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德 醒 來 (散文)
人所公認:任何一個社會的良好狀態,都是以大家對行為后果“好·壞”的事先意識而形成的一種自覺秩序......它一旦失落,天生的鴻雁會變做一窩爭搶的賊鷗,從此很難遠航!!
小的氣泡,全毀在了它飛翔結構分子的自約性太差;沖天的氣球能飄飛很高,成全了它容納分子的彈性機能在不斷調整中的自覺張力......飛,其實并不重要。
關鍵著在于:事與物間關系的張力能否長期地誠守著為達成一定目標的承諾?!不為一張“沒意義“的紙所輕篾了開去;
風、雨、雷、電是考驗,成就著自然和客觀。
總是要來;把生命的意義,定準在了人格的自覺上去驚醒......如果一旦睡去,就將變成動物。
由欲望的氣泡,包裹住自身的聰敏,去人群里彈跳、奔跑——沾一點便宜,便本能地逃掉;討一時歡心,機械地就撈;直到——.......直到最終一下自私太重,在“自我”中爆掉!!給做一個總結,全因為“自我”的主觀太重,把周圍看做了“我的!”但卻永不醒來.....長久的喜愛,總是哪首多情的催眠曲:“小羊兒乖乖,把門兒開開。
媽媽回來了,媽媽來喂奶......”狼外婆披上了羊皮襖,喂出的“奶”當然就該是一種投資“賺”!!狼的道理,“硬”的連鋼鐵也學會了去做買賣,將“良心”二字掏了來變做包裝;包裝還有嗎?!不管,睜只眼、閉只眼,槍都是這樣打的。
錢,它不會自己走來.....主觀和客觀,哲學在此變成了錢!!道德嗎?要點——包裝公司的準入條件;誰說“形式主義”不好?!瞧:狼穿了羊襖,一樣地涌入羊巢.....把辯證法都給嚇個半死!從此不敢說“我曾正確”......小草啊,難怪人說:“幸福就是毛毛雨!”就因為它陷入了不明不白......嘻嘻。
樹直叫成材。
沒想到,歪樹一發揮,才更能發財......聰明的結果,心計它完成;從來的財主,何不都是這樣?連鳥兒的窩,都喜歡這樣的主——不信:您可以去《圣經》的“馬太福音”里翻翻......將一切需求,都發展成“市場”。
上帝都喜歡!賺多了,稍來點施舍·那叫形象,更大的投資......狼的經營策略,把狡猾的狐貍打倒!“偷雞賊”栽了,“羊大盜”成才......哈哈。
南柯一夢,太守千年。
黃粱美時,終究醒來:把天上掉下的餡餅,匆匆吞掉......顧影自憐。
月牙兒高高掛在南天,對影的北面一陣清風,舞動起事業的墳墓,春秋開社的日子,竟沒人給潑一粒懷念的水飯;倒是那詛咒的歌聲,在頌揚著他一生太貪,把“親情世故·仁人義氣”全變成了錢!道之不行,德從何來?送給的一幅挽聯,敘說著沒有的誠信,借一幅美麗的包裝曾把多少人來“麻翻”......一度曾發了多少的財,到現今將有多少的債!賠吧;
拖扭住責任的胳膊,將行動后果的可怕提到事前來看看......后悔,當初為啥不想想“人的活動都是為人!”沒有了“人”,剩下一個自己把人生的天秤占著,雖標明了“我”曾經擁有和富有,但“我們”卻不來給您論值,再多的財貨都無法兌現——僅在墳墓的碑口上刻著:活死人一個......價值,是從沒有過一天做“人”的日子!把自己賣了,買主是“我”;
微笑,人們說起來很甜。
在這里卻有了絲絲的輕篾;把個腦滿腸肥的大亨,譏誚得成了花花的松雞在樹宇間跳躍。
昨日演習出“狼”的野心,今天則走進“狼”的鍋里,狐貍擠眉弄眼地來做著烹調......上桌的時候,堂館報了個稀疏的菜名,叫做“金豬”,侃價喊道:“二佰五!”
一生的價錢,變做了村莊的潑婦。
閑話里的楊狀元,在《三國演義》的“臨江仙”里將它描寫的原很貼切:“......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是一盤《孔乙己》的“茴香豆”;余或可做一盞“臭豆腐”?大體還在殺人越貨的宴饗中,呈做一碗“醒酒湯”,在痛哭流涕的沸騰中大號:
“醒來吧,現實里不值錢的道德!!千萬別再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