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臺詩案了結了。
你的政敵為你在黃州畫定了一方的窄窄的水土,判你一個“監視居住”,然后竊笑。
看你不羈的靈魂如何沉默,看你傲岸的頭顱如何低垂。
中國詩人的心弦的確如風中的蘆葦,脆弱、敏感,更何況是你這位被貶謫的流放詩人呢!
不是嗎?三月的一天,你與朋友走在通往黃州郊外三十里沙湖的半路上。
一場不期而遇的雨突然襲來,沒有擋風的蓑,沒有遮雨的笠,更沒有避雨的茅店,滿耳只有風吹山林、雨打竹葉的聲音。
面對突如其來的風雨,同行的朋友一個個叫苦不迭,你卻依然且行且歌,一雙草鞋一竿竹杖跋涉在泥濘中。
為什么你能如此從容,因為你剛剛遭遇過一場政治上的不測的風雨,你也不正是在氣定神閑中一路走過來了嗎?
不過,畢竟那些日子還是如夢魘般在你的心頭揮之不去。
春天來了,但溫暖不是屬于你的,料峭的風還是把你從酒神賜與你的微醺中喚醒了,于是你的觸覺神經告訴了你兩個字——“微冷”。
戲劇性的一幕怎么發生得這么快,風雨悄然消逝,一輪斜陽正在我前行路上的山頭向你含笑。
回首剛剛跋涉的風雨路,你仿佛頓悟了一個道理:政治上永遠沒有無風無雨的日子,政壇就像一張賭臺,要想擺脫無常的大悲大喜,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離開。
既然如此,何不高歌一曲陶淵明的《歸去來》,江海湖山中寄托自己的一生呢?
第一時間啊.....采納我吧...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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