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說院子外邊其實什么也沒有,除了棗樹還是棗樹。
這就有一種孤寂的感覺在里面。
另外,魯迅的語氣和文字,在這里顯示為一個徐緩的情態,為后文設下了伏筆。
仿佛表示:作家心中愁悶,需要到后園來靜一靜,尋找一份暫時的安寧!
這是魯迅散文集《野草》中的《秋夜》,寫于1924年9月15日。
原句為:“在我的后園,可以看見墻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兩句話看似累贅無用,卻無意間反映出作者內心的孤寂和無奈。
字面分析,既然一棵樹是棗樹,那么另一課必然是別的樹,從心理角度去看這是一個“期盼——發現——失落”的過程;
表現出作者內心的失望。
而折合當時魯迅的時代去看,棗樹就象征著老舊的封建習俗。
而作者厭惡了這種落后的、摧殘心智的文化,渴望文化得到革新。
擴展資料
文章:
棗樹,他們簡直落盡了葉子。
先前,還有一兩個孩子來了他們別人打剩的棗子,現在是一個也不剩了,連葉子也落盡了,他知道小粉紅花的夢,秋后要有春;他也知道落葉的夢,春后還是秋。
他簡直落盡葉子,單剩干子,然而脫了當初滿樹是果實和葉子時候的弧形,欠伸得很舒服。
但是,有幾枝還低亞著,護定他從打棗的竿梢所得的皮傷,而最直最長的幾枝,卻已默默地鐵似的直刺著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閃閃地鬼陜眼;直刺著天空中圓滿的月亮,使月亮窘得發白。
鬼陜眼的天空越加非常之藍,不安了,仿佛想離去人間,避開棗樹,只將月亮剩下。
然而月亮也暗暗地躲到東邊去了。
而一無所有的干子,卻仍然默默地鐵似的直刺著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樣地1 著許多蠱惑的眼睛。
哇的一聲,夜游的惡鳥飛過了。
我忽而聽到夜半的笑聲,吃吃地,似乎不愿意驚動睡著的人,然而四圍的空氣都應和著笑。
夜半,沒有別的人,我即刻聽出這聲音就在我嘴里,我也立即被這笑聲所驅逐,回進自己的房。
燈火的帶子也即刻被我旋高了。
后窗的玻璃上下丁地響,還有許多小飛蟲亂撞。
不多久,幾個進來了,許是從窗紙的破孔進來的。
他們一進個又在玻璃的燈罩上撞得了丁丁地響。
一個從上面撞進去了,他于是遇到火,而且我以為這火是真的。
兩三個卻休息在燈的紙罩上喘氣。
那罩是昨晚新換的罩,雪白的紙,折出波浪紋的疊痕,一角還畫出一枝猩紅色的梔子。
猩紅的梔子開花時,棗樹又要做小粉紅花的夢,青蔥地彎成弧形了……。
我又聽到夜半的笑聲;我趕緊砍斷我的心緒,看那老在白紙罩上的小青蟲,頭大尾小,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麥那么大,遍身的顏色蒼翠得可愛,可憐。
我打一個呵欠,點起一支紙煙,噴出煙來,對著燈默默地敬奠這些蒼翠精致的英雄們。
一九二四年九月十五日。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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