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春暖花開,氣候宜人,筆者有幸隨湖南華藝機構老總一同趕赴廣西南寧,下了南寧站我們不顧乘坐了十二小時列車的疲勞,稍吃了飯便又馬不停蹄趕往離南寧120公里的郊縣——橫縣。
筆者不懂舞蹈,也很少去跳交誼舞,但是,去了橫縣幾天除了接觸了當地的文化、體育官員外,更多的是接觸當地的體育舞蹈教練——也就是摩登、拉丁舞教練一族。
從他們的身上我除了看到一種優雅超俗的氣質之外,還有精干、苗條的身材,更多的是他們對摩登、拉丁舞執著的藝術追求及他們樂觀豁達的生活態度。
畢劍(化名)四十出頭、體形精干、氣質儒雅、精神飽滿,盡管過了不惑之年,但在我們前面仍顯幾分靦腆,而當他談及到怎么選擇體育舞蹈之路和他的體育舞蹈生涯時,畢劍頓時來了神,便滔滔不絕地談論開來。
其實我們當晚到達橫縣時,就想約畢劍出來聊聊,并且還在當地一家頗名氣的生魚樓餐館,但是畢劍竟然荒突的以晚上要練舞為由拒絕了我們的盛請,當時我就百思不解,因為一次與華藝高管的餐會往往是他藝術發展的良機,然而他竟以怕漏下一次練舞而拒絕,我怎么也不解?
畢劍講到他與跳舞結緣時神采奕奕,面容都有些異常發亮,他說:我的妻子很理解也很支持他跳舞,因為他們也是在跳舞認識的。
他當時就跟妻子講過,他會一輩子愛好跳舞的。
他的妻子很理解也很支持。
如今他成了摩登舞教練,也有了專門的舞伴,但是妻子持家照顧小孩子不能跟他跳舞;但她從不反對他跳舞。
當我們提出經常跳舞會不會影響夫妻關系時,一位從事文化管理的領導跟我們說,他也經常跳舞,但并非人家說的跳舞的人就會影響家庭,因為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人是因為跳舞而使家庭破裂。
橫縣是臨近南寧的郊縣,素以茉莉花都聞名。
這里是全國聞名的茶市集散地。
福建、浙江、云南等地茶商紛紛云集此地,因此,橫縣的經濟發展勢頭喜人。
畢劍講述了他從商失利走向舞練的經歷:我是建材專科畢業的高材生,我懂生產也會設計,于是,我選擇了做建材生意;才幾個功夫我除了收回投資也狠狠地賺了幾筆。
那時,我還開著私家車。
但是,一場生意意外讓我失利讓我對生意失去了興趣。
我發了財后便想把生意做大,然而一次決策失誤讓一家瀕臨倒閉的企業拖走了我幾十萬貨;當時我去頻頻追債時,誰知這家企業竟宣布破產,欠下我幾十萬的債務竟通過法庭宣布破產而竟拍只賠付我5%,從而我的生意走向低谷,也使我對生意使去了信心。
在消沉中,我又重新選擇了跳舞,還是學跳摩登舞,在學跳舞中我才悟出了了道理:人的價值是什么?是賺錢重要還是人活得快活重要?我平靜地選擇了快樂。
畢劍在學摩登時,妻子在單位也下了崗,靠著會計職稱幫一些茶商做兼職會計,而畢劍也開始選擇當舞練帶學生來謀取些薪水以維持家計,這與我見識到因無望的詩人有本質上的分別,畢竟畢劍可以用舞藝來謀取生計,而詩人卻不能。
坐在畢劍旁邊是他的舞伴峰姐(化名),峰姐面容嫩細,性情溫和,氣質不凡,身段均勻、苗條,畢劍介紹說她已經五十歲了,我是一頭霧水,從她體容和面容上來看頂多是三十多歲;畢劍向我們介紹,峰姐過去是一家美容中心的老板娘,她也賺了蠻多錢,當她感到為了賺錢而使她的健康透支,面容有所衰老時,她就毅然選擇了放棄了生意,來過一種優閑、高雅的生活;于是在朋友的帶領下她來到舞廳,但她看到畢劍他們如癡如醉地跳著摩登跳時,她的第一感觸并不好,她認為他們是瘋子。
后來去了幾次之后,特別是有機會與畢劍跳上幾曲舞之后,她的觀念改變了。
她跟我說;跳舞能健身之外,還能美體,保持內在的高雅氣質,更能培養一種樂觀向上的心態,當自己精湛的舞姿、舞步能吸引全場舞友們的贊賞目光時,她的心底有一種自豪和陶醉感。
峰姐與畢劍伴舞已經快三年了,他們都有一種脫越的默契和對舞蹈藝術如癡的追求。
當我們提出峰姐舍棄生意來練舞是不是一種藝術兒戲時,峰姐說:我是從心底感悟到舞蹈的魅力,所以才表現出如此癡情。
畢劍馬上說:我們是上癮了,就如書者堅持揮毫、如就網迷戀網、就如吸毒者的癡戀一樣。
眾所周知,2008年中國奧運會在即,體育舞蹈已成為奧運會的表演項目,不少體育院校已開辟了專、本科體育舞蹈專業。
我們在歡慶奧運會的同時,我們也期望一種全民健身、全民體育熱潮的到來。
湖南華藝機構的胡總向我們介紹:摩登、拉丁舞是體育舞蹈是競技項目,現在在全國已掀起了一次新的高潮,我們華藝就是立足把體育舞蹈從娃娃抓起的初衷;目前我們在廣西十幾個縣市開展類似培訓,各地少兒踴躍參加。
透過這一象向,使我們深深感到:隨著奧運會如期、成功地舉辦,必將掀起一次全國體育健身的高潮,同時體育舞蹈順其而生。
通過幾天與摩登、拉丁舞練們的接觸,除了讓我感到體育舞蹈的無窮魅力,同時,也看到一大群為著體育舞蹈辛勤耕耘的畢劍、峰姐一族們,他們對體育舞蹈執著的追求和他們豁達的人生信念深深地吸引著我,將激勵著我和所有的中國人,為了中國的體育事業和體育舞蹈,敢于追求,勇于奉獻,勇于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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