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一下西南聯大
國立西南聯合大學 中國抗日戰爭期間設于昆明的一所綜合性大學。
盧溝橋事變后,日本帝國主義全國發動侵華戰爭。為保存中華民族教育精華免遭毀滅,華北及沿海許多大城市的高等學校紛紛內遷。
抗戰八年間,遷入云南的高校有10余所,其中最著名的是國立西南聯合大學。 西南聯大是由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和南開大學聯合而成。
1937年抗日戰爭發生,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南開大學先遷至湖南長沙,組成長沙臨時大學,同年10月25日開學。1938年4月又西遷昆明,改稱國立西南聯合大學。
5月4日開始上課,設立文、理、法商、工、師范5個院26個系,兩個專修科一個選修班。 北大、清華、南開原為著名的高等學府,它們有各自獨特的經歷,有各自的教學作風,組成聯大以后,薈集了一批著名專家、學者、教授,師資充實,人才濟濟。
他們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堅持嚴謹的治學態度,樹立優良學風,是當時中國規模最大的著名高等學府。西南聯大在辦學的8年中畢業學生約2000人,均學有成就,有的成為舉世聞名的專家學者,他們對中國的建設事業、高等教育的發展和世界學術研究,作出了貢獻。
抗戰勝利后,1946年西南聯大解散,3校分別遷回北京、天津復校。 國立西南聯合大學自1938年5月4日開始上課,至1946年5月4日結束,西南聯大在滇整8年。
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 西南聯大培養出大批杰出人才。其中有許多是蜚聲中外的第一流科學家。
========================================================================== 國立西南聯合大學,簡稱西南聯大,是抗日戰爭時期在云南昆明,由當時的國立北京大學、國立清華大學及私立南開大學共同組成的一所大學。 校務由當時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北京大學校長蔣夢麟和南開大學校長張伯苓共同管理。
抗日戰爭勝利以后,西南聯大解散,國立北京大學,國立清華大學,南開大學分別遷回北京、天津復校。 1937年11月1日,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南開大學在岳麓山下組成了西南聯大的前身長沙臨時大學,開學一個月后,隨后由于日軍沿長江一線步步緊逼,師生們于是在1938年2月搬遷入云南,同年4月,改名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校址現為云南師范大學。
1938年5月4日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正式開課,1946年5月4日舉行結業典禮,7月31日宣布結束。 在滇期間,于1938年春建立分校。
于1940年8月設敘永分校。1946年5月,上述3校遷回原址復校后,師范學院留云南獨立設院,改稱昆明師范學院,后更名為云南師范大學。
與西南聯大一路之隔的云南大學,抗日戰爭時期在著名數學家熊慶來的主持下也聚集了大批學者,如嚴濟慈、彭桓武等。一些知名學者在西南聯大與云南大學兩校兼職;許多活動也由兩校師生共同參加。
西南聯大師生中后來出了至少7位兩彈一星元勛(趙九章、鄧稼先、郭永懷、朱光亞、王希季、陳芳允、屠守鍔),171位中國科學院或中國工程院院士。 小說《未央歌》的故事場景就在此處。
參見:四大名校 。
請敘述抗日戰爭中蕩氣回腸的十大語錄
一、“起來,不愿意做奴隸的人們……” 真正的好文筆,從來不屑于營造什么巧妙的構思、什么出人意料的開頭,它總是直抒胸臆,開門見山,躍馬揚鞭,一下子就把你沖的熱血沸騰,做奴隸還是斗爭?就算是死亡,也不要讓侵略者指著你的尸骨說:這是個膽小鬼。
