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正傳》是魯迅創作的一部小說,它有力地批判了當時中國社會的封建,保守,庸俗,腐敗等社會特點,有力地揭示了舊中國人民的生活場景和其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病態。
該小說創作于1921年底,共分九章。
小說以辛亥革命前后的中國農村為背景,描寫未莊流浪雇農阿Q,雖然干起活來“真能做”,但卻一無所有,甚至連名姓都被人遺忘。
內容簡介
第一章《序》:阿Q還沉睡在背景之中,也還沒有給予姓名。
作者仿佛從傳說中發掘實際人物一樣。
用考證學的方法描繪阿Q這個人物的輪廓。
阿Q生活在叫做“未莊”的農村,連姓氏和身份都不清楚,是一個被人看不起的無足輕重的人物。
作者把這樣一幅阿Q的素描留給大家之后,就退場了。
第二章開始,為了設置阿Q活動的舞臺,作者只是時常露一下臉,并沒有浮現表面。
第二章《優勝記略寫》:阿Q住在未莊的土谷祠里,給人家打短工度日。
雖然常常被村里人開玩笑,但內心他還反過來看不起村里人。
他有一個缺點,就是頭上有一塊癩瘡疤。
所以只要被人說道有關瘡疤的話題,他就發怒。
大家覺得他的發怒很有趣,就更加開他的玩笑了。
如果覺得對手弱,他就故意找茬吵架。
但結果往往是輸。
輸的時候對自己說:“我總算被兒子打了”,心里充滿了優越感,如果優越感被粉碎了,他就又想:我是個“能夠自輕自賤的”大人物了,便又心滿意足了。
有一次,他賭錢幸運贏了一回,不過好容易贏得很多錢卻被搶走了。
這一次他覺得他真的嘗到了失敗的痛苦,于是就自己打自己,覺得好像自己打了對方一樣,又滿足地睡去了。
第三章《續優勝記略》:有一天,阿Q看到“王胡”在太陽下捉虱子,阿Q便也捉起了虱子但是看到自己的虱子竟比自己看不起的“王胡”少,阿Q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便找茬打仗。
但是卻輸給了以為不是自己對手的“王胡”。
正在這時,“假洋鬼子”——錢太爺的兒子走過來了。
平常阿Q看到他常常躲著走,可是今天阿Q正在氣頭上,為了撒氣,就罵了一句。
于是遭到了少爺一頓哭喪棒的痛打。
這時,小尼姑走了過來,這下好了,阿Q對她又是罵臟話又是掐臉蛋,終于覺得剛才的憋氣都散了,又充滿了自豪感。
第四章《戀愛的悲劇》:不過阿Q那掐過小尼姑臉蛋的手指總是有股滑膩的感覺,讓他總是念在心里放不下。
“斷子絕孫的阿Q!”——小尼姑的罵聲在耳邊揮之不去,他覺得自己是想女人了。
于是他就勾引趙老太爺家的女傭吳媽,結果引起了混亂,被大家都知道了。
阿Q的全部財產都被壓了,而且又向趙老太爺賠罪,才終于得到了原諒。
第五章《生計問題》:那以后,阿Q每在街上走,村里的女人就遠遠躲開了。
阿Q卻不知道為什么。
也沒人雇他打短工了。
阿Q非常不理解。
后來他終于打聽到,原來人家都雇傭小D,不在要他了。
于是他就找敵人小D打架,不分勝負。
后來,他到了離村子很遠的尼姑庵偷蘿卜。
終于他決定離開未莊。
第六章《從中興到末路》:半年之后,阿Q悄無聲息地回到了未莊,這次因為兜里有了好多錢,村里人都對他刮目相看。
他說他在城里最富有的人家打工,博得了人們的尊敬。
他得意和人們談起在城里看到殺革命黨的頭的事。
因為阿Q有很多衣服,以前都躲著阿Q的女人們也都來買。
趙太爺也要買。
不過他覺得阿Q有些可疑,讓大家當小偷提防著他。
這樣在村里他就被敬而遠之了。
一些閑人追求真相,阿Q就毫不隱瞞地和他們說了,他其實不是小偷,只是給小偷打下手,那些東西是偶然才到他手的。
于是那些對他敬而遠之的人又開始嘲笑他竟然連小偷都做不成。
第七章《革命》:革命的謠言傳到了村子里,引起了村里的不安,阿Q看過革命黨被殺,覺得自己也成了革命黨,村子人也開始討好阿Q這個“革命黨”。
阿Q相信革命黨一定會來找他,他做著搶到好多東西的美夢睡過去了。
第二天起來,到了尼姑庵去革命,才知道假洋鬼子已經來過了,把像樣的東西“革命”去了,這讓他很失望。
第八章《不準革命》:雖然革命了,但卻沒有什么顯著的變化只是人們走到街上都被剪掉辮子,哭著回家了。
阿Q十分不滿意。
一打聽才知道假洋鬼子當了革命黨的大官。
他也想請假洋鬼子他們讓他加入革命黨,但是正在演講的假洋鬼子卻對他大喊大叫,把他攆了出去。
有一天晚上,趙太爺家遭遇搶劫了。
阿Q出去看熱鬧,看到那些革命黨穿著那些他在夢中見過的服裝正在進進出出地搬東西。
阿Q感到特別遺憾。
他認為這是因為假洋鬼子不讓自己革命,所以革命黨才沒有來叫自己。
第九章《大團圓》:趙家遭搶事件引起了未莊的恐慌。
事件第四天,阿Q住的土谷祠被軍隊包圍,阿Q被輕而易舉抓了起來。
他被送到了城里的監獄,可是他自己卻不知道為什么被抓。
被帶到法庭,看到一排排好多大人物,他不自覺地腿一軟,雖然人家命令他站起來,他還是不站起來,跪下了。
一個頭目說:“奴隸性”。
他因為趙家的搶劫事件受審。
他向人陳述革命沒有讓自己入伙的憤恨。
于是頭目讓他在一張紙上簽名,阿Q不認字。
人家就讓他畫圈。
他平生第一次握筆,自己想畫一個圓圓的圈,但是手一抖,卻畫成了瓜子模樣的。
他覺得這是他一生的屈辱,遺憾的不行。
但是轉念一想,孫子才能畫好呢,便又放心了。
有一天,他被叫出去,穿上了白衣服,坐上了有警衛的車,他很得意。
突然他意識到這是要去被砍頭,于是眼前一片黑暗。
可是馬上又泰然了:“似乎覺得人生天地間,大約本來有時也難免要殺頭的。”在看熱鬧的人群中,他看到了久違的吳媽,不過吳媽卻沒有看他,而是看著士兵們的洋槍。
這時他發現那些看熱鬧的人的眼睛,很想四年前那匹一直追著他,后來他終于逃命的狼的眼睛。
那些眼睛都在一起好像咬他的“靈魂”。
他耳朵聽到槍聲,覺得全身迸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