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搜集古詩《詩經》中一首,唐詩、宋詞、元曲各一首
詩經:(最經典的)關關雎鳩, 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 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 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 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 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 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 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 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 鐘鼓樂之. 唐詩(很經典的):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宋詞:(婉約派)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元曲(最經典的):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2. 唐詩宋詞中最美的一首是什么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沒有標準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賞析宋神宗熙寧八年(1075),蘇軾在密州(今山東諸城)任知州。
此時人四十歲,題目上“乙卯”,指的就是這一年。題“記夢”,是夢后記事,內容是“夢亡妻”。
“十年生死兩茫茫”,詞一開始即點出夫妻死別的時間--十年。蘇軾的妻子王弗死于治平二年,距詩人寫此詞時正好十年。
十年時間,不論長短,都是有限的,但只就它橫亙在生與死之間這一點說,就是永無休止的了。誰都明白,生者與死者是永遠不能會面的。
這里“生死”兩字,道出兩個世界,用得十分沉痛。使其后的“兩茫茫”不僅有了“全無所知”之感,而且有了“永無所知”之感。
“不思量,自難忘”,寫生者對死者的思念。“不”初看自相矛盾,仔細領會,卻是詩人的更深一層的情懷。
說不思量,即是思量。因為這種思念,既是一種有意識的每時每刻的思念,也是一種難以中斷的無意識的思念,可謂“此情無計可消除”(李清照《一剪梅》)所以是“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王弗死后,遷葬于四川眉山(蘇軾的家鄉),而此時蘇軾則在密州任所,不止千里之隔。死者在千里之外,沒有昔日的伴侶近在咫尺相陪,九泉之下若有靈,連訴話凄涼的地方也沒有。
這該多么孤寂清冷!至此,作者通過生者與死者在時間與空間上的隔離,表達了對亡妻沉痛的思念以及永遠不得相逢的遺恨。“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這是詩人的一個假想。“相逢”,死者依然故我,而生者呢?這十年,正是圍繞王安石變法,革新派與守舊派的斗爭愈演愈烈的時候。
蘇軾被卷進了這場漩渦之中,身不由己,宦海沉浮,不斷地放外任,左遷,流徙,歷盡蒼桑,備嘗艱辛,已是“塵滿面,鬢如霜”了。此時此刻,生者與死者若能相逢,也肯定是“不識”了。
