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物語》中的詩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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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近閱東洋之<<;源氏物語>>;,名不虛傳,佳作也。且文中多詩,或引或作,洋洋數百首,雖不及我中華詩詞,然亦不乏佳作,尚可一觀。乃擇屬意之數首,妄加譏評,不懼貽笑大方,實為拋磚引玉也。
其一、源氏求索紫姬,看護其之老尼所作和歌: 明知他日終需悔,不惜今朝再三辭。 清風評曰:真乃拒求愛之上佳措辭!
其二、紫姬嗔怪源氏數日不見,引自《古今和歌集》: 春潮淹沒磯頭草,相見稀時相憶多。 清風評曰:由景及人,起興得好!
其三、源氏正室葵姬亡后,源氏所作悼詩: 麗質化清煙,和云上碧天。 夜空凝望處,處處教人憐。 清風評曰:雖不及陶潛“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 豁達,然誦之覺詩 中有畫,剛柔并濟,佳作也。
其四、源氏思葵姬,吟劉禹錫《有所嗟》中兩句: 相逢相失兩如夢,為雨為云今不知。 清風評曰:“死戀”抑或失戀,情形不外如是。我大唐名家之大作,東瀛 所不及。
其五、日本古歌,引自《后撰集》: 愿將大袖遮天日,莫使春花任曉風。 清風評曰:護花使者當有此豪言!
其六、紫姬為六條妃子鬼魂所擾,源氏慰之所作和歌: 生生世世長相契,共作蓮間玉露珠。 清風評曰:倘有無數相愛之瞬間,則永恒之愛成矣!
其七、源氏由柏木之過,思及《古今和歌六貼》中此首: 有山名戀愛,其深不可測。 從來入山者,路迷不得出。 清風評曰:錄之,但覺趣爾。
其八、紫姬亡后,源氏所作的一首悼亡詩: 悼亡身漸老,殘命已無多。 唯有相思淚,尚馀萬頃波。 清風評曰:至愛亡去,“身漸老”道源氏實況,“萬頃波”露源氏真情, 位極人臣,亦一可憐人也。
其九、大女公子亡后,薰君望月賦詩: 人世無常難久住,擬隨落月共西沉。 清風評曰:美女共落月同逝,好一道凄美之景!
其十、浮舟回應匈(“兇”換為“匕”,一個日本漢字)親王 所作“縱然定得千春約,壽命無常總可悲”和詩: 如若無常唯壽命,世間不必嘆人心。 清風評曰:浮舟所思,君心最無常,吾等男士俱汗顏。然妾心之無常, 當不相上下。
如是十首,予之所愛也,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未知諸位意下如何?
原文:
樓上說的那句在《源氏物語》第九章《葵姬》:
且說葵姬被魂靈附體,病勢轉劇,非常痛苦;世人紛紛傳說:此乃六條妃子自己的生靈及其已故父大臣的鬼魂作怪。六條妃子聞知此事,思慮滿腹。她推想:“我只痛惜自身,并不怨恨他人。但聞過于憂郁,靈魂自會脫卻身體而浮游出外,為人作怪,此事庸或有之。”近年來她為種種事情悲傷憂惱,然而從未象此次之心碎腸斷。自從祓禊那天為爭奪車位而被人蔑視、身受奇恥大辱以來,一味憂傷悔恨之余,心靈往往浮游飄蕩,不能安靜。因此每逢迷離入夢之時,便神游于某處洞房清宮,仿佛是葵姬之家,就同此人糾纏不清。此時她的性行與醒時完全不同:兇猛暴戾,只顧向此人襲擊。這是近來屢有之事。她常常想:“唉,慚愧!難道我的靈魂真會出竅,往葵姬那里去么?”覺得非出本心,甚是奇怪。她又想:“些些小事,世人都要說短道長,何況象我這種行徑,正是教人宣揚惡名的好把柄了。”她痛惜聲名,反復思量:“倘是已死之人,怨魂不散,為人作祟,乃世間常有之事。但即使他人有此等事,我也認為罪過深重,可憎可惡。何況我現在活著,被人如此宣揚惡名,真乃前世作孽!這都是我愛上了那個薄情人之故。自今以往,決不再想他了。”雖然如此,正如古語所說:“想不想時已是想。何不連不想也不想?”
跪求豐子愷譯的源氏物語中的美句(詩詞)
自窺細草芳姿后,
游子青衫淚不干。 (紫式部非常喜歡唐白居易的詩歌 因此常常化用他的詩句 這個就是典型 像是長恨歌里的句子)
游人一夜青衫濕,
怎比山人衲裰寒?
