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傳
附錄 魯迅生平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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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八一年
九月二十五日 誕生于浙江紹興城內東昌坊口周家,取名樟壽,字豫山。
祖父周
福清(1837一1904),翰林院庶吉士,曾任江西金欲縣知事,此時正在北京任內閣中書。
父親周伯宜(1860一1896),秀才,閑居在家,思想頗為開通6母親魯瑞(1857一1943),
出身于紹共近郊安橋頭一戶官宦人家,沒念過書,但以自修得到能夠看書的學力。
一八八六年
本年 由叔祖周玉田開蒙,進周家自設的私塾讀書。
按照祖父的意見,除習字、
對課之外,主要是讀《鑒略》。
因原名豫山與“雨傘”諧音,改為豫亭,后又改為豫才。
一八九○年
本年 繼續在本宅私塾讀書。
因課余在周玉田家中看到許多雜書,引起了欣賞和
搜集圖畫書的興趣。
一八九二年
二月 被送進據說是紹興城內最嚴格的私塾“三味書屋”,從壽鏡吾讀書。
除在
課堂上讀經史之外,還讀小說,看畫譜,并逐漸養成了影描小說書上的插圖,直至整段
整本地抄雜書的愛好。
一八九三年
秋天 祖父因科場舞弊案被捕入獄,押在杭州府獄內。
為免受牽連,與二弟周作
人一起,被送往親戚家避難。
一八九四年
四月 由避難地返回家中,仍進“三味書屋”讀書。
冬天 一父親吐血病倒。
既身為長子,便挑起了生活的重擔,除讀書外,還要出
入當鋪和藥房,領略冷眼和侮蔑。
一八九六年
十月十二日 父親病逝。
家境急劇衰敗,甚至招致親戚本家的欺侮。
一八九八年
春天 在家練習八股詩文,送去“三味書屋,由壽鏡吾的兒子壽洙鄰批改。
五月 離開紹興到南京,考入江南水師學堂念書。
改本名樟壽為“樹人”。
十一月 因不滿江南水師學堂的烏煙瘴氣,退學回家。
十二月十八日 參加會稽縣的縣考,在五百多人中考得第一百三十六名。
一八九九年
一月 再會南京,改入礦路學堂念書。
課余則常習騎馬。
一九○一年
本年 仍在礦路學堂念書。
開始到學堂內的閱報處翻閱《時務報》等宣揚新思想
的報刊,并買來嚴復翻譯的《天演論》,以及林纖翻譯的外國小說,讀得入迷。
一九○二年
一月 以一等第三名的成績從礦路學堂畢業。
三月 離開紹興去日本留學。
先人東京的弘文學院學習日語。
十月 與弘文學院的同學許壽裳經常討論中國國民性的病因及其解救辦法。
并經
常去東京中國留學生會館參加反清的革命者的演講會。
一九○三年
三月 作《自題小像》詩。
六月 在留日浙江籍學生主辦的《浙江潮》上發表編譯的歷史小說《斯巴達之魂》。
十月 與陶成章等人一起,加入反清團體“浙學會”,此會即為后來成立的著名
的反清組織“光復會”的前身之一。
一九○四年
四月 在弘文學院卒業。
九月 入設在日本本州島東北部的仙臺醫學專科學校學習醫學。
一九○六年
三月 從仙臺醫學專科學校退學,返回東京,一面學習德語,一面閱讀各種類型
的文學作品。
六月 奉母親之命,回紹興與朱安結婚。
婚后不幾日,便與周作人再赴東京。
秋天 與許壽裳、蘇曼殊等人籌劃辦《新生》雜志,但因經費無著,稿件匱缺而
作罷。
一九○八年
夏天 繼續在東京讀書學德語。
從夏天開始,每星期日往章太炎在東京的寓所,聽他講學,歷時大約半年。
一九○九年
三月二日 與周作人合譯的《域外小說集》第一冊出版。
七月二十六日 《域外小說集》第二冊出版。
八月 為了負擔家庭經濟,離開日本回國,結束了七年的留學生活。
回國后,就任杭州的浙江兩級師范學堂的生理和化學教員,兼任日籍教師的翻譯。
一九一○年
五月 祖母病逝,回家主持葬禮,諸事都依照舊可辦理。
七月 辭去杭州的兩級師范學堂教席,回到紹興。
九月 擔任紹米府中學堂的監學,兼教生物課。
一九一一年
七月 辭去紹興府中學堂職務,失業在家。