這里有詩人的那種相逢不識的遺恨,更多的則是詩人回首往事,倍覺辛酸的慨嘆。下闋承接“相逢”寫夢,境換而意相連。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正是由于“不思量,自難忘”的那種刻骨銘心的想念,才產生了詩人所繪下的夢境。夫妻相逢在夢中,現實中時間與空間的距離都沒有了。
往昔的美好時光出現在眼前--窗下,妻子對鏡理妝,似乎是靜謐、幸福的。然而,是“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這里與起句“十年生死兩茫茫”相映照。一說情思縈繞,悵惘空虛,一說縱使相逢,苦不堪言。
夢畢竟是夢,夢中還有著生死夫妻相逢的浪漫情調,哪怕這種浪漫是苦澀的,悲愴的。而在現實中,丈夫對亡妻的不可遏止的思念,則又是另一種情調了。
“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崗。”詩人的思緒又回到了上闋的“千里孤墳”處。
短松崗,即指王弗的墓地。唐代開元年間,幽州衙將張某之妻孔氏死后,一日忽從冢中出,題詩贈張曰:“欲知腸斷處,明月照松崗”。
(《本事詩·征異第五》)蘇軾化用其意,遙想亡妻在清冷的月光下“千里孤墳”的凄涼處境。此典用得貼切,不著痕跡。
并由于作者刻意用了“料得”這樣一個主動詞和“年年”這樣一個漫長的時間單位,使之不僅含有死者對生者的懷念,而且增加了生者對死者的懷念,使本詞產生了雙重的生死懷念之情,詞的重量頓時倍增。王弗十六歲時嫁給蘇軾,她天資聰穎,知書懂詩。
據《侯鯖錄》記載,在一個正月夜里,王弗見庭前梅花盛開,月色霽清,對蘇軾說:“春月勝與秋月色。秋色讓人慘凄,春月令人和悅。
可召趙德麟輩飲此花下。”東坡聽了高興地說:“此乃詩家語也。”
王弗賢淑端莊,曾對蘇軾的事業、為人處事進行過多次有識見的告誡、囑咐。這些都被蘇軾一往情深地寫進了王弗的墓志銘。
這說明,王弗生前,不但是蘇軾生活上的伴侶,而且是文學上的知音,事業上的賢內助。不幸的是王弗二十六歲時就謝世了。
這無疑在生活上、感情上對詩人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正是由于與妻子的情篤,生者的思念才是那樣的持久。
這點在《江城子》詞中,表現得淋漓盡致。縱觀全詞,詩人用樸實無華、近似白話的言詞,寫實情真,記夢意深;虛實相間,輕重結合,全無雕琢痕跡,卻意義深遠。
詩人選用《江城子》詞調寫悼亡之作,恰如其分。《江城子》詞調,凡是有韻腳的地方,皆為平聲,三、五、七言間用、迭用‘這樣音韻諧協而又起伏不平。
從內容上看,所表達的正是深沉而又復雜的感情。如上闋“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由于句式參差,雖明白如話,卻韻味醇厚,使人倍感沉痛。
蘇軾在其后的一首與其胞弟子由久別相見的詩中曾有“猶勝相逢不相識,形容變盡語音存”,顯然沒有達到此種的意境。再如詩人化用“欲知腸斷處,明月照松崗”,填出“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崗”,與上闋中“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相呼應,充分利用詞中長短句的長處,使人讀后有一種回味無窮的感受。
以悼亡為題材作詞,在蘇軾是第一首,在詞的發展史上。
3. 宋詞一百首中
清平樂 晏幾道 留人不住,醉解蘭舟去。
一棹碧濤春水路,過盡曉鶯啼處。 渡頭楊柳青青,枝枝葉葉離情。
此后錦書休寄,畫樓云雨無憑。 [注釋] 1.蘭舟:木蘭舟,以木蘭樹所造之船。
此處泛指船只。 2.錦書:錦字書。
前秦蘇若蘭織錦為字成回文詩,寄給丈夫竇滔。后世泛稱情書為錦書。
云雨:隱喻男女歡情。 [評析] 本詞寫一女子挽留不住情人的怨恨,如一特寫鏡頭,刻畫出一位女子多情善感的美好形象。
