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唐詩宋詞說出了我的人生理想
李白的游仙詩、王維的山水田園詩頗為深人地論述了盛唐詩人追求建功立業的人生價值以外的另一種人生追求—淡泊名利,阪依自然,尋求另一片自由自在的人生天地。
并揭示了這“另一種人生追求”與道、釋之間的思想淵源,指出這種人生追求與那種消極避世的衰世、亂世的絕望的哀吟不同,它同樣是封建盛世所激發起來的具有積極意義的一種洋溢著樂觀情緒的理想追求。
眾多詩人向往和尋求一種無拘無束的生活,認為這樣的生活遠比官場生涯、名利追逐,更有價值。
除山水田園詩派外,作為邊塞詩人的岑參、李頑,就曾多次把目光從遼闊的大漠,轉向幽靜的山水和塵寰外的世界。岑參從大自然中領悟到無限樂趣:“物幽興易愜,事勝趣彌濃,如“愛茲田中趣,始悟世上勞。”
李碩陶醉于“幽云淡徘徊,白鷺飛左右” 的靜境,在遠隔塵囂的新的天地里,體驗出精神自由的甜蜜和可貴:“始知物外情,答級同當狗。”并且希望永辭塵世,飛向天國:“仙境若在夢,朝云如可親。何由靚顏色,揮手謝風塵。'。甚至連久歷仕途、位極人臣的張九齡,也流露出對廟堂之外那片全然不給人以壓抑感的廣闊天地的向往:“柄馬苦倦踢,籠禽念遐征”;
“長懷赤松意,復憶紫芝歌。”;“鼎食非吾事,云仙嘗我期。”這正是一部分初盛唐詩人“另一種”人生價值趨向,應當如何評價呢?
我們習慣在談起山水田園詩,提及它帶有宗教色彩的游仙詩,總有人習慣性地斥之為“脫離現實”,籠統地把它們劃人“思想消極”的范疇。這顯然是把產生于“盛世”的理想之歌和那些常常產生于“衰世”、“亂世”的絕望哀吟輕率混淆的結果。
但是,初盛唐詩人之阪依自然,是一種洋溢著樂觀情緒的理想主義的自覺追求,而那些出現于衰世、亂世的山水田園之作,例如大歷時期“竊占青山白云”的作品,所流露的則是一種無奈躲避的傷感和悲哀。在大歷詩人眼中,大自然從來不是什么“精神樂園”,而是途窮者的避風之港,絕望者的茍活之地,恰如窮鱗所求的一亂淺水。他們唱出來的是喪失了人生理想的低調。
對自由天地的尋求,對于生活在朝不保夕的亂世、衰世的詩人,可能是不敢去想的奢望,但是,一旦遇到生活意志旺盛、思想解放而又衣食豐足、社會安定的盛世,卻會變成理想主義的實踐。在封建社會上升階段的初盛唐,這樣的傾向,可以說和“建功立業”同樣強烈,同樣執著,同樣普遍。它不但支配著淡泊名利者的行動,而且也常常滲人“建功立業”者的頭腦,構成他們生活態度和實際行為上的矛盾。它甚至在詩人的人生開始階段,即促使詩人形成了鮮明的人生價值觀。大量事實證明:這種帶有社會性的離心傾向,同詩人自身仕途上的升沉險黝,常常并無必然聯系。
2. 唐詩宋詞說出了我的人生理想
李白的游仙詩、王維的山水田園詩頗為深人地論述了盛唐詩人追求建功立業的人生價值以外的另一種人生追求—淡泊名利,阪依自然,尋求另一片自由自在的人生天地。
并揭示了這“另一種人生追求”與道、釋之間的思想淵源,指出這種人生追求與那種消極避世的衰世、亂世的絕望的哀吟不同,它同樣是封建盛世所激發起來的具有積極意義的一種洋溢著樂觀情緒的理想追求。眾多詩人向往和尋求一種無拘無束的生活,認為這樣的生活遠比官場生涯、名利追逐,更有價值。
除山水田園詩派外,作為邊塞詩人的岑參、李頑,就曾多次把目光從遼闊的大漠,轉向幽靜的山水和塵寰外的世界。岑參從大自然中領悟到無限樂趣:“物幽興易愜,事勝趣彌濃,如“愛茲田中趣,始悟世上勞。”
李碩陶醉于“幽云淡徘徊,白鷺飛左右” 的靜境,在遠隔塵囂的新的天地里,體驗出精神自由的甜蜜和可貴:“始知物外情,答級同當狗。”并且希望永辭塵世,飛向天國:“仙境若在夢,朝云如可親。
何由靚顏色,揮手謝風塵。'。
甚至連久歷仕途、位極人臣的張九齡,也流露出對廟堂之外那片全然不給人以壓抑感的廣闊天地的向往:“柄馬苦倦踢,籠禽念遐征”;“長懷赤松意,復憶紫芝歌。”;“鼎食非吾事,云仙嘗我期。”
