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喜歡余秋雨和他的散文,無論他是在遭遇了《咬文嚼字》的“被咬”也罷,還是經歷了他在青歌賽被廣泛質疑也好,也都沒有撼動余秋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文本至上。
作為一個書寫者,無論是筆誤也罷,常識性也好,錯訛總是無法避免的,何況作為一個娛樂嘉賓來講,為人詬病也在常理之中,但作為一個作家公然撒謊,卻是我無論如何接受不了的。
根據祝勇的說法,余秋雨先生在新著《何謂文化》中指責其在一篇舊文里捏造事實誣陷自己,木已成舟,也許是因為余先生的書太搶手了,還來不及在公開刊物上露面,就被印成了圖書上了架。
不要說普通如我一樣的讀者,就是祝勇先生自己也是在別人的提示下購買了該書才知道余先生的回應文章。
按祝勇先生的說法,《何謂文化》充滿謬言。
而且他從故紙堆中找出了兩個有力的證據:一個是陳逸飛在“**”中曾畫過《秘密圖書室》的插畫,另一個是余秋雨曾經在“四人幫”把持的《學習與批判》上面發表的一篇《□□胡適的〈水滸〉考證》。
因為照片沒有拍全,前面幾個字看不見了,不過不影響大局。
祝勇的意思是,余先生在**期間寫沒寫過文章,看看這本刊物就會知道了,而且是在“四人幫”主持的刊物上。
可惜從《何謂文化》中來看,這些都被余先生一概否定了。
在這個什么都能作假的年代里,雖然一張照片不能說明什么,但我想這些雜志在一些大的圖書館里都能查的到。
祝勇先生也斷不會為了做一篇小文而偽造出一片荒唐的照片來!那么,余先生為什么在新著中又舊事重提,公然否定自己是被誣陷的,雖然他在自己的文章中說“任何人被誣陷為‘捏造’都不會高興,但他卻是大喜的”。
但這種大喜多少顯得有些做作。
前不久在“紙中城邦”轉悠,看到《何謂文化》一書,拿起來隨手翻了一下,就又放下了,之所以沒有購買,是因為與余先生以前的書相比,這一本給人一種說教的感覺,有趣的是,我最后選擇的是一本《舌尖上的中國》。
因為沒有細閱,不敢說別的,但祝勇先生提到的這篇,如果真的認為祝先生是在“捏造”,那余先生就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對于**期間的那些經歷,有的當事人已經在公開媒體上進行了懺悔,有的因為當事人已經成了故人,很少有人再提及往事,至于那些在世的,正如祝先生說的:為尊者諱,不提也罷。
在一個特殊時期,人性中的善總是被社會的惡所脅迫,其實也不能完全歸咎于當事人自己。
所以大可不必諱言和粉飾自己。
有趣的是余先生在《何謂文化》中再一次提到了“石一歌”這個筆名,早在“二余”(余秋雨和余杰)之爭之時,幾乎成為了余秋雨先生又一個不脛而走的筆名,看來余秋雨先生還是持保留意見的,我說的并不是因為這是一個寫作班子而否定自己。
祝勇先生說自己無意跟余秋雨過不去,但他不僅抹殺自己的歷史,而且倒打一耙,如同日本右翼抵賴歷史責任一樣,令人覺得既憤怒,又好笑。
因此,他不得不揭開這位“文化大師”的虛偽面具,公布這位余秋雨先生在“**”期間發表的所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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