劉禹錫、李賀、李商隱、杜牧等璀燦的群星,而且升起了“詩仙”李白和“詩圣”杜甫兩位光照千秋的詩壇巨星。
唐詩在詩體上日臻完善,以五七言為主,四言、雜言的古體詩、樂府詩乃至律詩、絕句無不具備,許多詩人對近體詩體制的掌握達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唐代詩歌流派眾多,風格多樣。著名詩派有山水田園派、邊塞派、韓孟派、元白派等,風格上呈出雄渾、沖淡、纖禾農、高古、典雅、洗煉、勁健、綺麗、自然、含蓄、豪放、疏野、清奇、飄逸、曠達等多姿多態之景象,唐詩意象的選擇、攝取極為廣泛,舉凡社會生活、人物內心世界無不涉及,真實記錄了有唐一代的社會史實,表達了不同階層人物的情感和愿望。
唐詩以其意象的組合、意境的開拓,創造了中國古典詩歌的最高審美境界,取得了后人難以逾越的藝術成就。 宋詞是繼唐詩之后的又一種文學體裁,基本分為:婉約派、豪放派兩大類。
婉約派的代表人物:南唐后主李煜、宋代詞人:李清照、柳永、秦觀、等。 豪放派的代表人物:辛棄疾、岳飛、陳亮、蘇軾等。
宋詞是中國古代文學皇冠上光輝奪目的一顆巨鉆,在古代文學的閬苑里,她是一塊芬芳絢麗的園圃。她以姹紫嫣紅、千姿百態的豐神,與唐詩爭奇,與元曲斗妍,歷來與唐詩并稱雙絕,都代表一代文學之勝。
遠從《詩經》、《楚辭》及《漢魏六朝詩歌》里汲取營養,又為后來的明清對劇小說輸送了有機成分。直到今天,她仍在陶冶著人們的情操,給我們帶來很高的藝術享受。
元曲是中華民族燦爛文化寶庫中的一朵奇葩,它在思想內容和藝術成就上都體現了獨有的特色,和唐詩宋詞鼎足并舉,成為我國文學史上三座重要的里程碑。 元曲原本來自所謂的“蕃曲”、“胡樂”,首先在民間流傳,被稱為“街市小令”或“村坊小調”。
隨著元滅宋入主中原,它先后在大都(今北京)和臨安(今杭州)為中心的南北廣袤地區流傳開來。 元曲有嚴密的格律定式,每一曲牌的句式、字數、平仄等都有固定的格式要求。
但雖有定格,又并不死板,允許在定格中加襯字,部分曲牌還可增句,與律詩絕句和宋詞相比,有較大的靈活性。所以讀者可發現,同一首“曲牌”的兩首有時字數不一樣,就是這個緣故(同一曲牌中,字數最少的一首為標準定格)。
元曲將傳統詩詞、民歌和方言俗語揉為一體,形成了詼諧、灑脫、率真的藝術風格,對詞體的創新和發展帶來極為重要的影響。 小說是伴隨城市商業經濟的繁榮而發展起來的。
宋代前后,手工業和商業的發展帶來了都市的繁榮,為民間說唱藝術的發展提供了場所和。
6. 宋詞和元曲的區別簡單一些,用自己的話寫
通過百度文庫查找可得; 王國維在《宋元戲曲史·自序》中說“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學,楚之騷,漢之賦,六代之駢語,唐之詩,宋之詞,元之曲,皆所謂一代之文學,而后世莫能繼焉者也。”
我國古代詩歌發展到唐、宋、元時,代有新變,詩之余為詞,詞之余為曲,各相爭雄[1](P14)。 唐詩基本上是五、七言詩,詞、曲則都是長短句。
而中國古代詩歌發展的最后兩個階段是詞與散曲。 詞與散曲在本質上都屬于詩,它們和詩一樣,有著大體相同的淵源;其發生和發展都和音樂密切相關;它們都既可唱可詠,又同樣要倚聲填詞,合轍押韻,講究形、音、意的俱現。
詞與散曲原本都是“民間物”,屬于民歌一類,久已有之。其曲調,依民族的不同而有差異,因時代的改換而有所變遷。
它們的發展規律正所謂“人民創造,文人加工,新陳代謝。”詞和散曲產生后都走了一條由俗到雅,由民間而人文人的道路。
如同魯迅所說:“詞曲之始,也都文從字順,并不艱難”,“文人取為己有,越做越難懂”。 雖然宋詞與元曲都脫胎于詩,但二者的風格卻大相徑庭。
宋詞現存二萬余首,元散曲傳世之作僅有小令三千八百余首和套數四百五十余套。從風格上看,宋詞較為多樣化:豪放的如王安石《桂枝香·金陵懷古》,清曠的如蘇軾《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憤激的如陸游《訴衷情》(當年萬里覓封侯)、典雅的如姜夔《點絳唇》、婉約的如李清照《聲聲慢》,艷麗的如賀鑄《薄幸》等等,其中,以高雅含蓄之作居多。
