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多的是:http://**zlsw/*
《我想去的地方》:
并要設計路線: 下面先簡單說一說從陸地進藏的幾條線路:
青藏路:青藏線是進藏路線中比較容易的。
班車比較多。
我推薦大家試試在格爾木找那種接新車回西藏的司機。
一般桑塔納從格爾木到拉薩一個人是200左右,有時候還更便宜。
比班車舒服也快多了。
沿途吃的還不算太糟。
住,基本上很少有人愿意,畢竟路不是很長,1000公里多一點,趕趕就到了。
要主意的是五道梁和唐古拉山口。
一般的人多少會有些高原反應,如果真的不行了,就趕緊到中途的兵站或那曲去治。
路上一定小心別感冒;
川藏/滇藏線:這兩條路正常走起來大概需要7-10天的樣子。
沿途的風景是沒的說,主要的問題是路面情況,一到雨季,塌方是很平常的事情,困你幾天很正常。
所以最好是春秋天走,風景也最美。
中尼公路:這條公路是從拉薩到尼泊爾的。
國內游客一般就是從拉薩到樟木。
也是夏天多雨,一到雨季,路常常爛的一塌糊涂。
也是春秋天景色不錯。
冬天從這里去尼泊爾很不錯,一路往下,衣服越脫越少,從拉薩的羽絨大衣,到加德滿都就只剩短褲短袖了。
新藏線:先聲明,我自己并沒有走過這條線。
關于這條線,大家肯定都知道這是幾條進藏路線中最危險的,特別是界山大坂和死人溝。
關于這條線路,首先,我強烈(!)的建議大家盡可能的避免從新疆走這條線上西藏。
如果實在想走新藏線一定要從阿里下去。
畢竟,再短短的3天時間里,從海拔900多米的新疆翻過6000多米的山口再停到4500多米的阿里,加上復雜多變的氣候,肯定已經超過了很多人身體正常承受的極限。
我們這次到阿里見了不少剛剛從新疆上來的游客,差不多每一個我們都積極為他治療,看病發藥,所以,我希望大家謹慎!!
簡論余秋雨散文的藝術特色 文 /鄭揚
摘要:余秋雨散文受到廣大讀者的青睞,也得到許多評論家的好評。
他的散文獨特之處在于,打破了傳統散文文體的束縛,開創了散文的一代新風。
本文擬就其散文藝術特色的三個方面進行分析探討,第一,主題和題材的擴展超越;第二,對小說藝術形態的借鑒;第三,對原有散文文體模式的突破及創新。
關鍵詞:余秋雨散文藝術特色
當代文壇,談到散文不能不談余秋雨。
余秋雨結集出版的《文化苦旅》、《文明的碎片》、《秋雨散文》等,都受到了廣大讀者的熱烈歡迎。
據說,單他的《文化苦旅》在臺灣一年就重印了11次,可見其散文的魅力。
余秋雨的獨特之處在于,他打破了傳統散文的束縛,創造了新的意與思結合的文化散文,借山水風物,尋求中國文化意蘊與人生真諦,探尋中國文化的巨大內涵與中國文人的人格構成。
本文試就其藝術特色進行分析探討。
一、 主題和題材的擴展超越
貫穿余秋雨散文的主題是:對文明的召喚和呼喊。
“至少有一個最原始的主題,什么是蒙昧和野蠻,什么是它們的對手——文明!每一次搏斗,文明都未必戰勝,因此,我們要遠遠近近地為它呼喊幾聲。
”①可見其散文的主題和題材并沒有受到傳統觀念的束縛,而是在傳統觀念的基礎上,更加深廣。
他的散文主題和題材的擴展主要表現以下幾個方面:
1、尋找隱藏于山水古跡的文化意蘊
余秋雨的散文大多以景物為題名,但是他不同于以往散文只關注景物的自然現象,多以個人的感情抒發和自我表現為主,而是用他深邃的目光,透過這些現象,把關注的焦點定位在這些自然景觀背后所沉淀的文化內涵上。
正如作者所說的:“我發現我特別想去的地方,總是古代文化和文人留下的較深腳印所在,說明我的心底的山水,并不是完全的自然山水,而是一種人文山水。
”②這就與以前或偏重于時代精神的激揚,或沉迷于個人感性生活的抒發的散文有了迥然不同的風貌,開辟了中國當代散文的新的藝術空間。
如《陽關雪》,對陽關雪的描寫其實只是作為一個引子,“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個世界的生僻角落,變成人人心中的故鄉,他們褪色的青衫里,究竟藏著什么法術呢?”“今天,我沖著王維那首《渭城曲》,去尋陽關了。
