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賈平凹:與張愛玲同生在一個世上也是幸運,有她的書讀,這就夠了。
作家王安憶:唯有小說才是張愛玲的意義。
所以,認識的結果就是,將張愛玲從小說中攫出來,然后再還給小說。
作家白先勇:張愛玲當然是不世出的天才,她的文字風格很有趣,像是繞過了五四時期的文學,直接從《紅樓夢》、《金瓶梅》那一脈下來的,張愛玲的小說語言更純粹,是正宗的中文,她的中國傳統文化造詣其實很深。
擴展資料:
對于我們這些與張愛玲交臂而過的人,就只能從她留下的文章去認識她。
在散文里,她顯得清晰和直接一些,小說則要隱晦與曲折一些。
而說到底,認識張愛玲,是為了認識她的小說,因為于我們來說,唯有小說,才是張愛玲的意義。
而張愛玲對世俗生活的愛好,為這蒼茫的人生觀作了具體,寫實,生動的注腳,這一聲哀嘆便有了因果,有了頭尾,有了故事,有了人形。
于是,在此,張愛玲的虛無與務實,互為關照,契合,援手,造就了她的最好的小說。
她寫蘇青,寫到想與蘇青談“身世之感”,便想象蘇青的眼神是:“簡直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大概是藝術吧?”蘇青是不“藝術”的,她的世俗后面沒有背景。
可見得,張愛玲的人生觀是走在了兩個極端之上,一頭是現時現刻中的具體可感,另一頭則是人生奈何的虛無。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張愛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