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語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語言(也是最難學的)
漢語是世界上最先進的語言。
漢語是世界上唯一不使用字母的高級語言。
(韓文和日語也是的吧)韓文不是啊,韓文是拼音文字
中文是勤勞智慧的中國古代人民根據生活中事物的形象,創造出來的象形文字,他的優點在于沒學過中文的人也可以根據字的樣子而猜出字的意思。
(哎,我這種人就很笨,猜不出來)
首先從歷史上來說,最早的漢字甲骨文出現在距今三千多年以前的商朝。
而現在的一些有研究的學士還可以解讀它。
到了秦朝,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統一文字后的小篆,隸書,有興趣或有一定學識得人都人可以認識許多。
而到了南北朝時候的楷書,則是大家都可認識的了。
埃及文字雖比我們早了2000多年,但現在卻無人能解讀古埃及的文字了。
再就是現在廣泛流行的英文,300年前沙翁的作品一般的本科生都是看不懂的。
這首先就說明了中文的生命力和他遠大的發展前景。
(我挺)
中文的優越性最明顯的就是思維面廣闊。
阮次山在一次"大時代,小故事"中談到漢語的思維速度比英語快。
在數學上由于單音節發音,對數字的反應速度也更快。
但在邏輯思維方面還是拼音文字較好,但從人類文明發展的趨勢看,作為表意文字的漢語,由于可以自由組合新名詞新概念以至新思想, 可以容納信息和知識爆炸的沖擊,無疑將發展為人類的共同語言,用這種語言來交流思想更加方便,更加豐富多彩。
語言的好壞其實取決于兩個方面,第一,是不是能夠用很少的記憶來掌握;第二,是不是能夠在有生之年掌握到比其他人更多的知識。
用一句極限的話來講應該是:最好的語言是不學而知,但是所掌握的知識又最多的語言,或者說,學少而知多的語言。
為什么說漢語是"學少而知多"的語言?因為漢語的思維速度比英語快。
由于漢語使用了‘聲'因而使得漢語的思維速度比英語快。
普通話有21個聲母、35個韻母和四聲,連乘的結果是2900個聲音,但是能夠被利用的是2500個,而真正被用到普通話中的是1200個。
英語與普通話相比,國際音標中,英語有20個元音和20個輔音,所以英語的聲音種類不會超過20×20=400個;反過來說,不在這四百個聲音之內的任何聲音都不被英語所承認,或者被認為是不正確的發音;這里所說的不是"音節"。
比較一下就會看出,漢語的發音種類是英語的3倍。
下面要說一下,為什么聲音種類越多,思維速度就越快。
假設有一個僅會發兩種聲音的人,具體地講,他就會發a和b兩個音。
根據電腦的理論,我們知道,他用這兩個符號依然可以表達整個世界。
再假設,世界上僅有400種事物需要表達,那么,一個英國人可以用每一個發音來表達400種事物中的一件,而僅會發兩個聲音的人,有時就不得不用九個發音來表達400種事物中的一件,因為二的九次方才大于400。
比如,英國人用‘i'代表‘我'而僅會兩個聲音的人可能要用abbababba代表‘我'這個概念。
一般人每發一個聲音大約需要消耗四分之一秒的時間。
比較兩者就會看出,僅會兩個聲音的人,不但表達得慢,而且還費力氣。
在表達‘我'這個概念的時候,英國人使用四分之一秒的時間,而僅會兩個聲音的人使用了二又四分之一秒。
如果兩個人總以這樣的比例生活一輩子,他們一生中所享受到的所有信息將是它的反比9:1。
實際的情況中,最明顯的是日語與漢語的對照,我們知道,日語使用了100種不同的聲音,而漢語使用了1200種聲音,因此很多漢字讓日本人一念就必須用兩個或者三個聲音來表達。
我們假設日語中所有的字都用兩個聲音來表達,那么豈不是說,日本人一生所能夠享受到的信息僅僅是中國人的一半嗎?我們知道,思維實際上是一種心里說的過程,如果在說話時表達得快,那么,思維的速度也應該跟著快。
具體的例子是趙元任曾經比較用英語和漢語背誦乘法口訣的速度,漢語使用了30秒,而英語使用了45秒。
因此,如果兩個人同時用英語和漢語來背誦的話,到了30秒的時候,漢語使用者一定想到了九九八十一,而英語使用者則一定到不了這里,說不定,他想到的僅僅是七七四十九。
這就證明了使用發音種類多的語言比使用發音種類少的語言思維速度快。
這一點曾經被國、內外許多學者所證實。
美國有一份cox報告,內中例舉了大量的對比,用以說明中國人不可能通過三、四十次的核實驗取得與美國一千多次核試相同的成果。
唯一的解釋就是中國盜竊了美國技術。
有人也稱這次事件為李文何事件。
如果那些美國人好好研究一下漢語和英語在思維上面的差異。
就能夠弄清楚,為什么中國三、四十次的核試所取得的進展與美國一千多次核試的進展相差無幾。
之所以認為漢語必定戰勝英語的根據還不在這里,關鍵是要解決人類目前所面臨的知識爆炸問題。
我們知道,目前的英語單詞包括各種生物名稱及專利發明的新術語已經超過了數百萬,如果考慮到英語中有一些可以推導和聯想的成份;比如前、后綴和復合詞等,它所需要記憶的基本單詞也有一百萬個。
而所有這些單詞在漢語中都可以用四千個漢字來表達。
中國的物理學專家可以憑借他在中學時代的化學基礎知識通讀化學專家的論文。
反之依然,在英語中那就真是隔行如隔山,英美的不同行業的專家要交流他們的學術成果,則是對牛彈琴,憑這個優勢,漢語就有資格成為世界語,而我們國內還有些學者還要把漢語拼音化, 這不是邯鄲學步,東施效顰嗎?
