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名世(1653~1713) 字田有,一字褐夫,號南山,別號憂庵。
“桐城派”奠基人、文學家 。
20歲授街養親,27歲所作時文為天下傳育,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應級試,二十六年,以 貢生考補正蘭旗教習,授知縣,因憤于“悠悠斯世,無可與語”,不就。
漫游燕、越、齊、 魯、越之間。
四十五年舉應天試,四十八年,中進士第一,殿試中一甲二名,授翰林院編修 。
五十年科,左都御史趙申喬,據《南山集·致余生書》中引述南明抗清事跡,參2戴名世 “倒置是非,語多狂悖”,“祈敕部嚴加議處,以為狂妄不敬之戒”。
由是,《南山集》案 發,被錄下獄。
五十三年三月六日被殺于市。
著有《四書朱子大全》以及大量散文。
同族后 人戴衡搜集整理遺文,于道光二十一年(1841)編成《戴南山先生全集》14卷,光緒時刊行傳世。
戴名世,清代文學家。
字田有,一字褐夫,號藥身,又號憂庵。
安徽桐城人。
因家居桐城南山,后世遂稱“南山先生”,也稱為“潛虛先生”。
戴名世幼時家境相當貧寒,對他來說,這是一個窘困多艱的時期,也是一個發憤立志的時期。
其坎坷不平的生活經歷,以及由此而來的生活磨煉,不僅鑄就了戴名世獨特的性格特征,而且也為他日后的思想發展奠定了堅固的基礎。
戴名世自幼即刻苦上進,力學古文不輟。
他“一日不讀書,輒忽忽如有亡失;但得一書,往復觀玩,可以忘寢食”(《與朱生書》)。
戴名世六歲開蒙就讀,十一歲熟背《四書》、《五經》,被鄉里長輩公認為戴氏這“秀出者”(《戴母唐孺人壽序》)。
由于孜孜不倦的追求,戴名世年未及弱冠即善為古文辭,二十歲起開始授徒以養親,二十八歲以秀才入縣學,不久后以拔貢生入京師,補為正藍旗教習。
戴名世十三年的開館執教,使其對社會對生活都有了較深刻和理解和認識。
在明清之際熾熱的民族思想推動下,戴名世在青少年時期就日漸樹立起“視治理天下為己任”的豪情壯志。
戴名世三十四歲時被督學使者李振玉薦入國子監。
作為一個正直的文士,他不愿“曳候門之裙”,因此只能過著冷落、孤寂的生活。
此后,他在京師與徐貽孫、王源、方苞等人相聚,往往“極飲大醉,嘲謔罵譏”,使達官貴人們側目。
戴名世與方苞等人的結合,是以針砭時弊、振興古文為共同旨趣的。
他們每每“酒酣論時事、吁嗟咄嘻,旁若無人!”(戴名世《北行日記序》)。
這毫無疑問招來了公卿大夫們的仇視和攻擊。
而他們在古文創作方面的長期切磋研討,也有力地推動了古文的;他們的古文創作實踐,又哺育著桐城派的涎生。
戴名世早就立下了“欲上下古今,貫穿馳騁,以成一家之言。
……則于古之人或者可以無讓”(《初集原序》)的宏大愿望。
當時,因為明史資料散逸頗多,有些又失于記載,因此尚無人能寫明史。
而戴名世每以史才自負,他很想仿效《史記》形式,作出綱目,然后廣泛搜羅資料,相互參證,力求真實,寫出一部有價值的著作。
因此他廣游燕趙、齊魯、河洛并江蘇、浙江、福建等地,訪問故老,考證野史,搜求明代逸事,不遺余力。
一時之間,文名播于天下。
康熙四十一年(公元1702年),戴名世的弟子尤云鶚把自己抄錄的戴氏古文百余篇刊刻行世。
由于戴氏居南山岡,遂命名為《南山集偶抄》,即著名的《南山集》。
此書一經問世,即風行江南各省,其發行量之大,流傳之廣,在當時同類的私家著作中是罕見的。
正是這本書,使戴名世流芳文壇兩百多年,卻也使他遭致殺身大禍。
戴名世的晚年,基本上持一種與清政府合作的態度。
康熙四十四年(公元1705年),戴名世年已五十二歲,赴順天鄉試,中第五十七名舉人。
第二年參加會試未中,復于康熙四十八年(公元1709年)再試,中會試第一名,殿試以一甲第二名進士及第(俗稱榜眼),授翰林院編修,在京供職,參與明史館的編纂工作。
時過兩年,即因行世已久的《南山集》中錄有南明桂王時史事,并多用南明三五年號,被御史趙申喬參劾,以“大逆”罪下獄,又兩年后被處死,死年六十歲。
此案株連數百人,震動儒林。
當時政界和學術界的知名人士如桐城派開山鼻祖方苞、尚書韓?、侍郎趙士麟、淮**王英謨、庶吉士汪汾等三十二人”都被牽連其中。
這就是著名的“清初三大文字獄”之一的“《南山集》案”。
“《南山集》案”的發生有著深刻的政治、社會原因。
滿清貴族入關掌握中原政權后,雖然采取了一些籠絡人心的措施,但“剃發”、“圈地”等一系列野蠻的民族壓迫政策乃使人心思變,清統治頗為不穩。
于武力鎮壓后,清廷又特別重視從思想上加以嚴厲鉗制,動輒屢興大獄,深文周納,羅織罪名,對他們認為不馴服的知識分子進行酷烈的鎮壓。
《南山集》遂罹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