這正是一部分初盛唐詩人“另一種”人生價值趨向,應當如何評價呢?我們習慣在談起山水田園詩,提及它帶有宗教色彩的游仙詩,總有人習慣性地斥之為“脫離現實”,籠統地把它們劃人“思想消極”的范疇。這顯然是把產生于“盛世”的理想之歌和那些常常產生于“衰世”、“亂世”的絕望哀吟輕率混淆的結果。
但是,初盛唐詩人之阪依自然,是一種洋溢著樂觀情緒的理想主義的自覺追求,而那些出現于衰世、亂世的山水田園之作,例如大歷時期“竊占青山白云”的作品,所流露的則是一種無奈躲避的傷感和悲哀。在大歷詩人眼中,大自然從來不是什么“精神樂園”,而是途窮者的避風之港,絕望者的茍活之地,恰如窮鱗所求的一亂淺水。
他們唱出來的是喪失了人生理想的低調。對自由天地的尋求,對于生活在朝不保夕的亂世、衰世的詩人,可能是不敢去想的奢望,但是,一旦遇到生活意志旺盛、思想解放而又衣食豐足、社會安定的盛世,卻會變成理想主義的實踐。
在封建社會上升階段的初盛唐,這樣的傾向,可以說和“建功立業”同樣強烈,同樣執著,同樣普遍。它不但支配著淡泊名利者的行動,而且也常常滲人“建功立業”者的頭腦,構成他們生活態度和實際行為上的矛盾。
它甚至在詩人的人生開始階段,即促使詩人形成了鮮明的人生價值觀。大量事實證明:這種帶有社會性的離心傾向,同詩人自身仕途上的升沉險黝,常常并無必然聯系。
3. 唐宋詩詞與人生,,有什么好寫的上《唐宋詩詞與人生》這門課,期末
走進詩人的感情世界有人說,詩人的感情是十分豐富的。
就讓我們走進詩人的感情世界,去探索其中的奧秘吧!一這是一個深秋的傍晚,血色的夕陽支持不住自己的身軀,快要掉到山背后去了。湘水支流汩羅江畔,一位瘦弱的老者,面對著衰草連天的景象,止不住黯然神傷。
由眼前的草木零落的衰敗景象,他想到的是楚國國運的衰落。此時的楚國,恰如眼前這即將西沉的夕陽,誰也改變不了它的命運。
自己的苦心經營又能怎么樣?換來的還不是奸臣們的妒忌與誹謗?莫非這楚國的國運也將同這季節一樣,即將走到盡頭?那是多么令人傷心的事情啊!于是,他脫口吟出了如下的詩句--日月忽其不淹兮,春與秋其代序。 唯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
二還是一個晚秋的時節,刺骨的寒風一個勁地刮著,刮得滿天落葉飄飛,猿猴也發出陣陣哀鳴。在長江邊上的一座小山上,站立著一位形容枯槁的老人。
此刻他的心緒恰如眼前這滾滾的江水,難以平靜。 從安史之亂爆發至今,自己漂泊流離在外已經有好多個年頭了。
不經意間,自己的兩鬢已長滿了白發。難道自己這把老骨頭也要埋在異地他鄉不成?什么時候,我才能重返故里呢?于是,他脫口吟出了如下的詩句--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三又是一個暮秋的時節,清高孤傲的**花已經開過了,一個個縮著頸,彎著腰,顯得十分憔悴,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清高與傲氣。
在滿地殘花敗葉的旁邊,立著一位清秀卻又滿面愁容的中年女子。 有誰想到她會是曾經名噪一時的女詞人呢?俗話說:花無三日紅。
這人生的遭遇也正如這花兒一般。想當年,夫妻恩愛,竭盡魚水之歡。
可惜好景不長,隨著靖康之亂和丈夫的去世,自己也變得人老珠黃。還有誰會看上我這枝“敗葉殘花”呢?于是回到寓所,她奮筆寫下了如下的詞句--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四這是一個寒冷的冬天,凄風苦雨吹打得梅樹上的花瓣紛紛下落。
行人的腳就從這些花瓣上踩過,使它們變成一攤攤的泥水。驛站外面的一座斷橋旁邊,佇立著一位精神疲憊的老人。
面對著這備受摧殘的梅花,他不禁想到身家的處境。在偏安江左的南宋小朝廷,呈現的是一派歌舞升平。
