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英國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布萊克,在一首名為《天真的暗示》的詩中這
略 試題分析:本題先要理解布萊克的這首《天真的暗示》的含義,本詩的內涵為:透過小的事物揭示大的道理,一段小的經歷濃縮著生命的經歷。
也可以理解為于細微處發現事物的本質。所以寫作時落筆要細,但立意要深。
文章構思上應是以小見大。再結合要求,“我要在院中種下一株……”,這種下的一株植物要有象征義,它象征著美好的心靈、高尚的品質、崇高的追求等。
另外“院中”也有其喻意,即“心中”,這樣文章才能寫得深刻。點評:本題優點和不足都很鮮明,優點是既考查寫作能力,也考查了理解分析的能力,選材很好,有利于考生將文章寫得更加深刻,立意很高,還有命題形式很新穎,將文章的開頭寫出來了,其實就是規定了寫作的方向。
但文章材料中的分析“大自然里有無窮的奧妙等著我們去發現,去欣賞,尤其是各種美妙植物”有點淺,不符合詩人的原意,而且將文章的開頭定死了,也不利于考生展示特長。
二、英國詩人布萊克有首詩,里面有句話叫“He took her with a sigh”,這
Love's SecretNever seek to tell thy love ,Love that never told can be ;For the gentle wind does move Silently , invisibly .I told my love , I told my love , I told her all my heart ;Termbling , cold , in ghastly fears ,Ah ! She doth depart .Soon as she was gone from me ,A traveller came by ,Silently , invisibly ;He took her with a sign . William Blake (1757 - 1827)愛的奧妙千萬不要傾訴你的愛,愛只能深藏在心中;因為和風吹拂時總是悄無聲息、無影無蹤。
我傾訴了我的愛,我傾訴了我的愛,我向她敞開了全部胸懷;我顫抖、冰涼、恐懼異常,可她呢,她竟然走開!她從我這兒離去不久,一位游客便來到她身邊,悄無聲息、無影無蹤,把她帶走只憑一聲嘆息。 ——威廉.布萊克。
三、威廉·布萊克詩<<老虎>>詳解
詩歌隱秘地浸潤著我們的現實生活,并且不時以光與影、聲與色、夢境與幻影的形式輕盈地溢升、映顯事物的巨大荒涼與虛弱,生命的光焰與暗淡。
當一部詩集如同受到指令般,不可思議地飛到某個有所準備的讀者手中,他,或者她,通過閱讀便可看到一張大幕稍稍拉起邊角,一個鮮活空間由此露出一個包羅萬象、四通八達的局部。這個微小,但其實與宇宙之浩瀚繁復同質的局部,一點兒也不亞于金庸在《天龍八部》中設置的“珍瓏”棋局。
所不同的是,我們進入詩歌并非要去破解什么難題,獲取什么實利,而是為了體會生命綿長之氣息,讓水波的輕涌、微風的消散喚醒生存的覺悟,在內心和肌膚生出無限的戰栗。這種閱讀和體味,其實是將詩人的人生經驗和領悟與自己印證,從而真切地互探生之奧義,尋求一種合乎人性的人生態度與方式。
朋友從遠方寄來兩本威廉·布萊克的詩集,這是奇妙的枕邊愛物。兩書一為張熾恒譯,上海三聯書店出版的《布萊克詩集》;一為楊苡譯、譯林出版社出版的《天真與經驗之歌》。
布萊克是我所尊崇的詩人之一,此話暫且不表,先說一段由他而生的書趣。 幾年前,我得到法國當代小說家勒·克萊齊奧23歲時創作的長篇小說《訴訟筆錄》。
有論者言,此書深度可與布萊克之詩相比,這話當然激起了我的閱讀欲望。讀畢,覺得小說的構想和某些章節非同凡響,不過與詩人相比,似仍有所不足。
