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總是好的,青青綠綠的園藝之光,木木別致的踽踽小橋,波濤浪浪的水面、潮汐,繁華似錦的都市建筑,一瓢飲的芊芊女子,清秀,旖旎。
也難怪有“煙雨杏花江南”的描述。
《菩薩蠻·人人盡說江南好》有“人人盡說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
細細想想,“畫船聽雨眠”是什么景致呢?
可是呀,倘若要欣賞冬天的景色來,總覺得還是北國的好;江南也有的,只是總覺得太過稀薄、太過淺陋,一年四季分明不得,常常聽朋友說,“一年四季,感覺春去秋來,歲歲而過,一個樣兒”,當然其享受就很淺了。
北國則不同,北國的冬天呀,之雜味,之豪韻,之壯闊,未來北國的人很難想象;就是來北國的人吧,玩上三四天,也是懵懵然乎很難享受的到的,偶爾所得,用個詞來,著實半天,可謂儼然不可名狀者。
講到北國,不能不談點北國的鄉下,我家坐落的是歷史悠久的天水,依稀記得小時,冬天寒冷,一家子圍著爐子,說說家事,樂樂閑情,一家之主常常提及一年的收成,來年的打算,講的頭頭是道,孩子們聽的直直點頭,我們不插嘴的,懂也不懂也與我們關系不大;老爺子自有一套,所謂閑情逸致,棋盤一放,一撮人圍著,和著暖暖的爐子發出的“溫柔”,一會搖搖頭,一會又高聲大喊,不到長城非好漢,看來就可知一二了,沖鋒陷陣中,馬馬炮炮,將將車車;有時候自有趣味的了;拿男人們來說,他們的白干醍醐,高聲大喝,有萬種豪氣,讓人實為羨慕;女人們的故事更多,俗語“三個女人一臺戲”,豈能說罷呢?這家長,那家短,應該東,不該西,聊聊下來,總是把時光耗著。
其實最可愛的就是小孩子的肆意妄為、無邊無際了,滿條大街被溜的閃爍奇光,拿來袋子,屁股一方,后面一人推一把,或者借助高的地形,簌簌飄過,這叫“土飛機”。
我算的一把手,幾次下來,衣服臟兮兮,手腳發麻;就不算冷吧,也常常把自己折磨的無法完膚,可是那個樂味兒,想必南方朋友就無福消受了。
如果在某個暖洋洋的午后,望著高高的天空,幾凈分明,躺在椅子上,杯子冒著忽忽熱氣,與茶作樂,當然也是別有風味的了,我是頗為享受這種人間場景。
云晴鷗更舞,風逆雁無行。
北國的城市,在色澤斑斕的裝飾中熠熠生輝,拿蘭州來說,粉妝素裹,一片顏色來。
裝扮之多樣,紅紅綠綠苑中花。
不過呀,這個不顯得出格,別地都有的,可是說起吃出來,還真是曠古以往不得,其他地方也不得。
蘭州的牛肉面最為出名,早晨天氣冷冷颼颼不但不影響這個熱情,增加的人數還愈多。
一碗牛肉面,清淡雅致。
排隊在餐館里的人個兒八十,其過程讓人覺得興奮又醇香,它講究“清,白,紅,綠,黃(現在沒有了)”,盛在面前,胃口驟然打開。
像我,生龍活虎的吃完,總是覺得提氣,暖暖的身子,搖搖脖子,收收胳膊,不能不說是一種享受。
此外,釀皮,灰豆、甜醅,羊肉泡饃,羊雜,漿水面……也總是讓人垂涎欲滴,愛不是舍來的。
北國的冬天,穿得鼓鼓的,早晨順著的大街走一圈,數目咯吱咯吱的搖擺聲,細細的掃帚印,看看湛藍湛藍的天空,聽聽母親河的呼喚,魚鱗般多姿的石頭,神清氣爽,心曠神怡!而此刻也全然放冷颼與衣服之外了,感覺即刺激又新鮮。
北國的雪,它是寧靜的,是格外敞亮的。
它來的迅猛,來的湊巧,來的急躁。
有詩云“忽如一夜東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當晚上還一切照舊,第二天醒來,拉開窗帷,一個雪的世界展就顯現在面前,還有就是刷刷的掃帚聲,咯咯吱吱的走路聲,孩子們雪球飛來飛去,夾在前面上砰砰的噪聲,能讓人如癡如醉的。
等到年味愈來愈濃的時候,家家買鞭炮,如遇到雪,插在雪地里,開著雪花隨著“砰砰”響聲而四濺起來,那個愜意,如吃蜜之般的甜。
突然我想到農諺“冬天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如此好的風光,不論如何也不能錯過的,雖然這誠里看不到麥子來,不過也迫不及待了,就此擱筆吧,我去外面爽朗一會,心已經在搖搖欲墜、扶搖而出了。
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我愛北國,愛這北國的冬天!追問
不要寫雪,能再發一個片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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