這曲 1935年誕生的歌曲,只要是中國人就知道,盡管現在唱的次數太多、唱的場合太雜、唱的很多時候毫無感情。 但想想幾十年前,多少好兒郎,就是唱著這首歌別妻離子、義無返顧的踏上征途,還是不禁動容。
二、“小日本,我**你十八輩祖宗” 在中國,其他地方抗日8年,而東北則實際上與日本人斗爭了14年(按年份算15年),在這抗日14年間,東北戰場上出現了難以計數的漢奸,也出了數不清的英雄。 這句話就出自一位無名的抗聯戰士,在被日軍執行死刑時,他沒有一絲怯懦,而是拼盡全部力氣喊出了這句豪言壯語。
三、“……如果戰端一開,就是地無分南北,年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皆應抱定犧牲一切之決心……” 1937年7月17日,盧溝橋事變后,**在廬山談話中做出上述表示,其后,在八年抗戰中,該言論被反復引用,成為戰爭期間的經典語言,其悲壯之態溢于言表。 四、“士兵打完了,你就自己填進去,你填過了,我就來填進去。”
1938 年春,臺兒莊大戰最激烈時,日軍已占據臺兒莊之大部,孫連仲的第二集團軍3個師基本打光,孫來電哽咽著請求“撤到運河南岸去吧,給我們留點種子吧!感謝長官大恩大德”,李宗仁答復曰“湯兵團正在南進,很快就會進莊,你們不能后退半步,組織敢死隊,發動反攻!” 。 孫連仲悲壯地說:“絕對服從命令,直到整個兵團打完止!” 隨后,孫對師長池峰城下達反攻命令,并做出上述表示。
五、“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 1943年夏季,中國遠征軍、駐印軍厲兵秣馬反攻滇緬,急需大量懂英語的知識青年入伍。國民政府提出了“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的號召,大后方的千萬青年皆被感動,短短數月就有近10萬大中學生投筆從戎、舍家為國。
由知識青年為主體的中國遠征軍1943年冬反攻入緬,展開第二次緬戰。在人跡罕絕的異域叢莽中,中國健兒以同仇敵愾之心,精忠抒國之志,將竭其智,兵盡其勇,克服重重困難,一路攻城拔寨,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歷經戰徑七百余次,殺傷日軍十萬余,至一九四五年打通中印公路凱旋返國。
可惜如此鐵軍,下場悲戚,在隨后的內戰中,幾乎全部覆滅在東北的黑土地上,唉,怎一聲嘆息了得。 六、“這些狗雜種!你去審一下,凡是到過中國的,一律活埋。
今后都這樣辦。” 1943年10月,第二次緬甸戰役,當日軍俘虜被帶到中國遠征軍新38師師長孫立人面前時,他厭惡地皺皺眉頭,不加思索地向參謀下達上述命令。
七、“我是中國人哪,不能作這樣的事情。如果我們中國人都投降了,咱們中國就完了。
要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1940年2月,經過多日只身苦戰后,饑寒交迫、衣衫襤褸的楊靖宇將軍在?鶻乇0泊逡暈魑謇锏納嚼鎘齙攪慫母隹巢竦拇迕瘢寫迕袢把鍆督擔鈄齔鏨鮮齷卮稹:笠蠔杭槌雎簦罹贛畋蝗站⑾鄭ち藝蕉泛笳剿郎吵 ? 楊靖宇生前死后都是讓日本人異常敬畏的人物。
他死后好久,日軍才敢向他靠近,這時敵人再次猶豫起來,不敢相信死者就是大名鼎鼎的楊靖宇。據事后偽《協和》雜志記者報道,等日軍確認真的殺了楊靖宇后,“一點沒有感到快樂”,反而“嗚嗚的哭了起來”。
為了給楊靖宇報仇,其嫡系一路軍各部在楊靖宇犧牲后向日軍發起近乎瘋狂的報復,一時間,長白山區各個據點的偽邊防站,警察署,頻遭襲擊,經過連綿血戰,一路軍最后只剩下幾十人,其余全部壯烈殉國。 八、“彈盡,援絕,人無,城已破。
職率師部,扼守一屋,作最后抵抗,誓死為止,并祝勝利。” 1943年常德會戰最慘烈的時候,常德城區已成一片焦土,日機不分日夜狂投燒夷彈,城內大火蔽天,第57師師長余程萬仍率殘部死據城西南一角,拉鋸搏斗。
余此時已知援軍不可能如期抵達,決意全師戰死常德。 這是他給司令長官孫連仲的電文,孫當即淚如雨下。
九、“那時侯,我已經死了。” 抗戰時期,張靈甫將軍對記者表示,對于中國最后的勝利是有確信的,記者問:“那抗戰勝利后,你打算做什么?”張將軍回答道:“那時侯,我已經死了。
在這場戰爭中,軍人大概都是要死的。 ” 十、 “中華民國三十四年九月九日,我國家受日本之降于南京。
