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轉
貝多芬是偉大的自由之聲。
他自己也感到。
他時常提起,他的責任是把他的藝術來奉獻于“可憐的人類”,“將來的人類”,為他們造福利,給他們勇氣,喚醒他們的迷夢,斥責他們的怯懦。
他寫信給他的侄子說:“我們的時代,需要有力的心靈來把這些可憐的人群加以鞭策。
”
親愛的貝多芬!多少人已頌贊過他藝術上的偉大。
但他遠不止是音樂家中的第一人,而是近代藝術的最英勇的力。
對于一般受苦而奮斗的人,他是最大而最好的朋友。
當我們對著世界的劫難感到憂傷時,他就會到我們身旁來,好似坐在一個穿著喪服的母親旁邊,一言不發,在琴上唱著他隱忍的悲歌,安慰那哭泣的人。
當我們對德與善的庸俗,斗爭到疲憊的辰光,到此意志與信仰的海洋中浸潤一下,將獲得無可言喻的裨益。
他分贈我們的是一股勇氣,一種奮斗的歡樂,一種感到與神同在的醉意。
他的一生宛如一天雷雨的日子。
—先是一個明凈如水的早晨。
僅僅有幾陣懶懶的微風。
但在靜止的空氣中,已經有隱隱的威脅,沉重的預感。
然后,突然之間巨大的陰影卷過,悲壯的雷吼,充滿著聲響的可怖的靜默,一陣復一陣的狂風。
然而白日的清純之氣尚未受到損害。
歡樂依然是歡樂,悲哀永遠保存著一縷希望。
但自一八一零年后,心靈的均衡喪失了。
日光變得異樣。
最清楚的思想,也看來似乎水汽一般在升華:忽而四散,忽而凝聚,它們的又凄涼又古怪的騷動,罩住了心;往往樂思在薄霧之中浮沉了一兩次以后,完全消失了,淹沒了,直到曲終才在一陣狂飆中重新出現。
黃昏將臨,雷雨也隨之醞釀。
隨后是沉重的云,飽蓄著閃電,給黑夜染成烏黑,挾帶著大風雨,那是《第九交響曲》的開始。
—突然,當風狂雨驟之際,黑暗裂了縫,夜在天空被趕走,由于意志之力,白日的清明又還給我們。
什么勝利可以和這場勝利相比?哪天的陽光,曾達到這種超人的努力的光榮?曾獲得這種心靈從未獲得的凱旋?一個不幸的人,貧窮,殘廢,孤獨,由痛苦造成的人,世界不給他歡樂,他卻創造了歡樂來給予世界!他用他的苦難來鑄成歡樂,好似他用那句豪語來說明的—那是可以總結他一生,可以成為一切英勇心靈的箴言的:
“用痛苦換來的歡樂。”
海底兩萬里
這真是一片奇妙又少見的海底森林,生長的都是高大的木本植物,小樹上叢生的枝權都筆直伸向洋面。
沒有技條,沒有葉脈,像鐵桿一樣。
在這像溫帶樹林一般高大的各種不同的灌木中間,遍地生長著帶有生動花朵的各色珊瑚。
美麗極了!
爾后,潛艇經歷了擱淺、土人圍攻等危險,安然駛向印度洋。
這時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
尼摩船長從海面上望見了什么,突然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他粗暴地把阿龍納斯及其同伴們禁閉在小房間里,并強迫他們人睡。
翌日,阿龍納斯醒來,尼摩船長請他治療一個身受重傷的船員。
船員不治身死。
尼摩船長哀痛地帶著送葬隊伍,把死者埋在海底光彩奪目、瑰麗無比的珊瑚樹林里。
他說:在這里,珊瑚蟲會把死者永遠封閉起來,不受鯊魚和人的欺負!
印度半島南端的錫蘭島在面前了。
阿龍納斯接受尼摩船長的建議,步行到海底采珠場。
忽然,有條巨鯊向采珠人撲來。
尼摩船長手拿短刀,挺身跟鯊魚搏斗。
在尼摩船長被鯊魚的巨大軀體所壓倒,危在旦夕對,尼德·蘭迅速投出利叉,擊中鯊魚的心臟。
船長救起那個窮苦的采珠人,又從自己口袋里取出一包珍珠送給他。
由此,阿龍納斯感到在尼摩身上有兩點值得注意:一是他無比勇敢,二是他對人類的犧牲精神。
看來,這個古怪的人還沒有完全斬斷他愛人類的感情。
從紅海到地中海,若走好望角,需繞行非洲一周。
但尼摩船長沿著他所發現的一條阿拉伯海底通道潛行,不到二十分鐘,就通過蘇伊土地峽,到達地中海。
書中寫道:
諾第留斯在沿著又黑又深海底地道直沖過去。
隨著地道的斜坡,潛艇像箭一般隨急流而下。
地道兩邊狹窄的高墻上,只見飛奔的速度在電光下所畫出的輝煌紋路,筆直成條。
令我們心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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