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論語》中提到環境影響人的句子有哪些
學而篇第一》里孔子曾說:“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
意思是說:“君子飲食不求滿足,居處不求舒適,勤勉做事而說話謹慎,道有賢德的人那里去匡正自己,可以說是好學的了。”幾千年前他就用如此精煉的語言闡述了我一直隱而不能發的人生感悟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忽?
孔子提出了“君子”這個形象來解決這個疑難!但是,誰是君子呢?為什么是君子呢?在孔子那里,我們將知道“君子”那是作為學習的例子(examplary person,如同安樂哲在《<;論語>;的哲學詮釋》中的英文翻譯給我們的啟發)!
在孔子時代,君子一方面可以是實指的所謂的先進的“今之君子”;另一方面也是虛指:并無明確具體指謂。孔子就曾經以君子作為一個主導形象:《論語·述而篇》: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君子者,斯可矣。”君子的出現是孔子面對禮樂崩壞而提出的一個范型式的生命樣式(請參看張巖在《從部落文明到禮樂制度》中更加豐富的分析)。但是,對于當今的我們,是否還有這樣的例子式的存在?也許,我們首先要思考何謂“例子”本身?
君子的古寫與“詩人”的“詩”、“尹”相關,而且都與法度有關,在字意上(參看很多學者對《詩經》的文化研究),詩的半邊是手持什么東西,作為法度,作為制度的掌控。尹和君子在文字發生上也有關系,尹,治也。命尹這樣的語詞反復出現在甲骨文上。圣人,尹,君與祭祀或祭師也是相關的,《大戴禮記·五義篇》:“所謂圣人者,知通乎大道,應變而不窮,能測萬物之情性者也”——君子也是通道的打開者。君子與溫柔敦厚之詩教的關系也有待思考,君子這里有化解陽剛和可以克服法律的嚴酷性的德能?這里涉及法則柔和化的問題?
論語》許多篇幅談及君子,但這里的君子是一個廣義概念,重在強調一種人格的追求,教人做一個不同于平凡的人。為實現這一目的,《論語》提出了君子的言行標準及道德修養要求。
其一,“君子不器”。孔子認為作為君子必須具備多種才能,不能只像器具一樣,而應“義以為質,禮以行之,孫以出之,信以成之。”(《衛靈公》)也就是說,君子應以道義作為做人的根本,按禮儀來實行,用謙遜來表達它,用忠誠來完成它,否則就談不上君子。
其二,君子要重視自我修養。孔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惡乎成名?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于是,顛沛必于是。”(《里仁》)在孔子看來,作為君子就必須重視仁德修養,不論在任何條件下,都不能離開仁德。同時曾子認為,君子重視仁德修養還必須注意三個方面的規范:一是“動容貌,斯遠暴慢矣”;二是“正顏色,斯近信矣”;三是,“出辭氣,斯遠鄙倍矣”(《泰伯》)。也就是說,君子要嚴肅自己的容貌,端正自己的臉色,注意自己的言辭。只有這樣才能使人對你尊敬,信任,溫和。同時,孔子還認為“君子泰而不驕”(《子路》);“君子矜而不爭,群而不黨”(《衛靈公》);“君子病無能焉,不病人亡不已知也。”“君子疾得世而名不稱焉。”“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衛靈公》)即作為君子應心境安寧而不傲慢,態度莊重而不與人爭吵,能合群而不結黨營私;君子要重視提高自己,在有生之年對社會多做貢獻。只有這樣才能稱得上君子的修養。
其三,君子要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孔子認為,君子除了自我修養,還要重視用“戒、畏、思”幾項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季氏》)這些思想從不同角度提出了對君子的要求,概括起來有三點:一是要隨時注意戒除個人的欲念;二是處事中要有敬畏之心,防止肆無忌憚;三是認真處理,隨時嚴格要求自己。
其四,君子要重義避利,追求道義。孔子認為,君子和小人之間的差別還在于具有不同的生活態度和不同的人生追求。他認為,“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里仁》)“君子謀道不謀食。”“君子憂道不憂貧。”(《衛靈公》)“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里仁》)也就是說,作為君子只有重視道義,追求道義,才能與小人區別,才能真正體現君子的精神。同時,孔子還認為,君子必須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即所謂:“君子欲訥于言,而敏于行。”(《里仁)“先行其言而后從之。”(《為政》)