”他們的法術,不是別的,正是他們的文章。
作者在此要表現的是中國古代文人的價值和他們作品的魅力,來突出他們在官場上的尷尬與在文壇上的不朽地位所形成的巨大反差。
《風雨天一閣》對天一閣也未多作描述,而突出寫天一閣的創建人范欽其人,寫其超強的意志力與基于文化良知的健全人格,從而顯現天一閣本身的存在價值。
2、關注中國傳統文人的人格精神
在余秋雨的筆下,閃現出一大批中國文學史上熠熠生輝的名字,他們都是才華橫溢而又命運多蹇的人,蘇東坡、范仲淹、柳宗元等。
他們都具有“高貴又苦悶的靈魂”,他們因富有才華和個性而不容于朝廷,受到小人的詆毀。
他們被冷落、被流放、被貶謫。
他們的生命力受到擠壓和摧殘。
但是,無論他們處在怎樣的險惡條件之下,都有不變的文化良知。
惡劣的環境沒有折服他們,相反,反而磨練了他們的意志,激發他們更大的智慧,綻發出更燦爛的文明之花。
《蘇東坡突圍》中蘇轍指出:“東坡何罪?獨以名太高。
”作者描寫了偉大詩人蘇東坡一次次地被小人詆毀,一次次被貶謫到更加偏遠的地方。
但是,他始終沒有放棄對文化的探索,相反,官場的失意使他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文學創作中,事實證明,他的大多數優秀作品是在被貶謫的時候創作的。
作者通過對傳統文人的悲劇性命運的展示,使人更深刻地了解到,中國的文明史是一部苦難深重的文明史,文明的發展史是一部和專制制度及愚昧野蠻不斷進行抗爭的搏斗史。
3、以獨特的視角探索中國文化
作者不受傳統觀念的影響,以獨特的視角去看待中國的山水風古跡,更加人道主義,更加深刻、透徹。
《都江堰》中,作者認為,都江堰比長城要偉大得多,長城是雄偉的,但更多的是排場,背后是讓人驚悸的殘暴。
而都江堰是質樸的,它造福千年,永久地滋潤和灌溉了中華民族。
“長城的文明是一種僵硬的雕塑,而都江堰的文明是一種靈動的生活。
”“有了它,才有諸葛亮、劉備的雄才大略,才有李白、杜甫、陸游的川行華章……”作者不受傳統觀念的影響,不掩蓋歷史的創痛和丑惡,指出了長城背后的殘暴,而肯定了都江堰的實用與貢獻。
4、重建評判坐標
在對中國文明歷程的展示中,價值觀念不受民族、政治、地域的功利局限,而是站在一個更高的角度,以一種公平的視野去鳥瞰中國發展的歷史。
如《一個王朝的背影》深刻地批判了姓氏正統論和民族正統論,“在我看來,現在的中國人特別需尋找人類歷史的整體坐標,以人類歷史作為價值坐標去分析看到的各種文化現象。”
對待歷史人物,用誠實的理性的態度去對待,不受任何主觀因素的影響。
眾所周知,秦檜是南宋的奸臣,人們都痛恨他咒罵他,沒有人會為他說話,但余秋雨還是客觀地理性地留出空間讓他申辯。
而對于蘇東坡的好友沈括,也不避揭露其短,他曾因妒忌而陷害過蘇東坡,他所檢舉的詩句,正是蘇東坡分別時送給他的詩句。
秋雨散文不同于以往散文的一個重要特征就是,具有理性審美意識所支撐起的恢弘氣度。
二、 對小說藝術形態的借鑒
為什么我們閱讀余秋雨鴻篇巨制的散文不會覺得枯燥,相反,會愛不釋手呢?我認為,這跟他散文的小說化藝術形態不無關系。
讀他的散文,你會覺得你同時也在享受一篇小說,作者有意識地將他的散文與小說以最好的形式結合起來,追求一種小說化的藝術效果。
有利于不同層次,不同趣味的人讀懂、接受、喜歡。
其散文小說化藝術形態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完整生動的故事情節
傳統的散文一般不注重故事的完整性、順序性,一般都是為了體現某一主題而截取某一故事片斷,把他們結合起來,使之突現主題。
而余秋雨的散文則不同,他注重故事情節的塑造,并且做得非常好。
