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坐漁船,游行于二百公里長的三峽之中。
兩岸高大巍峨的青山緊密相連,透不過一絲兒光亮。
那一座座山就好比撐天大柱,似乎沒有了它們,天空便會塌陷下來。
我問撐船的漁夫,“難道在這三峽之中,整日都無法見到那明媚火紅的太陽和那皎潔明亮的月光嗎?”
漁夫回答說“三峽的山的確很高,但也不是整日都無法見到日月。
只是要等到每一天的正午和半夜才行,否則,便無法見到那日月。” 我聽了驚訝極了。
難怪酈道元說三峽之山是“重巖疊嶂,隱天蔽日。
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呢! 午后,在漁夫家吃完飯,我走到院中,抬頭尋找太陽,可天空卻依舊陰沉沉的,沒有一點兒朝氣。
于是我又去問漁夫:“現在已到正午,為何仍不見太陽呢?”漁夫聽后,沒有急忙回答而是走到院中,環顧
了一下四周,也抬頭看看天空。
然后很果斷地告訴我:“現在處于夏季,夏季三峽多漲水。
下午我們馬上就會 看到另一幅景色了。”我聽后點點頭。
大約到了下午一、兩點鐘的時候,天空出現了一團漆黑的棉團兒,不久
便雷聲隆隆,緊接著,便下起了大雨。
大雨傾盆直瀉,窗外愈來愈黑,屋內越來越暗,最后不得不點亮了燈。
雨下了大約
一個半鐘頭。
雨后的天空晴朗了很多,但仍不見日月。
我出門觀看,三峽之水,已漲高了數尺,先前的一些小山包,都不見了
我激動起來,便再次邀請漁夫帶我們去游一下雨后的三峽。
誰知,漁夫卻斬釘截鐵地回答:“不行。”語氣不容質疑。
被拒絕的滋味 固然不好受,但我依舊好奇地問道:“為什么不行?這景色多美,空氣也清新多了。”漁夫可能意識到剛才語氣過重,
這次便和藹可親地回答我,:\'不是不許你去,因為三峽夏天漲水后,阻斷船只無法通行。
且夏季天氣變換莫測,倘若出去,又遇上漲水
就麻煩啦!”我聽后慚愧地點了點頭。
但隨即我又疑惑了,又問道:“你們現在有了通訊設備,與外面聯絡方便,以前沒有若遇上夏天 漲水咋辦?”漁夫說:“是啊,可大自然就是如此奇妙。
我也是聽父親講過,以前皇帝急傳圣旨,若遇上夏水上漲,船無法前行,這時,只需要清
晨從白帝城出發,傍晚就可以到達江陵。
就不會耽誤圣旨的到達。”這時,我看見門前的江水飛速的奔向遠方。
于是我又問漁夫:“您看,這水這么急,它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呢?” 漁夫說:“這水快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乘奔御風,不以疾也。” 我聽后,張大了嘴。
這時,我看見,對面的山澗里,瀉出一條白色的帶子,再看看江中的水,多么的澄澈,不禁悲嘆道:“如此澄澈,美妙的三峽水,到了冬天,也還是不免會結冰啊!”
漁夫聽后說道:“三峽水有個特點,春冬水的特點近乎相同,夏水則是現在所見的這樣,急流沖蕩,唯有秋水才是”林寒澗肅。”而春冬之水卻是十分美麗,不知道是誰說的,總之這句話十分
符合三峽的春冬水的特點,好像叫做“春冬之時,則素湍綠潭,回清倒影,絕獻多生怪柏,懸泉瀑布,飛漱其間,清榮峻茂,良多趣味。”漁夫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我說:“這是我國第一位地理學家,酈道元說的。”“哦〃〃〃〃〃〃”漁人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第二天,吃過早飯,漁人劃船送我回家,坐在船上,我突然發現一件怪事,“怎么這幾天,
沒聽見猿鳴呢?”我問漁夫,漁夫哈哈大笑,他說道:“那是因為你太不幸運了。
猿鳴在秋天才能聽到的。
而且秋天的猿鳴很有特點。
它的叫聲很怪異,也很凄凉,總有一種家破人亡的感覺。
而且整個山谷都是回蕩著這種聲音,很久很久才會消失呢!”突然,山上傳來一陣奇怪的叫聲,很怪異,但不凄涼,也是
傳了很久很久才消失的。
這時,漁夫笑咪咪地唱起了當地的一首很經典的漁歌:“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我如夢初醒,原來那叫聲是〃〃〃〃〃〃余味久久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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