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靈作品
《望春草》(散文集)1939,上海珠林書店
《晦明》(散文集)1941,文生
《遙夜集》(散文、雜文集)1956,作家
《香雪海》(散文集)1980,上海文藝
《長相思》(散文集)1981,香港三聯
《 《柯靈散文選》1983,人文
《煮字生涯》(散文集)1986,山西人民
余秋雨的
《歷史的暗角》
收錄的篇什歷來被文學史和讀者目為歷史、文化美文的典范之作而廣泛傳誦,堪稱秋雨散文中的泰山北斗。
讀者自會體悟到余秋雨在歷史追溯之中體現出來的心靈的震顫、思考的重量。
《借我一生》
是余秋雨對中國文化界的“告別之作”,涉及他和他的家族諸多不為人知的經歷,還描繪了記憶中**時“大揭發”、“大批判”的整人模式……從前輩到自己,作者以平實、真實的記憶組成一部文學作品。
“我歷來不贊成處于創造過程中的藝術家太激動,但寫這本書,常常淚流不止。
” ——余秋雨
《文化苦旅》
依仗著淵博的文學和史學功底,豐厚的文化感悟力和藝術表現力所寫下的這些文章,不但揭示了中國文化巨大的內涵,而且也為當代散文領域提供了嶄新的范例。
《行者無疆》
行者獨步于遙遠的曠野,
素昧平生的未知,遭遇處處的難題,
只因為一個執著的信任,
敢于把世界上任何一片土地都放在腳下,
為后來人度步出一往無垠的疆土 。
《千年一嘆》
這是一本日記,記錄了余秋雨在千年之交隨香港鳳凰衛視“千禧之旅”越野車跋涉四萬公里的經歷。
他們一行人是去尋找人類古代文明的路基,卻發現竟然有那么多路段荒草迷離、戰壕密布、盜匪出沒。
完全不知道下一公里會遇到什么,所知道的只是一串串真實的恐怖故事。
在“千禧之旅”即將結束之時,作者寫下這樣的一段話:“四個月冒險奔波,天天都思念著終點。
今天我們到了,回頭一看,卻對數萬公里的尺尺寸寸產生了眷戀。
那是人類文明的經絡系統,從今以后,那里的全部冷暖疼痛,都會快速地傳遞到我的心間。
”
《霜冷長河》
驚人的安靜,但這種安靜使它成了一條最純粹的河。
清亮、冷漠、坦蕩,岸邊沒有熱鬧,沒有觀望,甚至幾乎沒有房舍和碼頭,因此它也沒有降格為一脈水源、一條通道。
它保持了大河自身的品性,讓一件件岸邊的事情全都過去,不管這些事情一時多么重要、多么殘酷、多么振奮,都比不上大河本身的存在狀態。
它有點荒涼,卻拒絕驅使;它萬分寂寞,卻安然自得。
很快它會結冰,這是它自己的作息時間表,休息時也休息得像模像樣……
《山居筆記》
《山居筆記》一書的寫作,始于一九九二年,成于一九九四年,歷時兩年有余。
為了寫作此書,作者辭去了學院的行政職務,不再上班,因此這兩年多的時間十分純粹,幾乎是全身心地投入。
投入那么多時間才寫出十一篇文章,效率未免太低,但作者的寫作是與考察聯在一起的,很多寫到的地方不得不一去再去,快不起來。
記得有一次為了核對海南島某古跡一副對聯上的兩個字,幾度函詢都得不到準確回答,只得再去了一次。
這種做法如果以經濟得失來核算簡直荒誕不經,但文章的事情另有得失,即所謂“得失寸心知”。
《笛聲何處》
中國歷史充斥著金戈鐵馬,但細細聽去,也回蕩著胡笳長笛。
只是,后一種聲音太柔太輕,常常被人們遺忘。
遺忘了,歷史就變得獰厲、粗糙。
這本書要捕捉的,就是曾經讓中國人癡迷了兩百年之久的昆曲的笛聲。
在《笛聲何處》當中,余秋雨依舊以其一貫的文化的視角、散文的風格,關注的則是另一種歷史的、音樂的非物質的文化。
余秋雨稱,《笛聲何處》的創作準備早在12年前就已經開始了。
當時,《文化苦旅》還沒有進入臺灣,余秋雨赴臺所到之處的一系列活動,均是以昆曲學者的身份受到接待的。
《尋覓中華》
縱觀《尋覓中華》全書,并沒有多少優美的詞句和華麗的詞藻,其間多的是睿智的語言,以及一則則通俗的故事。
余秋雨也很少對山水名勝作具體的描述,往往是筆鋒一轉,人為地構造出了一幅幅濃郁而又深沉的人文圖景,緊跟著便進入了直抒式的詠嘆,繼而以縱橫四海的氣勢,揮灑著對中國文化的種種遐想和議論。
