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也美麗
歲月催人老,不知不覺媽媽已經40歲了,雖然平時保養還不錯,但是時間依然在她的頭發上留下了痕跡。
那天,我正像往常一樣躺在搖椅里曬著太陽,閉著眼享受著這和煦的陽光,耳邊不時傳來媽媽在整理東西時的“哐”的聲音,我剛想喊“吵死了”,睜開眼,突然間我發現媽媽頭上長了幾根白發,在陽光下分外刺眼。
我走上前,伸手想幫媽媽拔下那些不協調的白色,手觸到白發的一瞬間,眼前不由得出現了一幅畫面:
天還不是很亮,打開窗,窗外的霧好大好大,讓人以為是下了雪似的。
只見媽媽瞟了一眼鐘,望了望還在熟睡的爸爸,沒有心動他,利索地地穿好衣服,來到我床前輕聲催促我起床。
我懶洋洋地穿上衣服,媽媽又忙著替我又疊好被子、做早飯。
在媽媽緊張的一番勞動后,我終于做好了準備,由媽媽送學校。
外面霧真的好大,距離我們大約一米遠的物體都看得很模糊,路上車、人都很少,也是,如果沒有什么事,誰愿意冒著這樣的大霧出門呢?太危險了。
只見媽媽眉頭緊鎖,專注地開著車。
好一會兒功夫,太陽漸漸出來了,霧散了一些。
媽媽打開了車電臺,聽天氣報告。
當媽聽到到“本周將發降溫”時,嗔怪我說:“你看,叫你多穿些不肯,天要冷怎么辦?”“我知道啦。”“唉……”到了學校,我直接去了教室。
過了兩天,天氣果然突變,一下子降溫不少,我后悔極了,晚上回到宿舍,卻發現床上多了一些衣服,是媽媽特意送來的,頓時,我的心中充滿了自責的感動。
拔下那幾根白發,我的眼睛已有些濕潤,媽媽的白發是因為對我的關心、操勞而長出來的啊,我不由地自責起來。
突然,媽媽回過頭來,望見了我眼中含淚的樣子,關切地問:“怎么啦?沒事吧?”我趕緊擦了擦眼說“沒事”。
媽媽又在整理了,我喊了一聲:“媽,我幫你一起整理。”媽媽楞了一下,頓時笑了,笑得如此美,像一朵美麗的康乃馨。
耳邊傳來一陣周杰倫的《聽媽媽的話》的歌聲“美麗的白發,幸福中發芽……”白發,是母愛的化身,白發也是美麗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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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也美麗
偶然翻出了母親年輕時的相冊。
翻開扉頁,便是母親與外婆緊緊相偎的畫面。
相片上的外婆應當是正值中年吧。
臉頰雖不白皙卻也算紅潤健康。
一頭鳥發柔順清爽,襯著老師制服,氣質端莊。
那頭黑發確實美麗,如今卻也難敵歲月粉刷,染上了霜雪。
暑假來臨,我照例要去陪外婆住一段時間。
這小院我也進進出出十幾個年頭了。
一進門,迎接我的,仍舊 外婆那蹣跚的身影和那一頭銀絲。
外婆見到我總是笑盈盈的,仿佛有多大的喜事。
從小我就喜歡幫外婆拔她的白發,因為她總說:“拔一根就長十根黑發吶。”我信,所以拔得很仔細。
但這一回,我邊拔邊觀察。
外婆的頭發雖白了,卻柔順依舊。
仿佛撫著一匹絲綢羅裳。
那銀絲,從發根至發端,渾然一色,白得透亮。
已尋不著一縷墨色。
潔白,如皚皚白雪;瑩亮,如玉璧潤澤;均勻,如蠶絲披掛,不染纖塵。
外婆的白發竟如此美麗,歲月的滄桑賦予的是沉穩、慈祥,比起烏黑,多了分少淡泊、平靜與相互。
這絲絲白發,也牽引著外婆對我的關愛與思念。
仲夏教師節,曇花該開了。
外婆知道我喜歡吃野花燉的湯。
于是,她的院里滿植曇花。
外婆也喜花,因而每株花她都細心照料。
又一個炎熱的夏夜,我從睡夢中醒來,燥熱難耐,便起身散步。
走至院中。
只見月下,外婆俯身等待著曇花縮放的呢響。
朦朧中,月光灑滿外婆那滿頭銀絲。
“庭下如積水空明”,外婆的白發映出了迷離的銀光,竟讓人有些眩暈。
皎潔的月光,映著白凈的曇花和外婆能些凌亂的銀絲,恍若仙境。
要離開外婆了,外婆仍是笑盈盈地送我。
這笑里有滿足,有不舍。
我去職人是注視著外婆的白發,喃喃著:“外婆,您的白發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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