二、《論語》中提到環境影響人的句子有哪些
學而篇第一》里孔子曾說:“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 意思是說:“君子飲食不求滿足,居處不求舒適,勤勉做事而說話謹慎,道有賢德的人那里去匡正自己,可以說是好學的了.”幾千年前他就用如此精煉的語言闡述了我一直隱而不能發的人生感悟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忽? 孔子提出了“君子”這個形象來解決這個疑難!但是,誰是君子呢?為什么是君子呢?在孔子那里,我們將知道“君子”那是作為學習的例子(examplary person,如同安樂哲在《的哲學詮釋》中的英文翻譯給我們的啟發)! 在孔子時代,君子一方面可以是實指的所謂的先進的“今之君子”;另一方面也是虛指:并無明確具體指謂.孔子就曾經以君子作為一個主導形象:《論語·述而篇》: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君子者,斯可矣.”君子的出現是孔子面對禮樂崩壞而提出的一個范型式的生命樣式(請參看張巖在《從部落文明到禮樂制度》中更加豐富的分析).但是,對于當今的我們,是否還有這樣的例子式的存在?也許,我們首先要思考何謂“例子”本身? 君子的古寫與“詩人”的“詩”、“尹”相關,而且都與法度有關,在字意上(參看很多學者對《詩經》的文化研究),詩的半邊是手持什么東西,作為法度,作為制度的掌控.尹和君子在文字發生上也有關系,尹,治也.命尹這樣的語詞反復出現在甲骨文上.圣人,尹,君與祭祀或祭師也是相關的,《大戴禮記·五義篇》:“所謂圣人者,知通乎大道,應變而不窮,能測萬物之情性者也”——君子也是通道的打開者.君子與溫柔敦厚之詩教的關系也有待思考,君子這里有化解陽剛和可以克服法律的嚴酷性的德能?這里涉及法則柔和化的問題? 論語》許多篇幅談及君子,但這里的君子是一個廣義概念,重在強調一種人格的追求,教人做一個不同于平凡的人.為實現這一目的,《論語》提出了君子的言行標準及道德修養要求. 其一,“君子不器”.孔子認為作為君子必須具備多種才能,不能只像器具一樣,而應“義以為質,禮以行之,孫以出之,信以成之.”(《衛靈公》)也就是說,君子應以道義作為做人的根本,按禮儀來實行,用謙遜來表達它,用忠誠來完成它,否則就談不上君子. 其二,君子要重視自我修養.孔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惡乎成名?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于是,顛沛必于是.”(《里仁》)在孔子看來,作為君子就必須重視仁德修養,不論在任何條件下,都不能離開仁德.同時曾子認為,君子重視仁德修養還必須注意三個方面的規范:一是“動容貌,斯遠暴慢矣”;二是“正顏色,斯近信矣”;三是,“出辭氣,斯遠鄙倍矣”(《泰伯》).也就是說,君子要嚴肅自己的容貌,端正自己的臉色,注意自己的言辭.只有這樣才能使人對你尊敬,信任,溫和.同時,孔子還認為“君子泰而不驕”(《子路》);“君子矜而不爭,群而不黨”(《衛靈公》);“君子病無能焉,不病人亡不已知也.”“君子疾得世而名不稱焉.”“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衛靈公》)即作為君子應心境安寧而不傲慢,態度莊重而不與人爭吵,能合群而不結黨營私;君子要重視提高自己,在有生之年對社會多做貢獻.只有這樣才能稱得上君子的修養. 其三,君子要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孔子認為,君子除了自我修養,還要重視用“戒、畏、思”幾項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季氏》)這些思想從不同角度提出了對君子的要求,概括起來有三點:一是要隨時注意戒除個人的欲念;二是處事中要有敬畏之心,防止肆無忌憚;三是認真處理,隨時嚴格要求自己. 其四,君子要重義避利,追求道義.孔子認為,君子和小人之間的差別還在于具有不同的生活態度和不同的人生追求.他認為,“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里仁》)“君子謀道不謀食.”“君子憂道不憂貧.”(《衛靈公》)“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里仁》)也就是說,作為君子只有重視道義,追求道義,才能與小人區別,才能真正體現君子的精神.同時,孔子還認為,君子必須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即所謂:“君子欲訥于言,而敏于行.”(《里仁)“先行其言而后從之.”(《為政》)。
三、論語中比較重要的語句
【原文】
3·1 孔子謂季氏(1),“八佾(2)舞于庭,是可忍(3),孰不可忍也!”
