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訶夫晚年的一部力作,展示了貴族無可避免的沒落和被新興資產階級所代替的歷史過程,同時表現了毅然同過去告別和向往幸福未來的樂觀情緒:櫻桃園伐木的斧聲伴隨著“新生活萬歲!”的歡呼聲。
然而由于契訶夫的思想立場從未超越民主主義的范疇,他筆下的新人都不知道創建嶄新生活的必由之路,他們渴望的“新生活”始終只是一種朦朧的憧憬。
百年來,《櫻桃園》始終活躍在俄羅斯的話劇舞臺上,在對這部奇特的"四幕抒情喜劇"的百年舞臺闡釋中,劇本的意義空間不斷得到拓展,不同時代的導演從各自角度與契訶夫進行著精神上的對話,對作家設置的"喜劇謎團"進行了頗有啟發意義的思考,使《櫻桃園》在舞臺上永恒地具有了當代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