它為每一名讀者解讀了中華文化的壯闊和黃河文明的盛衰,使讀者為文章的情緒所感染,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作者發自內心的感悟,從而以一種嶄新的姿態去思索人生、思索未來
為人民服務
(一九四四年九月八日)
**
我們的**和**所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是革命的隊伍。
我們這個隊伍完全是為著解放人民的,是徹底地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
張思德⑴同志就是我們這個隊伍中的一個同志。
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
中國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
”⑵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
張思德同志是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還要重的。
因為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所以,我們如果有缺點,就不怕別人批評指出。
不管是什么人,誰向我們指出都行。
只要你說得對,我們就改正。
你說的辦法對人民有好處,我們就照你的辦。
“精兵簡政”這一條意見,就是黨外人士李鼎銘⑶先生提出來的;他提得好,對人民有好處,我們就采用了。
只要我們為人民的利益堅持好的,為人民的利益改正錯的,我們這個隊伍就一定會興旺起來。
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
我們還要和全國大多數人民走這一條路。
我們今天已經領導著有九千一百萬人口的根據地,但是還不夠,還要更大些,才能取得全民族的解放。
我們的同志在困難的時候,要看到成績,要看到光明,要看到希望,要提高我們的勇氣。
中國人民正在受難,我們有責任解救他們,我們要努力奮斗。
要奮斗就會有犧牲,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
但是我們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數人民的痛苦,我們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
不過,我們應當盡量地減少那些不必要的犧牲。
我們的干部要關心每一個戰士,一切革命隊伍的人都要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互相幫助。
今后我們的隊伍里,不管死了誰,不管是炊事員,是戰士,只要他是做過一些有益的工作的,我們都要給他送葬,開追悼會。
這要成為一個制度。
這個方法也要介紹到老百姓那里去。
村上的人死了,開個追悼會。
用這樣的方法,寄托我們的哀思,使整個人民團結起來。
1,畢淑敏、席慕容、朱自清《散步》
2張曉風,朱自清,老舍,冰心,魯迅,郭沫若
3宗璞,主要作品有小說《紅豆》、《魯魯》《三生石》童話《尋月記》《花的話》《總鰭魚的故事》散文〈西湖漫筆〉〈奔落的雪原〉〈花朝節的紀念〉〈三松堂斷憶〉等,出版了多種小說散文童話選集。
由〈南渡記〉〈東藏記〉〈西征記〉〈北歸記〉組成的四卷本長篇小說〈野葫蘆引〉,是宗璞創作生涯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4.王鼎鈞
臺灣作家之一
他作了一本很著名的散文叫《開放的人生》。
5.卡毓方
6.沈從文一生共出版了《石子船》、《從文子集》等30多種短集小說集和《邊城》,《長河》等6部中長篇小說,沈從文是具有特殊意義的鄉村世界的主要表現者和反思者,他認為“美在生命”雖身處于虛偽、自私和冷漠的都市,卻醉心于人性之美,他說:“這世界或有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樓杰閣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臘小廟。
