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背完古詩后可以默寫,背誦,但不能回憶該怎么辦
這個主要是古詩背的還不夠熟,建議加強背誦,并注意方法
任何記憶都有一定的方法,方法得當,事半功倍;方法不當,事倍功半。一般記憶古詩有以下一些方法,采用了這些方法背誦古詩就比較快:
理解記憶法:要記憶一首古詩詞,一定要理解這首詩詞的內容,了解詩詞的思想。這些內容肯定都有一定的邏輯性,只要你將詩中的意思背記下來,到用的時候,在還原成詩詞的語言,
情景想象法:所謂的情景想象法,就是發揮想象力,來想象下詩詞中描述的景色或人物的原貌,這樣幫助記憶。例如:“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記者這首詩的時候,你可以想象有一位衣著襤褸,但深情悠然自得的老人,在一排竹籬旁欣賞并采摘著菊花,他的身后是輪廓非常清晰的南山。如果你的腦海嫩想象出這樣的一幅圖畫,那么這首詩已經在你腦海里有不可磨滅的印象了。
韻腳記憶法:古詩都有嚴格的韻律,這是古詩對美學的一種回歸。在背記古詩的過程中,可以重讀韻腳。例如:“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這句詩的韻腳是韻母”an”,因此在記憶的時候,可以記住韻腳的字,從這個字來擴散到這句詩,從而加深記憶。
誦讀記憶法:大家或許在電視中看見過古代的讀書人讀書時,搖頭晃腦,將誦讀內容音調拉的很長的樣子,也許那時候,很多人還都忍俊不禁,不過這的確有助于記憶。因此大家背記詩詞的時候,可以適當放慢速度,速度放慢了,可以盡情體味詩中的意向,從而加深記憶。
分析記憶法:很多時候分析可以加深記憶,平滑而獨立的事物是很難在人的大腦里留下持久地印象的。如果適當的使記憶的東西和過去的記憶,價值觀建立聯系,那么就對記憶這件事物起到很好的促進作用。例如:“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這首詩大詩人白居易《大林寺桃花》中的一句。看完這首詩,不妨分析下。詩人為什么說四月的時候山外的花兒都開盡了,山上的桃花卻剛剛盛開。如果進行調查會發現,因為山下和山上的氣溫不一樣,因此桃花開的時節也不一樣。如果稍用地理知識分析,就可以知道,這是自然帶分布中的垂直自然帶,這樣一來,對這句詩的記憶肯定深刻了。
對仗記憶法:很多古詩,尤其是律詩是非常講究對仗的,對仗是這些詩歌的一種規律。在記憶的過程中,你可以兩句對比著記憶,這樣可以克服記憶單句的困難。
例如:“兩只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這兩句詩中,對仗比較工整。兩只對一行,黃對白,青對翠等,這樣可以對比著記憶,很容易同時將兩個詩句一并記住。
2. 快速,背過古詩的詩口訣是什么
被古詩滋養的孩子,得到的不僅僅是詩情和文才,實際上也成為被生活和命運多一份垂青的人。
圓圓很小的時候,我就開始給她讀一些詩歌。我發現她既愛聽,也愛記。
大約她三歲時,我學習電腦打字,每天背“五筆字型”字根口訣。五筆輸入法發明人王永明先生把“字根表”編得像詩一樣節奏明快,瑯瑯上口。
我背的時候圓圓在旁邊聽到了,到晚上關燈我躺在床上背的時候,有的地方想不起來,她竟然都能提示我。這些沒有內容的東西,小家伙隨意聽來,居然記得比我還快,我很驚嘆孩子的記憶力。
中國文字原本就蘊含著藝術美,周作人先生說,中國漢字具有游戲性、裝飾性與音樂性的特點。 而中國古典詩歌更濃縮了我們母語的精華,以其特有的節奏感、韻律感、美觀性等特質,從古到今始終散發著迷人而高貴的氣質。
我在教圓圓讀詩的過程中,逐漸堅定了一個認識,即兒童應該大量背誦詩歌,尤其是古詩。 從圓圓四、五歲時,我開始正式教她讀古詩。
我們最早用的讀本是一套配有插圖的《幼兒讀古詩》,共六本,大約有一百多首詩,那些詩都很短,一般只有四句。我經常和她一起朗讀這些古詩,等讀熟了再一起背。