什么亡國之恥,喪國之痛,全然被拋到九霄云外。自己力主北伐,收復失地,換來的只是權貴的傾軋和奸佞的中傷。
但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自己忠君愛國的素志。花瓣被踩得成了泥水,但那清香的味兒還在!于是,他寫下了如下的詞句--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五寓主觀于客觀,納無限于有限。 一花一木,一枝一葉,在他們心中宛然就是一個世界。
這或許就是詩人感情豐富的所在吧?。
4. 求宣傳詞,急
中國首位文學博士,三上《百家講壇》。
通過他的細細講解,杜甫、白居易、朱熹……一個個坎坷身世、多情才子浮現在人們的眼前,他就是南京大學教授、著名學者莫礪鋒。10月23日,莫礪鋒教授走進由我院主辦的“名人大講堂”,以“唐宋詩詞與現代人生”為題,與詩歌愛好者暢談唐宋詩詞。
宣傳部副部長梅國英主持講座。能容納一千多人的藝術教育中心座無虛席。
報告中,莫教授首先闡述為什么不說“唐詩宋詞”而說“唐宋詩詞”?莫礪鋒認為:“假如說成唐詩宋詞,那么宋詩就被忽略了。蘇東坡、陸放翁放在唐朝絕不比李白、杜甫遜色。
宋詩不在多,而在于好。”他通過講述在聯合國大廈發生的生動事例,說明了在世界各語種中漢語是最簡潔的文字之一,而在漢語的各種表達方式中詩詞又是最簡潔、最美麗的。
他認為,雖然唐宋詩詞發展的鼎盛時期已經成為過去,但是作為一種與漢語共同發展的寶貴的民族文化遺產,它依然與時俱進、影響深遠、永不褪色。 莫教授贊譽唐宋詩詞為“最美的表白”。
對現代人來說,一封成功的情書也離不開唐宋詩詞的優雅。“情歌王子”李商隱的“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以及晏幾道的“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等在他眼里就是“最美的表白”。
“詩歌是個人氣質最好的試金石。 如果你失戀了,你對她說‘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她一定會回到你身邊,如果沒回來你可以來南京找我。”
此話一出,全場哄堂大笑。他從現代與古代的愛情語言表達的特色作比較入題,睿智風趣地分析了唐宋詩詞的優美與動人之處,雖然是戲談,卻也由此進入了本次講座的主題:“唐宋詩詞與現代人生”。
莫礪鋒教授結合個人下鄉插隊做知青時的經歷,暢談了自己在讀唐宋詩詞時的切身感受,暢談了自己對古代詩人詞人創作過程中心境的理解,并對他們曠達的人生態度和偉大的人格精神致以崇高的敬意。莫教授特別提到了蘇東坡,強調“東坡就是一個平坦的山坡,他生活在普通人的心中。
”莫教授希望能通過蘇軾的人生觀和生活態度告訴大學生們:“人生在世,不會始終平坦,總會碰到不期而遇的坎坷、挫折,而東坡就是樹立了最好的榜樣,要堅定自己的信念,愉快的面對生活。”最后,莫教授談到了對于唐宋詩詞“我們應該讀什么、怎么讀”的問題。
莫教授告誡我們現代人生活粗鄙化,過分粗糙,文化肆意追求快餐化,我們更應該從古人的詩詞中去學習他們的豁達的生活態度和方式。另外,他還建議我們在選擇閱讀版本時,應該選擇最經典的、最準確的詩詞版本。
講座的最后,莫礪鋒教授還回答了現場同學的提問,圍繞相關問題與在場師生進行了交流。 臨行前,莫老寫下東坡先生的名句“腹有詩書氣自華”獻給我院的師生們。
整場講座精彩紛呈,莫老幽默風趣的講解、深入淺出的分析和細致嚴謹的闡述,對唐宋詩詞文化進行了睿智的解讀,讓我們從不同的角度,體會了唐宋詩詞的深層意韻,感悟了現代人生的詩意境界,并博得了在場師生的熱烈掌聲。
5. 唐宋詩詞中有許多富含人生哲理的名句,請寫出其中相連的兩句,并說