“昨宵隱約窺花貌,
今日游云不忍歸。”
“憐花是否真心語?
且看游云幻變無。”
以上為紫兒那章節的 句子
我最喜歡的是空蟬那篇:
“蟬衣一襲余香在,睹物懷人亦可憐。”
“蟬衣凝露重,樹密少人知。似我衫常濕,愁思可告誰?”
還有柏木去世那段的 非常凄美~~
源氏物語讀后感
[源氏物語讀后感]《源氏物語》讀后 這本書寫于一千年前,日本一個女貴族寫得讓皇家消遣的書,類似上官婉兒寫了一部書給武則天看的意思,作者名叫紫式部,號稱日本的《紅樓夢》,但比《紅》早七八百年,主要以貴族源氏家族三代的愛情故事為主線,間或有家族興衰,源氏物語讀后感.這本書我看得一唱三嘆,迂回曲折,看著看著著急知道結局,就一目十行的翻著往前看,越過看了,又覺得文筆實在優美,后悔沒有好好欣賞,就折回去重新細細看來,如此反反復復,復復反反.此書頗有日本那種細膩唯美的風格,閱讀本身就很怡人.有審美的愉悅感. 我花了一個月才看完,真是害苦我了,這把年紀,睡之前看小說類比較吸引人的書,就會腦電波興奮度加強,要好一陣子才能入睡,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更說明了的確是一本有閱讀趣味的術.前一段買了本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哲學類的,有點費腦子,那對我來說就是通往睡眠之路,一看就困,我準備老了,放本高數在枕邊. 在看的過程中,我思考了一下,不是出于愛國情結,客觀的說源氏物語的確比紅樓夢要差一點的,首先從筆力而談,高下力見,源是細膩婉約,紅卻是深郁秀美兼具,就內容來說,源書主要是三代男主人公的感情史,中間的知識點就是寫情詩時的詩詞,大部分就是那種什么排句,(沒有這方面的專業知識,所以可能說的不對)類似中國的對聯,兩句兩句,真的比咱們的唐詩宋詞元曲是萬萬不及的,里面涉及的知識點也多是衣服薰薰香,宴會時的樂評舞評,出家的習俗,佛具的知識,日本貴族我感覺出家的特別多,當年看一休哥的時候,感覺他出家完全是被黑惡勢力迫害的,可憐死了,看了這本書才明白,日本當年出家蔚然成風,皇帝一退位,出家,皇后妃子(日本叫女御,更衣,尚伺什么的)皇帝一不行,也出家,貴族家的夫人啊什么的也是死了一半,出家了一半.可我感覺咱們紅樓夢,醫藥,飲食,詩詞,服裝,建筑,宗教無一不包.看了一部書,就學了一堆東西.還是中國人實在啊. 我想了一下,這就如同日本人的料理,半天上來,咱們一看,幾片魚,兩片菜,一小碗湯,但是日本人就那么切一切.擺一擺,實在是清爽好看,日本飲食建筑服飾都給人一種靜物感,線條清晰明麗,讓人感覺生命的優美與詩意,咱們的紅樓夢就是滿漢全席,美侖美煥.讓人感覺到生命的華美與滄桑. 這的確是一本好書,在閱讀的過程中,一直讓我體會到一個字”美”,能把文章寫得如此之美,讓人感覺如在初春細雨蒙蒙中,漫步在綴滿淡紫色花朵的花徑之間,真是不錯. 〔源氏物語讀后感〕隨文贈言:【這世上的一切都借希望而完成,農夫不會剝下一粒玉米,如果他不曾希望它長成種粒;單身漢不會娶妻,如果他不曾希望有孩子;商人也不會去工作,如果他不曾希望因此而有收益.】。
求源氏物語如下節選句子注釋
發上第一帖第一段父帝と母桐壺更衣の物語的原文,錢氏,豐氏,林氏譯文,你們自己比比吧。
日本古語原文:いづれの御時にか、女御、更衣あまたさぶらひたまひけるなかに、いとやむごとなき際にはあらぬが、すぐれて時めきたまふありけり。はじめより我はと思ひ上がりたまへる御方がた、めざましきものにおとしめ嫉みたまふ。
同じほど、それより下臈の更衣たちは、ましてやすからず。朝夕の宮仕へにつけても、人の心をのみ動かし、恨みを負ふ積もりにやありけむ、いと篤しくなりゆき、もの心細げに里がちなるを、いよいよあかずあはれなるものに思ほして、人のそしりをもえ憚らせたまはず、世のためしにもなりぬべき御もてなしなり。
