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郭沫若的《太陽禮贊》和戴望舒的《夕陽下》進行分析比較
《太陽禮贊》,選自郭沫若的著名詩集《女神》,這首詩最鮮明地體現了郭沫若前期詩歌的雄渾豪放的特色。 這首詩給人的突出印象是:宏偉、壯麗、熾熱。經過詩人的藝術創造,自然形象與詩人主體血肉交融,成了有生命有感情的活的存在。詩中雄奇的形象和澎湃的激情使人驚贊、仰慕,喚起人們對自身力量的自覺意識和對生活的巨大熱情,激起人們以全部生命力去追求光明,從而表現出一種樂觀的進取精神,唱出了一曲激情洋溢的頌歌。 這首詩寫海上日出時的壯麗情景和太陽東升后的無比威力,通過對太陽的禮贊唱出了對光明和理想的頌歌…
《夕陽下》:人在年輕的時候都是詩人,更何況是生于錦繡江南的戴望舒。對愛的渴望,對人事的本能疑慮,使青年詩人的每一行間都充滿著一種或柔情或憂慮的調子——在他人看來或許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但在年輕人的自身卻確乎是真實可感的。
頭兩句具象描繪——“晚云在暮天上撒錦,溪水在殘日里流金”,很顯然是李清照那首懷舊傷今的名詞《永遇樂》頭二句“落日熔金,暮云合碧”的化用,李詞接下來是一設問:“人在何處?”《夕陽下》的詩句仿佛是這個設問的某種回答:“我瘦長的影子飄在地上,像山間古樹的寂寞的幽靈。”
首節即把全詩那種凄涼冷戚的基調確立。尤其是詩中抒情主人公“我”的形象,顯得太過凄苦悲涼。
隨后的兩節,回到對凄清的具象環境的刻畫。先是遠山以哭泣來哀悼白天的結束,與之對舉的是落葉以飛舞來歡迎即將到來的暗夜,然后是荒冢,幽深地、神秘地含著多少迷人的故事,連老樹枝頭的蝙蝠都著了迷,它們“纏綿瑣細”地談論著,順著晚間泛起的水霧向“我”傳來,仿佛“我”的思緒也被引向了那荒冢中的故事。
最后一節回到主人公“我”這里來,當幽深的黑夜從天邊襲卷而來,“我”(我的思緒)并未被黑暗吞沒,“我”還獨守著寂寞,一種說不上是憂愁,亦說不上是歡快的寂寞。
通讀完這首詩,最敲擊人心靈的字眼是“寂寞”。這世上,有的人為“寂寞”憂愁;有的人為“寂寞”歡樂;而詩人仿佛是用一種非常感性的視角在享受“寂寞”,又用一種理性的思索在品味“寂寞”,這是面對寂寞的個性超脫。
2.對于詩人戴望舒,你如何評價
雖然戴望舒曾被余光中批判,戴望舒的語言確實有不少毛病,但必須意識到,無論這些毛病有多少,它們和戴望舒對詩歌語言的自覺意識相比,和他所擁有的語言才能相比,甚至和他自己的另一些更優異的文本相比,都是非常次要的。
在我看來,戴望舒目前在新詩史上享有的顯赫的位置,不是由于其他的原因,比如,不是由于他在主題上的開拓精神,不是由于他在風格上的創新意識,恰恰是因為他在詩歌語言上顯示了一種令人難忘的造詣。如果人們要在新詩的發展史上,為詩歌語言的進展和成熟樹幾塊紀念碑的話,很多名聲顯赫的人都可以被忽略,但戴望舒的這一塊碑是一定要樹的。
3.對戴望舒的評價,要結合生平 謝謝了
戴望舒(1905.3.5~1950.2.28)現代詩人。又稱“雨巷詩人”,中國現代派象征主義詩人。戴望舒為筆名,原名戴朝安,又名戴夢鷗。筆名艾昂甫、江思等。 浙江杭縣( 今杭州市余杭區)人。
1923年秋天,考入上海大學文學系。1925年,轉入震旦大學學習法語。1926年與施蟄存、杜衡等人創辦《瓔珞》旬刊,發表詩作《凝淚出門》。1927年寫的《雨巷》。1928年發表《雨巷》并與施蟄存、杜衡、馮雪峰創辦《文學工場》。1929年4月,出版了第一本詩集《我的記憶》,這本詩集也是戴望舒早期象征主義詩歌的代表作,其中最為著名的詩篇就是《雨巷》,受到了葉圣陶的極力推薦,成為傳誦一時的名作。
1932年他參加施蟄存主持的《現代》雜志編輯社。11月初赴法國留學,先后入讀巴黎大學、里昂中法大學。不過在留學期間,他并不喜歡去課堂聽課,而是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花在了翻譯外文著作上。當時他翻譯了《蘇聯文學史話》、《比利時短篇小說集》和《意大利短篇小說集》等,另外還研讀了西班牙作家的許多小說集。1935年春天回國。1936年6月,與穆時英的妹妹穆麗娟結婚。
