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散文的特點在于文中存在著一種只能意會難以言傳的“情”(調),“氣味”,或者“境界”,“這種只能意會難以言傳的“情”(調),“氣味”,或者“境界”,是周作人散文的藝術生命所在。
它正是與日本文化有著密切的聯系,在這個意義上可以說周作人的散文是更接近日本的。
而這種難以言傳的情調或者境界,就是“物哀”。
周作人的文章,字里行間,深深淺淺的情思當中總是涌動著一股淡淡的“物哀”思緒。
對日本文藝中的“物哀美”,不能簡單地理解為“悲哀美”。
悲哀只是“物哀”中的一種情緒,而這種情緒所包含的同情,意味著對他人悲哀的共鳴,乃至對世相悲哀的共鳴。
在不同的層次里,“物哀”可能是悲哀的消解、超越或深化。
正如葉渭渠所指出:這種無常的哀感和無常的美感,正是日本人的“物哀美”的真髓。
擴展資料:
周作人在情感處理方式、諷刺修辭運用、語言以及文體諸方面均一定程度地受到日本審美經驗的影響,與這種影響相關,他形成了一種近似于日本傳統文學的文風,以溫和、沖淡之筆書寫個人的閑適、寂寞與不平,把玩人生的苦趣。
其實,他看似有閑而心無暇,不只是由閑適透出淡淡的哀緒,而且在閑適背后隱有無限憂愁;他不是以創作去體驗生活的寂趣,乃至玩味這種寂趣,而往往是借創作排解寂寞、憂愁,由此與日本文風區別開來。
周作人在《現代日本小說選》中講了他不選日本自然主義的理由。
在給沈雁冰的一封信中指出:“專在人間看出獸性來的自然派,中國人看了容易受病。
”在現代中國周作人是最早提倡研究性科學、性心理學和性教育的人之一。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周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