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于丹直播講座2018年4月14日
今天,我準時的坐在沙發上收看于丹老師的講座。
于丹老師主要講了三個主題:一是如何培養孩子的孝心,教育孩子理解父母,尊敬老師,懂得感恩:二是如何培養孩子的愛心,正確引導在人際交往中的一些技巧;三是如何培養孩子自立、自強、自信以及抵抗挫折的能力。她在第一個主題中講到這樣一個故事:從前,有一個小孩喜歡在一棵大樹下玩,他每天都來,可有一天,小孩愁容滿面地對大樹說:“你看別的孩子都上學了,每天都有好玩的玩具,可我沒有”。
大樹說:“你把我結的果子摘了去賣,你就有玩具了。”以后,孩子只有秋天才會來大樹下。
過了幾年,小孩成了青年,他對大樹說:“別人都有房子了,可我沒有。”大樹說:“你可以把的樹枝砍了做房子。”
又過了多年,青年成了中年人,他對大樹說:“別人都漂洋過海了,可我沒有。”大樹說:“你可以把我的樹干砍了做獨木舟。”
中年把獨木舟推進海里走了。漸漸的中年長出了一根根白發,他來到樹樁前,樹樁問他:“我已經是一個沒有用的樹樁了,你也不會理我了!”這個人說:“不,我會一直陪你曬太陽。”
這正是父母完成了對孩子一生的成全。在我們的一生中無私而又不求回報的養育著我們。
孝為德之本,我們要懂得感恩,要勇敢承擔愛與責任。 要想成就別樣的人生,就要點亮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59b9ee7ad9431333365646266自信的明燈,對自身的力量懷抱堅定的信念。
看完講座,我對我的人生有了新的思考,要想成才必先成人。
2. 于丹《重溫最美古詩詞》全集
每個中國人,都是在詩歌里不知不覺中完成了自己生命的成長。
小的時候,誰沒有跟著李白看過“床前明月光”?雖然不懂得什么叫思鄉,但孩子的眼睛卻像月光一樣清清亮亮。誰沒有跟著孟浩然背過“春眠不覺曉”?背詩的聲音起起落落,一如初春的紛紛啼鳥。
長大以后,戀愛中或失戀時,誰沒有想起過李商隱的比喻——“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春蠶和蠟燭,兩個簡單的、日常生活中的物件,通過詩歌,變成了我們可以寄托情感的意象。再長大一些,開始工作,忙碌、煩惱紛至沓來。
我們想安靜,想放松,誰沒有想起過陶淵明呢?“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千古夕陽下,陶淵明的詩意溫暖了后世的每一叢帶霜的菊花。然后,我們日漸成熟,就有了更多的心事,更復雜的焦慮,更深沉的憂傷,我們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李后主的“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與我們的一己之悲比起來,那樣浩蕩的悲傷、深刻的哀痛,是不是會使我們的心稍稍放下一點,使我們的胸稍稍開闊一些呢?終于當年華老去的時候,我們輕輕嘆一口氣,想起蔣捷說“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面對逝水流光,這里面沒有撕心裂肺的悲號。
那種淡淡的喟嘆,既傷感青春,又欣慰收獲,不也是一種深沉的人生嗎?今天,很多人會疑惑,在現代的忙碌生活中,詩對我們究竟是一種必需品,還是一種奢侈品?可能相比于我們的房貸、醫藥費、孩子的學費,還有每個人的工作現實、生活夢想,詩歌變成了一件奢侈品。但是我想,如果我們真的愿意相信詩意是生命中的必需品,我們也許就真的可以過得詩意盎然。
我很喜歡的一位中國人 林語堂 先生,他曾經在《吾國與吾民》中說過一段關于詩歌的話—— 平心而論,詩歌對我們生活結構的滲透要比西方深得多,而不是像西方人那樣,似乎普遍認為對它感興趣,卻又無所謂的東西。……如果說宗教對人類的心靈起著一種凈化作用,使人對宇宙、對人生產生出一種神秘感和美感,對自己的同類或其他的生物表示體貼的憐憫,那么依我所見,詩歌在中國已經代替了宗教的作用。