1936年10月,戴望舒與卞之琳、孫大雨、梁宗岱、馮至等人創辦了《新詩》月刊,這是中國近代詩壇上最重要的文學期刊之一。《新詩》在1937年7月停刊,共出版10期,是新月派、現代派詩人共同交流的重要場所。
抗日戰爭爆發后,戴望舒轉至香港主編《大公報》文藝副刊,并且創辦了《耕耘》雜志。1938年春主編《星島日報·星島》副刊。1939年和艾青主編《頂點》。1941年底被捕入獄。
1949年6月,參加在北平召開的中華文學藝術工作代表大會。后擔任新聞出版總署國際新聞局法文科科長,從事編譯工作。1950年在北京病逝,享年45歲。
代表作有《雨巷》,并因此作被稱為雨巷詩人,此外還有《尋夢者》、《單戀者》、《煩憂》等。1923年入上海大學中國文學系,1925年轉入上海震旦大學學習法文,并于翌年就讀于該校法科。先后創辦過《瓔珞》、《文學工場》、《新詩》等刊物。1926年春,開始在與施蟄存合編的《瓔珞》旬刊上發表詩歌,處女作《凝淚出門》。1928年《雨巷》一詩在《小說月報》上刊出,受到人們注意,他由此獲得雨巷詩人稱號。這一時期的作品在藝術上保留著中國古代詩歌傳統及歐洲浪漫主義詩歌的痕跡,并帶有明顯的法國象征派詩人魏爾蘭、中國的李金發等人的影響。
1929 年出版的詩集《我的記憶》大部為此時期的作品。
1932年《現代》月刊創刊,他曾在該刊發表許多著、譯作。同年11月赴法國,曾在巴黎大學、里昂中法大學肄業或旁聽,并繼續從事著、譯活動。編定詩集《望舒草》于1933年出版。這一階段的詩作數量較多,藝術上也較成熟,在創作中最具代表意義,他由此成為中國新詩發展史中現代派的代表詩人。
1935年從法國回國。1937年出版詩作合集《望舒詩稿》。抗日戰爭爆發后,先在上海繼續著譯, 1938年5月赴香港。與許地山等人組織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香港分會,任理事。其間主編《星島日報》副刊《星座》和英文刊物《中國作家》等。香港為日軍占領后,以抗日罪名被捕,陷獄中數月,健康受到很大損害。抗戰開始后的作品,從生活、情緒到藝術風格轉向積極明朗。
1941年所作《獄中題壁》和稍后的《我用殘損的手掌》,表現了民族和個人的堅貞氣節。這一時期作品后來收入《災難的歲月》,1948年出版。抗戰勝利后回上海,在上海師范專科學校任教。1948年再次去香港,1949年輾轉到北京,參加中華全國文學藝術工作者第一次代表大會,后在新聞總署國際新聞局工作。
1989年《戴望舒詩全編》出版。詩集主要有《我的記憶》《望舒草》《望舒詩稿》《災難的歲月》《戴望舒詩選》《戴望舒詩集》,另有譯著等數十種。為中國現代象征派詩歌的代表。
戴望舒的詩歌主要受中國古典詩歌和法國象征主義詩人影響較大,前者如晚唐溫庭筠、李商隱,后者如魏爾倫、果爾蒙、耶麥等,作為現代派新詩的舉旗人,無論理論還是創作實踐,都對中國新詩的發展產生過相當大的影響。在詩的內容上他注重詩意的完整和明朗,在形式上不刻意雕琢。
4.你對待戴望舒詩歌的評價是
戴望舒是中國現代象征派詩歌的代表人物,其成名作《雨巷》就開始顯露象征派感傷的情調和思緒。
其詩歌的藝術特色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 其一、把傳統詩歌的意象、類似于民歌的夸飾、復沓和意象朦朧的現代象征手法不露痕跡地結合在一起,表現詩人身處理想失落的現代社會,不愿舍棄、卻又無力追回的掙扎的無奈和哀傷。如在《尋夢者》中,“尋夢者” “攀九年的冰山”、“航九年的旱海”,當“夢開出花來時”,他已經“鬢發斑斑”、“眼睛朦朧”,執著的追求精神寄予在眾多的朦朧的意象中,在一種類似于民歌的詩歌形式中,表達得既明白,又蘊藉,既清楚,又朦朧。