【注釋】
(1)季氏:魯國正卿季孫氏,即季平子。
(2)八佾:佾音yì,行列的意思。古時一佾8人,八佾就是64人,據《周禮》規定,只有周天子才可以使用八佾,諸侯為六佾,卿大夫為四佾,士用二佾。季氏是正卿,只能用四佾。
(3)可忍:可以忍心。一說可以容忍。
【譯文】
孔子談到季氏,說,“他用六十四人在自己的庭院中奏樂舞蹈,這樣的事他都忍心去做,還有什么事情不可狠心做出來呢?”
【評析】
春秋末期,奴隸制社會處于土崩瓦解、禮崩樂壞的過程中,違犯周禮、犯上作亂的事情不斷發生,這是封建制代替奴隸制過程中的必然表現。季孫氏用八佾舞于庭院,是典型的破壞周禮的事件。對此,孔子表現出極大的憤慨,“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句,反映了孔子對此事的基本態度。
【原文】
3·2 三家(1)者以《雍》徹(2)。子曰:“‘相維辟公,天子穆穆’(3),奚取于三家之堂(4)?”
【注釋】
(1)三家:魯國當政的三家:孟孫氏、叔孫氏、季孫氏。他們都是魯桓公的后代,又稱“三桓”。
(2)《雍》:《詩經·周頌》中的一篇。古代天子祭宗廟完畢撤去祭品時唱這首詩。
(3)相維辟公,天子穆穆:《雍》詩中的兩句。相,助。維,語助詞,無意義。辟公,指諸侯。穆穆:莊嚴肅穆。
(4)堂:接客祭祖的地方。
【譯文】
孟孫氏、叔孫氏、季孫氏三家在祭祖完畢撤去祭品時,也命樂工唱《雍》這篇詩。孔子說:“(《雍》詩上這兩句)‘助祭的是諸侯,天子嚴肅靜穆地在那里主祭。’這樣的意思,怎么能用在你三家的廟堂里呢?”
【評析】
本章與前章都是談魯國當政者違“禮”的事件。對于這些越禮犯上的舉動,孔子表現得極為憤慨,天子有天子之禮,諸侯有諸侯之禮,各守各的禮,才可以使天下安定。因此,“禮”,是孔子政治思想體系中的重要范疇。
【原文】
3·3 子曰:“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
【譯文】
孔子說:“一個人沒有仁德,他怎么能實行禮呢?一個人沒有仁德,他怎么能運用樂呢?”
【評析】
樂是表達人們思想情感的一種形式,在古代,它也是禮的一部分。禮與樂都是外在的表現,而仁則是人們內心的道德情感和要求,所以樂必須反映人們的仁德。這里,孔子就把禮、樂與仁緊緊聯系起來,認為沒有仁德的人,根本談不上什么禮、樂的問題。
【原文】
3·4 林放(1)問禮之本。子曰:“大哉問!禮,與其奢也,寧儉;喪,與其易(2)也,寧戚(3)。”
【注釋】
(1)林放:魯國人。
(2)易:治理。這里指有關喪葬的禮節儀式辦理得很周到。一說謙和、平易。
(3)戚:心中悲哀的意思。
【譯文】
林放問什么是禮的根本。孔子回答說:“你問的問題意義重大,就禮節儀式的一般情況而言,與其奢侈,不如節儉;就喪事而言,與其儀式上治辦周備,不如內心真正哀傷。”
【評析】
本章記載了魯人林放向孔子問禮的對話。他問的是:禮的根本究竟是什么。孔子在這里似乎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但仔細琢磨,孔子還是明確解答了禮之根本的問題。這就是,禮節儀式只是表達禮的一種形式,但根本不在形式而在內心。不能只停留在表面儀式上,更重要的是要從內心和感情上體悟禮的根本,符合禮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