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宋·周邦彥《少年游》詞:朝云漠漠散輕絲,樓閣澹春姿
一個逼仄的小樓上,漠漠朝云,輕輕細雨,雖然是春天,但春意并不濃。
他們就這樣的環境中相會。云低雨密,雨越下越大,大雨把花柳打得一片憔悴,連燕子都因為拖著一身濕毛,飛得十分吃力。
兩人在如此凄風冷雨的艱難情況下相會,又因為某種緣故不得不分離。小樓連接著閣樓,那是兩人約會的處所。
但是兩人就是冒著春雨,踏著滿街泥濘想別離的,他們抱恨而別。門外的花柳如泣如啼,雙飛的燕子艱難的飛行。
現在風和日麗,金屋藏嬌;桃花在春風中明艷美麗,搖曳多姿,他們現在在這美好的春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不再像以前那樣經歷凄風苦雨。
回憶起來,那時的小橋沖雨,反倒有別一番滋味。眼前這無憂無慮生活在一起反倒不如當時那種緊張、凄苦、抱恨而別、彼此相思的情景來的意味深長。
2. 宋代詞人周邦彥《少年游》寫道: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
并刀:并州出產的剪刀。
如水:形容剪刀的鋒利。吳鹽:吳地所出產的潔白細鹽。
周邦彥《少年游?并刀如水》原詞為:“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
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少年游》,詞牌名,始見于晏殊《珠玉詞》,因詞有“長似少年時”句,取為名。
據張端義《貴耳集》記載,周邦彥與名妓李師師相好,一次約會時,宋徽宗趙佶光臨,周邦彥鉆到床下,聽到趙佶親手剝了一個橙子給李師師,說這是江南剛進貢的。第二天,他填了一首《少年游》給李師師唱。
趙佶聽到后明白作者當天一定在屋里,遂打擊報復,將周邦彥逐出京城。不過這只是傳聞,不足為信。
【答案】李師師。
3. 周邦彥的那首少年游是什么樣的故事
原文 少年游 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
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
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1] 這首詞,不外是追述作者自己在秦樓楚館中的一段經歷;這類事,張端義《貴耳錄》載:“道君(按:即宋徽宗)幸李師師家,偶周邦彥先在焉。
知道君至,遂匿床下。道君自攜新橙一顆,云江南初進來。
遂與師師謔語。邦彥悉聞之,隱括成《少年游》云……”這種耳食的記載簡直荒謬可笑。
皇帝與官僚同狎一妓,事或有之,走開便是,何至于匿伏床下,而事后又填詞暴露,還讓李師師當面唱給皇帝聽。皇帝自攜新橙,已是奇聞,攜來僅僅一顆,又何其乞兒相?在當時士大夫的生活中,自然是尋常慣見的,所以它也是一種時興的題材。
然而這一類作品大都鄙俚惡俗,意識低下,使人望而生厭。周邦彥這一首之所以受到選家的注意,卻是因為他能夠曲折深微地寫出對象的細微心理狀態,連這種女子特有的口吻也刻畫得維妙維肖,大有呼之欲出之概。
誰說中國古典詩詞不善摹寫人物,請看這首詞,不過用了五十一字,便寫出一個典型人物的典型性格。 “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纖破新橙”──這是富于暗示力的特寫鏡頭。
出現在觀眾眼前的,僅僅是兩件簡單的道具(并刀,并州出產的刀子;吳鹽,吳地出產的鹽。)和女子一雙纖手的微細動作,可那女子刻意討好對方的隱微心理,已經為觀眾所覺察了。
“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室內是暖烘烘的幃幕,刻著獸頭的香爐輕輕升起沉水的香煙。只有兩個人相對坐著,女的正調弄著手里的笙,試試它的音響;男的顯然也是精通音樂的,他從女的手中接過笙來,也試吹了幾聲,評論它的音色的音量,再請女的吹奏一支曲子。