上達部、上人なども、あいなく目を側めつつ、「いとまばゆき人の御おぼえなり。唐土にも、かかる事の起こりにこそ、世も亂れ、悪しかりけれ」と、やうやう天の下にもあぢきなう、人のもてなやみぐさになりて、楊貴妃の例も引き出でつべくなりゆくに、いとはしたなきこと多かれど、かたじけなき御心ばへのたぐひなきを頼みにてまじらひたまふ。
父の大納言は亡くなりて、母北の方なむいにしへの人のよしあるにて、親うち具し、さしあたりて世のおぼえはなやかなる御方がたにもいたう劣らず、なにごとの儀式をももてなしたまひけれど、とりたててはかばかしき后見しなければ、事ある時は、なほ拠り所なく心細げなり。以下為錢稻孫譯文:是哪一朝代來,女御更衣好多位中間,有一位并非十分了不得身分,卻出眾走時的。
從開初就自負不凡的幾位,都道刺眼兒,褒貶妒忌。同品級的,再次級一些的更衣們呢,愈加不得安停了。
連個朝晚的承值都要惹人多心,敢是憋氣憋的,一徑兒憔悴下來,怯弱得時常去娘家,偏生地皇上越發看著可憐不過,也不怕人譏彈,竟是創開了新例的寵待。殿上公卿們都側目起來,道是好不耀眼的隆寵!那唐土也就為的這等事兒上,把個天下都亂壞了的,漸漸不是味兒,落做了天下人擔愁的話柄,沒來由的煩惱正多,只奈何不得忝恩的深厚,不好不混著敷衍。
父親大納言已經亡故,母堂夫人么,原是有來歷的舊家人,百般禮數都張羅得不比雙親俱在、當代榮華人家的差了,只是缺個出面的著力主子,一朝有起事來,還覺單薄沒處仗靠。以下為豐子愷譯文:話說從前某一朝天皇時代,后宮妃嬪甚多,其中有一更衣,出身并不十分高貴,卻蒙皇上特別寵愛。
有幾個出身高貴的妃子,一進宮就自命不凡,以為恩寵一定在我:如今看見這更衣走了紅運、便誹謗她,妒忌她。和她同等地位的、或者出身比她低微的更衣,自知無法競爭,更是怨恨滿腹。
這更衣朝朝夜夜侍候皇上,別的妃子看了妒火中燒。大約是眾怨積集所致吧,這更衣生起病來,心情郁結,常回娘家休養。
皇上越發舍不得她,越發憐愛她,竟不顧眾口非難,一味徇情,此等專寵,必將成為后世話柄。連朝中高官貴族,也都不以為然,大家側目而視,相與議論道:“這等專寵,真正教人吃驚!唐朝就為了有此等事,弄得天下大亂。”
這消息漸漸傳遍全國,民間怨聲載道,認為此乃十分可憂之事,將來難免闖出楊貴妃那樣的滔天大禍來呢。更衣處此境遇,痛苦不堪,全賴主上深恩加被,戰戰兢兢地在宮中度日。
這更衣的父親官居大納言之位,早已去世。母夫人也是名門貴族出身,看見人家女兒雙親俱全,尊榮富厚,就巴望自己女兒不落人后,每逢參與慶吊等儀式,總是盡心竭力,百般調度,在人前裝體面。
只可惜缺乏有力的保護者,萬一發生意外,勢必孤立無援,心中不免凄涼。下面是臺灣的林文月的譯本:不知是那一朝帝王的時代,在后宮眾多女御和更衣之中,有一位身分并不高貴,卻格外得寵的人。
那些本來自以為可以得到皇上專寵的人,對她自是不懷好感,既輕蔑、又嫉妒。至于跟她身分相若的,或者比她身分更低的人,心中更是焦慮極了。
大概是日常遭人嫉恨的緣故吧,這位更衣變得憂郁而多病,經常獨個兒悄然地返歸娘家住著,皇上看她這樣,也就更加憐愛,往往罔顧人言,做出一些教人議論的事情來。那種破格寵愛的程度,簡直連公卿和殿上人之輩都不得不側目而不敢正視呢。
許多人對這件事漸漸憂慮起來,有人甚至于杞人憂天的拿唐朝變亂的不吉利的事實來相比,又舉出唐玄宗因迷戀楊貴妃,險些兒亡國的例子來議論著。這么一來,更衣的處境就更加困難了,但是想到皇上對自己的無比深情,也只好忍耐著,繼續留在宮中侍候皇上。