十月 武昌起義爆發,革命席卷全國,紹興城內一片混亂,遂應府中學堂學生的
請求,回校暫管校務。
十一月 帶領學生演說隊上街宣傳革命,安定民心。
不久,受新任紹興軍政府都督王金發委任,擔任山會初級師范學堂監督。
冬天 作短篇文言小說《懷舊》。
一九一二年
二月 辭去山會初級師范學堂監督職。
應教育總長蔡元培邀請,去南京中華民國臨時政府的教育部任職。
五月 因教育部北遷,單身前往北京,住進宣武門外的紹興會館。
八月 任北洋政府教育部僉事,兼第一科科長。
一九一三年
本年 為應付袁世凱政府的恐怖統治,開始抄書、輯書,其后又開始抄碑,讀佛
經,除去教育部上班和逛書店,基本上不出會館,每日夜間孤燈獨坐,這樣的生活持續
了好幾年。
一九一八年
四月二日 作白話短篇小說《狂人日記》,交《新青年》發表。
五月十五日 在《新青年》上發表白話詩《夢》。
七月二十日 作長論《我之節烈觀》。
八月二十九日 開始陸續向《新青年》的“隨感錄”欄投稿。
冬 作短篇小說《孔乙己》。
一九一九年
四月二十五日 作短篇小說《藥》。
八月十九日 購買西直門內八道灣十一號的房產。
十一月二十一日與周作人全家一起遷入八道灣十一號新居。
十二月一日 離京赴紹興、于十二月二十九日攜母親。
朱安及周建人全家返抵北平,住進八道灣。
開始了大家庭聚居的生活。
一九二○年
八月五日 作短篇小說《風波》。
八月六日 應聘任北京大學國文系的兼任講師,直至一九二六年。
主要講授中國
小說史,并以廚川白村所著的《苦閥的象征》為教材,講授文藝理論。
與此同時,還應
聘任北京高等師范專科學校的兼任講師,講授中國小說史。
十月二十二日譯畢俄國作家阿爾志跋綏夫的小說《工人綏惠略夫》。
一九二一年
一月 作短篇小說《故鄉》。
十二月四日 開始在《晨報附刊》上連載中篇小說《阿Q正傳》。
一九二二年
一月 應聘任北京大學研究所國學門委員會委員六月 作短篇小說《端午節》
和《白光》。
十月 作短篇小說《社戲》。
十一月 作短篇歷史小說《不周天》。
十二月三日 作《(吶喊)自序》
一九二三年
四月 接連出席董秋芳、許欽文等組織的文學團體“春光社”的聚會,給文學青
年以直接的指導。
六月十四日 與周作人妻羽太信子發生嚴重沖突,當晚即改在自己房內用餐,不
再與周作人等一起吃飯。
七月十九日 接到周作人親自送來的絕交信,兄弟二人,就此絕交。
八月二日 搬出八道灣十一號的寓所,與朱安一起,遷至西城的磚塔胡同六十一
號居住。
十月一日 開始連日高燒,咳嗽,實際是肺病復發,持續一個多月,才逐漸恢復。
十二月十一日 所著《中國小說史略》(上冊)出版,由新潮社發行。
十二月二十六日往北京女子師范學校演講,題目是《娜拉走后怎樣》。
一九二四年
二月七日 作短篇小說《祝福》。
二月十六日 作短篇小說《在酒樓上》。
三月一日 往日本人開設的山本醫院就診。
此后一個月內,接連往該醫院就診十
三次,都是治療發燒、咳嗽及吐血之類的肺病癥狀。
三月二十二日 作短篇小說《肥皂》。
五月二十五日 遷居阜成門內西三條胡同二十一號。
六月十一日 往八道灣十一號舊宅取書及什器,又與周作人夫婦發生沖突。
七月八日 應邀往西安,參加西北大學舉辦的暑期演講活動。
至八月十二日返回
北京。
九月十五日 作散文詩《秋夜》,此為《野草》的第一篇。
九月二十二日 開始翻譯《苦悶的象征》,至十月十日結束。
九月二十四日 作散文詩《影的告別》。
十一月十三日 作《記“楊樹達”君的襲來》。
十一月十六日 參與組織的《語絲》周刊創刊。
十二月二十日 作散文詩《復仇》和《復仇(其二)》。
一九二五年
一月一日 作散文詩《希望》。
一月二十八日 作散文詩《好的故事》。
二月十日 作《青年必讀書》,回答《京報副刊》的征答。
二月二十八日 作短篇小說《長明燈》。
三月二日 作散文詩《過客》。
三月十一日 開始與女子師范大學國文系的學生許廣平通信。
四月二十四日 發起成文文學團體“莽原社”,創辦《莽原》周刊,自任編輯。
五月二十六日 邀集女子師范大學的六位教員,聯名在《京報》上發表《關于北
京女子師范大學風潮的宣言》,公開支持女師大學生反對校長楊殖榆。
六月十六日 作散文詩《失掉的好地獄》。