這里也僅僅用了三句話,而室內的氣氛,兩個人的情態,彼此的關系,男和女的身分,已經讓人們看得清清楚楚了。 但最精采的筆墨還在下片。
下片不過用了幾句極簡短的語言,卻是有層次,有曲折,人物心情的宛曲,心理活動的幽微,在簡潔的筆墨中恰到好處地揭示出來。 “向誰行宿”──“誰行”,哪個人,在這里可以解作哪個地方。
這句是表面親切而實在是小心的打探。乍一聽好像并不打算把他留下來似的。
“城上已三更”──這是提醒對方:時間已經不早,走該早走,不走就該決定留下來了。 “馬滑霜濃”──顯然想要對方留下來,卻好像一心一意替對方設想:走是有些不放心,外面天氣冷,也許萬一會著涼;霜又很濃,馬兒會打滑……真放心不下。
這樣一轉一折之后,才直截了當說出早就要說的話來:“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意思是:你看,街上連人影也沒幾個,回家去多危險,你就不要走了吧! 真是一語一試探,一句一轉折。讀者分明聽見她在語氣上的一松一緊,一擒一縱;也仿佛看見她每說一句話同時都偵伺著對方的神情和反應。
作者把這種身分、這種環境中的女子所顯現的機靈、狡猾,以及合乎她身分、性格的思想活動,都逼真地摹畫出來了。
4. 周邦彥的《少年游》
《少年游》:
并 刀 如 水, 吳 鹽 勝 雪, 纖 手 破 新 橙。 錦 幄 初 溫, 獸 香 不 斷,
相 對 坐調 笙, 低 聲 問:“向 誰 行 宿?城 外 已 三 更,馬滑 霜 濃 不 如 休 去,直 是 少人 行。
此詞基本大意:情人雙雙共進果橙,破橙的刀器光潔,像清水那樣澄澈;盛橙子的盤子明凈,果橙新鮮。美人端莊高雅,用她的纖纖細手親自為心上人破新橙,女子對男子的一片溫情,男子怎能不知呢!室內,華美的帳幔輕垂,裊裊的爐香使室內彌漫著暖融融的氣息,彼此的柔情蜜意總也在這溫馨的氣息中。他們相對而坐,男子陶醉在女子悠悠的笙曲中。夜深了,男子起身想與女子告別,女子低聲問:“你現在向哪里行宿呢?現在已經是三更了,外面寒風凜冽。路滑霜寒,很少有人行走,不如就別走了吧!”
一:與本詞作的場合有很大關系。古人贊此詞:似飲妓館之作:飲妓之事,本來是鄙陋褻瀆而不堪賦寫的,但他以腐朽化神奇,在情色的泥沼中淘洗出真的價值與美的光彩。二:本從詞的角度說寫的是非常完美的。韻律諧美,結構工整,畫面感太美,意境幽美。上闕寫景,景極鎖細而情意濃摯;下闕紀言,以聲傳情。上下闕有對比比如錦幄初溫,獸香不斷與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引用名句,并刀如水和吳鹽勝雪是來自李白和杜甫的詩句濃縮。三:他前面的描寫為女主人的出場很好的做了鋪墊,加上室內帳幔輕垂,裊裊的爐香使室內彌漫著暖融融的氣息,此時也讓人感受到令人陶醉的二人世界。四:在詞作上在古代來說最成功的一點作者在此詞中做到了,即以通過人物動作細節和語言描寫來刻畫人物的內心世界。五:第五點也就是自己的感受和此詞的有共通點。從此詞感受了自己曾說過的一句話,無奈,傷感,痛心
5. 周邦彥的“少年游”這首詞如何鑒賞
這首令詞寫兩個故事,中間只用“而今麗日明金屋”一句中的“而今”二字聯系起來,使前后兩個 故事,也是兩種境界形成鮮明對照,進而使人想到第一個故事,產生無窮韻味。
上闋乍看似是寫眼前之事,實則完全是追憶過去,回憶以前的戀愛情事。“朝云漠漠散輕絲,樓 閣淡春姿'這是故事發生的環境:在一個小樓上,朝云漠漠,細雨輕輕,雖然是在春天,但春天的景 色并不濃艷。
這對戀人就在這樣的環境中相見了。“柳泣花啼,九街泥重,門外燕飛遲。”
三句說云 低雨密,雨越下越大,柳樹被大雨打得一片僬悴,連燕子都因為拖著一身淋濕的羽毛而飛得十分吃 力。這是門外所見景象。
“泣”與“啼”,使客觀景物更加擬人化;“遲”,也是一種主觀設想。 門外所 見的這般景象,對門內戀人的相會,起了一定的烘托作用。
但此時,故事尚未說完,還要到下闋的末 三句才完全說出來。兩人在如此艱難的環境下相見,又因為某種緣故,不得不分離。