7,.劉湛秋 著名作家劉湛秋一直被大學生譽為“抒情詩之王”,其作品清新空靈,富有現代意識,手法新穎灑脫,立足表現感覺和情緒,既面對生活,又超越時空。
他的散文《雨的四季》、《傘》、《賣鞭角的小女孩》等都曾被收錄中學語文課本。
8 ,陳染 《紙片兒》 《另一只耳朵的敲擊聲》 《嘴唇里的陽光》以獨特離奇的視角、大膽怪異的想象,敘述了一系列女人的故事。
巫女、空心人和禿頭女們都在為幻覺守寡,在雜草叢生的情欲地帶,人影都像靈魂一樣輕……本書是陳染先鋒氣質的代表作品。
余秋雨先生的
尋常威尼斯
在歐洲,威尼斯算是我比較熟悉的城市之一。
對威尼斯我還沒有資格稱為老朋友,但見面時早就不驚不咋,剩下的也只是平靜打量,尋常話語。
不管哪一次,人總是太多,而且越來越多,我為它感到累。
我一直在想,為什么世界各地的旅客,不管地區,不管老幼,也不管文化層次,都愿意先到威尼斯來呢論風景,它說不上雄偉也說不上秀麗;說古跡,它雖然保存不少卻大多上不了等級;說風情,它只知忙忙碌碌,沒有太多刺激性的奉獻;說美食,說特產,雖可列舉幾樣卻也不能見勝于歐洲各地。
那么,究竟憑什么我覺得,主要是憑它有趣的生態景觀。
首先,它身在現代居然沒有車馬之喧。
一切交通只靠船楫和步行,因此它的城市經絡便是蛛網般的河道和小巷。
這種水城別處也有,卻沒有它純粹。
對世界各國的多數旅客來說,徜徉于威尼斯的河道小巷,就像來到童年時代的夢境;其次,這座純粹的水城緊貼大海,曾經是世界的門戶、歐洲的重心、地中海的霸主、莎士比亞的話題。
甚至一度,還是自由的營地、人才的倉庫、教廷的異數。
它的昔日光輝,都留下了遺跡,而主要遺跡便是水邊那一棟棟緊密排列又不大清楚年代和歸屬的樓房,包括那些教堂和廣場。
這使歷史成為河岸景觀,旅客行船閱讀歷史,讀得質感又讀得粗糙。
此間似乎有點象征在我看來,這種行船方式非常符合多數旅客不喜歡粘滯歷史卻喜歡瀏覽歷史的中學生心理;再次,它雖然那么特殊又那么有趣,卻擁擠著密密層層的商市,把自己和周邊地區歷史上最讓外人喜悅的工藝品集中呈現,再加上品類各異的食肆,以便游客留連。
更重要的是,它沒有世界某些旅游地那種任眼花繚亂的低層次攤販拉扯游客的喧鬧,給人一種無須躲避什么的安全感。
一個個門面那么狹小又那么典雅,輕手輕腳進入,只見店主人以嘴角的微笑作歡迎后就不再看你,任你選擇或離開,這種氣氛十分迷人。
……
當然還有更多的精彩處,但我按平常目光看來,大致就是這樣。
不幸的是,正是這些優點,給它帶來了禍害。
既然大家是來看一種有趣的生態景觀,那就要設法保護,防止損壞。
但保護山巖、瀑布容易,保護文物、古跡困難,保護生態景觀更是難而又難。
小巷只能讓它這么小著;老樓只能讓它在水邊浸著;那么多人來來往往,也只能讓一艘艘小船解纜系纜地麻煩著;白天臨海氣勢不凡,黑夜只能讓狂惡的海潮一次次威脅著;區區的旅游收入當然抵不過攔海大壩的筑造費用和治理污染、維修危房的支出,也只能讓議員、學者、市民們一次次呼吁著。
大家難道沒有注意到,墻上的警戒線表明,近三十年來,海潮淹城已經一百余次大家難道沒有發現,運河邊被污水浸泡的很多老屋,早已是風燭殘年、岌岌可危,彎曲的小河道已經發出陣陣惡臭,偏僻的小巷道也穢氣撲鼻毫無疑問,既有旅客在欣賞、游玩,也有旅客在撒野、排泄。
威尼斯因過于出色而不得不任勞任怨。
我對威尼斯的小巷小門特別關注,還有一個特殊原因。
威尼斯的生態景觀幾百年來沒有太大變化,那么一個與我們中國關系密切的人物也應該熟悉這副景象。
他從這兒走出,然后在遙遠的東方思念著這一切。
這對他是一種預先付出的精神代價,報償卻是驚人,那就是以后很多西方人一次次念叨著他的名字開始思念東方。
當然,我是說馬可·波羅。
馬可·波羅是否真的到過中國,他的游記是真是偽,國際學術界一直有爭議,而且必然繼續爭論下去。
沒有引起爭議的是:一定有過這個人,一個熟悉東方的旅行家,而且肯定是威尼斯人。
關于他是否真的到過中國,反對派和肯定派都拿出過很有力度的證據。
