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邊酷熱,陽光如瀑,走在溽熱的街頭,建筑凌亂而熱鬧,路邊盡是商鋪,許多商品就擺在地攤上待售。
盡管掩不住落魄與貧窮,但金邊還是一個包羅萬象的國際化城市,滿街的老外,都是背包客打扮。
店招也是各種各樣的文字。
世界名牌的廣告充斥街頭,小轎車很多,不乏名車。
吳哥日出 早晨5點,去看舉世聞名的吳哥窟日出。
酒店門口就有等客人的“摩的”。
小伙子張口就說“10Dollar”,我還價說3美元。
沒想到,小伙子馬上“OK”,弄得我后悔是不是說高了。
路挺遠。
天黑著。
兩邊黑黝黝的叢林,從前那里面可是有地雷的。
開始還有點害怕,不過,后來就感覺很酷很爽,風呼呼地從耳邊掠過,白天的吳哥哪有這般涼快呢。
一條寬闊的護城河先猝不及防地撲面而來,對岸就是柬埔寨王國國旗上那3個玉米形尖塔———吳哥窟的標志性建筑。
綠茵之中的這條河,吸足了叢林的清新,清亮又清涼,很大氣地環護著垂老的吳哥城。
新鮮的生命,就這樣在歷史的胡須里茁茁生長,膠著在一起,難解難分。
把鏡頭靜靜地對準吳哥的神塔,天色一點點地亮起來,朝陽把吳哥窟的“玉米穗”涂成了金紅色,燦爛無比,倒影映在湖中,真是美麗不可方物。
柬埔寨的歷史從公元1世紀左右發端,歷經扶南、真臘、吳哥、后吳哥等朝代。
吳哥時期最為輝煌。
吳哥作為都城的面積極廣極大,細細逛的話,一周也不夠。
不過,極品“大餐”主要是“小吳哥”,當年的神殿所在。
其建筑之宏偉、浮雕之精美,令人驚嘆。
童年“味精” 不能不用“金碧輝煌”來形容柬埔寨王宮。
那些燦爛的宮殿尖頂,鱗次櫛比在大片大片的草地之中,洋溢著佛家的氣息,雖說極盡奢華,但殿宇依然小巧而含蓄,有純樸的氣氛蕩漾著,讓那奢華不招人反感。
王宮大廳,是必須脫鞋進入的。
里面有西哈努克18歲登基時的寶座,至今仍然在這里接待外國元首。
在我蒼白單調的童年中,出鏡率極高的西哈努克親王及莫妮克公主,幾乎是唯一帶著異國情調的形象了;國王和公主的身份,讓他們有了童話般的可愛,寄托了我很多遠離現實的臆想,甚至成了我們和中國以外的世界聯系的唯一渠道。
說他們是我的童年的一小把味精,并不過分。
柬王宮像一個規整的熱帶植物園,導游小彭特別樂于向我們介紹王宮里那些奇異的熱帶大樹:波羅蜜、佛樹、棕糖樹…… 這棕糖樹,有點像棕櫚樹,但壯碩高大得多,是柬埔寨特有的樹種,全樹干可做獨木舟、果實可食可制糖、闊葉可做草屋的屋頂。
金邊—暹粒 吳哥窟在暹粒郊區。
9個小時燠熱而顛簸的旅程,除了剛出金邊的幾十公里尚是柏油路面外,幾乎全是坎坷不平的紅土路。
我們坐的是一輛十人座的Greece面包車,還比較寬松。
只是空調不好,熱得人頭昏腦脹。
340公里,一路所見,都是簡陋的吊腳樓和泛黃的稻田,以及濃綠幽深的叢林。
導游說,柬埔寨是一夫多妻制。
特別是在農村,一個男子娶兩三個太太的情形很普遍,每個太太都生四五個孩子。
所以,柬埔寨人口增長很快。
路上,常常見到成群結隊的學生,一律白衣藍褲。
多半都騎著半舊的自行車,小臉上表情嚴肅。
到暹粒已是傍晚。
尚未進入市中心時,擺攤的唱主角,像中國中西部有些旅游景點一樣,臟而亂,塵土在車輪底下飛揚。
進入暹粒市中心,就有些氣度不凡了。
安靜的暹粒河穿城而過,兩岸盡是燈紅酒綠。
街面上絡繹著白人、黑人、黃種人,全都是沖著叢林深處的吳哥窟來的。
賴王臺前 “神住的房子,還留著呢,人住的,都燒了!”攀爬在焦黑的賴王臺,導游這樣說。
王宮的建筑都沒了。
但石頭基礎還在。
尚存的石塔,尖而高聳,兀立于蒼翠簇擁的石階之上。
王宮正門外的賴王臺,是王宮的一部分,相當氣派,高臺軒敞開闊,臺礎有兩人來高,墻上擠擠挨挨地塑著眾多浮雕,無數歡樂的神祗,一排排箕坐著,神態安詳而愉悅,透著吳哥時代的自信和心滿意足。
為什么叫“賴王”呢?據柬埔寨民間傳說,遮耶跋摩七世得了麻瘋病,修了這座高臺以驅邪。
又說,這位國王其實是神靈轉世,上天派他去主管地獄,所以生此惡疾。
國王病后,一直閉門不出,某天忽然帶著幾位醫生開門,飄然走入叢林,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大約,“賴王”之稱,與王的惡疾有關。
但柬埔寨正史并不承認這位柬埔寨歷史上最偉大的君王患有麻瘋。
現在,輝煌的建筑已經無存,只剩下一座空曠的平臺,讓人對這位雄才大略而又命苦的國王心存憐惜。
想象著他走入叢林的孤獨背影,那開疆拓土的曠世之功,就顯得乏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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