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樓可以詳細一點么
比如說魯迅的文章
“它的性情就和別的猛獸不同,凡捕食雀、鼠,總不肯一口咬死,定要盡情玩弄,放走,又捉住,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厭了,這才吃下去,頗與人們的幸災樂禍,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壞脾氣相同。
”(出自《狗·貓·鼠》)
感受到了作者不喜歡貓的原因。
作品在夾敘夾議中,對反動、守舊勢力進行了抨擊和嘲諷。
《狗·貓·鼠》是針對“正人君子”的攻擊引發的,嘲諷了他們散布的“流言”,表述了對貓“盡情折磨”弱者、“到處噑叫”、時而“一副媚態”等特性的憎惡;追憶童年時救養的一只可愛的隱鼠遭到摧殘的經歷和感受。
表現了對弱小者的同情和對暴虐者的憎恨。
我似乎遇著了一個霹靂,全體都震悚起來;趕緊去接過來,打開紙包,是四本小小的書,略略一翻,人面的獸,九頭的蛇,……果然都在內。
(出自《阿長與山海經》)
感受到“我”聽到以后很震驚,很感動,別人做不到的事,這樣一個不識字的普通人居然做到了,“我”也由此對她“發生新的敬意了”,別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卻能夠做成功。
她確有偉大的神力。
謀害隱鼠的怨恨,從此完全消失了。
還有朱自清的散文
<匆匆>——朱自清
燕子去了,有再來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青的時候,桃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
但是,聰明的,你告訴我,我們的日子為什么一去不復返呢?——是有人偷了他們罷:那是誰?又藏在何處呢?是他們自己逃走了罷:現在又到了那里呢?
我不知道他們給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確乎是漸漸空虛了。
在默默里算著,八千多日子已經從我手中溜去;像針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時間的流里,沒有聲音,也沒有影子。
我不禁頭涔涔而淚潸潸了。
去的盡管去了,來的盡管來著;去來的中間,又怎樣地匆匆呢?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小屋里射進兩三方斜斜的太陽。
太陽他有腳啊!輕輕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著旋轉。
于是——洗手的時候,日子從水盆里過去;吃飯的時候,日子從飯碗里過去;默默時,便從凝然的雙眼前過去。
我覺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時,他又從遮挽著的手邊過去,天黑時,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從我身上跨過,從我腳邊飛去了。
等我睜開眼和太陽再見,這算又溜走了一日。
我掩著面嘆息。
但是新來的日子的影兒又開始在嘆息里閃過了。
在逃去如飛的日子里,在千門萬戶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罷了,只有匆匆罷了;在八千多日的匆匆里,除徘徊外,又剩些什么呢?過去的日子如輕煙,被微風吹散了,如薄霧,被初陽蒸融了;我留著些什么痕跡呢?我何曾留著像游絲樣的痕跡呢?我赤裸裸來到這世界,轉眼間也將赤裸裸的回去罷?但不能平的,為什么偏要白白走這一遭啊?
可感受到朱自清運用多種修辭方式,委曲盡致地展示自己的內心世界,讓讀者清晰地把握住他的意念流動的脈絡。
文章開頭,作者以三個排比句來描寫春景,把燕子再來,楊柳再青,桃花再開,跟與之相反的“日子一去不復返”相映襯,使人想起時光的流逝,引動思緒,點出題眼,以抒情性的設問句式,提出時間是被人“偷了”,還是“自己逃走了”的問題,深感時不我待。
然后,在第二、三段,緊接著前面的設問,引出另外的問題,作者把自己過去生命時間的流喻作一滴水,把大自然“時間的流”比作大海,以渺小和浩瀚兩相對比,抒發了傷時而又惜時的感嘆。
在時光來去匆匆中間,以擬人化手法,賦予時光的象征太陽以生命,說太陽在自己身旁悄聲地挪移,伶俐地跨過,輕盈地飛去,作用為此而感到茫然和惶恐。
他借饒有情味的太陽之匆匆出沒,寄托奔涌的情思,深化題旨。
最后在第四段內,作者全用設問句來追尋自己過去生命”游絲樣的痕跡”,顯示了對生命價值的嚴肅思考和對生活執著的追求,并以“我們的日子為什么一去不復返呢”作結,與開頭反復和呼應,表現了難以平靜的心情。
作者一方面發揮奇妙的想象力,另一方面充分運用多種修辭方法,特別是用貫穿全篇的十一個設問或反問句,作為情緒發展的線索,借有限的物象,展示無限的思緒,并借助于精巧的構思,把“磅礴郁積,在心里盤旋回蕩”已久的感情加以極盡“層層疊疊、曲折頓挫之致”(《短詩與長詩》)的表達,叩人心扉,耐人吟味。
樓樓到底要哪一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