更衣的父親大納言雖已早亡,母親卻是個老派的人,又出身于相當高等的家庭,她看到雙親健在的別人家小姐們都過著那種氣派豪華的生活,決心不讓自己的女兒輸給別人,所以遇到任何儀式都很費心機地張羅著。但是,究竟是缺少了一個扎實的后臺,所以一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時,總顯得有些兒無依無靠,教人擔心。
在源氏物語吧里找到的,上面一段文字是25樓的內容:http://**f?ct=335675392&tn=baiduPostBrowser&sc=6704107984&z=149653746&pn=0&rn=30&lm=0&word=%D4%B4%CA%CF%CE%EF%D3%EF#6704107984 另外還有梁春和。
源氏物語片段賞析
關于源氏的故事,來自白詩的更是不勝枚舉。源氏妻妾情人眾多,這里選擇三個具有典型性的予以分析。
首先當然是夕顏,這位薄命女子的出現猶如曇花一般,甫一開放便已凋謝。這一回對于那居住的荒涼園囿的描寫,正是來自白詩的《兇宅》一首:“長安多大宅,列在街西東。往往朱門內,房廊相對空。梟鳴松桂枝,狐藏蘭菊叢。蒼苔黃葉地,日暮多旋風。”而在《源氏物語》之中所述的環境如下:“三徑就荒,蔓草過肩。古木陰森,幽暗不可名狀。朝霧彌漫,侵入車簾,車窗為之潤濕。”“夜半已過,風聲漸緊,茂密的松林發出凄慘的聲音。怪鳥枯嘎啼叫,大概是貓頭鷹吧。”而在此之前,見夕顏伏地,源氏曾說過:“荒野地方,野狐出沒嚇人,確實可惡。”亦可相參為證。
其結果也是相似的,夕顏遭鬼魅慘死, 而《兇宅》之中寫到的房主也是“前主為將相,得罪竄巴庸。后主為公卿,寢疾歿其中。”與夕顏的艷遇,只是源氏在兇宅中的一場歷險而已,相比諸后世《聊齋》、《閱微》諸作,亦別有趣味呢。
其次要講的當然是紫夫人。在一開始迎接紫兒回府之時,作者完全塑造的就是一個“養在深閨人未識”的形象。就連北山僧都的居處,按中西進先生的意見,都是取諸白居易之廬山草堂的。而全故事之發展,又是本于《長恨歌》的。在紫姬去世之后的《魔法使》這一回之中,作者寫道:“看見無數流螢到處亂飛,便想起白詩中‘夕殿螢飛思悄然’的句子。”直接點明了援引的對象。這一部分內容在中西進先生的大作之中有很細致的分析,不贅。
源氏物語的詩歌
我查了豐子愷譯本,在上冊的第196頁,里面說是古語而且只有這兩句,沒有整首詩,整個段落在下面,LZ所說的就是這一段的最后一句,《源氏物語》第九章《葵姬》:
且說葵姬被魂靈附體,病勢轉劇,非常痛苦;世人紛紛傳說:此乃六條妃子自己的生靈及其已故父大臣的鬼魂作怪。六條妃子聞知此事,思慮滿腹。她推想:“我只痛惜自身,并不怨恨他人。但聞過于憂郁,靈魂自會脫卻身體而浮游出外,為人作怪,此事庸或有之。”近年來她為種種事情悲傷憂惱,然而從未象此次之心碎腸斷。自從祓禊那天為爭奪車位而被人蔑視、身受奇恥大辱以來,一味憂傷悔恨之余,心靈往往浮游飄蕩,不能安靜。因此每逢迷離入夢之時,便神游于某處洞房清宮,仿佛是葵姬之家,就同此人糾纏不清。此時她的性行與醒時完全不同:兇猛暴戾,只顧向此人襲擊。這是近來屢有之事。她常常想:“唉,慚愧!難道我的靈魂真會出竅,往葵姬那里去么?”覺得非出本心,甚是奇怪。她又想:“些些小事,世人都要說短道長,何況象我這種行徑,正是教人宣揚惡名的好把柄了。”她痛惜聲名,反復思量:“倘是已死之人,怨魂不散,為人作祟,乃世間常有之事。但即使他人有此等事,我也認為罪過深重,可憎可惡。何況我現在活著,被人如此宣揚惡名,真乃前世作孽!這都是我愛上了那個薄情人之故。自今以往,決不再想他了。”雖然如此,正如古語所說:“想不想時已是想。何不連不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