其后,又讀克氏其他作品,深感他敘事技藝日進,而如《筆錄》、《沙漠》,行文直比金石,充盈生命真氣的作品日少。只剩得他小說主旨存在:即苦尋人在世界的歸宿。
不久,曾與一師友同至某小書店。他揀出一冊小書,是法國電影大師羅貝爾·布烈松的《電影書寫札記》。
這位師友眼力與品位自不可懷疑,但打開書一看,作序者正是小說家勒·克萊齊奧!仿佛異地突遇老友,又生出別樣欣喜。而作家之序,于我這不諳電影藝術的盲者不啻明光一縷。
如此連環指引,讀書人多有所遇,或亦可稱之為機緣。 得知我已安全收得書冊,朋友才松了一口氣。
她激動地說,這是位天才詩人,只是詩譯過來味道淡寡了許多。通過電話——這個生于18世紀的詩人聞所未聞的通訊工具,朋友用英語朗頌了布萊克的《病玫瑰》一詩。
這部《天真與經驗之歌》乃銅版彩印,對于愛好詩人詩畫作品的讀者來說,可謂眼目盛宴。撫摩光滑書冊,靜聽朋友頌出奇美音節,時間好像在回轉倒流,通過多棱鏡的過濾,凝成了一個幻動不已的球體,我一時癡了…… 1992年,上海福州路書店。
一個頭發長亂的青年在一大堆亂若河石的書中翻揀。他汗濕的手神奇地摸起《天真與經驗之歌》,有些茫然地翻閱。
書中的插圖馬上讓他眼前一亮:幾張銅版彩圖立意神秘高遠,飽蘊人世歡欣和痛楚的情緒。隨意翻讀其詩,這樣的句子有如電光石火:我難道不是/一個像你一樣的虻蟲?/你難道不是/一個像我一樣的人?……(《虻蟲》楊苡譯)與莊生夢蝶相比,此詩少了幾分玄虛與逍遙,卻多了幾分真誠和痛苦。
那本詩集也是楊苡所譯,封面是紫紅色的,書題“天真與經驗之歌”幾字襯有藍底,底紋上下各燙一道金邊,與上面“詩苑譯叢”四個小燙金字呼應。這是湖南人民出版社于1988年5月出版發行的,書前附G·凱因斯的引言,其后是T·S·艾略特的《威廉·布萊克》一文。
兩文各有側重,都值得愛詩者一讀。與后來收到的譯林版相比,此書不足之處是排印過密、彩印太少。
然而,對于我而言,這又算得了什么?那時,我正沉迷于瓦雷里、埃爾南德斯、安德萊德等人的幻美澄澈的詩境,布萊克如同葉芝一樣,以相似的簡潔有力的風格,颶風般突入我的閱讀視野,使我這個詩歌學徒徘徊踟躇,難定去留。 1757年,威廉·布萊克出生。
他10歲習畫,15歲進入雕版師詹姆·巴塞爾工作室。七年間,他在那里習得雕刻、蝕刻、點刻以及臨摹技藝,很快成為那個時代最好的藝匠之一。
布萊克12歲開始寫詩,12歲至20歲間的詩作,由朋友們合資出版。這部《詩的素描》的出版,現在已被詩評家認為是18世紀后期詩壇頭等大事之一。
這就是說,僅僅是這些少作已使布萊克成為“浪漫主義復興”的主要文學先驅之一了。張熾恒所譯的《布萊克詩集》,選譯了詩人多首少作,讀來猶如清新之風拂面。
而我在幾年前有緣從書攤獲得一本人民文學出版社,于1957年出版的《布萊克詩選》,素色硬殼封面、內有布萊克像及他的蝕刻插圖,可惜都是黑白色。譯者陣容強大,查良錚(穆旦)、袁可嘉、宋雪亭、黃雨石,皆為詩壇宿將或譯界名家;詩選以詩人少作始,《天真之歌》和《經驗之歌》為脊,最后是布萊克的雜詩和深奧的斷簡殘篇及嘉言選,勾勒了詩人的基本創作線索。
“我要在水的明鏡中/鉤起一個個的幻夢”(《歌》查良錚譯),這是布萊克寫于20歲的詩句,斯人稟賦,由此可窺。 張熾恒新譯《布萊克詩集》比人文版的《詩選》更全面,除去以上內容,他還選譯了布萊克的部分長詩片斷和詩劇《愛德華三世》。
譯者就前輩的譯詩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如此,讀者比較幾家譯詩,或許能接近“詩歌在翻譯過程中喪失的那部分”。張氏在譯者序中稱,為此書之形成,他耗時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