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夢》
其實,我早就過了做夢的年齡。
在一個聊天室里玩的時候,人們在談論的話題是“你有什么夢想”。
當主持人問我是否有至今還不能忘懷的可待實現的夢,我的心里就迸發出那個“夢”,書柜、書房、自己寫的書。
一個紫檀色的大大的書柜,一間小小的溫馨的,撒滿陽光的小書房。
特別是書柜里或多或少的有我自己寫的書,有我自己的作品。
小的時候,我就喜歡書,五花八門的書我都喜歡。
文學,尤為偏愛。
家境的窘困我不可能有自己的書柜,更不可能有什么書房。
我收藏的書籍都放在了幾個紙殼箱子里,都放在了家里存放煤的小倉子里,我家就連一個小倉庫都沒有。
紙殼箱子里的書就是我的財富。
我像寶貝似的保護著它們,生怕弟弟把它們當廢紙賣掉。
幾天就去看看,拿出一本小說來,認真的看上幾天,再愛不釋手的送回去。
那一年的秋季,大雨連綿半個月都不放晴,當我在親戚家回來的時候,我的那些書和紙殼箱子一樣,變成了爛紙漿糊。
那天,我的眼睛和陰霾的老天一樣下了雨。
參加工作后,整天的大批判激揚起青春的躁動,幾本現代京劇樣板戲的劇本翻爛了,我也和那個年代的人一樣都可以把它們倒背如流。
偶然的一次機會,在單位接受改造的“壞分子”發現我喜歡看書讀書,喜歡寫寫畫畫,他小心翼翼的告訴我應該讀一些名著,尤其是外國名著。
雖然很難找到這些書,但是我在他的提示下腦瓜開了點竅門,回到學校去偷偷的找同樣在“改造”的校長,他也是冒著風險偷偷的打開了學校的圖書室的封條,給我找了好多小說。
從那個時候我才開始接觸到了外國文學。
《飄》讓我知道了美國的南北戰爭,知道了郝思佳,認識了白瑞德。
《簡愛》使我明白了女人多么需要自信自強和自尊自愛,讓我的叛逆性格更加堅強。
讀了奧斯特洛夫斯基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讓我的精神狀態幾天都處于亢奮之中,幻想有那么一天戰爭爆發自己也會像保爾一樣的堅強。
**的浪潮繼續向頂峰沖擊,狂躁不安的人們早就喪失了理智,靈魂早已經被扭曲,被紅色時代而渲染成赤色的性情整日整夜的在吶喊。
我想尋找一片寧靜都很難。
我把自己“封鎖”和“禁錮”在文學的“泥土”中,困惑和迷茫只有在文學田地里得到耕耘,思維在文學凈土中得到升華,眼睛在遠古時代的戰爭中變的清澈。
這些書籍陪伴著我,度過了那個蒼白的青春時代。
書,填補了我的靈魂空白。
書,給了我一個嶄新的世界。
我在那里認識了楊沫馮德英,知道了浩然丁玲,更崇拜巴金茅盾。
他們都是我的偶像!
那個時候我很想給我的書安個家,不忍心讓我的“朋友”躲藏在床鋪的下面,我開始做夢。
夢想有個書柜書房,有自己寫的書。
現實是殘酷的,當我成家后,**還沒有結束。
小小的蝸居幾乎沒有多余的空間存放這些寶貝。
它們還是在受委屈。
后來,生活條件和居住條件得到了改善,幾次調整住處,房間越來越大,書,有了自己的居室。
陪伴它們的還有電腦等一系列用來寫作的工具,我也開始在報刊雜志上發表自己的小作品。
可我還覺得欠缺點東西,是什么?
自己寫的書!
這是我的又一個異想天開的夢!
自己寫的書,雖然已經出版了,但我還是要沿著這條路走下去。
就像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不管它是丑是俊都是自己的作品。
別人的眼神盡管是挑剔的,但是自己還是喜歡自己的“產物”。
繼續的夢就是再去“懷胎”再去“生”。
夢啊,也許是灰色的,或許是五彩的,我一直追求著,繼續的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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