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獨》是哥倫比亞著名的作家馬爾克斯的巨著,寫的是布恩地亞一家七代人充滿神奇色彩的坎坷經歷和馬貢多這個小鎮一百多年來從興建、發 展、鼎盛及至消亡的歷史。
作品內容復雜,人物眾多,情節離奇,深刻反映了歌倫比亞乃至整個拉美大陸的歷史演變和社會現實。
霍塞·阿卡迪奧·布恩迪亞是西班牙人的后裔,住在遠離海濱的一個印第安人的村莊。
成人后,他與烏蘇拉結婚了。
由于害怕像姨母與叔父那樣生出長尾巴的孩子,烏蘇拉每夜都穿上特制的緊身衣,拒絕與丈夫同房,二人因此遭到鄰居阿吉拉爾的恥笑。
霍塞殺死了阿吉拉爾。
從此,死者的鬼魂經常出現在他眼前。
鬼魂那痛苦而凄涼的眼神,使人日夜不得安寧,他們只好離開村子,外出尋找安身之所。
經過兩年多的奔波,他們來到一片灘地上。
受到夢的啟示,二人決定在此定居。
后來又有許多人遷移至此,建立村鎮,這就是馬貢多。
布恩迪亞家族在馬貢多的歷史從此開始。
何塞·阿卡迪奧·布恩地亞和表妹烏蘇拉結了婚。
烏蘇拉怕生下長有豬尾巴的孩子,不肯和丈夫同房。
鄰居普羅登肖嘲笑布恩地亞不通人道,兩人決斗。
普羅登肖被長矛刺中咽喉,頓時斃命。
從此,死者的鬼魂纏著布恩地亞一家。
夫婦倆只得遠走他鄉,村里一些年輕人也跟著去了。
他們翻山越嶺,長途跋涉了兩年多,終于在人煙絕跡的一條小河邊定居建村,并取名為馬貢多。
幾年之后,馬貢多人口增至300人。
每年3月,總有一伙吉卜賽人到村里來,帶來村民們從未見識過的磁鐵、望遠鏡、放大鏡等新鮮玩意兒,最后,還送來了一座煉金試驗室。
布恩地亞對煉金著了迷,成天足不出戶,埋頭搗鼓。
小兒子奧雷良諾跟著布恩地亞整天泡在試驗室里。
大兒子何塞·阿卡迪奧不久跟一個經常來家幫活并用紙牌算命的女人庇拉發生了性關系。
后來他又看中了一個吉卜賽姑娘,不辭而別,遠走高飛。
烏蘇拉四處尋找,五個月后也沒找到,但帶回來一大群移民,還找到了與外界聯系的通道。
馬貢多從此繁榮起來。
布恩地亞夫婦收養了一個小女孩,取名雷蓓卡。
不料,這女孩患有會傳染的不眠癥,不久,全家、全村的人都得了此病并喪失記憶。
幸虧老吉卜賽人墨爾基阿德斯來到村里,配制藥水,為人們治好了病。
布恩地亞因孩子長大,人口增多,決定擴建新房,門面漆成白色。
這時新任鎮長莫科特命令所有房子都要刷成藍色。
老布恩地亞一怒之下,把鎮長趕走。
后來雙方妥協,莫科特一家住了下來。
奧雷良諾愛上了鎮長未成年的小女兒雷梅苔絲,兩人結了婚。
但雷梅苔絲不久病死。
此后,奧雷良諾便天天和岳父打牌,消磨時間。
其時,適逢保守黨和自由黨競選。
莫科特傾向保守黨,奧雷良諾同情自由黨。
自由黨和保守黨打了起來。
保守黨軍隊開到馬貢多,占據學校做司令部,嚴厲搜查武器,槍斃自由黨分子。
奧雷良諾帶人沖進學校,殺了保守黨軍官和士兵,委派侄兒阿卡迪奧(即其兄何塞·阿卡迪奧之子)鎮守馬貢多,自己則投奔自由黨梅迪納將軍的部隊。
不久,成為全國聞名的奧雷良諾上校。
自由黨戰敗,奧雷良諾上校被捕并被判處死刑;正要執刑之際,被其兄何塞·阿卡迪奧救出,然后兩人一起再去解救梅迪納將軍。
他們趕到軍中,將軍已經被害。