六月二十五日 請許廣平等人在家中吃飯,因酒醉而開懷大樂,甚至以手按許廣
平的頭。
自此以后,與許廣平通信的口氣明顯變化,毫不掩飾地流露出親昵之情。
六月二十九日 作散文詩《頹敗線的顫動》。
七月十二日 作散文詩《死后》。
大約同時,與韋素園、李霽野等六人組成文學團體“未名社”,出版《未名》半月
刊和《未名叢書》。
八月十四日 因支持女師大學生,被教育總長章士釗免去教育部企事職務。
八月二十二日 向北洋政府平政院遞交訴狀,控告章士釗違法免他職務。
九月一日 肺病復發,連綿數月才愈。
九月十六日 作短篇小說《孤獨者》。
九月二十一日 作短篇小說《傷逝》。
十一月六日 作短篇小說《離婚》。
此后即停止創作小說。
一九二六年
一月十六日 在平政院控告章士劊勝訴,恢復教育部金事職。
三月十日 作回憶散文《阿長與山海經》。
三月二十五日 去女師大參加“三·一八”滲案死難者劉和珍、楊德群的追悼會,
并在五天后寫出《記念劉和珍君》。
三月二十六日 因《京報》披露段棋瑞政府在學界通緝魯迅等五十人的密令,離
家往設在西城的莽原社躲避。
三月二十丸日 由莽原社轉移至山本醫院,繼續避難。
四月十五日 因直、奉聯軍進入北京,政治氣氛進一步惡化,由山本醫院轉移至
一家德國醫院避難;
十天后又移至一家法國醫院,至五月二日才返回家中,恢復正常生活。
七月二十八日 應廈門大學聘,任該校國文系教授兼國學院研究教授,決意離京
南下。
與此同時,與許廣平約定,離京南下后,先分開兩年,各自作些準備,再決定將來
的生活。
八月二十六日 與許廣平同車離開北京,經上海轉水路往廈門(許廣平從上海去
廣州工作)。
九月四日 抵達廈門大學。
在國文系講授中國文學史和小說史。
九月十八日 作回憶散文《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
在本月及下月,接連作了好
幾篇這樣的散文。
九月二十六日 為授課,開始編寫中國文學史講義,名為《中國文學史略》。
此
項工作一直持續到年底。
十一月十一日 作《寫在(墳)后面》。
十一月十五日 致信許廣平,鄭重地列出今后的三種打算,請她幫助選擇。
這實
際上是試探,也是求援。
十一月十九日 決定于學期末離開廈門大學,去廣州中山大學國文系任教。
一九二七年
一月十一日 在接到許廣平一封熱烈表自的信之后,又致信許廣平,明確表示了
與她結合的決心。
一月十五日 乘船離開廈門,于十八日抵達廣州,任中山大學文學系主任,兼教
務長。
二月二十日 與許廣平一起宴請也到中山大學任教的老友許壽裳。
此后一起游玩,
或遠足,或看電影,請吃飯,持續十余比三月一日 中山大學開學,忙于教務。
三月甘九日 因不滿中山大學文學院長傅斯年聘顧頡剛來校任教,與許壽裳一起
遷居校外,住白云路白云樓二十六號二樓。
并請許廣平也同居一處。
四月十五日 以教務長身份召集中山大學各系主任會議,力主營救當日事變中被
捕的學生,但無人附合。
四月二十一日 辭去中山大學一切職務。
在白云樓閉門不:
出。
四月二十六日 作《題辭》。
五月一日 作《小引人》。
五月六日 接受日本記者山上正義的采訪,發表他對“四一五”事變的看法。
七月二十三日 在國民黨廣州市教育局主辦的夏期學術演講會作演講,題目是
《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系》。
九月四日 作《答有恒先生》。
九月二十七日 與許廣平同船離開廣州去上海。
九月二十八日 途經香港,遭受香港海夫人員的野蠻檢查。
十月三日 抵達上海。
五日后遷人虹口景云里二十三號,與許廣平正式同居。
十月二十五日 至江灣勞動大學演講,題為《關于知識階級》。
十二月十八日 因蔡元培推薦,任南京政府大學院特約著作員,開始領取薪水。
十二月二十一日 至暨南大學演講,題目是《文藝與政治的歧途》。
一九二八年
一月八日 原廈門大學的學生廖立峨,攜愛人及其哥哥來訪,聲稱要作魯迅的
“義子”,住在魯迅家,長達七個月。
二月二十四日 致信臺靜農,提議將《莽原》半月刊遷往上海,并表示愿當編輯。
