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衙門里的人物,穿布衣來的,不上十天也大概換上皮袍子了,天氣還并不冷。
賞析:這句話描寫了“光復紹興”后,衙門里人的著裝,非常華貴,開始讀這段話的時候,我以為只是簡簡單單的描寫,可是一句“天氣還并不冷”就讓我陷入了沉思:魯迅先生在這里又補充說一句,到底有何深意?我想是為了諷刺那些人吧,在未光復紹興時,畏畏縮縮,根本不敢站出來說話,連錢店掌柜都是軍械司長,現在光復了,就知道穿大袍了,這句話也在一定程度上表達了作者對死難者的同情與身肩的責任感。
2. 從此我總覺得這范愛農離奇,而且很可惡。
…第二天愛農就上城來,戴著農夫常用的氈帽,那笑容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賞析:這兩句話是我對比著找出來的,第一句用“很”字寫出了魯迅對范愛農的憎惡,但第二句話用“愛農”表達了魯迅對范愛農的親切,文章開頭把范愛農寫得如何如何地討厭,為后文寫作者對他的友善打埋伏,這是一種欲揚先抑的寫法,對比寫出了魯迅先生對范愛農的友誼。
以至于為范愛農寫了五首詩。
追敘作者在日留學時和回國后與范愛農接觸的幾個生活片段,描述了范愛農在革命前不滿黑暗社會、追求革命,辛亥革命后又備受打擊迫害的遭遇,表現了對舊民主革命的失望和對這位正直倔強的愛國者的同情和悼念。
《范愛農》始終表現了對理想的堅持和對社會的不妥協。
這個悲劇既是個人理想在黑暗社會面前的幻滅,更是體現了當時知識分子的困境的悲劇。
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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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答第一處:從此我總覺得這范愛農離奇,而且很可惡。
天下可惡的人,當初以為是滿人,這時才知道還在其次;第一倒是范愛農。
中國不革命則已,要革命,首先就必須將范愛農除去。
第二處:到冬初,我們的景況更拮據了,然而還喝酒,講笑話。
忽然是武昌起義,接著是紹興光復。
第二天愛農就上城來,戴著農夫常用的氈帽,那笑容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兩處賞析:第一句用“很”字寫出了魯迅對范愛農的憎惡,但第二句話用“愛農”表達了魯迅對范愛農的親切,文章開頭把范愛農寫得如何如何地討厭,為后文寫作者對他的友善打埋伏,這是一種欲揚先抑的寫法,對比寫出了魯迅先生對范愛農的友誼。
以至于為范愛農寫了五首詩。
開頭一段的賞析:
開頭并沒有寫范愛農,而是寫東京客店里,從報紙上看到安徽巡撫恩銘被徐錫麟刺殺的新聞,及稍后秋瑾和徐錫麟被殺,幾個中國留學生議論的情形。
之后在一個同鄉會上討論發電文時,范愛農才出場,而且是以聲音先出場的:“殺的殺掉了,死的死掉了,還發什么屁電報呢。
”接著魯迅看到的“是一個高大身材,長頭發,眼球白多黑少的人,看人總像在渺視。
”一句氣憤的話語,一個“眼球白多黑少的人”,將范愛農的個性和形象,躍然紙上。
魯迅憤怒了,這個范愛農,對自己的先生徐錫麟被殺,竟“那么冷”,而接著由誰擬電報稿的事,范愛農又說了一句“何必推舉呢?自然是主張發電的人羅——”這一句,又進一步寫出了范愛農的“離奇”、“可惡”。
是個怪人,不易溝通。
光復后紹興那一段:
文中對光復后的紹興換湯不換藥的描述其實已埋下了范愛農悲劇的伏筆。
魯迅對范愛農沒有一句正面的贊揚,只是從他的神情“那笑容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從他的行動“實在勤快得可以”表現了革命后的范愛農心情愉快的一面。
但范愛農心里產生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魯迅其后又用了很多筆墨寫光復后紹興的現實,其實就是在探討造成他的朋友悲劇命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