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木有現代人寫的宋詞
現代詩人不一定寫出好詩詞,不是詩人也可以寫出好作品。
電視劇《天道》的中的男主角丁元英(王志文飾)吟出了一首最符合現代人口味的宋詞,至今回味無窮。詞的作者其實應該的小說的作者——豆豆。全詞如下:
卜算子
(自嘲)
本是后山人,
偶做前堂客。
醉舞經閣半卷書,
坐井說天闊。
大志戲功名,
海斗量福禍。
論到囊中羞澀時,
怒指乾坤錯。
2. 現代人為什么要學寫古詩詞
現代人為什么要學寫古詩詞 自新文化運動以來,白話文、現代詩迅速取代了文言文、舊體詩,誰也不能否認這樣的變化,誰也不能否認其間的進步意義。
文言文確實從此壽終正寢,偶有遺老遺少舞弄幾篇,已經不成氣候,其不可復興,自不待言。但舊體詩詞卻表現出了異常強大的生命力,好之者、樂之者代不乏人,所以,現在就有一個如何正確對待古詩詞的問題。
白話文的淺顯既是優勢,也藏著致命的危機。為什么現代詩使用的是通俗易懂的白話文,而詩歌中的意象卻經常比古詩中最晦澀的意象更為難懂?為什么現代詩歌作者經常沉溺于一些極端個人化的體驗和感覺,導致寫出來的東西除了作者本人誰也看不懂(也許連作者也不懂)?有人說這是現代人生活和體驗的“斷片化”、“意識流化”、“私人化”,除了這些暫不討論的原因,我覺得這里面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作者都在有意無意地擺脫白話文的淺顯單調導致的貧乏,擺脫文字的僵死。
古詩詞比較注重功用,比如“言志”、“教化”之類的,雖然有損詩歌的獨立性,但是卻形成了一個很優秀的傳統,就是詩人在寫作的時候,十分在意讀者(不同于迎合讀者的商業化寫作),他希望詩歌中的語言和意象有很大的穿透力,能夠引起共鳴,而不是像某些現代詩作者所宣稱的“詩歌是極端個人化的東西”,畫地為牢,自立為王。所以古詩能夠成為文化積淀的載體,傳承文明,但是現代詩——盡管參與的作者的廣度和數量早已超過唐詩——有多少可以在時間的流逝中愈顯光輝? 雖然古代中國也有白話的民歌,然而真正意義的現代詩卻是從外國舶來的。
無論是學習惠特曼的自由體詩還是十四行詩、意象派、唯美主義等等,始終沒有被解決的一個問題,就是在中文與外文巨大的語言差異的背景下,如何成功地移植現代詩——無論是現代的格律詩還是現代的自由詩。 我們生活在這么一個現實的社會里,商品、市場的觀念深入人心,人們對待事物的態度往往會染上很強的功利色彩。
這個東西到底值多少錢?能不能當飯吃?這便是實用主義者的衡量標尺。現代人幾乎都沒有受過系統的傳統文化教育,只有為應付考試背了幾篇古詩文,以這樣的基礎來消費古典詩詞,確實力不從心,市場,確實不大。
再由于**給臧克家的一封信,從此《詩刊》再也不發表舊體詩詞,連混一點稿費的可能性也沒有了。因此,舊體詩詞是不能換取房子、汽車甚至面包的,她的存在本身就不合理,至多可以成為退休人員閑暇中的玩物,作為一種文體,似乎早已沒有存在的價值。
事實果真如此么?想起東漢時一種新的書體——草書興起了,許多人如醉如癡地練習草書,引起不少人的非議,最有名的是文學家趙壹寫的《非草書》,認為專門學習草書是沒有用的,因為“鄉邑不以此較能,朝廷不以此科吏,博士不以此講試,四科不以此求備,征聘不問此意,考績不課此字”,幾乎是百無一用,但奇怪的是,很多人“鉆堅仰高,忘其罷(疲)勞,夕惕不息,仄不暇食。十日一筆,月數丸墨。
雖處眾座,不遑談戲,展指畫地,以草劌壁,臂穿皮刮,指爪摧折,見腮出血,猶不休輟”,如此勤奮是讓人震驚的。到底是什么讓人如此瘋狂?答案就是草書與生俱來的強大藝術魅力吸引著人,為了享受藝術帶來的快感,不惜“指爪摧折,見腮出血”,這是人的精神需求,何曾想過它能不能換面包? 詩歌也是如此,作為漢語中的精華,有人喜歡讀,一卷在手,把玩終日,余韻不絕,齒頰生香,與古人神游不倦,頤養性情,其樂陶陶。
因為詩歌所涉及的面很廣,還可以積累許多古代文、史、哲方面的知識,說不定還能引經據典,出口成章,讓人感覺氣質高雅,所謂“腹有詩書氣自華”是也。更有人不滿足于讀,自己還要動手寫,覺得用其他方式不足以表現自己的情感時,自愿在“平平仄仄”中苦思冥想,忽有所得,欣喜若狂,視作品如子女,與二三知交,吟哦一番,抑或往來唱和,真是大快生平。
