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的父親做過川北廣元縣的知縣,童年的巴金常旁觀父親審案。
犯人們“挨了打還要謝恩”給了他很深的刺激。
對這種荒謬邏輯的思考,在他晚年的《隨想錄》中被重新闡發。
■巴金常說自己是“五四的兒子”。
少年巴金曾懷著一顆戰栗求助的心寫信給《新青年》的編者陳獨秀,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寫信。
最終,他沒能等來回信,這是他少年時的一個挫折。
■1928年8月,巴金在法國寫成了第一部小說《滅亡》,第一次使用了“巴金”這個名字。
他在拉封丹中學的中國同學巴恩波不久前投水自殺,為紀念他采用了“巴”字,而“金”字,是因為他剛譯完克魯泡特金的著作。
這就是“巴金”筆名的由來。
■1931年,《家》最初在《時報》上連載時以“激流”為題。
可是小說刊出的第二天,巴金就接到了大哥李堯枚服毒自殺的噩耗,這促使他重新調整了小說的構思——大哥成為小說的主角,高覺新的原型。
■1952年,巴金作為赴朝創作組組長來到抗美援朝前線。
巴金在前線備受關照,他覺得盛情難卻同時又非常不安。
領導機關常送來煙、白糖、奶粉等物品,他借口感冒沒好索性戒煙。
■“**”開始了,抄家。
巴金家有一只小狗包弟,是全家的寵兒。
街道上的孩子常來打門叫喊著要殺狗。
巴金夫婦無計可施,只好把小狗送給醫院做實驗用了。
■1981年,有記者訪問巴金,看見到處都攤著書,老人正忙著整理。
問他在做什么,巴金撫摩著書答:“我在做身后事……就是把這些書整理出來捐出去,死后就沒法做了。
”
參考資料:http://**epublish/gb/paper2/20050801/class00020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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