這首詞在技巧上運用了很多對比方法:一個苦苦挽留,一個“醉解蘭舟”;一個“一棹碧濤”、曉鶯輕啼,一個獨立津渡,滿懷離情;一個意淺,一個情深。讓人一目了然。
在結構上,亦是先含情脈脈,后決絕斷念。結尾二句雖似負氣怨恨,但正因為愛得執著,才會有如此煩惱,所以更能反襯出詞人的一片癡情。
寫一位妓女與情人的依依惜別之情。詞用白描手法寫出二人在春晨渡口分手時的種種情態。
結尾處決絕之語,更道出了她心中的幽怨和不忍割舍之意。此后錦書傳寄,畫樓云雨無憑。
“此后”二句抒發怨愛交集的負氣之言:“錦書休寄”拒其信,“云雨無憑”“斷其情,似乎很決絕,其實從前面的“留人”、“鶯啼”、“離情”已處處點染出她的眷戀難舍,而講此話是故作負氣的一種解脫的反語暗示:“休寄”,“無憑”的潛臺詞正是別忘畫樓歡愛。此詞刻畫細膩,惟妙惟肖地表現出一個女子癡中含怨的微妙心理。
詞人對女性怨愛交集的矛盾心理揣摩得極為細膩。 浣溪沙(賀濤) 此詞是閨怨詞中的佳作。
詞中前五句一句一意境,塑造出鮮明的藝術形象,表達出極纏綿悱惻的情感。末句一筆叫醒,使全篇實處皆虛,陡入勝境,加強了全詞情感的力度和深度。
《白雨齋詞話》評此詞結句云:“妙處全結句,開后人無數章法。 上片起首一句用韋莊《謁金門》詞“閑抱琵琶尋舊曲”句。
“把”、“抱”同義。“譜”,這里也指曲。
“曲”而書之于紙為“譜”,“譜”而付諸管弦為“曲”。“尋”為“重溫”之義。
全句寫一位少女百無聊賴,隨意抱持琵琶重彈舊曲。次句“四弦聲怨卻沉吟”承上,言琵琶的四根弦上發出凄怨的音響,一似人深思時的微吟詠嘆。
“卻”字與“舊”字是詞眼所,“卻”字見出琵琶聲之“怨”、之“沉吟”,恰與彈曲者的主觀意愿相反:本欲解悶,適增其愁。 可見,上句所謂“舊譜”,并非單指過時的曲子,而是指往日與戀人聚會時曾經彈奏過的樂調。
那時候兩情歡悅,因此琴聲歡快,此時兩情隔絕,雖撫弦更彈舊曲,企望用美好的回憶來自我安慰,但無論如何也奏不出舊日的愉悅之音了。第三句“燕飛人靜畫堂深”,語意層而進。
少女幽居閨中,孤寂無偶,只有梁燕作伴。燕子似乎不忍心聽到這哀怨的琴聲,飛走了;少女本人也不能終曲,放下了撥子。
一個“靜”字,一個“深”字寫出了閨中又恢復了先前那種死一般的靜止,意境深邃。 過片兩句為對比。
上聯寫少女斜靠著枕頭,有時像宋玉《高唐賦》里那位“旦為朝云,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臺之下”的巫山神女一樣,夢中飛到情人身邊,重渲染情之烈;下聯寫一道門簾,就象沉重的棺蓋,使閨中人與世隔絕,無處訴說她的懷春相思之心,重點出現況之苦。 歇拍寫“燈夜”即正月十五元宵節夜前后幾天城市處處張燈結彩,通宵達旦供人玩賞,平日藏深閨人未識的姑娘們,難得這樣的好機會,可獲準外出嬉游。
此篇所寫的少女,最后一次見到戀人,就元夜。從那之后,魂牽夢繞,卻至此時未唔。
此句七個字用數字寫時間,把前此的種種情感反復并深化了。大有點石成金之妙。
陳廷焯即以此為例,評曰“妙處全結句,開后人無數章法”(《白雨齋詞活》)。 天門謠。
登采石蛾眉亭(賀濤)牛渚天門險 這是一首懷古之作。“牛渚天門險,限南北、七雄豪占”這里一開篇即開門見山,寫牛渚、天門的地理形勢之險,歷史地位之重要。
太平州采石鎮,瀕長江有牛渚磯,絕壁嵌空,突出江中。磯西南有兩山夾江聳立,謂之天門,其上嵐浮翠拂,狀若美人蛾眉。
熙寧年間,郡守張瓌在磯上筑亭以觀覽天門奇景,遂命名曰蛾眉。詞人崇寧大觀間曾通判太平并與編管在此的李之儀過從甚密,因作此詞。
這里詞人僅用十二字,將天門之險要地理位置、偏安江左的小朝廷,每建都金陵,憑恃長江天險,遏止北方強敵的南牧情景道盡。當涂踞金陵上游,牛渚、天門正是西方門戶,所以宋沈立《金陵記》曾記云:“六代英e799bee5baa6e4b893e5b19e31333264623836雄迭居于此。
……廣屯兵甲,代筑墻壘。”詞言“七雄”,當是兼括了南唐。