往小里說,舊體詩詞可以成為部分人宣泄情感的工具;往大里說,她也可以成為一個人自我實現的舞臺。藝術為什么一定要困于名韁利鎖之中?曹雪芹寫了《紅樓夢》,卻常處于饑寒交迫的狀態,李白晚年窮得處處舉債,杜甫更是全靠他人生活,他們何曾想過自己的詩能換多少稿費?《紅樓夢》能換幾塊面包?但是紅樓一夢,橫亙天地,李杜詩篇,輝耀古今。
這樣,我們也就能解釋,為什么有的人寧愿餓肚子也要去買詩集或什么鑒賞辭典,寧愿被人視為異類,也要吟幾句“平平仄仄”了,要說沒有市場,結論是不真實的,看看網絡詩壇的火爆便可見一斑,消弭其現實存在意義,是不可接受的。 有一個問題需要說明一下,各個時代有其一代文學之盛,后人是無論如何不能超越的,現代人寫詩填詞是不可能超過唐宋,因此,詩詞只能玩玩,不能當真。
當然,這樣的說法幾乎是不值一駁的,我們不能因為王羲之的書法成就絕高,大家都擱筆不要學書法;我們不能因為有了《紅樓夢》,就號召大家不要白費力氣寫小說了。再說,唐后之詩是否一定不如唐?這是不好說的,唐后有不少作品也是不愧唐人的。
總之,說古道今,吟詩歌賦,不失為一種樂趣。在忙忙碌碌的。
3. 現代人寫律詩,絕句或宋詞元曲,如果不按格式寫,只每行字數對,
現代人恐怕沒幾個能寫出嚴格工整的絕句或律詩了。就算有估計也是要想個十天半拉月的。現代人寫詩也就是娛樂一下吧,不用那么嚴格,畢竟詩這東西要想流傳下來,還要大眾化,太嚴格恐怕會失去群眾基礎,只要不往低俗方向發展就行了。但你看那么多人整天提問要藏頭詩詩,百分之八十都是“**愛**”,我就覺得有點落俗套,也挺納悶的,5句話的詩咋寫啊?還是詩嗎?
最后獻上一首剛寫的小詩,不才,見笑了:
古風遺韻如灰飛,
今人寫詩無酒杯。
何必強求工整對?
末字壓韻意境隨。
4. 【文學高手幫我寫一篇宋詞賞析,只是宋詞是現代人寫的.《西江月》
這首詞以生動的形象、清淺的語言,含蓄委婉、深沉細膩地表現了情人別后相逢復雜的內心感受. 此詞首句“不如不見”“何處何鄉”反復的追問把情寫得深致,由此而生深遠之意境,令人動容.“舊書一束坐新涼,忽憶槐花小巷”這兩句,似乎是一組電影搖動鏡頭,由遠而近,逐步推移,逐步深入.隨著鏡頭所指,先是看到一人(主人公)從眼前移過.“舊書一束”,說的是她捧一卷舊書,坐在新席上,“舊”與“新”的對比與結合使詞的意境不顯呆腐,而主人公又憶起了槐花小巷,“槐花小巷”,那么美,只一懷思,仿佛就有漫天花落,白花瓣靜靜地不著一言,飄落如初雪. 應是痛楚吧,“我已十年無夢,忘了明月如霜”,十年,她不敢期望,十年,她未曾夢見.那時明月如霜,詞人又把鏡頭搖向回憶,月光徘徊,有如霜起,他們曾花前月下,情意繾倦.女子的心靈中仿佛澄澈出一片天藍,生命長河里被投下一抹絢麗的光影.而他們那時都做了什么,詞人不作瑣屑的交代,只用一句寫景,只是明月如霜. 到如今,歡愛已逝,良人遠別,遮不住的思愁滿眼,蓋不住的隱痛如山,曾經刻骨銘心的相思恰如一壇沉年酒,愈老愈深重,一瞬間驚痛眼眸.至此,作者用一句“知君心事換流光,須是雙雙無恙”,宕開一筆,把視線引向“他”,流光已逝,你心事更變,今生我再找不回你了. 曾經的盼望,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此去經年,知君心事換流光.思念,終于抵不住時間.我的憂傷如線,從內心深處涌出來,千絲萬縷的縛住我,最后只能說一句“須是雙雙無恙”,你能夠平安就好. 詞人一層一層深挖感情,并非刻意雕琢,而是象竹筍有苞有節一樣,自然生成,逐次展開,自然渾成、淺顯易曉的語言中,蘊藏著深摯真切的感情.而情思之綿邈,意境之深遠,尤令人神往. 況周頤在《蕙風詞話》中說:“吾觀風雨,吾覽江山,常覺風雨江山之處,別有動我心者在.”情之所鐘,正在吾輩. (呵呵,被中考榨干了腦細胞,只能寫成這樣了,寫了一個鐘頭呢,你如果覺得可以用就用吧,這首詞真好,很感動,也很幸運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