二月五日 往內山書店購買自譯恩格斯《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
此后
又陸續購讀此類書籍十多種。
二月二十三日 作《“醉眼”中的朦朧》。
六月二十日 與郁達夫合編的《奔流》月刊創刊。
八月十二日 與許廣平一起去杭州游玩,至十七日返回。
八月二十二日 致信韋素園,認為“以史底唯物論批評文藝的書”是“極直捷爽
快的,有許多味暖難解的問題,都可說明”。
九月九日 因鄰居嘈雜攪擾,遷至景云里十八號。
十二月六日 與柔石等人合編的《朝花》月刊創刊。
一九二九年
四月二十二日 開始翻譯盧那察爾斯基的《藝術論》。
五月十三日 赴北京探母。
至六月三日返回。
五月二十二日 在燕京大學演講,題目是《現今的新文學的概觀》。
八月十三日 請律師向北新書局提出訴訟,追索拖欠的稿費。
后書局分四次,將
所欠八千多元稿費,全數付清,歷時四個半月。
九月二十六日 兒子海嬰出世。
十月十二日 譯完普列漢諾夫的論文集《藝術論》。
十二月二十二日 作《我和(語絲)的始終》。
一九三○年
二月十六日 由柔石、馮雪峰陪同參加“中國左翼作家聯盟”的籌備會。
與此同時,參加**組織的“中國自由運動大同盟”成立大會,被人推舉為發起
人。
三月二日 出席“中國左翼作家聯盟”成立大會,并作演講。
三月十九日 因國民黨浙江省黨部向國民**呈請通緝“墮落文人”魯迅,往
日本朋友內山完造家中避難。
三月二十六日 致情章廷謙,說在一左聯”成立會上“一覽了薈萃于上海的革命
作家,然而以我看來,皆前花色”。
四月十一日 主編的“左聯”機關刊物《巴爾底山》旬刊級刊。
五月七日 由馮雪峰陪同。
往爵祿飯店會見**領導人李立三,拒絕其要他公
開寫文章斥罵**的要求。
五月十二日 遷往共四川路上的“北川公寓”。
六月七日 向**“第三國際”組織的“中國革命互濟會”捐款一百元。
九月十六日 出席“左聯”等組織為其舉辦的五十壽辰紀念會,并作講話。
十二月二十六日 譯完法捷耶夫的長篇小說《毀滅》。
一九三一年
一月二十日 因柔石等五人被捕。
攜全家至一日本人開設的花園莊旅店避難。
至
二月二十八日返家。
四月二十五日 所作《中自無產階級革命文學和前驅的血》在左聯機關刊物《前
哨》的創刊夸上發表。
七月二十日 在社會科學研究會舉辦的暑期學校作演講,題目是《上海文藝之一
瞥》。
十月二十三日 所作《“民族主義文學”的任務和命運》發表。
十一月五日 作《英譯本序》。
十二月十一日 主編的《十字街頭》雙周刊創刊。
十二月二十五日 作《關于小說題材的通信》,回答兩位青年作家的詢問。
一九三二年
二月三十日 因避“一·二八”事變的戰火,攜全家及周建人一家在內山書店,
在其樓上暫居。
四月二十日 作《林克多序》。
五月九日 致信日本朋友增田涉,說:“今后擬寫小說或中國文學史”。
十月十日 作《論“第三種人”》。
十月十二日 作七律《自嘲》。
十一月十一日 赴北京探母病。
至三十日返回上海。
十一月二十二日 接連往北京大學和輔仁大學演講,其中在輔仁大學演講的題目
是《今春的兩種感想》。
十二月十日 作《辱罵和恐嚇決不是戰斗》。
十二月十六日 作《序言》。
一九三三年
一月十七日 參加“中國民權保障同盟”成立大會,并被推舉為執行委員。
二月七日 作《為了忘卻的記念》。
三月五日 作《我怎么做起小說來》。
四月一日 作《現代史》。
四月十一日 遷居大陸新村九號。
五月二十九日 作《題記》。
六月十八日 致信曹聚仁,認為“今之青年,似乎比我們時代的青年精明,而有
些也更重日前之益,為了一點小利,而反噬拘陷,……歷來所身受之事,真是一言難盡。
”
七月三日 作《我談“墮民”》。
七月八日 致信黎烈文,說:“我與中國新文人相周旋者十余年,頗覺得以古怪
者為多,而漂聚于上海者,實尤為古怪……”
七月十二日 作《沙》。
八月三日 致信黎烈文,說:“小說我也還想寫,但目下恐怕不行。
”
八月十二日 作《上海的兒童》。
九月二十日 作《偶成》。
十月一日 作《看變戲法》。
十月二十八日 作《后記》。
十二月三十日 作五言四句詩《無題》。
一九三四年
一月三十一日 作《關于中國的兩三件事》。