上距二十六年七月七日蘆溝橋之變,為時八年;再上距二十年九月十八日沈陽之變,為時十四年;再上距清甲午之役,為時五十一年。舉凡五十年間,日本所鯨吞蠶食我國家者,至是悉備圖籍獻還。
全勝之局,秦漢以來,所未有也。 國立北京大學,國立清華大學,原設北平;私立南開大學,原設天津。
自沈陽之變,我國家之威權逐漸南移,惟以文化力量,與日本爭持于平津,此三校實為中堅……” 以上是馮友蘭撰寫的“西南聯大紀念碑碑文”的開頭,其時,抗日戰爭已然勝利。其文在欣喜之中,尤帶滄桑。
軍人用劍、文人用筆,在漫長的苦難中,他們都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西南聯大的名人
西南聯大的名人很多:梅貽琦、蔣夢麟、張伯苓、聞一多、沈從文、劉文典、錢鍾書、楊振寧…… 大學是智慧和才情的集中地。
一所大學,若沒有一批富有個性的師生,即便其資金再充裕,景致再優美,學風再嚴謹,其魅力也要減色不少。當年西南聯大充分詮釋了大學的魅力,至今令人回味。
(摘自《民國多少事》謝軼群 著 九州出版社出版) 梅貽琦,西南聯大的船長 梅貽琦(1889-1962),1931年出任清華校長 “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這句教育名言,是曾主持西南聯大校務的常委、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的一句話。
說起西南聯大,人們無法忘記梅貽琦。 “寡言君子”梅貽琦 梅貽琦是個話少行動多的人,不僅時人稱他為“寡言君子”,他的學生也曾因他的寡言,戲作打油詩:“大概或者也許是,不過我們不敢說,可是學校總認為,恐怕仿佛不見得。”
陳寅恪曾說:“假使一個政府的法令,可以和梅先生說話那樣謹嚴,那樣少,那個政府就是最理想的。” 可正是這樣一個寡言的人在西南聯大那段特殊的歲月里,擔起了大任。
在清華、北大、南開三校奉命遷往昆明時,梅貽琦曾講過一段“高調”的話:“在這風雨飄搖之秋,清華正好像一條船,漂流在驚濤駭浪之中,有人正趕上負駕駛它的責任。此人必不應退卻,必不應畏縮,只有鼓起勇氣,堅忍前進。
雖然此時使人有長夜漫漫之感,但吾們相信,不久就要天明風定。到那時我們把這條船好好開回清華園,到那時他才能向清華的同人校友敢說一句‘幸告無罪’。”
建校初期三人共同主持校務,但蔣夢麟和張伯苓多在重慶參加政府要事,另有公務,偏居一隅的西南聯大的眾多事情都落到了梅貽琦頭上。 在西南聯大組創初期,張伯苓就對曾是自己學生的梅貽琦說過:“我的表你戴著。”
蔣夢麟當時的社會聲望和政治地位雖均高于梅貽琦,但他秉著“對于聯大事務不管即是管”的超然姿態。“論設備、論經費、論師生的人數,都是清華最多,依世俗的眼光來看,這一聯(合),清華是劃不來的,反面看來也可以說,清華在聯大占了壓倒的優勢。”
有人如此說,不管旁人怎么說,梅貽琦依然是少說多做。他把在清華形成的風范,在西南聯大期間延續著。
梅貽琦于1931年開始擔任清華大學校長,在此之前,清華師生趕校長、趕教授是見怪不怪的事,沒有哪位校長能在清華長久地呆下去的,而幾年過去,梅貽琦依然穩坐校長的位置,被問到有何秘訣,梅貽琦說:“大家倒這個,倒那個,就沒有人愿意倒梅(霉)!”他的能力沒人愿意倒他,梅貽琦任校長后,奉行“教授治校”原則,既講民主,也法度嚴明,清華校務始終井井有條。不到十年,清華的面貌便徹底改觀,聲名鵲起。
在西南聯大時,梅貽琦延續的這一風氣,使得主管西南聯大校務的職能部門領導,沒有一個不是讓人心服口服的飽學名士。 昔日西南聯大學生,南開大學化學系教授申泮文說,“在校領導班子中絕對沒有非教閑雜人等濫竽充數,所以也就沒有外行領導內行的問題了。”
心中只有西南聯大,沒有清華 八年時間里,西南聯大能夠“同不妨異,異不害同;五色交輝,相得益彰;八音合奏,終和且平”,梅貽琦是有著功勞的,傅任敢先生說梅貽琦“心中只有聯大,沒有清華了”。 確實,民主作風好的梅貽琦,常說“吾從眾”,很少有解決不了的矛盾的。
在處理具體問題上,梅貽琦也很注意三校間的關系。如為解決教師的生活困難,工學院的清華教師組織了“清華服務社”,開展勘查設計和生產等業務,所獲收益除清華教師外,也給北大、南開的同仁補助。
使得西南聯大的不少老師在回憶那段歲月時,都盛贊三校的合作精神。鄭天挺先生說:“西南聯大的八年,最可貴的是友愛和團結。