《道士塔》中,給我們呈現了敦煌文化淪喪的整個過程,王道士如何愚昧地將壁畫刷白,與外國人進行廉價的交換,中國官員如何對中國古代最燦爛的文化視之不理,最終敦煌的研究者只能從外國買來文獻的膠卷進行研究。
整個故事完整生動,讓人如身臨其境。
尤其是某些精彩場面的描寫,更是讓人義憤填膺、痛心疾首,“一箱子,又一箱子。
一大車,又一大車。
都裝好了,扎緊了。
吁——車隊出發了。
”“王道士頻頻點頭,深深鞠躬,還送出一程。
”《信客》、《柳侯祠》、《遙遠的絕響曲》、《漂泊者們》、《華語情結》等篇也都包含著一個或多個生動的故事。
秋雨散文的小說化藝術形態使得散文具有小說的強烈感染力。
2、歷史現場還原似的虛擬,豐富的藝術想象
一般認為,散文應當是寫人的真情實感,歷史散文的內容應當符合歷史事實。
但是,許多歷史散文作家,就是由于太拘束于歷史事實,導致其散文成了考古學,枯燥而無新意。
余秋雨他認識到這一點,并不局限于傳統的散文創作規范,而采用了虛擬性的小說手法,發揮了合理的想象,把抽象而概括的歷史材料,給予生動形象的藝術再現。
如《陽關雪》中,描寫王維“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的柳色,看了看友人已打點好的行囊,微笑著舉起了酒壺……”我們都沒有身臨其景,都不知道王維的友人是否幫他打點行李,也不知道他是否“瞟了一眼”,是否“微笑著”,但是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作者通過豐富的想象,渲染了朋友離別的氣氛,呈現給我們一個具體而生動的畫面,讓我們更加容易理解王維當時的心境,更能夠體會作者的情感。
作者就是通過合理的想象,讓歷史再現,讓人如身臨其境。
三、 對原有散文文體模式的突破與創新
在漫長的發展過程中,中國古典散文形成了簡約的審美規范,曾有人稱之為“小品文”。
寫作學科給散文所下的定義是:散文是指以記敘、抒情、描寫為主要方式的篇幅短小,取材廣泛,寫法自由,文情并茂的文學體裁。
然而,讀余秋雨散文的第一感覺就是,篇幅宏大。
《文化苦旅》31篇中,以都江堰最短,也有3500余字,而壓卷之作《江南小鎮》有9000余字,《風雨天一閣》有16000余字。
其實,長篇散文的出現是散文發展的必然趨勢,篇幅短小的文體規范極大地制約了散文的表現內容,使許多過程長的、容量大的、情節復雜的重大題材被排斥在外,只有長篇散文,才能吞吐古今,馳騁中外,具有黃鐘大呂的磅礴氣勢,讀起來令人蕩氣回腸。
林語堂曾指出:好散文必須具有容納充分發揮才能的篇幅和輪廓,必須改變迫于生產力落后而形成的簡約、削足適履的舊觀念。
可見,余秋雨散文的出現迎合了散文的發展趨勢。
另外,寫作手法上,秋雨先生的散文并非以抒情為主,而是以議論為主。
他的散文核心成分是議論,但又多以抒情的筆法來表達,這種抒情與議論的水**融,使文中的議論充滿了睿智與情趣,使讀者總能在理性的思考中獲得一種特有的精神享受。
如《陽關雪》中“即便是土墩,是石城,也受不住這么多嘆息的吹拂,陽關坍弛了,坍弛在一個民族的精神疆域中,它終成廢墟,終成荒原……”“這兒應該有幾聲胡笳和羌笛的,音色極美,與自然渾和,奪人心魄。
可惜它們后來都成了兵士們心頭的哀音。
”正是這種抒情與議論的結合,才使人們能夠更深刻地感受到中國文化所經歷的苦難歷程,中國文人所獨有的悲劇性命運,促使人們反身自問,文明是什么?文化是什么?我們在哪里遺落?又怎樣才能找回。
可以說,在余秋雨的散文中,最具特色和最有魅力的部分,不是來自生動的場面描寫,也不是來自溫情脈脈的抒情,而是這種用抒情的筆法,進行理性思考的議論。
綜上所述,余秋雨的散文,跨越了純文學的界線,走向文化領域。
他開創了散文的一代新風,以嶄新的范例拓寬了當代散文的領域,創造了新的散文審美形態,使散文的河流改變了流向,由小到大,由淺到深,由個體意識的抒發到到整體精神的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