比如pork這個詞,在英語中代表豬肉,它和豬pig、肉meat沒有任何關系而僅僅代表它們的一個聯合體而已,如果把豬肉pork、羊肉mutton、牛肉beef、豬油lard、羊油suet和牛油talon放在一起進行比較的話就發現,英語中所有的聯體詞都是一個與其中任何一個分解詞毫無關聯的新符號,而它們卻構成了英語詞匯的主體,英語中幾百萬的單詞就是這樣來的。
它的根本原因是由于如果將pork改成pig和meat連在一起的形式,那么就要發音四次而pork僅僅發音兩次;所以聯體的詞能夠節省發音卻要增加記憶,而分體的詞,無需記憶可是卻增加了發音次數。
設想,一位屠夫,每天要用到‘豬肉'這個詞上千次,使用兩次發音的單詞要比使用四次發音的詞節省兩千次發音,何樂不為?但是遇到不常用的詞的時候,英語還是和漢語一樣,使用分解的詞,比如驢肉就用donkey meat來表達。
因為不常用的詞,即使設立了符號形式,別人也記不住。
漢語能夠將英語中聯體詞匯分解的功能,非常有用,它使所需要記憶的詞匯大大地減少;不僅如此,它還能夠將詞匯在人們頭腦中的位置整理得清清楚楚。
達爾文主義的誕生就是建立在林奈的雙名法的基礎之上的,這種方法使得各種印象在腦子中由原來的平面,變成立體的。
比如,在林奈以前,人們給所有的生物一個名字,結果,由于種類太多,同一種生物可能有兩種名字,而另外的生物,可能沒有名字。
林奈則將所有的生物先分類,并且給出一個類名,然后在類名的下面放一個詞,兩者組成雙名法的名字。
這樣不但清晰,而且大大的減少了需要記憶的符號;比如原來有一萬個名字,現在分成一百個類,又在每類中分成一百種,我們所需要記憶的僅僅是一百個類名和一百個種名,共二百個,而不是原來的一萬個。
隨著知識爆炸的問題逐漸惡化,人類就有必要將其他的術語也仿照這個方法改造,而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按照漢語的結構進行改革。
這個現象最先是德國的萊布尼茲體會到的,他認為漢語是自亞里士多德以來,西方世界夢寐以求的組義語言。
但是,他沒有看到聲音的真正特性,卻由于漢字的數量上的性能而定義漢字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文字。
我想,如果他看到今天知識爆炸的世界,他一定會要求世界上所有的國家廢除拼音文字而采用漢字。
因此我們中國人民也有資格控告那些所謂的文明的西方人,是誰在制造環境污染,破壞森林和草原,就是他們,因為印刷同樣內容的一本書,西方語言要比漢語浪費2倍的紙張,全世界使用西方語言的人要比使用漢語的人多5倍,按照簡單的因素級連倍乘法,就要浪費10-20倍以上的木材增加20倍以上的工業廢水,就語言的優越性來講,西方人沒有什么資格對漢語說三道四,連文盲都知道從聯合國五種工作語言找出漢語文本,因為漢語文本是最薄的那一本。
最后,談一下關于人的一生中到底能夠記住多少單詞或符號的問題。
中國人所使用的漢字通常在三到四千,而莎士比亞時代的英語僅有三萬個單詞,他本人能夠全部掌握。
但是,到了丘吉爾時代,他的單詞量依然是三萬個,可是,那個時候的英語已經擁有近百萬個單詞了。
所以,我認為,莎士比亞使用英語單詞的熟練程度是后人根本無法達到的。
到底學習英語應該掌握多少單詞才成。
語言學家們對于英語單詞的要求是:一個受過教育的英語使用者應該掌握五到二十五萬單詞,不但差距范圍很大,而且,用這個標準來衡量,莎士比亞和丘吉爾都應該是文盲,至少是沒受過教育的人。
通過以上的種種論訴,漢語有思維速度快,組詞能力強,能夠解決人類目前所面臨的知識爆炸問題,發展前景大等諸多優勢,因此說漢語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