三月二十三日 作《答國際文學社問》。
四月二十六日 作《小品文的生機》。
四月三十日 致信曹聚仁,談及周作人五十自壽詩引致的攻擊,認為“此亦‘古
已有之’,文人美女,必負亡國之責……”
五月二十六日 作《儒術》。
六月十日 作《隔膜》。
七月十日 作《買》。
七月十六日 作《憶韋素園君》。
七月三十日 致信日本朋友山本初枝,說:“我有生以來,從未見過近來這樣的
黑暗……非反抗不可。
”
八月二日 作《答曹聚仁先生信》,斷言“漢字和大眾,是勢不兩立的”。
八月九日 發燒,自覺“脅痛頗烈”,肺病相當嚴重了。
八月二十日 寫完《門外文談》。
八月 作歷史小說《非攻》。
九月二十五日 作《中國人失掉自信力了嗎》。
十月一日 作《又是“莎士比亞”》。
十一月十五日 作《答周刊編者信》。
十一月二十一日作《中國文壇上的鬼魅》。
十二月九日 題《芥子園畫譜》贈許廣平詩。
十二月十一日 作《病后雜談》。
十二月十六日 作《病后條談之余》。
十二月十八日、致情楊弄云,自稱是在敵人和“戰友”的夾攻下“橫站”。
一九三五年
一月二十四日 開始為《中國新文學大系·小說二集》選稿二月十五日 開譯
果戈理的長篇小說《死魂靈》。
三月二日 作《小說二集序》。
四月二十三日 致信蕭軍、蕭紅,說:“最令人寒心而且灰心的,是友軍中的從
背后來的暗箭,受傷之后,同一營壘中的快意的笑臉。
”
四月二十九日 作《在現代中國的孔夫子》。
九月十二日 致信胡風,將“左聯”中的某些領導人比喻成“在背后用鞭子打我”
的“工頭”。
十一月六日 去蘇聯駐上海領事館觀看電影。
美國記者史沫特萊等勸他出國休養,
但他考慮到政治和經濟上的諸多困難,沒有采納她的意見。
十一月二十日 作《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事》。
十一月二十九日 作歷史小說《理水》。
十二月五日 作七律《亥年殘秋偶作》。
十二月 作歷史小說《采薇》和《起死》。
一九三六年
一月三日 肺病復發,引起肋膜發炎,肩脅部均大痛。
一月二十八日 編定《凱綏.河勒惠支版畫選集》,并作序。
二月二十九日 致信曹靖華,明確表示了對于“左聯”解散的不滿,并表示不愿
加入新成立的“文藝家協會”:“似有人說我破壞統一,亦隨其便。
”
三月二日 受寒而氣喘病發,延續一個多月。
四月一日 作回憶散文《我的第一個師父兒》。
四月七日 作《寫于深夜里》。
五月二日 致信徐懋庸,說:“我希望這已是我最后的叫封信,舊公事全都從此
結束了。
”
五月三日 致信曹靖華,對傅東華、鄭振鐸和茅盾等人,均提出批評。
五月十四日 致信曹靖華,說:“近來時常想歇歇。
”
五月十八日 發燒,持續不退。
五月三十一日 史沫特萊請當時上海最好的一位肺病專家來作診斷,診斷結果是
認為魯迅的病癥非常嚴重,“倘是歐洲人,則在五年前已經死掉”。
六月丸日 病中口授《答托洛斯基派的信》,馮雪峰執筆。
六月十日 口授《論現在我們的文學運動》,馮雪峰執筆。
六月十五日 與茅盾、曹靖華等六十三人聯名發表《中國文藝工作者宣言》。
八月一日 去醫院診病,體重僅為三十八點七公斤。
八月五日 寫完《答徐懋庸并關于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問題》。
因病中體弱,此文
先口授,由馮雪峰執筆擬就,魯迅再用三天時間,修改完畢。
八月二十三日 作《“這也是生活”……》。
九月五日 作《死》。
九月十九日 作回憶散文《女吊》。
十月九日 作《關于太炎先生二二事》。
十月十八日 “氣喘發作。
終日呼吸困難。
十月十九日 上午五時二十五分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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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魯迅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