“小樓沖雨,幽 恨兩人知。”“小樓”應接“樓閣”,那是兩人相會的地方,“雨”照應上闋的“泣”“啼”“重”“遲”,點明 當時兩人就是頂著春雨,踏著泥濘相別離的,而且還點明是抱恨而別。
所以在他們眼中,門外的花 柳才如泣如啼,雙飛的燕子也才飛得那么艱難。這是第一個故事。
下闋由“而今”二字轉說當前,這是第二個故事,說他們已正式到一起了:金屋藏嬌。但這個故 事只用十個字來記述:“麗日明金屋,春色在桃枝。”
這十個字,正面指出了戀人的現況,謂風和日麗, 桃花明艷,他們在這樣一個歡快祥和的環境中生活在一起;同時,這十個字又兼作比較之用,由眼前 的景象聯想到以前,并進行一番比較。 “不似當時”,這是比較的結果,指出眼前無憂無慮在一起反 倒不如當時那種生活凄苦、離別相思的情景來得意味深長。
理清前后兩個故事的關系,了解其曲折的過程,對于詞作所創造的意境也就不言自明了。本詞 用詞很細致精妙,所造景象耐人深思。
6. 周邦彥的少年游~
少年游 周邦彥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
錦幄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笙。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
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這幾句詞是在描寫男女夜晚相聚,美人切新橙共嘗的親熱情景。
李師師是宋朝時極為著名的歌女,周邦彥是大學士,常到李師師處游玩。有一天,道君皇帝也來到李師師家中,周邦彥急忙躲到床底下。
道君帶來一個產自江南的新橙,與師師共同品嘗,周邦彥聽得清清楚楚,事后就作了這一首詞。①并刀:并州出產的剪刀。
如水:形容剪刀的鋒利。②吳鹽:吳地所出產的潔白細鹽。
③幄:帳。④獸香:獸形香爐中升起的細煙。
⑤誰行(háng):誰那里。⑥直是:就是。
評解這首詞乃感舊之作。上片描繪室內情景:破新橙,焚獸香,坐吹笙。
這是實寫。下片想象室外情景:時已三更,馬滑霜濃,行人稀少。
前者用實物烘托室內溫馨氣氛,后者以語言渲染室外寒冷景象。曲折細致地刻畫人物的心理狀態,表露出彼此相愛的心情,為歷來詞家所稱賞。
【賞析一】此詞是寫當時上層社會的冶游生活和男女之情。全詞準確地捕捉住破橙、調笙、絮語幾個最富典型性的細節,在尋常瑣事中寄寓深情,創造出意態纏綿的詞境。
“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寫情人雙雙共進時新果品,單刀直入,引入情境。“刀”為削果用具,“鹽”為進食調料,本是極尋常的生活日用品。
而并州產的刀剪特別鋒利(杜甫:“焉得并州快剪刀”),吳地產的鹽質量特別好(李白:“吳鹽如花皎白雪”),“并刀”、“吳鹽”借作詩語,點出其物之精,便不尋常。而“如水”、“勝雪”的比喻,使人如見刀的閃亮、鹽的晶瑩。
二句造形俱美,而對偶天成,表現出鑄辭的精警。緊接一句“纖手破新橙”,則前二句便有著落,決不虛設。
這一句只有一個纖手破橙的特寫畫面,沒有直接寫人或別的情事,但蘊含十分豐富。誰是主人,誰是客人,一望便知。
這對于下片下一番慰留情事,已一幅色澤美妙的圖畫。“破”字清脆,運用尤佳,與清絕之環境極和諧。
“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先交待閨房環境,用了“錦幄”、“獸煙”(獸形香爐中透出的煙)等華艷字面,夾在上下比較淡永清新的詞句中,顯得分外溫馨動人。“初溫”則室不過暖,“不斷”則香時可聞,既不過又無不及,恰寫出環境之宜人。
接著寫對坐聽她吹笙。寫吹“笙”卻并無對樂曲的描述,甚至連吹也沒有寫到,只寫到“調笙”而已。
此情此境,卻令人大有“未成曲調先有情”之感。“相對”二字又包含多少不可言傳的情意。
此笙是女方特為愉悅男方而奏,不說自明,故此中樂,亦樂在音樂之外。上片寫到“錦幄初溫”是入夜情事,下片卻寫到“三更半夜,過片處有一跳躍,中間省略了許多情事。
