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幼年時最喜歡玩的是幾個小朋友一起玩遙控車,幾輛遙控車相互追逐,相互碰撞,可好玩了。
那時真的充滿了童趣和快樂,我經常回憶和懷念那時單純的生活。
(一)
一個金秋的下午,帶著幾個天真爛漫的孩子,我鉆進了天津最老的胡同,以期在相似的畫
面中尋找到過去的兒時記憶。
在斑駁的老屋檐下,我把伴隨了自己整個童年的游戲教給他們——跳房子、杠老根、丟
沙包、撞拐,還有那最最簡單的“太平天國”……
孩子們快樂地玩著。
這些他們不曾玩過的游戲,帶給他們很多的感受。
跳皮筋的女孩們
說,一個人不行,我們要相互合作才能升級;撞拐的男孩們說,我們得不怕摔倒不怕疼、敢于
進攻才能贏!
于是,我似乎找到了,那相同的快樂,那相同的單純。
但是,為什么又有些陌生的感覺?
那銀鈴般的笑聲和燦爛的笑臉,雖然穿越時空,呈現出不同時代里相同的快樂,但孩子們
身上漂亮的衣服、白凈的小臉和老舊的胡同所形成的反差,卻清楚地提醒著我:時光永遠無法
倒退,歷史終究不可復制!
我找到一張跳皮筋的老照片,覺得,那,才是我的記憶。
(二)
很難用一句話一個事物概括一個時代的童年,游戲也許是最接近的一種表達。
童年,是人生最柔軟的一部分,而游戲,使其有了快樂的顫動和甜美的記憶;有游戲的童
年,不論手里攥的是白饅頭還是窩窩頭,都是幸福的。
席勒的游戲是藝術的起源的學說是一個偉大的理論,它告訴我們,我們認為極其嚴肅的高
深的藝術哲學理論和美輪美奐的藝術表演,都源于人類最初的尋求快樂的玩耍,游戲是最不具
功利的人類活動。
然而,任何社會都有屬于自己的意識形態,童年的游戲,同樣不可避免地打上了不同時代
的烙印。
那個已知天命的壯年男子,談到打仗游戲,一直耿耿于懷的是自己為什么總是當壞人!他
說:“小時候最大的愿望是當一次好人!”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那游戲的歌謠中,至今還能記起的是“小皮鞋,嘎嘎響,資產階級臭
思想!”的批判詞和“向前進!向前進!”的革命旋律!
鮮明的政治色彩,曾經根深蒂固于上世紀80年代前所有的童年記憶。
搜尋80后的童年,發現,不僅他們的游戲簡單了很多,而且他們的游戲沒有了年齡界限 ——他們說,一個全民游戲的時代到了!
從“天黑,請閉眼”的殺人游戲,到“真人CS”的戰爭,更多的成年人在游戲中釋放生
活的壓力,尋找生活的刺激。
這時候的游戲,很難再用“簡單”來詮釋。
一個人的童年有多長?一個人的快樂有多少?兩者之間是不可以畫等號,也不應該畫等號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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