宗教無非是一種靈感,一種活躍著的情緒,中國人在他們的宗教里沒有發現這種靈感和活躍情緒,那些宗教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黑暗生活之上點綴的漂亮補丁,是與疾病和死亡聯系在一起的。但他們在詩歌中發現了這種靈感和活躍的情緒。
詩歌教會了中國人一種生活觀念,通過諺語和詩卷深切地滲入社會,給予他們一種悲天憫人的意識,使他們對大自然寄予無限的深情,并用一種藝術的眼光來看待人生。詩歌通過對大自然的感情,醫治人們心靈的創痛,詩歌通過享受儉樸生活的教育為中國文明保持了圣潔的理想。
它時而訴諸浪漫主義,使人們超然在這個辛苦勞作和單調無聊的世界之上,獲得一種感情的升華;時而又訴諸人們的悲傷、屈從、克制等情感,通過悲愁的藝術反照來凈化人的心靈。它教會人們靜聽雨打芭蕉的聲音,欣賞村舍炊煙裊裊升起,并與流連于山腰的晚霞融為一體的景色;它教人們對鄉間小路上朵朵雪白的百合要親切,要溫柔;它使人們在杜鵑的啼唱中體會到思念游子之情;它教人們用一種憐愛之心對待采茶女和采桑女、被幽禁被遺棄的戀人、那些兒子遠在天涯海角服役的母親,以及那些飽受戰火創傷的黎民百姓。
更重要的是它教會了人們用泛神論的精神和自然融為一體,春則覺醒而歡悅,夏則在小憩中聆聽蟬的歡鳴,感懷時光的有形流逝,秋則悲悼落葉,冬則雪中尋詩。在這個意義上應該把詩歌稱做中國人的宗教。
我幾乎認為如果沒有詩歌——生活習慣的詩和可見于文字的詩——中國人就無法幸存至今。不過,要是沒有某些特定的原因,中國詩歌也不會在中國人生命中獲得這么重要的地位。
首先中國人的文學和藝術天才使他們用充滿激情的具體形象思維去進行想象,尤其工于渲染氣氛,非常適合于作詩。他們頗具特色的濃縮、暗示、聯想、升華和專注的天才,不適合于創作具有古典束縛的散文,反而可以輕而易舉創作詩歌。
這種詩歌的意義在于詩人將自己的感情投射在自然景物之上,用詩人自己感情的力量,迫使自然與自己生死相依,共享人間的歡樂與悲傷。 之所以把 林語堂 先生這段文字抄寫在這里,是因為我覺得很少有人可以用如此精練簡約、直指要害的語言,概括出中國人和詩歌之間的關聯。
林語堂離我們不遠,他所展現的是一個游走于世界的中國人的心靈,是一個現代中國人對自己民族的詩歌傳統的認識和品味。他不認為詩是生活的點綴,他把詩歌稱為中國人的宗教。
今天,相比起古人,我們的科學技術更發達了,我們的生活物質更繁盛了,我們的個人眼界更開闊了,我們每個人生命中的可能性更多了,但是,我們的心靈、我們的詩意有所托付嗎?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我們還能不能夠喚醒心中的詩意呢?其實,詩意一直都在,只不過我們的忙碌把它遮蔽了;詩意隨時會醒來,但在它醒來的時候,我們要準備好一顆中國人的“詩心”來迎接它。漢代的人曾經說過:“詩者,天地之心。”
漢代人眼中的“詩”主要是指《詩經》。天地如此壯闊,長天大地之間,生長著萬物和人,天地山川的巨變,萬物草木。
3. 于丹的重溫最美古詩詞與蔣勛的說宋詞哪本更好
喜歡蔣勛先生的多一點,不是說蔣勛先生講的就比于丹先生講的更加專業,也不是蔣勛先生講的比于丹先生更有道理,只是有些時候會覺得蔣勛先生講的讓人好像回到當年,看到那樣的人,在那樣的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也看到他人的影子,然后自然就放下了。
不過,書多讀沒差的,不能挑食哦,兩本都有可讀性,然后再對比專業的,那我們的眼界就會越來越開闊,對同個事物的理解就會多幾個面。
也可以看看完全不同風格的,比如錢鍾書先生的《宋詩選注》。
不過,詩詞這種東西,玩玩就好了,不要太認真,越是好的詩人,嗯~問題也越多。玩玩文字、韻律,差不多差不多,也就差不多了。
沒有什么好或不好的,只是適不適合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