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人間,卻沒有車馬的囂喧。
你問我何能如此,心靈清遠,地自靜偏。
采摘菊花在東籬之下,悠然間,那遠處的南山映人眼簾。
山氣氤氳,夕陽西落,傍晚的景色真好,更兼有飛鳥,結著伴兒歸還。
這其中有多少滋味要表達,欲要說明,卻又忘記了語言。
人活在世上,總要找到生命的價值,否則人就會處在焦慮和不安之中。
而社會總是有一套公認的價值標準,多數人便以此為安身立命的依據。
拿陶淵明的時代來說,權力、地位、名譽,就是主要的價值尺度。
但陶淵明通過自己的經歷,已經深深地懂得:要得到這一切,必須費盡心機去鉆營、去爭奪,裝腔作勢,吹牛拍馬,察言觀色,翻云覆雨,都是少不了的。
在這里沒有什么尊嚴可說。
他既然心甘情愿從官場中退出來,就必須對社會公認的價值尺度加以否定,并給自己的生命存在找到新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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