1、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陸游《游山西村》) 2、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蘇軾《題西林壁》) 3、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王之煥《登鸛雀樓》) 4、沉舟側畔千帆過,并樹前頭萬木春。(劉禹錫《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 5、問渠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
(朱熹《觀書有感》) 6、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蘇軾《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7、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杜甫《望岳》) 8、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蘇軾《惠崇〈春江晚景〉》) 9、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緣身在最高層。
(王安石《等飛來峰》) 10、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王灣《次北固山下》)。
6. 關于唐宋詞的,高手進
《水調歌頭》
明月什么時候出現的?我端著酒杯問青天。不知道天上的神仙宮闕里,現在是什么年代了。傳說神仙世界里只過幾天,地下已是幾千年。我想乘著風回到天上,好像自己本來就是從天上下到人間來的,只怕玉石砌成的美麗月宮,在高空中經受不住寒冷。
在浮想聯翩中,對月起舞,清影隨人,仿佛乘云御風,置身天上,哪里像在人間!
轉過朱紅樓閣,月光低灑在綺窗前,照到床上,我惆悵無眠。
明月不該有什么怨恨,卻為何總在親人離別時候才圓?
人有悲歡離合的變遷,月有陰晴圓缺的轉換,這種事自古來難以周全。
但愿離人能平安康健,遠隔千里共享月色明媚皎然。
7. 【唐宋詞讀后感最好能學成一篇作文
1.風亦起,心亦涼.我以詞人的步伐,留下串串足印在《宋詞》的世界里,我甘做一只鳥兒,去飛翔.今宵秋波澹澹,昨夜春雨綿綿.暮時點滴欲墜,朝間片片無奈舟.失去,惘然,憔悴損?無奈又如何.驀然回首,十余載又怎能與之相提并論,“三十功名塵與土”,那樣的豪邁.輕推窗臺,揀盡寒枝,寂寞沙洲.渺渺無望的未來,融入淡淡的傷.雨里來去,潮漲潮汐,《宋詞》留下的——不變的深邃,永恒的唯美.歷史的塵埃,你飽經風霜地走來,從此明白何以謂之“精煉”.也發覺自己實在渺小.書籍是后備,或后衛,抑或是后盾,是支撐著前進的夢幻翼羽.邁著詞人的步伐.我哪來詞人的胸懷?殊不知,陸游的“寂寞開無主”,涵蓋多少辛酸;李清照的“凄凄慘慘戚戚”,抒發了多少離愁;蘇東坡的“生死兩茫茫”,飽嘗了多少煎熬.而我,此刻便越發渺小.只是沙粒,一念間便會被吹走,一念間又會被吹回.只是云朵,由水滴凝聚而成,又化作水滴紛紛而至.造就詞人的必須是內涵.我期待,去掀開帳幔,去挽起窗簾,繼續讀書,致使自己充實.2.《渭城曲》:“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這首詩只有四句,二十八個字.其中:渭城,《唐詩三百首詳析(中華書局1957年11月出版)》在七言絕句里的樂府中說,“渭城在今陜西咸陽縣縣東”.浥,《新華字典》說,“浥,沾濕”.