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臂肩,是女人一生的藍天,女人的纖手,是男人行程的航標。
正因為女人的依靠,男人才偉岸如松,真愛如峰;正因為男人的呵護,女人才柔情似水,美貌如花。
愛的內涵,如無限延長的線,唯有泅渡過這片“海”的人,才能丈量其中的短長。
人生還有長長的一段距離,那是永遠不可能走完的夜靜如水的時候,我在心里和你靜靜的對話......
“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你時而近在咫尺,時而在水一方,但無論你在何方,都對你篤信和相知。
“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你如沐春風;是“不一定天天見、月月想、但什幺時候見了都是故知重逢”的快慰;“無論身在何方、發生何事都能感受到的、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還有人會關注、傾聽”的那份感動。
你雖然淡淡地從我身邊走過,只偶爾回眸,但這是你對生命的獨特閱讀方式,實在是今生無法抗拒的誘惑。
本著理解,本著支持,也本著友誼的光光艷艷,寬容著你親密著你,你實在是我人生知己。
一起點燃生命之火,枕著春天的嫩綠入夢,夢就生機;枕著夏雨入夢,夢便濕潤;枕著秋色入夢,夢就斑斕;枕著冬雪入夢,夢便純潔。
散文吧
“點化生命,潤澤靈魂”。
你是靜中有動,動中有靜,無限延伸并變幻無窮的風景畫卷。
常在長新,長久不衰。
遠方飄來的 是長久的思念 遠方寄來的 ,是漫長的等待 ,楓葉紅了的季節 ,摘一片火紅楓葉 ,寫滿濃濃思念 ,讓秋風投遞 ,我任遐思飛上天空 ,你只要抬頭 ,就會看見我的云 ,在為你徘徊 。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詩經。
秦風。
蒹葭》
一幅秋日冷寂的畫面。
一個男子,青衫磊落,眉目清華,煢然獨立于水邊,一個孤絕的背影里寫滿了沉痛的憂傷。
時值深秋,霜寒露重,刺人心骨。
蘆葦蒼蒼,西風中抖動著一絲絲微弱的寒顫。
白露茫茫,秋水漫漫無際,白茫茫的水面氤氳了太多的水氣,看不清彼岸的光景。
他,站在水邊,思念清冷如霜,凍結了一顆原本就冷的心。
凄傷的是,思念只是一個人的事。
癡癡望穿了秋水,恍惚中看到自己鐘愛的女子,遙遙的,就在岸的那一邊。
影影綽綽的風采,微笑蔓延著。
黯然心動。
循著那點迷茫光亮,他沿著河岸不斷向上游走,去尋求她的蹤跡。
但是道路上的阻礙很多很難走,且又那么的迂曲漫長啊,苦苦追尋卻遲遲走不近心愛人兒的身旁。
陸路不行,他又循著水路去尋找,拼命游啊游,卻還是無法到達她的身旁。
他望見她,好象就站在水的中央,遠遠對他笑著。
可,任憑他怎么努力,也捕捉不到一絲真實。
這是一段迷惘的少年情事,又是一曲朦朧凄美的單戀情歌。
總有一些人,一些愛,是生命里的致命阻滯,終了一生也無法翻越。
就像詩中男主人公苦苦追尋的那個“伊人”,永遠只能“在水一方”。
而你,只能望水興嘆,任由惆悵漫漫。
曾經,莫名地,深深地喜歡著一個人。
在不斷的追尋與挫敗中,便有了可望而不可即可遇而不可得的失落與惆悵,迷惘與感傷。
你,我,是否都有過類似的一段心傷往事呢?是年少時的一段心事,還是成年后的一道暗傷。
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遇上了對的人,是無奈,是悲哀。
寧愿,不曾相遇。
讓一段歲月就那么荒寂空落著,聊勝于一場宿命的劫。
可畢竟遇著了,在劫難逃,在一個偶然的時空里。
愛慕,卻不能靠近。
是命運的一個錯手,你和他,只能走在人生的兩條平行道上。
從此,只能彼此對望,卻永遠不能靠近。
你走在自己的人生道上,卻禁不住向對面望去,期望與他有一次眼神的剎那交匯。
渴盼得焦灼,守侯得辛酸,卻等不到一個微笑的饋贈。
他有他的人生,他的精彩,你只是他人生的配角而已,女主角是別人。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嘆息聲中,心,一天天老去。
不變的是,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他,依舊是你夢中纏繞的情結,你醉意闌珊的意識里還會清晰地浮現出他俊朗飄逸的身影,他的音容笑貌,就那么霸道地占據了你的全部思緒。
任別人,怎么也取代不了。
身邊的人,喜歡你,靠近你,卻被你刻意冷落著。
喜歡的人出現了,卻不是你的,出現的人喜歡著你,你卻不喜歡。
一如,你和他之間,始終無法向前跨越一步,渭涇分明。
你的心裝滿圣潔的愛慕,為他,寧愿守著一顆清凈的素心。
這段愛,或許不曾開口,卻要用一段漫長的時間去祭奠。
即便開了口,可能也不是你想要的結果。
終于明白,有些人,怎么樣也不是屬于你的。
于是,慢慢的,學會了淡然,放棄了執著。
以后,再逢著另一個人,也許開始學會慢慢忘卻曾經的那份深切記憶,亦或者不知不覺間已將之深埋在心底的某個角落里。
過后的某日,突然想起那個他,想起那段歲月,以及那段莫名的情緒,不覺輕輕扯動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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