大家便推選奧雷良諾為加勒比海革命軍司令。
但是何塞·阿卡迪奧卻在家里突然被槍打死,不知是他殺還是自殺。
10月初,奧雷良諾率兵打回馬貢多,守軍司令蒙卡達被俘。
革命法庭將所有參與抵抗的保守黨人判處死刑。
奧雷良諾這時忽然厭煩戰爭。
經過一年多的斡旋,保守黨和自由黨終于簽訂了停戰協定。
奧雷良諾卻用手槍自殺,但僥幸重傷未死。
傷愈后,他閉門不出,在家里做金制的小魚。
這時,奧雷良諾上校在外從軍時生的17個兒子都到馬貢多來了,他們帶來了外地的工業技術,辦起了工廠。
他的侄孫何塞·阿卡迪奧第二也招了一批工人,從事挖河道、修碼頭等工程。
馬貢多逐漸現代化,通了火車,有了電燈。
有一個美國人到馬貢多來,吃了這里生產的香蕉,研究了這里的土地和氣候條件之后走了。
不幾天,來了一大批帶著家屬的外國技術人員,鐵皮屋頂的房子蓋起來了,土地被鐵絲網圈起來了,馬貢多變成了一個香蕉種植園。
美國佬在馬貢多專橫跋扈,草菅人命。
奧雷良諾上校極為氣忿,心想總有一天要把孩子們武裝起來趕走這群外國佬,但這時掌握市政大權的美國老板布朗已下令把他的17個孩子統統殺掉。
總統致電慰問,鎮長送來花圈。
奧雷良諾上校極為頹喪,從此關在屋子里做金制小魚,做滿17個化掉再重做。
一天,到一棵大栗樹下小便,死在那里。
工會組織香蕉工人舉行大罷工。
政府派兵鎮壓。
他們殺了3000人,把尸體裝上200節車皮,運到海岸,丟進大海。
之后,下了四年十一個月零兩天的大雨,香蕉園一片汪洋,馬貢多回到田園荒蕪的狀態。
末了,布恩地亞家族最后一代人———個長有豬尾巴的嬰兒被螞蟻吃掉,而馬貢多也在一陣旋風中消失。
擴展資料:
1950年,馬爾克斯滿23歲的前一個月,媽媽喊他一起去把家里的唯一一棟房子賣了。
這棟房子是馬爾克斯外公外婆的老宅,馬爾克斯出生于斯,8歲以后再沒去過。
賣房子是件大事,賣掉家里唯一一棟房子,則是比大更大的事。
這可能意味著,這家人的生活已陷入窘境,到了非賣掉房子不可的地步。
當此之時,將滿23歲的馬爾克斯剛從法律系輟學,每天所做,是與謀求生計無關的文學活動。
比如讀書背書,比如給《先驅報》寫寫稿子,賺些聊勝于無的稿酬,比如繼續跟朋友創辦一本窮途末路的雜志。
他一心想著積累小說創作技巧,盡管囊中羞澀。
他興奮于在報紙增刊上發表的六個短篇所贏得的好友贊譽和評論家關注,無視于自己野草般的胡須,雞窩似的頭發。
牛仔褲,花襯衫,是他每日標配。
無論是誰,見了他這幅尊容,都會像那個他認識的女孩兒一樣,在背地里跟人嘀咕:可憐的加比托沒救了。
眼下,他和媽媽去賣房子。
去老宅,需要兩天的旅費。
媽媽說錢不夠,馬爾克斯說,我的那份兒我自己出。
這樣說,只是礙于面子。
路費問題沒法解決。
他想預支薪水,報社經理告訴他,你已經債臺高筑,還是想想欠下的50多比索什么時候還吧。
他轉身來到經常路過的書店旁的一家咖啡館,在門口,截堵了書店老板,伸手借10比索。
這是一次不那么成功的行動,老板全身上下,只有6比索。
謝天謝地,32比索,他和媽媽湊到了這個錢數。
如果不能按設想將房子賣掉,這個錢數,無法保證他們回到生活之地,巴蘭基亞。
前往出生地阿拉卡塔卡的路途有些遠,他們需要坐汽艇穿過航道,穿過沼澤,轉乘列車。