同樣,在《樂園鳥》中,作者的矛盾的、對自己理想追求的懷疑和追問,也是通過“樂園鳥”等意象來表現的。 其二、用親切的日常口語說話的調子,將復雜化、精微化的現代人的感受含蓄地表達出來。
《尋夢者》和《樂園鳥》兩首詩,語言是明白如話的,但顯然同民歌不同,表達的思想情緒不是單一的,而是復雜的。現代人追求理想的執著的情緒的表達是清楚的,但追求中的疲倦和感傷又是迷惘的、朦朧的、含蓄的,這種既明朗又迷惘的風格,正適合于表現現代人矛盾的心緒。
5.郭沫若的《太陽禮贊》與戴望舒的《夕陽下》比較題材相似,分析比較
《太陽禮贊》,選自郭沫若的著名詩集《女神》,這首詩最鮮明地體現了郭沫若前期詩歌的雄渾豪放的特色。
這首詩給人的突出印象是:宏偉、壯麗、熾熱。經過詩人的藝術創造,自然形象與詩人主體血肉交融,成了有生命有感情的活的存在。
詩中雄奇的形象和澎湃的激情使人驚贊、仰慕,喚起人們對自身力量的自覺意識和對生活的巨大熱情,激起人們以全部生命力去追求光明,從而表現出一種樂觀的進取精神,唱出了一曲激情洋溢的頌歌。 這首詩寫海上日出時的壯麗情景和太陽東升后的無比威力,通過對太陽的禮贊唱出了對光明和理想的頌歌…《夕陽下》:人在年輕的時候都是詩人,更何況是生于錦繡江南的戴望舒。
對愛的渴望,對人事的本能疑慮,使青年詩人的每一行間都充滿著一種或柔情或憂慮的調子——在他人看來或許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但在年輕人的自身卻確乎是真實可感的。 頭兩句具象描繪——“晚云在暮天上撒錦,溪水在殘日里流金”,很顯然是李清照那首懷舊傷今的名詞《永遇樂》頭二句“落日熔金,暮云合碧”的化用,李詞接下來是一設問:“人在何處?”《夕陽下》的詩句仿佛是這個設問的某種回答:“我瘦長的影子飄在地上,像山間古樹的寂寞的幽靈。”
首節即把全詩那種凄涼冷戚的基調確立。尤其是詩中抒情主人公“我”的形象,顯得太過凄苦悲涼。
隨后的兩節,回到對凄清的具象環境的刻畫。先是遠山以哭泣來哀悼白天的結束,與之對舉的是落葉以飛舞來歡迎即將到來的暗夜,然后是荒冢,幽深地、神秘地含著多少迷人的故事,連老樹枝頭的蝙蝠都著了迷,它們“纏綿瑣細”地談論著,順著晚間泛起的水霧向“我”傳來,仿佛“我”的思緒也被引向了那荒冢中的故事。
最后一節回到主人公“我”這里來,當幽深的黑夜從天邊襲卷而來,“我”(我的思緒)并未被黑暗吞沒,“我”還獨守著寂寞,一種說不上是憂愁,亦說不上是歡快的寂寞。 通讀完這首詩,最敲擊人心靈的字眼是“寂寞”。
這世上,有的人為“寂寞”憂愁;有的人為“寂寞”歡樂;而詩人仿佛是用一種非常感性的視角在享受“寂寞”,又用一種理性的思索在品味“寂寞”,這是面對寂寞的個性超脫。
6.請用八個字評價一下戴望舒
詩壇領袖,嗜書如命。
戴望舒能在文學史上留名最大的原因是他所創作的優秀的詩歌,他本人也在二十年代末和三十年代初因
雨巷(2張)
為其風格獨特的詩作被人稱為現代詩派“詩壇領袖
喜歡看書和買書是文人的共同愛好,戴望舒嗜書如命。喜歡書的文化人,即使因為囊中羞澀,買不起書,光是看一看,摸一摸,也會感到其樂無窮。戴望舒最喜歡逛塞納河左岸的書攤,他說:“就是摩挲觀賞一回空手而返,私心也是很滿足的,況且薄暮的塞納河又是這樣的窈窕多姿!”戴望舒留學法國期間,雖然衣食無著,人在異鄉,但只要手上有錢,總會量力而行,日積月累,竟然買了不少書。好友施蟄存對此艷羨不已,寫信給戴望舒時說:“聽說你有許多書運來,甚想早日看見。”施蟄存也經常委托他幫忙買書,兩位好朋友在面對好書時,總是不可遏止地想著要去擁有它。施蟄存講到戴望舒在信中所講的巴黎書業的盛況時,總是會發出可憐兮兮的嘆息:“我只恨無錢,不然當寄你三四百元給買大批新書來看看也。珍秘書之嗜好至今未除,希望繼續物色,雖無書寄來,目錄也好
7.戴望舒詳細介紹及評價
戴望舒(1905-1950),名承,字朝安,小名海山。
后曾用筆名戴夢鷗、夢鷗生、信芳、江思等。男,祖籍南京祖洪成谷村,浙江省杭州人。