“清霧斂,與閑人登覽”二句,是說霧氣消散,似乎在有意讓人們登臨游覽。這里,“與”字十分精當,足見詞人煉字之妙,也說明煉字不必求奇求麗,尋常字匯,只在調度得當,照樣能夠神采飛揚,恰到好處,曲盡體物之妙。
上片這兩個語意層次分明,前三句追惜懷古,劍拔弩張,氣勢蒼莽;后者撫今,輕裘緩帶,趣味蕭閑。這里詞作體制雖小,卻能大起大落,筆力豪健,足見作者構思運筆之妙。
下片,詞作卻不落舊巢,沒有緊承“與閑人登覽”一句,展開描寫眼底風光、江聲山色,而偏寫“待月上潮平波滟滟,塞管輕吹新阿濫。”等到江上月。
4. 《一首宋詞》
一首宋詞
北京師范大學 曾雙余
我驀然讀到一種徹骨的心痛。
我的白發在歷史的長風中飄揚如旗。
城外,征夫們望斷天涯的目光步再閃亮,如一群倦歸的鳥,瑟瑟地棲息在詩人瘠瘦的筆端。
一杯濁酒,晃蕩著塞外黃沙金戈鐵馬暮靄流霞。有多少胡塵漫天卷起,落入酒中?你并不在意,依然揮杯不止,將千年的惆悵,蜿蜒成曲折的文思,讓歲月細細品評。不是晏殊的閑暇舒適,也不是蘇軾的瀟灑超然,只有放翁和稼軒,才在一百年后慢慢地品味出那一地無言的沉重和凄涼。或許,還有岳飛。
長煙如歌,唱不出盛唐的豪邁與蒼勁;落日如淚,在連年的廝殺和攻守中殘缺成如鉤的歲月,低低地徘徊在歷史和群峰之間,欲墜未墜,如宋朝脆弱的命運一樣讓人懸心。與少年時的王維相比,你的詞蒼老而凄涼,讓人難以卒讀。
是誰說“小范老子胸中有數萬甲兵”?在古樸端莊的范祠里,你雙眸炯炯,逼人的凌厲和剛毅穿越重重的歷史帷幕,在微雨如織的江南,我不敢直視你的眼睛。沒有人會忘記你,我也一樣。盡管你沒有在燕支山上重復竇憲的壯舉,但那“西賊聞風驚破膽”的民謠熱烈而深情,同樣傳唱著屬于你的歲月和榮光。孤城疊嶂,斷雁流云,一如既往地追想你的深沉,你不動聲色,卻使強悍的西夏人聞風北返。
細碎的馬蹄聲從北宋的邊地迤邐而來,四起的狼煙已然散去,是你又一次例行的巡視,還是你無意中的信馬由韁?馬蹄聲走不出歷史,無法告訴我你沉重如山的心情。
只一杯酒,或一首詩,便讓隔了千年的我如此詫異,詫異于紅塵的擾攘,詫異于你的超俗,詫異于你的慷慨與激昂。許多過于深沉的內涵,飄落在坎坷的歷史上,便成了霜,是一盞無法一飲而盡的鄉愁。與其把你解釋成一位英雄,我更愿相信這種平和的解讀。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是的,遠在京都的趙禎,又怎么會在意千里之外著一支人馬的安危和存在?歌舞生平是他們的通行證,也是他們的墓志銘。在歷史犀利的目光中,他們只能還原成一群單一的同義詞:醉生夢死。
你的詞不長,你的目光卻很遠,看到了回雁峰在衡陽盤旋欲飛,卻最終寂寞地矗立在如血的殘陽中,默默無語。回雁峰很寂寞,你也是。你和回雁峰遙遙對視。而北宋柔弱的歷史就在你們的對視中循環往復。
不必想塵封的史籍翻閱你的功績和輝煌。你的厚重足以令整個北宋熠熠生輝。哈姆萊特的生死抉擇,對你而言,只不過是把心愛的書籍從一頁翻到另一頁,或者翻回來。慶歷四年,你寄往岳陽樓的先憂后樂,已成了千年以來的中國文人難以企及的一種高度。
但是,你肯定難以入睡。
太多的生死牽掛,在蕭殺的風中迅速老化成亙古的心痛,這不是你的錯,卻是你必須見證的真實。你不忍心看著磷磷白骨,仍被千里之外的深閨苦思成魂牽夢縈的容顏。你不忍心,可你又能如何?你只能以白發為毫,以濁酒為墨,將一腔無人讀懂的沉郁寫在北宋蒼白的歷史上。
那晚,所有的群峰都靜立無言
文章引用自:
5. 唐詩宋詞各一首
《感遇·其二》
作者:張九齡
江南有丹桔,經冬猶綠林。
豈伊地氣暖,自有歲寒心。
可以薦佳客,奈何阻重深。
運命唯所遇,循環不可尋。
徒言樹桃李,此木豈無陰。
宋詞
【九月十日偶書】
李煜
晚雨秋陰酒乍醒,感時心緒杳難平。
黃花冷落不成艷,紅葉颼飗競鼓聲。
背世返能厭俗態,偶緣猶未忘多情。
自從雙鬢斑斑白,不學安仁卻自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