散曲的風格也較多樣,但以通俗暢達為主,力求痛快淋漓,較多地保留著民間俗曲的某些特色。 詞貴雅,曲尚俗 詞,這種文體萌芽于初盛唐,在兩宋時發展到頂峰,是宋代文學的靈魂,詞在最初形成時便具有了柔婉嫵媚的風格,追求清空雅正之美。
黃庭堅在為晏殊的《小山詞》作序時,說這些詞“媳弄于樂府之余,而寓以詩人之句法。 清壯頓挫,能動搖人心”。
又說:“其樂府可謂狎邪之大雅,豪士之鼓吹。”晁無咎也稱贊晏叔原的詞“風調閑雅”。
從中我們可以看出詞的風格標準是要求“雅”。要做得怎么樣才算是“雅”呢?黃庭堅舉出的要求是“寓以詩人之句法”。
《樂府雅詞》中講到選詞的標準是“涉諧謔則去之”。 這表示他以為諧謔的詞就不是雅詞。
詹傅為郭祥正的《笑笑詞》作序,他以為“康伯可之失在詼諧,辛稼軒之失在粗豪”,只有郭祥正的詞“典雅純正,清新俊逸,集前輩之大成,而自成一家之機軸”。這里是以風格的詼諧粗豪為不雅了。
《花庵詞選》中評論柳永的詞為“長于纖麗之詞,然多近俚俗,故市井小人悅之”。 又評萬俟雅言的詞是“平而工,和而雅,比諸刻琢句意而求精麗者,遠矣”。
他又稱贊張孝祥的詞“無一字無來處,如歌頭、凱歌諸曲,駿發蹈厲,寓以詩人句法者也”。這里又以市井俚俗語為不雅,琢句精麗為不雅,詞語不典為不雅,而又歸結于要求以詩人的句法來作詞[2]。
詞既以雅為最高標準,于是周邦彥就成為雅詞的典范作家。他的名篇《少年游》:“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
錦幄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
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作為愛情詞來說,它的構思比較別致,有新的角度。
這主要表現在場景的布置與細節的選擇上。作者沒有選取離別相思之類的場面,也沒有選取別后重逢驚喜的一剎那,而只是通過“并刀”、“吳鹽”、“新橙”、“錦幄”、“獸香”這樣一些比較簡單的道具布置出一個安恬靜謐的環境,然后再通過“破新橙”、“坐調笙”和“低聲問”這樣的動作以及“不如休去”這樣的對話,表現相互愛戀與深情體貼。
有了這樣的道具和布景,有了這樣的動作和心緒,就把詞中所反映的愛情關系提到一個格調比較高雅的境界,洗凈了愛情詞作中常見的那種脂膩粉濃、市塵儇薄的庸俗氣味[3]。清沈謙在評論這首下片幾句時說:“言馬,言他人,而纏綿偎依之情自見。
若稍涉牽裾,鄙矣。 ” 元曲是中國古代詩歌最后的輝煌,被稱為元代最佳之文學,語言自然明快,反映生活圖景鮮明生動,長于刻畫人物,表達情感,有著深厚的民間基礎和市井氣息。
它具有很強的開放性、很大的自由度、很強的表現力,很高的藝術性。完全可以與唐詩宋詞媲美。
是我國古代文學中簡單的圖景,來表現與曲作合拍的意境。 元曲是對宋詞“雅文化”的顛覆,是“俗文化”的肇始。
王國維說:“元劇實于新文體中運用新言語”。“古代文學之形容事物也,率用古語,其用俗語者絕無。
又所用之字數亦不甚多。獨元曲以許用襯字故,輒以許多俗語,或以自然之聲音形容之。
此自古文學上所未有也。 ”王氏說的是劇曲,但散曲也不例外。
一般地說,元人的運用口語,在劇曲中比在散曲中更為多些。但元代的散曲家,多數仍以善用口語見長,如盧摯、關漢卿、馬致遠、張養浩,喬吉、徐再思、查德卿、劉廷信等人。
“曲尚俗”包括兩方面的內容:一方面說選詞造句要盡量口語化,不要像詩詞那樣過于濃縮、過分雕琢;另一方面允許甚至提倡方言土語、俚俗語言入曲。 這樣就使散曲在文學情態上與詩詞有了明顯區別,更加生動活潑,更加生活化一些。
由于俗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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