教師之間,師生之間,三校之間均如此。” 梅貽琦沒有辜負大家的信任,當時北大、清華、南開三校還在長沙合并為一校稱之為“臨時大學”時,三校的校長未統一到位,西南聯大外文系主任葉公超回憶當時的情況說:當年他到了長沙以后,才知道蔣夢麟仍在杭州,葉公超問他南開和清華的兩位校長什么時候來,蔣夢麟表示并不樂觀。
這時候,有人說如果張伯苓和梅貽琦不來,就拆火!后來到了西南聯大的梅貽琦到底沒辜負大家所有的信任。把西南聯大管理得井井有條,不愧是西南聯大的“船長”。
(文章來源: 星島環球網 ) 蔣夢麟,在西南聯大的“無為”和退出北大 蔣夢麟(1886-1964),1919至1945年間在北大工作20余年 1938年,北大、清華、南開三校遷入昆明,正式改名為西南聯大,蔣夢麟以北大校長身份任西南聯大常委。 中國社科院近代史所研究員,聞一多之孫聞黎明說,三校合并之初在人員配置,科系設置上也有摩擦,到1941年才磨合得比較好。
何炳棣在《讀史閱世六十年》里回憶到,“最初較嚴重的是北大和清華之間的摩擦,主要是由于北大資格最老,而在聯大實力不敵清華”。 然而,凡是遇到與清華爭利益時,蔣夢麟總是選擇退讓。
錢穆在《回憶西南聯大蒙自分校》中敘述了一段故事:一日,蔣夢麟從昆明去蒙自,北大師生集會歡迎。多位教授在聚會上抱怨聯大的種種不公平,如文學院院長常由清華馮友蘭連任而。
西南聯大歷史簡介,西南聯大有哪些名人
1、歷史簡介 1935年,北京的局勢日益危急,為了防止突發的不利情況,清華大學秘密預備將學校轉移至長沙。
1937年7月7日,蘆溝橋事變后,南京國民政府在廬山召開了一系列會議討論戰局問題。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和南開大學三校校長,在廬山會議后并未立即返回京津,而暫時留在南京和上海。
7月29、30日,南開大學遭到日機轟炸,大部校舍被焚毀。8月28日,國民政府教育部分別授函南開大學校長張伯苓、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和北京大學校長蔣夢麟,指定三人分任長沙臨時大學籌備委員會委員,三校在長沙合并組成長沙臨時大學。
1937年11月1日,國立長沙臨時大學正式上課。這一天,后來定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的校慶日,臨時大學綜合了清華、北大、南開原有的院系設置,設17個學系。
1938年2月中旬,長沙臨大開始遷徙昆明。 1938年4月2日,教育部發電命令國立長沙臨時大學改稱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The National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設文、理、工、法商、師范5個院26個系,兩個專修科一個選修班。
校本部所在地現為云南師范大學。 1938年5月4日,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正式開課。
1946年5月4日,國立西南聯合大學舉行結業典禮,7月31日宣布結束,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南開大學遷回原址,師范學院留昆獨立設置,改稱國立昆明師范學院。 2、知名校友 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校友(含附中附小校友)中共有174人當選為“兩院”院士(其中,中國科學院163人,中國工程院13人,朱光亞、鄭哲敏為雙院士,徐匡迪曾任中國工程院院長)。
此外,在1948年中央研究院首屆院士評選中,全部81位院士中,有27人出自國立西南聯合大學。 知名校友:楊振寧、李政道、朱光亞、鄧稼先、陳寅恪、陳省身、華羅庚、吳大猷、馮友蘭、胡適、陳寅恪、傅斯年、梁思成、錢端升、肖公權、陳達等等。
擴展資料: 國立西南聯合大學(The National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是中國抗日戰爭開始后高校內遷設于昆明的一所綜合性大學。1937年11月1日,由國立北京大學、國立清華大學、私立南開大學在長沙組建成立的國立長沙臨時大學在長沙開學(這一天也成為西南聯大校慶日)。
