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這是孟子對宋勾踐說的。
用在一個民國女子身上似乎和大多數人對石評梅的評價頗似相左。
但我依然固執地這樣以為。
前言
北京之行前,文友花平很認真地留言,去看看陶然亭吧!那里是石評梅和高君宇長眠之地。
石評梅!一道閃電劃破記憶的黑洞。
1996年10月16日,長安路,巴人書屋。
——《四大才女散文選》,發黃紙張的末頁落款,依然清晰分明。
1996年的我,還不能完全理解作者所處的時代背景,所以還不甚完全懂得她們筆下的情和義。
只是趨風般?是的!那時的我們趨風般愛著崔健的一無所有,愛著beyond的大地,愛著顧城黑色的眼睛……我們趨風般地用這些風趕走青春的孤獨、茫然和蠢動。
那時的我趨風愛慕著張愛玲獨特的文字魅力比如《愛》、《天才夢》,落淚于蕭紅貧困寂寞苦痛無人共的命運,比如《商市街》、欣賞廬隱真情詩化散文比如《星夜》、《秋聲》。
記憶里的石評梅是個如《紅樓夢》里黛玉樣才情的人兒,文字內外入骨的悲傷和無盡的淚亦如斯人,濕透紙背。
她的散文以景寓情,既可細膩婉約,亦能直抒胸臆。
她的文章里有最真實的眼淚,有最真實的內心獨白,即使在現代,仍可引起共鳴。
當然這是我之一家之言。
若干年后,有一次在薇的畫廊曾和她提過,她之蕭紅,我之石評梅。
各有所好,求大同存小異,兩相默契。
北京回來,花平為我家人接風并贈我《石評梅傳》。
有些感動是不予言表的,在此謝過。
看《石評梅傳》,再讀她的散文,我有些恍然,多了幾分沉重,更幾度淚濕眼眶。
一個柔弱女子在那樣的年代面對那么大的打擊, 即使只是如蝸牛縮在自己小小的殼里,只期能獨善其身有多么艱難。
幸好她是勇敢的,雖然這樣的勇敢是用淚水淬煉成的。
她處槍林彈雨動蕩的時局而筆鋒不亂,臨一分堅貞而偉大的愛情依然故我,潔身自好,雖然有些無情,但無情勝卻多少有情,她寧可冷酷,也不愿意欺追問
這是你自己寫的還是百度搜的?
追答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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