這方面并沒有做計劃,做得比較隨意,但因為持續不斷地做,到她6歲上小學前,這些詩基本上都會背了。近年看過一些資料,有的人反對在孩子小時候教他們讀古詩。
認為孩子不理解,只是鸚鵡學舌地記住一些音節,所以提議在孩子小時候應該教他讀兒歌,不要背古詩。我個人不太認同這樣的觀點。
藝術首先需要感知,幼兒學古詩并不重在理解,古詩詞平仄押韻,韻律感非常好,良好的感知自然會慢慢形成“理解”。覺得古典詩詞陌生難懂,這是大人的事,孩子則沒有這種疏離感。
兒歌可以教孩子一些,但在數量和質量上都無法取代古詩。每個人的學習時間都非常有限,我們應該把最好的東西教給孩子。
如果家長拿出讀兒歌的輕松和愉快來教孩子讀古詩,孩子是感受不到這兩種文字在愉悅感和美感上的差別的。另外,兒童時期是記憶的黃金時期,這個時候閱讀和背誦的東西,真正會刻進腦子里,內化為自己的智慧財富。
所以我們更應該珍惜童年時代的背誦,不要讓孩子把時間浪費在一些平庸之作上。以唐宋詩詞為主的古典詩歌,我覺得它值得一個人從小背到老。
人們因為古詩“難懂”產生的另一個錯誤想法是,教孩子學古詩時,要盡可能給他講解,把每一句都“翻譯”成“白話”。事實是,學古詩要防止的,恰是“過度解釋”。
其原因,一是基于對兒童領悟力的信任;二是詩文中的意境美與文字美重在體會,它們原本就是無須解釋的,一解釋就是對想象力的束縛,就是對語言美的破壞。在孩子兩三歲前,讀詩不用解釋,只要把讀詩當作唱歌,體會其中的韻律感就行。
到孩子四五歲,懂些事情時,再加進“講解”。但這講解一定要簡單,簡要地說一下這首詩的意思,同時把影響到理解的一些詞解釋一下就行了。
比如我在教圓圓背誦“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時,由于詩本身明白如話,只解釋一下什么是“曲項”就可以了。少解釋不等于不“解讀”。
我和圓圓對一些非常美的句子經常會反復品味,比如看到“青楓江上秋帆遠,白帝城邊古木疏”,會關注它的對仗工整,體會每個用字的精致;看到“肯與鄰翁相對飲,隔籬呼取盡馀杯”,就想象那樣一種生活場景是多么樸實有趣。這就是讀詩的享受。
但對于每一首詩,我和圓圓更多地是把時間花在一次次的讀和一次次的背誦上。我們從學習中體會到,大量的朗讀和背誦仍然是學習古詩詞最經典的方法,這是我國傳統的語文教學方法,這個方法最簡單也最有效。
“書讀百遍,其義自現”,前人對這一點已總結得很精辟了。這種學習方法看起來簡單刻板,實際上很有道理。
著名學者、北大中文系教授錢理群先生說:“我們傳統的啟蒙教育,發蒙時,老師不作任何解釋,就讓學生大聲朗讀經文,在抑揚頓挫之中,就自然領悟了經文中某些無法(或無須)言說的神韻,然后再一遍一遍地背誦,把傳統文化中的一些基本觀念,像釘子一樣地楔入學童幾乎空白的腦子里,實際上就已經潛移默化地融入了讀書人的心靈深處,然后老師再稍作解釋,要言不煩地點撥,就自然‘懂’了。即使暫時不懂,已經牢記在心,隨著年齡的增長,有了一定閱歷,是會不解自通的。
” “少講多讀”并沒有影響圓圓對詩歌的理解,我經常發現自己以為簡要的解釋,有時也是多余。記得圓圓5歲時第一次讀到“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時,她覺得李白好瀟灑,覺得這首詩特別好玩。
我們剛剛讀完,她就對這首詩進行了“改編”——把“李白”改成“圓圓”,把“長安”改成“煙臺”,把“臣”改成“俺”——逗得我一家三口都哈哈大笑起來。無須解釋一個字,我知道她已經理解這首詩了。
讀得多背得多了,不僅字面意思圓圓很容易理解,她也逐漸學會領略詩歌中方方面面的美。圓圓上小學時有一次我和她一起讀杜甫的《登高》,當我們讀到“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時,她沉默片刻,輕嘆一口氣,忍不住地說“寫得真好呀!”我從未解釋過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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