陽關,《漢語小詞典(上海辭書出版社1979年10月出版)》說:“陽關(在今甘肅省敦煌西南)通往西域的大道”;《唐詩三百首詳析》說,“陽關,古關名,在今甘肅省敦煌西南一百三十里,黨河之西”.對于我們高中生來說,沒有什么不了解的了. 渭城,是古代的地名,陽關,也是古代的地名.除了兩個問題以外,這唐詩是我們都讀得懂的詩歌.渭城在今陜西咸陽縣縣東;陽關,在今甘肅省敦煌西南一百三十里,黨河之西.提醒愛好格律詩朋友注意,咸陽,在長安(今西安)之西,渭城在咸陽縣縣東,所以渭城應該在咸陽和西安之間;陽關,在今甘肅省敦煌西南一百三十里,其間距離甚遠.我的蘭州朋友告訴我,從上海到甘肅省的距離,等于從甘肅省全境由東到西(至陽關)的距離.這有什么問題?就是從渭城到陽關十分遙遠,為什么西出陽關就沒有故人了呢?是因為陽關在當時唐朝的地盤,一路上有驛站(可以休息的賓館);西出陽關,進入西域,是出國了,是藩國(對唐稱臣的國家)的地盤,就沒有那么舒服了,所以“西出陽關無故人”. 劉老說:“唐代勢力極盛的時候,西面的邊疆遠遠伸到遠遠的亞細亞西部,長安和西域的交通是頻繁的.那時……安西都護府和北庭都護府都設在如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境內.”當官人商賈他們離開長安西上的時候,人們就在當時首都的郊區的渭河旁做一番話別,當然也來點酒.可以想象,當時的渭城是十分繁華熱鬧的,賓館酒樓侍陪歌妓,人來人往,柳樹成蔭,酒業十分發達,搬運工人眾多,小販當街擺賣,美女迎面走來.望著這喧鬧的城市,想著長途跋涉到了陽關,還要從那里過關西出到西域,實在對比強烈,感想頗多.客主難免寫點詩文,或表示安慰,或表示懷念,或表示贈別,也輸出了比如“君住長江尾”的男女相思幽情. 劉老說:“在唐朝,這是一首非常有名的送別詩.所謂‘此辭’一出,一時傳誦不足,至為三迭歌之.……一部《全唐詩》里,這類的贈別作品數量委實不容易統計.但是為什么王維這四句能夠獨擅一代之名呢?……這樣的情景(我們前面說的——山頭老生注),在渭水河邊不知重復過多少次.到了詩人手里,就提煉成為一首辭意兼美的絕句來”.山頭老生認為,我們當代格律詩應該寫出我們當代高中生能讀懂的詩歌,這里包括我們用平水韻和我們用新華字典韻寫作的朋友.這首詩只有四句,二十八個字,是一個在唐玄宗開元九年中進士(公元722年,距今1281年,還是個畫家,蘇東坡稱贊他“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詩人王維寫的格律詩.我們古人(距今1281年中了進士的詩人)從前寫的直白格律詩,卻“就提煉成為一首辭意兼美的絕句來”,到我們現在還能讀懂,我們現在的格律詩難道要讓我們高中生都讀不懂嗎?真不可思議! 劉老說:“就提煉成為一首辭意兼美的絕句來”.這里的“意”,是意境,也是詩人的境界.“辭意兼美”,不是故作玄虛,不是比如把我們中學課本里已經知道的,現代格律詩先鋒的梁啟超先生說成是“梁任公”的風雅.梁啟超先生說:“余雖不能詩,然好論詩.以為詩之境界,被千余年來鸚鵡名士(余嘗戲名辭章家為‘鸚鵡名士’,自覺過于尖刻)占盡矣,是最可恨也.故今日不作詩則已,若作詩,必為詩界之哥倫布、馬賽郎然后可.猶歐洲之地力已盡,生產過度,不能不求新地于阿米利加(美洲——山頭老生注)及太平洋沿岸也.欲為詩界之哥倫布、馬賽郎,不可不備三長:第一要新意境,第二要新語句,而又須以古人之風格入之,然后成其為詩.”(摘自廣東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年9月出版的《梁啟超詩詞全注》)就是當代格律詩的境界.也許,“境界”,是詩人的思想修養:“意境”,也是詩人的修養;詩人通過他的藝術修養表達他的思想修養.也許,境界和意境和情景是不可分割的整體.山頭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