由于長沙連遭日機轟炸,1938年2月中旬,經中華民國教育部批準,長沙臨時大學分三路西遷昆明。1938年4月,改稱國立西南聯合大學。
從1937年8月中華民國教育部決定國立長沙臨時大學組建開始,到1946年7月31日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停止辦學,西南聯大前后共存在了8年零11個月,“內樹學術自由之規模,外來民主堡壘之稱號”,保存了抗戰時期的重要科研力量,培養了一大批卓有成就的優秀人才,為中國和世界的發展進步作出了杰出貢獻。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國立西南聯合大學。
我想看一些寫西南聯大的書
以前某同學曾經向我極力推薦《未央歌》并且親自買了送到我手上,讓我覺得不好好看完實在是有愧于心。可因為是繁體直版,書又厚,看起來捧在手上都非常的吃力。或許是臺灣版的關系,前言非常非常的長,以至于我看了幾個晚上,都沒能鼓足勇氣把前言讀完。若不是有某人之前熱烈的評價,以及關于西南聯大整個故事大背景的吸引,恐怕我讀到前言就放棄了。
〈談談西南聯大(上下)〉 _學習時報
《西南聯大八年記》第六集:東藏——薪火相傳
《西南聯合大學校史》
《觀察》
西南聯大導游詞
1937年抗戰爆發后,為保存中國的文化和教育力量,北大、清華、南開三校被迫南遷湖南,合組國立長沙臨時大學。隨后京滬失守,戰火危及長沙,僅維持了4個多月的長沙臨大被迫遷往昆明,改名國立西南聯合大學,于1938年5月4日開始上課。1946年5月,三校分別遷回原址復校,師范學院留在云南獨立設院,改稱昆明師范學院,后更名為云南師范大學。 聯大8年,前后任教的教授有朱自清、聞一多等300余人,他們都是各個學科、專業的泰斗、頂級專家。學生有8000人,畢業生3343人(1938-1946年)。 聯大師生擔任中央研究院首屆院士(1949年)27人、中國科學院院士154人(學生80人)、工程院院士12人(全是學生),其中有楊振寧、李政道2人獲得諾貝爾獎;趙九章、鄧稼先等8人獲得兩彈一星功勛獎;黃昆、劉東生、葉篤正、吳征鎰4位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彭佩云、王漢斌等人成為國家領導人。
西南聯合大學,一個在歷史上只存在了8年多的大學,創造了一個傳奇,一個學術自由導向學術創新的傳奇;如今儼然成了一個文化符號,一個當代大學自慚形穢、渴望超越的符號。70年后,西南聯大“在抗戰大后方極其艱苦的環境下,培養出大批一流人才”這一教育史上的奇跡,仍被世人津津樂道。
如今大學創造了良好的教學環境,同時,也制造了許多條條框框,繁瑣的評估、量化的管理、差強人意的待遇,讓教師成為廉價的玩偶;大學提供了良好的學習環境,卻忽略創造性的培養,讓學生成為生產線上的一個樣品。整個社會的趨利性,也讓大學沾染上了許多不良習氣。 種種怪現狀,做的都是表面工夫,與大學的自由創新理念是背道而馳的。否則,為什么中國歷史上最簡易的大學——西南聯合大學,反倒成了最成功的大學,令許多人久久回望呢?
1938年2月,長沙臨時大學決定,師生分水陸三路正式遷滇,其中一路組成“湘黔滇旅行團”(簡稱步行團)徒步橫跨湖南、貴州、云南三省,進入昆明。西南聯大常委會第四十八次會議議決:“本校遷移昆明時規定學生步行沿途做調查、采集等工作,且借以多習各地風土民情,務使遷移之舉本身即是教育。”
步行團共250名師生,行程3500華里,歷時68天,常要借宿農家茅舍,時常與豬、牛同屋,還要躲避敵人的炸彈,一路嘗盡艱辛,被稱為“世界教育史上的長征。”
當年步行團學生、著名哲學家任繼愈回憶說,“此次步行,令同學們走出象牙塔,第一次去認識自己的祖國,才知道中國有多么貧困,多么遼闊……正是這些在寒苦中的人民教育了青年學生,中國不會亡。中國的精神與希望在民間,在下層的人民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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