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評梅簡介:
石評梅(1902-1928),中國近現代女作家、革命活動家,“民國四大才女”之一。
原名汝壁,因愛慕梅花之俏麗堅貞,自取筆名石評梅。
曾用筆名評梅女士、波微、漱雪、冰華、心珠、夢黛、林娜等。
1902年出生于山西省平定縣,1919年在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校就讀時即熱心于文學創作,1923年9月在《晨報副刊》連載長篇游記《模糊的余影》,1924年與摯友陸晶清編輯《京報副刊.婦女周刊》,1926年,繼續與陸晶清合編《世界日報副刊.薔藏周刊》,1928年9月30日因病逝世。
石評梅一生中,創作了大量詩歌、散文、游記、小說,尤以詩歌見長,有“北京著名女詩人”之譽。
作品大多以追求愛情、真理,渴望自由、光明為主題。
小說創作以《紅鬃馬》、《匹馬嘶風錄》為代表。
在她去世后,其作品曾由廬隱、陸晶清等友人編輯成《濤語》、《偶然草》兩個集子。
二、高君宇簡介:
高君宇(1896-1925),原名高尚德,字錫三。
山西靜樂人。
五四運動時為北京大學學生會負責人。
1920年與鄧中夏共同組織馬克思學說研究會。
1921年加入中國**。
1922年當選為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一屆中央執行委員。
他還是中國**第二、三屆中央委員。
1925年在北京病逝。
三、《墓畔哀歌》的寫作背景:
1925年3月6日凌晨,石評梅的戀人北大才子、杰出的**人高君宇因病去世,時年29歲。
按照高君宇的生前心愿,他被葬在陶然亭畔。
高君宇的去世給石評梅極大的打擊,她覺得自己太脆弱,太不果斷,沒有及早地和高君宇結合。
于是,她經常到高君宇的墳上哭,伴著高君宇與陶然亭畔,心魂相守。
她覺得是自己害死了高君宇,欠了他很多。
在高君宇的墓碑上,石評梅寫著:“君宇,我無力挽住你迅忽慧星之生命,我只有把剩下的淚流到你墳頭,直到我不能來看你的時候。”她用青春的生命,為戀人寫下了千古絕唱《墓畔哀歌》,三年后石評梅也心碎淚絕。
四、典故:
高君宇是中國**早期著名的政治活動家,山西黨團組織的創建人之一。
石評梅是本世紀20年代著名的進步作家,素有“以生花之筆,寫哀時之痛”之譽。
高君宇于1896年出生于山西省靜樂縣峰嶺底村(今屬婁煩縣)。
石評梅于1902年出生于山西省平定縣,乳名心珠,學名汝壁,因愛梅花的高潔,后來就選擇常用名為“評梅”。
高君宇在山西反袁斗爭中的言行以及在北京所從事的革命活動,都深深地打動了石評梅的心。
當時,北京有個山西同鄉會,是旅居北京的山西人節假日聚會的場所,高君宇常在這里演講。
假日的一天,石評梅走進山西同鄉會大廳,大廳里黑壓壓地坐滿了人群,只見英俊的青年正在向大家演講,她趕緊找了個凳子坐下,向身邊的人打聽,知道他就是高君宇。
高君宇關于科學、民主、自由問題的演講,句句說到了石評梅的心坎里,她確認自己遇到了真正的知音。
她覺得高君宇雖然精神煥發,但臉色有點蒼白,似有病癥,她向身邊的人打聽,得到的回答是:高君宇在“五四”運動中奔波甚苦,積勞成疾,兩次吐血,至今還未痊愈。
知音、貼近、疼愛像一條無形的繩線,牽引著她在散會后走到了高君宇身旁,結識了這位她十分仰慕的青年。
他倆誠摯地交談著,由過去談到現在,又談到了未來。
分別時,高君宇握著石評梅的手,說:“朋友!過去的確是過去了,我正在疲倦的路上,努力去創造未來吧!”此后,石評梅經常找高君宇談時局,談救國救民之道。
高君宇在《京報》等報刊上也常看到石評梅發表的詩歌、散文,認為她很有文學才華,而且在她筆端流露出來的哀痛,蘊含著一種抗議人世不公平的勇氣。
高君宇對她也十分敬慕。
1920年北京的冬天。
這時候高君宇已在北大畢業,留校當教師,加入了北京共產主義小組(不久改為支部),成為中國**最早的黨員之一,又被選為北京社會主義青年團第一任書記,當他得知石評梅因愛情受到挫折而陷入深沉的痛苦之中的時候,便找石評梅談心,并帶著她去和工人朋友接觸,開闊她的胸懷,振奮她的精神。
在高君宇的幫助下,石評梅振作起來了,她寫作發表了散文和詩歌,抒發對進步思想的執著而熱烈的追求精神。
高君宇在北京從事革命斗爭的同時,還多次返回山西秘密從事革命活動,成為山西共產主義運動的開拓者。
敵人對高君宇的革命活動又恨又怕,在報紙上刊登通輯高君宇的消息。
石評梅暗暗為高君宇安危擔憂,四處打聽高君宇的下落,然而,幾個月過去了,仍然是杳無音訊。
’
1925年1月,中國**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在上海召開,高君宇抱病參加了這次會議。
會議期間,高君宇與**“歡談甚深”。
會后,高君宇受**之托,在天津會見了**,為這一對久別的戰友傳遞了書信。
返京后,高君宇立即參加了孫中山主持召開的國民會議促成會全國第一次代表大會的籌務工作。
1925的3月1日,大會在北京隆重開幕,高君宇作為大會代表參加了會議。
但是大會開始三天,高君宇就因勞累過度,舊病復發,又患了急性盲腸炎。
可他還堅持參加會議,以致延誤治療,病情加劇,直到人們發現才立即送他住進了協和醫院。
石評梅聽到此訊立即坐車趕往協和醫院,她找醫生問明病情,醫生只是嘆息道:“太晚了,太晚了。
不過我們正盡力搶救。”也就在這天夜里,1925年3月5日深夜2點40分,高君宇與世長辭。
黨組織征求石評梅的意見,石評梅依高君宇生前的愿望,將墓地選定在陶然亭葫蘆小島北部錦秋墩的北坡下。
石評梅為高君宇的墓碑書寫了碑文:(這是高君宇生前自題像片的幾句話)“我是寶劍,我是火花,我愿生如閃電之耀亮,我愿死如彗星之迅忽。”石評梅在下面又寫道:“君宇!我無力挽住迅忽如慧星之生命,我只有所把剩下的淚流到你墳頭,直到我不能來看你的時候。”
石評梅寫下了大量痛思高君宇的詩文。
石評梅關切更廣闊的社會生活的筆墨更多了,革命的要求更強烈了,作品的社會意識也更大了,她的理想和高君宇的理想越來越密切地聯系在一起了。
在《血尸》里,她就真實地介紹了“三·一八”慘案的真相。
她太悲傷了,也太勞累了,她不僅擔任著師大附中女子部主任,還帶國文課,體育課,晚上又要熬夜寫文章,每個星期天又必去陶然亭……她嬌弱的身體終于抵擋不住疾病的侵襲。
她患了急性腦膜炎,被送進協和醫院搶救。
1928年9月30日,年僅26歲的石評梅因腦病醫治無效離開人世。
遵照石評梅生前的愿望,她的朋友們把她安葬在陶然亭高君宇的墓旁,墓碑上刻著“春風青冢”四字。
后人稱之為“高石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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