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求唐詩宋詞中的悲情故事
◆江城子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這是蘇軾為悼念原配妻子王弗而寫的一首悼亡詞,表現了綿綿不盡的哀傷和思念。
上片寫詩人對亡妻的深沉的思念,是寫實。下片記述夢境,抒寫了詩人對亡妻執著不舍的深情。
上篇記實,下篇記夢,突出襯托出對亡妻的思念,加深本詩的悲傷基調。 全詞情意纏綿,字字血淚。
既寫了王弗,又寫了詩人自己。詞中采用白描手法,出語如話家常,卻字字從肺腑鏤出,自然而又深刻,平淡中寄寓著真淳。
這首詞思致委婉,境界層出,情調凄涼哀婉,為膾炙人口的名作。◆卓文君《白頭吟》皚如山上雪,皎若云間月。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日溝水頭。
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凄凄復凄凄,嫁娶不須啼。
愿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裊裊,魚尾何簁簁!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漢朝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戀愛故事是很動人的。
據說,司馬相如窮困時在臨邛富豪卓王孫家作客,在飲宴中偶然見到卓王孫新守寡的女兒文君很美貌,于是彈奏《鳳求凰》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情,挑逗文君。 文君果為所動,當夜與相如私奔成都。
相如是個貧苦文人,生計無著,過了一陣只好同文君回到臨邛開個小酒店。就開在卓府對面。
卓文君當壚賣酒,卓王孫大為惱怒,不忍愛女拋頭露面為人取笑,只好分一部分財產給她。司馬相如后來到京城向皇帝獻賦,為漢武帝賞識,給他官做。
司馬相如在京城想娶茂陵女為妾,卓文君聽到此消息,寫了這首白頭吟表示恩情斷絕之意。
2. 風月是一個什么樣的故事
有【同名電視】和【同名電影】,不知是那個。
電影介紹 忠良(張國榮 飾)從小就父母雙亡,投靠嫁入龐府的姐姐,由于不堪姐夫的欺辱,毒害姐夫后逃離龐鎮,被上海幫大大收養,拆白黨大大覬覦龐府財產,令忠良誘拐大小姐如意(鞏俐 飾)——龐家主事者。家中長老因歧視女性,特意過繼遠房親戚端午(林健華 飾)侍候如意。
忠良和如意相互愛慕,忠良不忍欺騙如意,強抑愛意,獨自離開龐鎮回到上海。大大刻意讓如意親眼目睹忠良在上海的勾當,如意不在意仍深愛忠良,忠良卻自覺卑劣,不敢再愛。
如意絕望,返回龐府嫁給景少爺(吳大維),忠良深愛著如意,唯有毒害如意,永為己有。最后也被大大槍決,端午被扶為龐府主子。
3. 《風月》劇情
這是關于一對無法相愛的人的愛情故事,被陳年往事和流年風月纏繞,在陰謀和誤解里愛恨交集。
故事象當時的很多影片一樣,背景放在了一個曖昧的時代。一座深宅大院里,可以發生無數的愛情,也可以發生無數的悲劇。
陰謀和愛情在狹窄的空間里,幾個人在那里窮折騰。最后,"塵歸塵、土歸土",無數的愛情和悲劇不過是一場風花雪月的故事。
人性的自我折磨和對他者的折磨,成為時代空間的一些碎片,零落風中,成為流年往事。精雕細刻的故事和優美的景物,是一場無可挽回的曖昧故事的精美裝飾。
如果不去追究影片的涵義,但就裝飾風格來看,宛如一件景致的瓷器。可觀而不可褻玩,否則就不小心打破瓷器。
劇情介紹: 郁忠良(張國榮)父母雙亡后來到蘇州顯赫的龐家,投靠嫁給龐家大少爺龐正達的姐姐秀儀(何賽飛)。龐府大小姐如意(鞏俐)自小被龐府重男輕女的思想鉗制,和遠方親戚龐端午(林健華)關系很好。
龐家上下吸食鴉片,秀儀讓忠良為姐夫燒鴉片,忠良處處受到姐夫的侮辱,還被他逼著親姐姐,忠良不堪受辱,在毒廢了姐夫后逃出龐府。 忠良本想去北京,但陰差陽錯卻到了上海,投于黑幫頭目大大門下,做了一個"拆白黨":先利用色相勾引富家太太,再勒索錢財。
龐府在老爺死后,立如意為龐家主事,但族中長老依舊非常重男輕女,派端午服侍如意,其實是想制約如意。但端午對如意死心塌地,令族人失望。
大大讓忠良回龐府引誘如意以便騙得龐家財產。忠良回到龐府,與如意相愛,他不忍心騙如意,拋下她回到上海。
大大派人將如意接到上海,設計讓如意看到忠良"拆白黨"的勾當。如意仍深愛忠良,但忠良卻覺得對不起如意。
如意回到龐府,決定和幼時指婚的景家少爺結婚。忠良又用鴉片毒廢了如意,自己也被大大槍殺。
《風月》的編劇幾易其人,終于落到上海著名女作家王安憶肩上。王安憶一支細膩絢爛的筆將一段奇情野史描摹得酣暢淋漓,成全了陳凱歌在中國影史上繼《霸王別姬》之后又一次輝煌。
以《長恨歌》為代表的王安憶的長篇小說在語言上有兩個特色:其一,大量使用判斷句式;其二,人物對話全部使用沒有冒號和引號的直接引語。這兩大特色令她的小說在客觀平和的表象下涌動著天崩地裂般熾烈的感情。
反映在這部影片上,第一,杜可風的攝影機跟著被攝演員在迷宮般的龐府房間回廊快速游走,觀眾看到的始終是客觀的演員后腦勺,沒有傳統的主觀的"代入"角色;第二,片中角色對白直接了當,有些則不符合角色之間的地位以及所處的年代,幾乎完全站在了觀眾的立場上。應當說,王安憶讓陳凱歌有了相當大的改變,這也是影片上映后,媒體及觀眾都驚訝于一個新的陳凱歌的原因。
《風月》演繹的是病態社會下的病態人生,與今天已是相去甚遠,正如影片的外景地--蘇州同里,若是現在去,能看見的只是煙紅柳綠小橋流水,再不見片中龐府那種陰森恐怖。若要觀眾入戲,非要王安憶那種客觀與主觀暗渡陳倉的編劇手法、陳凱歌善于暗示受眾的導演和杜可風令人暈眩的攝影機運動才能達到。
《風月》一片的宣傳語是"愛能毒人",而我們真是被王安憶、杜可風和陳凱歌"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