汽艇上的見聞讓這個將滿23歲的小伙子印象深刻。
吃人的蚊子,和汽艇上做皮肉生意的姑娘們一樣,精力充沛地飛來飛去。
鄰近的客艙縱情聲色,折騰到半夜。
船身抖得厲害,讓人無法入睡。
船上的馬爾克斯捧著此時他心中最牢靠的精神導師福克納的一本《八月之光》,如饑似渴。
精疲力竭后,坐在媽媽身邊抽煙。
接下來,迎接他的是地獄般的時刻。
“你爸爸很傷心。
”媽媽說。
這他是知道的。
爸爸一直希望馬爾克斯能幫他圓了大學夢,拿回一張畢業證,好掛在墻上。
但馬爾克斯卻中途輟學,放棄學業。
“他當年也放棄了學業,去拉小提琴。
”大概還是礙于面子,馬爾克斯開始揭父親的短。
“那不一樣。
”爭論就此開始,爭論就此離題。
汽艇顛簸,按既定路線,穿過沼澤。
母子二人登上列車,媽媽舊話重提。
兒子給出的回復斬釘截鐵:“告訴他,這輩子我只想當作家,也一定能當上。
”這個想法,媽媽沒興趣。
無論當什么,先拿個學位。
話題就此終結,事情就此開始。
因為賣房子,他要途經貫穿《百年孤獨》之始終的香蕉園馬孔多,回到出生地,哥倫比亞馬格達萊納海濱小鎮阿拉卡塔卡。
他感激自己離鄉多年,卻并未將鄉愁理想化浪漫化。
眼前的故鄉一如往昔。
鎮子前那條湍急的河流流淌依舊,光滑潔白的卵石鋪在河床。
一幕幕景象,鑄就了多年以后他在《百年孤獨》中起筆寫到的那段享譽世界的句子:
多年以后,面對行刑隊,奧雷里亞諾·布恩迪亞上校將會回想起父親帶他去見識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那時的馬孔多是一個二十戶人家的村落,泥巴和蘆葦蓋成的屋子沿河岸排開,湍急的河水清澈見底,河床里卵石潔白光滑宛如史前巨蛋。
世界新生伊始,許多事物還沒有名字,提到的時候尚需用手指指點點。
這輩子我只想當作家,也一定能當上。
這句預言,從脫口而出到成為現實,經歷了不少時日。
這些時日,其實都是對以往生活的再次照亮。
回鄉賣房子的經歷,則為照亮日子提供了契機。
下了列車,他和媽媽看到了十幾年后的阿拉卡塔卡。
“天啊!”
鎮子死寂,空無一人。
沒走幾步,燙腳的塵土卷進涼鞋。
馬爾克斯看著自己和媽媽,想起了小時候在阿拉卡塔卡看到的一個小偷的妹妹和媽媽。
小偷被人在某天凌晨三點擊斃于一戶人家的門口,當時他正準備行竊。
那是馬爾克斯見過的第一個死人。
一個星期后,年幼的馬爾克斯趴在窗口,看見小偷的媽媽帶著一個12歲左右的女孩,手捧花束,走在前往墓地的路上。
十幾年后,再次走在故鄉滾燙道路上的馬爾克斯,看著自己和媽媽,回想起這一幕,“我才意識到當年那對母女厄運之下,尊嚴猶在。
”后來,故事被他寫成《禮拜二午睡時刻》。
這是一個短篇,不足以涵蓋這一次回鄉給他的全部震驚。
他的野心是,為“童年時代所經受的全部體驗尋找一個完美無缺的文學歸宿。
”
這個歸宿他找到了。
沒有懸念,正是《百年孤獨》。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百年孤獨
轉載請注明出處華閱文章網 » 百年孤獨的主要內容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