“低聲問”一句直貫篇末。誰問雖未明點,但從問者聲口不難會意是那位女子。
為何問從“向誰行宿”的問話自知是男子的告辭引起。挽留的意思全用“問”話出之,更有味。
只說“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直是少人行”,只說“不如休去”,卻偏偏不道“休去”,表情語,分寸掌握極好。這幾句不僅妙在畢肖聲口,使讀者如見其人;還同時刻畫出外邊寒風凜冽、夜深霜濃的情境,與室內的環境形成對照。
則挽留者的柔情與欲行者的猶豫,都在不言之中。詞結在“問”上,亦即結束在期待的神情上,意味尤長。
恰如毛稚黃所說:“后闋絕不作了語,只以‘低聲問’三字貫徹到底,蘊藉裊娜。無限情景,都自纖手破橙人口中說出,更不別作一語。
意思幽微,篇章奇妙,真神品也。”此詞不表現相會時的喜悅,卻通過環境描寫和對話來體現愛戀的溫暖,其中“馬滑霜濃”四字,曾為后世稱道,被認為體現了“麗極而清,清極而婉”的特點。
全詞純以清麗的語言進行白描,讀來淺顯清新而又含蓄、典雅。【賞析二】這首詞,不外是追述作者自己在秦樓楚館中的一段經歷;這類事,張端義《貴耳錄》載:“道君(按:即宋徽宗)幸李師師家,偶周邦彥先在焉。
知道君至,遂匿床下。道君自攜新橙一顆,云江南初進來。
遂與師師謔語。邦彥悉聞之,隱括成《少年游》云……”這種耳食的記載簡直荒謬可笑。
皇帝與官僚同狎一妓,事或有之,走開便是,何至于匿伏床下,而事后又填詞暴露,還讓李師師當面唱給皇帝聽。皇帝自攜新橙,已是奇聞,攜來僅僅一顆,又何其乞兒相?在當時士大夫的生活中,自然是尋常慣見的,所以它也是一種時興的題材。
然而這一類作品大都鄙俚惡俗,意識低下,使人望而生厭。周邦彥這一首之所以受到選家的注意,卻是因為他能夠曲折深微地寫出對象的細微心理狀態,連這種女子特有的口吻也刻畫得維妙維肖,大有呼之欲出之概。
誰說中國古典詩詞不善摹寫人物,請看這首詞,不過用了五十一字,便寫出一個典型人物的典型性格。“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纖破新橙”——這是富于暗示力的特寫鏡頭。
出現在觀眾眼前的,僅僅是兩件簡單的道具(并刀,并州出產的刀子;吳鹽,吳地出產的鹽。)和女子一雙纖手的微細動作,可那女子刻意討好對方的隱微心理,已經為觀眾所覺察了。
“錦幄初溫,獸煙不斷。
7. 周邦彥(少年游)釋句
據說,有一次宋徽宗生病,周邦彥趁著這個空兒前來看望李師師。二人正在敘闊之際,忽報圣駕前來,周邦彥躲避不及,藏在床下。宋徽宗送給李師師一個新鮮的橙子,聊了一會兒就要回宮,李師師假意挽留道:“現已三更,馬滑霜濃,龍體要緊。”而宋徽宗正因為身體沒全好,才不敢留宿,急忙走了。
周邦彥酸溜溜地填了一首詞: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幄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笙。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豈知宋徽宗痊愈后來李師師這里宴飲,李師師一時忘情把這首詞唱了出來。宋徽宗問是誰做的,李師師隨口說出是周邦彥,話一出口就后悔莫及。宋徽宗立刻明白那天周邦彥也一定在屋內。臉色驟變,過了幾天找借口把周邦彥貶出汴京。
“向誰行宿”中“誰行”當是指誰那里的意思,“行”有 “那里”之意,讀hang陽平,如晏小山詞“覺來何處放思量。如今不是夢,真個到伊行”,即取此意,“伊行”,指到她那里。小山與周邦彥是同時人,則周也應該是取此意,則“向誰行宿”,就是說還能到誰那里留宿呢,言下之意,自是勸對方不要離開。
傳說終究是傳說,真假難辨,不過大抵是少婦(妓女)挽留丈夫(客人)之意,其中是否有醋意倒也難說,不過詞中所指很有可能就是李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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