詩人,翻譯家。戴望舒的詩繼承和發展了后期新月派與20世紀20年代末象征詩派的詩風,開啟了現代詩派的時代,因此被視為現代詩派“詩壇的首領”,他也因為詩作《雨巷》一度被人稱為“雨巷詩人”。
代表作《我的記憶》、《望舒草》、《望舒詩稿》等,另有譯著多種。 戴望舒在中國新詩史上,崛起于三十年代,上承中國古典文學之光澤,旁采法國象征詩派之芬芳,開啟了現代派的詩風,確實引人注目。
但就詩論詩,我們還可以看到他詩歌中的一些不足。陰柔有之,陽剛不足也許是才高氣傲之故,臺島詩人余光中就認為戴望舒的詩的境界“空虛而非空靈,病在蒙朧與抽象”,語言常“失卻控制,不是陷于歐化,便是落入舊詩的老調”。
這種觀點雖然過于偏激和苛刻,但是縱觀戴望舒二十多年的詩歌創作,雖然存在著階段性的變化,然而他的詩歌作品留給我們的大多都是陰柔雅麗的。作為一個身處于國家危難之中的詩人,面對的是人民的苦難和自我的悲哀,應該有“直面人生的勇氣”,用他多情的筆書寫出人生的悲苦和悲壯,給人生以自嘲,給生命以勇氣。
而戴望舒的詩中“憂郁”、“抑郁”、“沉哀”、“哀怨”、“惆悵”等字眼屢現于各階段的詩句中,難免給人以淺吟低唱之感。耽于情調,缺乏風骨戴望舒是一個感情至上的抒情詩人。
他主張在平淡的生活里發掘詩情,顯示復雜微妙的情思顫動與飄然意緒,寫出多元素、多層次的心理內容,“把捉那幽微的精妙的去處”,不是去表現一種意思或思想,而是去表現一種幽深而又細微的感覺或情緒。受這種詩學思想燭照,他的詩也無不把感情放在首位,重視詩情的鑄造。
正如在他的《詩論零亂》中,詩人認為詩的核心思想即詩情,認為“詩當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而使人感到一種東西”。這種觀念就使得他的作品大多意境回腸,耽于情調,但卻缺乏應有的現實風骨。
尤其詩人面對抗日戰爭的殘酷現實,雖然有《獄中題壁》、《我用殘損的手掌》等反映現實的詩作,但也不能完全反映出詩歌的銳敏。或許是因為詩人多年來囿于自己的感傷世界,或許因為詩人盛年早逝,還來不及抒寫更多的作品。
但不論怎樣,戴望舒仍不失為一個正直的,流淌著新鮮血液的優秀詩人。他的詩歌中所內含的多種思想藝術素質,都顯示著或潛存著新詩的發展與流變的種種動向。
他不倦探索的足跡,為年輕的中國新詩作出了自己的貢獻,給后人留下了寶貴的藝術珍品和一筆藝術財富。
8.戴望舒夕陽下這首詩通過那些意象
人在年輕的時候都是詩人,更何況是生于錦繡江南的戴望舒。
對愛的渴望,對人事的本能疑慮,使青年詩人的每一行間都充滿著一種或柔情或憂慮的調子——在他人看來或許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但在年輕人的自身卻確乎是真實可感的。 頭兩句具象描繪——“晚云在暮天上撒錦,溪水在殘日里流金”,很顯然是李清照那首懷舊傷今的名詞《永遇樂》頭二句“落日熔金,暮云合碧”的化用,李詞接下來是一設問:“人在何處?”《夕陽下》的詩句仿佛是這個設問的某種回答:“我瘦長的影子飄在地上,像山間古樹的寂寞的幽靈。”
首節即把全詩那種凄涼冷戚的基調確立。尤其是詩中抒情主人公“我”的形象,顯得太過凄苦悲涼。
隨后的兩節,回到對凄清的具象環境的刻畫。先是遠山以哭泣來哀悼白天的結束,與之對舉的是落葉以飛舞來歡迎即將到來的暗夜,然后是荒冢,幽深地、神秘地含著多少迷人的故事,連老樹枝頭的蝙蝠都著了迷,它們“纏綿瑣細”地談論著,順著晚間泛起的水霧向“我”傳來,仿佛“我”的思緒也被引向了那荒冢中的故事。
最后一節回到主人公“我”這里來,當幽深的黑夜從天邊襲卷而來,“我”(我的思緒)并未被黑暗吞沒,“我”還獨守著寂寞,一種說不上是憂愁,亦說不上是歡快的寂寞。 通讀完這首詩,最敲擊人心靈的字眼是“寂寞”。
這世上,有的人為“寂寞”憂愁;有的人為“寂寞”歡樂;而詩人仿佛是用一種非常感性的視角在享受“寂寞”,又用一種理性的思索在品味“寂寞”,這是面對寂寞的個性超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