例如,反對派認為,他游記中寫到的參與攻打襄陽,時間不符;任過揚州總管,情理不符,又史料無據。
肯定派則認為,他對元大都和盧溝橋的細致描繪,對刺殺阿合馬事件的準確敘述,不可能只憑道聽途說。
我在讀過各種資料后認為,他確實來過中國,只是在傳記中夸張了他游歷的范圍、身份和深度。
當年,他一個人游走在中國人之間,現在,有很多中國人游走在他家門前。
我在威尼斯小巷間鬧過好幾次笑話,都與中國游客有關。
大多是我在這里遇到了一批批四川來、浙江來或湖南來的讀者朋友,寒暄一番依依告別,各自鉆入小巷;但麻煩的是,剛轉了兩個彎再度相見,大笑一陣又一次分手,轉悠了幾圈又當面相撞。
后來連大笑也嫌重復太多只想躲避,剛退到墻后,卻見身邊小船上另一批朋友在叫我。
我有時想,這莫不是馬可·波羅在天之靈在跟我們開玩笑吧要在這里開玩笑,他一定先找中國人。
見到自己家鄉一下子轉來轉去地出現那么多中國人,他一定高興。
莎士比亞寫過一部戲叫《威尼斯商人》,這使很多沒來過威尼斯的觀眾也稍稍領略了當年這座城市的商市風貌,又對這里的商人產生了某種定見。
我在這里見到了很多的威尼斯商人,總的感覺是本分、老實、文雅,毫無奸詐之氣。
由此進一步證實了我以前的一個判斷:只有發達的商市才能培養良好的商業人格,投機取巧、狡詰奸詐,不是因為太懂商業而是因為不懂商業。
到一家玻璃制品店逛逛,店主人邀請我破例到隔壁參觀燒制過程,理由只是他喜歡中國文化。
見他燒得嫻熟便隨口叫他師傅,他連忙說不,整個威尼斯沒有幾個師傅,他還是徒弟。
爐火照得他滿臉通紅,估計年齡已六十開外。
最難忘的,是一個賣面具的威尼斯商人。
意大利的假面喜劇本是我研究的對象,也知道中心在威尼斯,因此那天在海邊看到一個面具攤販,便興奮莫名,狠狠地欣賞一陣后便挑挑揀揀選出幾副,問明了價錢準備付款。
攤販主人已經年老,臉部輪廓分明,別有一份莊重。
剛才我欣賞假面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反應,甚至也沒有向我點頭,只是自顧自地把一具具假面拿下來,看來看去再掛上。
當我從他剛剛掛上的假面中取下兩具,他突然驚異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等我把全部選中的幾具拿到他眼前,他終于笑著朝我點了點頭,意思是:“內行”
正在這時,一個會說意大利語的朋友過來了,他問清我準備購買這幾個假面,便轉身與老人攀談起來。
老人一聽他流利的意大利語很高興,但聽了幾句,眼睛從我朋友的臉上移開,擱下原先準備包裝的假面,去擺弄其他貨品了。
我連忙問朋友怎么回事,朋友說,正在討價還價,他不讓步。
我說,那就按照原來的價錢吧,并不貴。
朋友在猶豫,我就自己用英語與老人說。
但是,我一再說“照原價吧”,老人只輕輕說了一聲“不”,便不再回頭。
朋友說,這真是犟脾氣。
但我知道真實的原因。
老人是假面制作藝術家,剛才看我的挑選,以為遇到了知音,一討價還價,他因突然失望而傷心。
是內行就應該看出價值,就應該由心靈溝通而產生尊重。
這便是依然流淌著羅馬血液的意大利人。
自己知道在做小買賣,做大做小無所謂,是貧是富也不經心,只想守住那一點自尊。
職業的自尊,藝術的自尊,人格的自尊。
去一家店,推門進去坐著一個老人,我看了幾件貨品后小心問了一句:“能不能便宜一點”他的回答是抬手一指,說:“門在那里。”
這樣的生意當然做不大,這樣的態度也實在太離譜,當然也不是所有的意大利商家都是如此,但無論如何,這里留下了一種典型。
冷冷清清、門可羅雀,這正是他們支付的代價,有人說,也是他們人格的悲劇。
身在威尼斯這樣的城市,全世界旅客來來往往,要設法賺點大錢并不困難,但是他們不想。
店是祖輩傳下的,半關著門,不希望有太多的顧客進來,因為這是早就定下的規模,不會窮,也不會富,正合適,窮了富了都是負擔。
因此,他們不是在博取錢財,而是在固守一種生態。
歐洲生活的平和、厚重、恬淡,部分地與此有關。
如果說是悲劇,我對這種悲劇有點尊敬。
我們看夠了那種光燦熠熠的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